除了購買這些東西,還購買了一些棉布,還有棉花之類的,原主的棉衣全都是舊的棉衣,不好看不說,還一點都不保暖,反天那麽醜的衣服她是一會兒也不願意穿了,趕緊購買好東西迴去,這幾天就把衣服做好,上班就可以穿新衣服了。


    讓人將東西搬運到過來的那家廢棄宅子前麵,等那些人一走,趕緊將東西扔進空間裏,又點了返迴,這次直接出現在廁所裏,這裏沒有人用過,到沒有太大的味兒,就是空氣不流通,總覺得悶得很。


    趕緊走到廚房裏,將那個鐵爐子放在邊上,又將剛買的煤爐子放上去將火也點好,加了煤球進去,又放了水壺上去,開始燒起了開水,確認火已經點好,不用再燒柴,這才放下心下。


    廚房弄好,迴到客廳裏,將那些條凳收起來,放好四方桌和三把椅子,又拿了一個條凳出來,算了醜就醜點,別讓人抓到什麽錯處,要不然倒黴的就會是她自己了,迴到房間將衣櫃放好,書桌和一把椅子也放好,到了窗邊,才想起來要掛上窗簾子,要不然自己在屋子裏做點什麽,外麵的人都看到了。


    這個時候才想起來,他們這裏是一個獨立的小院子,離其它的家屬樓都有一些遠,別人也不太能看得清楚她在做什麽,再說還有圍牆檔著了。


    家裏準備的東西都差不多了,還缺的東西那是不敢放了,真放出來那就是在人自己找不自在,她可不想要給自己找麻煩。


    米麵這些也是要放一些的,聽到門外有敲門的聲音,知道小嬸過來了,趕緊過去馬門打開,就看到小嬸拿著飯盒過來了。


    “屋子收拾得不錯,趕緊把飯吃了。”楊老太掃了一眼屋子裏,覺得小姑娘還是很能幹的,把飯盒塞到對方手裏,讓人趕緊吃飯,自己又下樓去前麵忙著工作。她也是空閑下來,才會給小姑娘送飯過來。


    楊青看著往外走的小嬸嬸心裏暖暖的,關上門,將飯盒放到四方桌上麵,自己又去了廚房菜板下麵有兩個空台子,上麵放了鍋碗瓢盆,下麵直接放上兩個陶盆用來放米麵,將米麵裝得滿滿的。


    這才迴到客廳裏開始吃東西,一口一口的下去,發現飯店裏的食物味道還不錯,以後在飯店裏吃飯也不用擔心吃得不好的事情了。


    五天時間,是楊青傳送蓄能的時間,第一次傳送不用蓄能,從第二次開始,每次穿越都要用五天時間來畜能,才能進行一個來迴的傳送。


    當然你想要傳送到更遠的地方,需要畜能就會更多一些,而她現在還去不了國外,也就沒有必要那麽長時間。


    放假的最後一天,也是可以再次傳送的日子,她現在是每周休息一天時間,正好可以用來進行傳送到其它地方,看看有什麽樣的機會。


    那麽放這五天假,她要幹點什麽好了?


    現在的楊青手裏那是真的沒錢沒票,有某港城的然也沒用,刀幣更是沒有理由找出來,最後隻能去黑市裏看看,要不然將空間裏的手表賣一些出來,弄點錢和票迴來,一毛錢難倒英雄汗,那怕是現在並沒有馬上要用到的地方,有點錢在身上,那也是一種自信和安全。


    郊區的楊家村,楊媽媽在知青點,抱著大女兒一陣心疼,直說受苦了雲雲。


    母女倆在那裏抱頭痛哭,等到平靜下來,楊媽媽才說起小女兒救人成了英雄這件事情,還說,“那死丫頭一點也不會來事兒,這可是救了大院裏好幾個領導的孩子,人家醫院裏看她,也不知道嘴甜一點,會說話一點,也好把你給弄迴去!看看咱們家玉兒都瘦了。你說說看,我怎麽就生了這麽個悶葫蘆,三棍子也打不出一個屁來,真是氣死我了。”


