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殺人不過頭點地。士可殺不可辱。這幫人當著眾人的麵如此辱罵韓信,實在過分了。


    不過如今的態勢,沒有人會出來主持公道,相反的,落井下石的倒是不少。那些圍觀之人一聽韓信的名字,立刻便開始嘲笑了起來。


    “我當這些大人物是來接他的,原來是堵著城門來罵他的!他這也算是古今第一人了啊!”


    “可不是嘛!能夠讓這麽多大人物來罵,他廢物的也到了一定的境界了哈……”


    “我蒼天啊!原來這位就是傳說中的廢物韓信啊!原先我是隻聞其人,未見其麵,這迴可算是見到真人了。沒想到啊,這小子看著人模狗樣的,怎麽就廢物了呢?!”


    “是啊,同樣大好年華,有胳膊有腿的,非要入贅當上門女婿,這種人從骨子裏就是個廢物……”


    “要說蘇大美女那才叫真窩囊呢,嫁了這麽個東西,還淨惹麻煩!這迴又惹了這麽多豪門,看來他能耐不怎麽樣,惹禍的本事倒是不小……”


    “是啊,這一迴蘇家肯定跟著倒黴!要不怎麽說蘇運瑩所托非人呢,我看啊,她就是嫁給我都比嫁這小子要強……”


    圍觀者你一言我一語,比那些堵著城門來罵人的家夥說的話還難聽,當真是人嘴兩張皮,舌頭根子底下壓死人啊!


    剛才挑起話頭兒的人此時正一臉得意的神色。他也沒想到隻是一時衝動之舉,竟然有這麽好的效果。


    “哈哈哈哈……韓信你看,這一次你又出名了!而且還是大大的風光了一把,你是不是要感謝我呀……”


    韓信幾時在意過別人的眼光呢。對於他來說,眼前的這些人隻不過是跳梁小醜而已。他從小被家族拋棄,從一個含著金鑰匙出生的豪門子弟一夜之間失去所有,不僅是身份


    ,而且還有親情!這種痛苦都沒有擊垮韓信,而是讓他的性格越來越堅韌,意誌越來越強大!


    他現在隻在乎兩個人,爺爺韓天仇和夫人蘇運瑩。隻考慮兩件事,怎麽救爺爺或者了解他的下落和失蹤的真相。還有就是怎麽讓蘇運瑩幸福。


    可如今,這幫家夥僅僅為了自己的氣憤就耽誤他營救自己的愛人,若不是周圍有許多圍觀百姓,韓信此刻恐怕已經大打出手了。


    不過即便不能大殺四方,也不妨礙他開辟出一條路來。他凝聚渾身靈力,大喝一聲兒“滾!”滾滾氣浪將麵前的一眾人全部吹飛。那些剛剛還叫囂著的老家夥一個個如同滾地葫蘆,骨碌碌滾開老遠。而那些距離很近的湊熱鬧的人也都跟著倒黴,做了這幫大佬們的人肉墊子。不然以他們這幫人的老胳膊老腿的,說不定這麽一滾,直接就掛了。


    “韓信!你竟然敢跟我們使橫的!來人啊,給我格殺當場!!!”緩過氣來的一眾豪門大佬哪裏受過這種氣,紛紛下令自己帶來的侍衛搏殺韓信。不過這幫家夥都是做生意的,有幾個有天家那般實力,能夠擁有雲嵐境強者的。


    再說,誰家強者不是高高在上的“貢”在家裏,坐鎮家族,誰又能成天帶在身邊呢。所以這些豪門大佬們的手下被韓信毫無阻礙的紛紛撂倒。沒有人是超過一招製服的,全部都隻是簡單的一拳!


    幹掉了所有敵人,韓信麵無表情的走出了人群。隻留下那些大佬叫囂的聲音。


    “韓信!你完了!你竟然敢跟我們動手?!我告訴你,別看你能打,我照樣有一百種方法讓你死!”


    “韓信!你別忘了蘇家!我們殺不了你,但是可以對付蘇家!你等著,我們會讓蘇家傾家蕩產!你就等著和蘇運瑩一起要飯


    吧!”


    “韓信,老子要讓你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我要讓你們死!!!”


