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票銀票,放開鶯兒額,她會被你們嚇到的。”


    閆沐琛上前,在金票銀票頭上輕輕拍了下。


    兩個大家夥像是沒聽到一樣,用兩隻前爪緊緊抱著時鶯,小聲哼哼聲,仿佛在問時鶯這幾年去哪了,為什麽不迴家,知不知道它們很想她?


    閆沐琛知道金票銀票有多想時鶯,任由它們抱了一會兒才讓人把它們帶走。


    “沒事吧,有沒有嚇到你?”


    把時鶯從地上拉起來,閆沐琛低聲道:“你和我妻子實在太像,金票銀票錯把你認成她了,你嚇壞了吧?”


    時鶯搖頭,除了金票銀票猛地撲來時被嚇到,後麵她一點都不害怕。兩個大家夥用前爪緊緊抱著她,哼哼哼的在她身上撒嬌時,時鶯一點都沒害怕,她甚至忍不住在它們身上摸了幾把,安撫著它們。


    “閆先生,我……和您妻子真的很像嗎?”


    世界上有像到寵物都能認錯的兩個人嗎?寵物不是靠嗅覺認人的嗎,她就算和閆沐琛妻子再像,也至於味道也一模一樣吧。


    時鶯垂下頭,心底的疑惑已經不再算是疑惑,可她還有一個問題弄不明白。


    如果她真是閆沐琛的妻子,為什麽他不和自己說,自己的父母又是從何而來?


    “像不像,你自己看一眼就知道了。”閆沐琛在前麵帶路,兩人走進別墅,諾大的別墅裏竟然一個傭人也沒有,房間裏拉著窗簾,很黑暗,什麽也看不清。


    等時鶯進門後,閆沐琛先將房門關上,才打開燈。


    突然的光亮刺激著眼球,時鶯下意識用手擋住眼睛,透過指縫,她看到對麵豎著一個人形立牌。


    人形立牌和正常人一般大小,上麵是一個巧笑嫣然的女子,女子一頭長發及腰,一身白裙,站在原地柔柔的笑。她像是從天上走下來的仙女一樣,肌膚白裏透紅,一雙如墨的眼眸漆黑又帶著星光,唇角勾著淺淺的弧度,好像對世間一切都不在意一樣。


    時鶯愣住,傻傻的看著那個人形立牌,下意識摸向自己臉。


    “給,鏡子。”


    閆沐琛遞給時鶯一個巴掌大的鏡子,低聲道:“你不是臉盲嗎,對著鏡子看一看吧。”


    時鶯接過鏡子,眼裏的驚駭卻也越來越多。


    臉盲這件事她從沒跟別人說過,她認不清人臉,但會憑著聲音、體態、衣著等認人,常見的人都不知道她有臉盲這個毛病,閆沐琛又是怎麽知道的?


    所以,她真的不是她認識的自己,而是……閆沐琛的妻子嗎?


    拿著鏡子,時鶯走到人形立牌前,對比著自己和人形立牌上的那個女人。


    鏡子裏的自己眼中滿是驚駭,臉上是輕易就能看出的害怕,她咬著唇,像是受驚的小白兔一樣無措。而立牌上那個和她一模一樣的人卻十分淡然,眼中是看透一切的淡定,嘴角掛著毫不在乎的笑。


    時鶯忽然覺得自己很不對,她不應該這麽懦弱,這樣的表情不應該屬於她,她應該像立牌上的那名女子一樣淡雅隨性,毫不在乎。


    這樣的懦弱,不應屬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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