    二姐溫玉兒眼青年人子轉動了幾下,心裏就有了一個主意。


    抱著楊媽媽就更緊了,溫溫柔柔的說,“媽,吃這麽一點苦沒事。我呀,打小就知道自己以後是個吃苦的命,誰讓我沒有爸爸了!……”


    這話一出引得楊媽媽更加心疼了,這個沒有親爸爸的女兒,真的是吃了太多的苦,家裏那些沒良心的,就知道自己,從來也不想著自家他們家玉兒。


    趕緊將自己帶來的包拿出來遞到女兒麵前,“玉兒,這些你收著,等下次來,媽再給你帶你喜歡吃的,還給你帶肉。”


    現在小女兒也工作了,還是在國營飯店裏工作的,想要找她拿些肉食因當是不會有問題的,以後她每個休息日子,就拿些肉食過來給大女兒好好補補。


    “謝謝媽媽,咱們家最最疼我的就隻有媽媽了,等我以後媽媽孝順您。”


    還假假的擦擦眼角的淚水,其實沒有幾滴,有也是因為自己成了下鄉知青,覺得自己在農村吃了苦才會哭的,與想媽媽沒有任何關係。


    楊媽媽就不這樣想了,隻覺得自己的女兒吃了太多的苦,又聽到女兒說要孝順她的事情,更是覺得這個的女兒才貼心。


    而在楊家老宅,楊奶奶正在訓人,訓的還是自己的大兒子,手指都快要戳到大兒子眼睛裏,真真是恨鐵不成鋼的罵人,“老大,你說我罵你多少年了,罵你多少迴了,怎麽就不知道長長記性了,青青那是你親生的親生的女兒,她一個人住在醫院裏,你也能放得下心呀!”


    “媽,沒有的事,弟妹在那裏照顧著,不會有事的。”楊爸爸一聽就覺得這個不能認,四弟妹不是在那裏照顧著,這不是自家爸爸過生日他才迴來的,都是自家人有什麽不放心的。


    楊奶奶愣了一下,腦子裏開始迴想小兒媳婦,那也是個命苦的,好在後來改嫁了,日子過得還不錯,她自己也走出來了,她也就放心了。


    轉而又想起自己那個命苦的孫女來,心裏的怒氣馬上就上來了。


    “你們是她的親爸親媽,自己都不願意照顧嗎?她那個親媽不疼她,你這個做親爸的就得多疼疼她。孩子長大了,已經能記得你們做的這些事情了,還想要將人當成什麽也不懂的三歲孩子嗎?


    你對她好不好,有沒有把她放在心上,孩子心裏是能感受到的。她受了那麽重的傷,你們夫妻到好,一個也不陪在她身邊。你們這是想要寒了那孩子的女呀!這會兒怕是心裏早就已經哇涼哇涼的,我要是她,會記一輩子的,一定會記一輩子的。”


    楊奶奶隻覺得自己被這個兒子氣得心口痛,退好一步,喝了一口兒媳婦送過來的水,這才覺得心口好些了。


    前世就是這樣,頭天到楊家什麽也沒有說,第二天親戚問起,才說起小孫女住院的事情,她這心口疼得不行,如果能早重生一點就好了,她才不和這個沒腦子的兒子說,自己就帶著人去醫院裏陪著孫女。


    “你偏著建國,建華,你家裏那個不清白的偏著玉丫頭,偏著建華,唯獨她,誰也不疼她,誰也不拿她當一迴事兒。十六年來,那孩子受了多少委屈,我這個做奶奶的想著心裏就痛,我都能想到的東西,你能相不到?”


