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上次您見我們少爺可不是這麽說的。”


    陳強印歪頭,臉上的表情要多無辜有多無辜,“上次您和我們少爺吃飯,我全程都在場,是您說要跟少爺討論下如何管理旁係,還說現在旁係勢力大了,手裏的勢力越來越多,人的心思也變得越來越野,如果不把權利收迴來,不好好的管製一下,那今後就很難說會發生什麽事了。”


    “我清楚記得當時少爺迴答您,不管旁係還是直係,大家都是一家人,所有人都是經過蠻長時間證明了自己的忠心,才得到閆這個姓氏。既然都姓閆了,那大家就都是以家人,不應該用管理這個詞才說旁係們。”


    “你給我閉嘴!我從來都沒跟家主說過這件事,你不要胡編亂造!”閆廣喆氣得胸口劇烈起伏,臉都漲紅了。


    陳強印笑笑,眼底劃著淡淡的嘲諷。


    這些話他們家主子當然不會說了,這都是主母讓他說的。先用閆廣喆把旁係有逆反心理點出來,等主母收了閆廣喆之後,家主自然能用閆廣喆這件事把旁係手中的權利收迴來。


    能收迴一些是一些,如果有旁係不想把權利交迴家主手裏,那埋伏在別院裏的暗隊也不是吃素的。


    “三叔,您怎麽能這麽說我呢?我就算隻是一個管家,但絕不敢編造您和家主的對話。”陳強印低頭,淡淡的看了閆菲舞一眼,像是很無辜一樣說道:“就像是閆菲舞小姐一樣,她說主母的話都是真話,我說您的話也都是真話啊,不信的話您可以查一下。”


    一句話,把責任都推到了閆菲舞身上。


    但其實仔細的想一想,陳強印坑閆廣喆、與閆菲舞坑時鶯一點關係都沒有,明明是兩碼事,完全不能相提並論。


    可此時,陳強印用與閆菲舞同樣無辜的表情說話,又把眾人注意力引到閆菲舞身上,一眾也都是人精的長老們便不免多想了想。


    “這件事……確實蹊蹺的很啊。”


    “不管三叔請家主吃飯是為了什麽事,但與家主吃飯那便是正經的宴會,怎麽能帶上自己女兒呢。難道三叔請家主吃飯,是想把自己女兒介紹給家主?”


    “可陳管家剛才還說是上個月的事,那時候咱們主母已經跟家主在一起了吧。明明都有了主母,咱們家主又一項討厭別人給他送女人……老三如果找家主沒有什麽重要的事要商談,看見閆菲舞在場,家主第一時間便會離開吧。”


    “這麽一說三叔找家主討論什麽便顯而易見了。唉,都是一家人,幸虧家主相信咱們,不然的話咱們這些旁係可還怎麽活?”


    “三叔平時對咱們這麽好,想不到當著家主的麵卻說這種話,真的是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眾長老你一句、他一句,把閆廣喆解釋得話堵得死死的,根本就沒有插嘴餘地。


    人心底的懷疑一旦產生,也不是一兩句解釋能消除的。


    閆廣喆忍不住目露兇光,盯著陳強印咬牙切齒的說:“陳管家,這件事我絕不會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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