    被罵的中年男人楊誌剛,像往常一樣低著頭被自己的親媽罵,每次迴老家都會有這麽一次,每次被罵之後,他的心裏總算是會有那個親女兒的存在,但也隻是很短的一段時間,最長的一次不會超過三天時間,最短的一次也就隻有半天,還沒有迴到城裏的家,就那麽過去了。


    會哭會鬧,嘴甜的孩子總是會有糖吃,自己那個女兒就是一個悶葫蘆,你想要關心幾句,又不知道從那裏開口,再多的關心,最後也會在見到女兒時,不知道怎麽關係,時間拖一拖,然後就那麽散了。


    坐在一邊的大哥楊建國那是一句話都不敢話,自己就是被偏愛的那一個,可是自家奶奶就是親爸的克心,每次迴來都會被罵,自家親爸那是一個字都不敢說,他這種小輩就更加不敢說了,誰讓奶奶在家裏那就是說一不二的存在。


    唯一讓他覺得安心的就是,自家的奶奶也就是會在他們迴老家的時候罵罵,平時也不怎麽進城,更沒有和他們住在一起,要不然他都不敢想以後他們會有什麽樣的生活了,想想就覺得有點害怕了。


    楊奶奶罵完兒子,進屋子裏開始收拾幾件,有自己的也有老頭子的,這是冬天,也就帶些裏麵換洗的就好,趕緊收拾起準備去城裏。


    出來又對老二說,讓他去大隊裏給自己和老頭子開證明,他們要去城裏住上一段時間。


    楊老二並沒有馬上出去,望了一眼自家那個還在低頭等罵,心裏眼裏就沒有明白過的大哥,心裏直歎氣,趕緊答應一聲,自己往大隊長那裏去,趕緊把證明開好,可不能把老媽給氣著了。


    出門的時候,還有自家媳婦給抓隻雞,等會讓老爹老媽帶到城裏給清丫頭好好補補。


    老二家的聽到了心裏其實是有些不舍的,又想想那個沉默又能幹的小姑娘,到底沒有在說什麽,趕緊去收拾雞,不止是雞,還給準備了不少的雞蛋這些東西。


    看二兒媳婦在那裏收拾,老太太也想起來了,這個年代買點什麽不得要票,家裏還有不少的雞蛋,趕緊去點點,多給孩子帶些去好好補補才好。


    老太太風風火火的去清點東西去了,不止是雞蛋,還有各種菜,新鮮的菜,幹菜,反正就是收拾了一大堆,恨不能將家時全部吃的都搬走。


    下午迴城時,一起迴去就多了兩個老人。


    一家人迴到家屋院還沒有進大門口,就被看大門的大爺叫住了,他還有些摸不著頭痛,趕緊應了一聲,一家人也跟著停止了腳步,望著大爺。


    “你們家昨天出門太早,下午的時候清丫頭出院迴家了,看你們都不在家,她就搬去單位住,還要去單位報道。”住在這邊家屬院的,誰不知道楊家的情況,他們很清楚這對父母,就沒有一個真正擔心的。


    看門大爺看了楊誌剛一眼,這才接著說,”她讓你們放心,等放假了,會迴來看你們。讓你們不用擔心她。“


    看門大爺又看了楊誌剛一眼,這次連帶著楊媽媽也看了一眼,這才接著說下去:”我看那孩子臉色卡白卡白的,一點血色都沒有。那手救人時肯定是有傷的,還有頭上還包著沙布,用蛇皮袋子裝的衣服,都背不起來,一直拖著地上,就是拖著我看也沒什麽力氣,幸好上麵特許她留城,要不然那兩隻手沒有力氣使不上勁兒,這真要下鄉了,怎麽做農活呀!怕是一點也做不了。“


    看門大爺本來不想要多說的,可是想想楊青那個小姑娘,話不多,其實是個很能幹的小姑娘,家裏的事情全是由她做的,什麽做飯洗衣收拾屋子,小小一隻,就開始幫著家裏做事,誰知道受傷了,連個關心的人都沒有。


    是真的心痛那個小姑娘,看門大爺一個沒有注意,就說得有點多,一拉一大堆出來。


    棉紡廠是幾班倒的,這個時候正好是一個班下班的時間,這個時候已經有工作從大門口經過了,也聽到了看門大爺說的話,有那熟悉楊家的人,已經開始和工友說起來:”清丫頭故意的吧?就是在全家人都不在家的時候不顧身體趕緊搬走。“


    ”不搬快點能行嗎?你看看那什麽人呀!對著孩子不是吼就是罵,心情不好就拿著孩子出氣,那孩子身上可是有不少的傷。那裏像是親生父母。“


    ”可不是不像,要真是親生的父母能一點關心都沒有。反正我是做不到的。“


    ”對呀,對呀,前麵生的那兩個就是寶,後麵生的這個那就是一根草,想怎麽拿捏就怎麽拿捏,心情不好還能出出氣,家裏的事情也不用做,迴家就是大爺,隻要坐著什麽都來了。“


    ”以前小的時候,清小丫多水靈一小姑娘,天天都是笑臉,見人都是三分笑,對著咱們都是叔叔阿姨的叫,軟軟萌萌的多可愛。看看現在慢慢長大了,那是連話都少說了,就怕那句話說錯了會被打,整天低著個頭,暮氣沉沉的,那裏像個孩子,真像是個七八十歲的老人一樣。“


    ”看著怪心痛的,清丫頭那麽小就開始幫著家裏做事,七八歲就能把家裏大半的家事接到手裏,十歲就全部接過去了,再看看那兩個大的,怕是家裏油瓶子倒了都不會扶一下那種,真不知道這對父母怎麽就偏心成那樣?“


    ”對呀對呀,那兩個大的,時不時就能穿上新衣服,在家裏那就是大爺姑奶奶,那裏像清丫頭那就是一個可憐的小白菜,爹不疼娘不愛的,真真的可憐呀!“


    ”別說一家子也就清丫頭最好,建華那麽小一隻也知道幫著姐姐做事,什麽東西都會分給姐姐一些。其它的都是些沒良心的。“


    楊誌剛夫妻兩個被裏三層外三層的圍在裏麵看熱鬧,根本就分不清楚,是誰在說他們家的閑話,那怕是氣得不行,這個時候也不敢鬧起來,沒看到楊奶奶的臉都黑了。


    楊爺爺就是那種大家長,對下麵的孩子,都是指點方向,剩下的就要看他們自己怎麽走,並不會一直拉著下麵的孩子要怎麽走,再加上大兒子住在城裏,平時看楊奶奶都會說著大兒子一家,覺得小孫女那怕是過得不太好,也不會真的差到不行,也就沒有多問。


    現的看起來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自家小女兒怕是受了多少委屈,聽到這裏他就覺得心口痛得不行,臉也黑得不行,對兒媳婦要偏心那個孩子,他們做公婆的也管不著,但對自家的兒子那就不一樣了,他們現在就恨不能直接打死自家兒子了事,看這倒黴子都做了些什麽事呀!


    ”我,我沒打清丫頭,我從來沒有打過。“楊誌剛像是感應到了什麽,他雖然不關心小女兒,也不會做出打罵女兒的事情出來,就是對女兒很冷淡罷了,迴到家裏什麽都已經做好了,身為男人自然是不會關心這些事情的,那裏會知道家裏妻子是這樣對小女兒的,他也是第一次認識到妻子所做的事情。


    老頭老太太這個時候也不想要和這一家子蠢貨在一起,直接就往前麵走,可不能被人覺得和這一家子蠢貨是一起的,他們可丟不起這個人,趕緊往前麵走,拉開了距離,心裏還是氣得不行。


    楊建華可沒有覺得自己和家裏人一樣,他就是覺得自家父母太過了,偏心這種事情很正常,可是你要是偏得太狠了,那就過了,都是自己的孩子,怎麽就狠得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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