    韓信本來已經走出了人群,聽到這些老家夥們一口一個死,一口一個讓蘇運瑩也如何如何,心係蘇運瑩安危的韓信越聽越刺耳。他終於忍不住停下了腳步。


    這時候那幫大佬們才突然間醒悟,自己的手下和侍衛已經全部都躺在地上了。如果這時候韓信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將他們一個個斬殺於此,就算他們的家族聯合起來能夠將韓信殺死,那又有什麽用?自己活不過來了啊!於是立刻閉嘴,驚恐的看著韓信。


    “韓……韓信!你想幹什麽?!不要做傻事!你不想活了,還要想一想你夫人蘇運瑩呢……”有人哆哆嗦嗦的威脅著韓信,但說話的語氣卻絲毫沒有力度。


    韓信冷冷的掃視了一眼這些烏合之眾,不屑的道:“就憑你們這些貨色也想對付我?告訴你們,我想毀滅你們任何一個家族,不用一天時間!如果想多活幾天,最好給我閉上你們的臭嘴!不然我不介意親手撕爛了它!”


    韓信言罷,邁著穩健的步伐走了。而那些豪門大佬們則一副落魄模樣,與韓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蒼天啊!原來這個韓信也不是那麽窩囊廢,至少他挺能打的啊……”圍觀群眾發出感歎。


    “屁啊!再能打他就隻是一個人,渾身是鐵他能碾幾根釘?!要我說他就是圖自己一時痛快,竟然徹底與這些豪門接下了死仇!這叫有勇無謀啊!”


    “可不是!你們看著吧,這個韓信啊,要不了三天就得暴屍街頭!可憐了蘇運瑩年紀輕輕就要當寡婦嘍……”


    見韓信走遠了,王黑子這才對一眾大佬勸道:“各位,韓信今日確實有要緊


    的事。我勸各位還是息事寧人算了……”


    王黑子本來是好意。因為有了天君之前的告誡,今日又見韓信如此手段,王黑子不是沒有見識的人,他意識到天君所言非虛。這個韓信剛剛說的那番話並不是空穴來風。這些人雖然傲慢,但罪不至死。而且他自認為有些人和他還是朋友。這麽多年怎麽說也是有些香火情分在的。若真眼睜睜看著他們去死,他也是於心不忍。


    可他的好意在此時此刻於這些人眼中就變成了為虎作倀!


    “王黑子!韓信到底給了你什麽好處,讓你處處維護他?!”


    “老黑子!我告訴你,這件事我跟韓信不死不休!你不是跟他一夥兒的嗎?我現在就退出棋社!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你若是也想與我們為敵,大可以試試!”


    “對!我也退出棋社!”


    “對!我們都退出……”看著這些不知好歹的家夥,王黑子徹底心冷了。目送著這些人憤憤離去,王黑子不知道這些人將會有多少會因為觸怒韓信而家破人亡、身敗名裂。此時此刻,他心中百感交集,望著一眾人離去的背影喃喃道:“我曾見聖京王殿鶯啼曉。我曾見秦淮水榭花開早。誰道是容易冰消去。我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這青苔碧瓦堆,曾睡風流覺,將那五十年興亡看飽。誰道那烏衣巷不姓王,莫愁湖夜哭鬼,鳳凰台卻棲了梟鳥兒。殘山夢最真,舊境丟難掉,不信這輿圖換稿。謅一套《哀江南》,放悲聲唱到老……”


    此時一幕日落西山,像足了王黑子此時寥落的心境。


    韓信和李子柒迴到城中大街上,韓信道:“我要去找運瑩的下落。先送你迴家吧。”


    韓信不想讓李子柒知道自己


    太多的事情。因為蘇運瑩也不知道。韓信希望有一天他能夠親口將自己的秘密告訴蘇運瑩,而不是她從別的人口中知道,哪怕這個人是她的好朋友。


    李子柒明白韓信不想讓自己知道他的勢力,但此時的她對於韓信的一切都很好奇。於是便道:“尋找運瑩,我比你還焦急。我知道你要去風雲會,它是你的吧。帶我一起去吧,我不會將這件事告訴運瑩的。”


    “風雲會?!你怎麽會知道我要去風雲會?誰告訴你風雲會是我的?聽運瑩說的?”韓信心中警覺。蘇運瑩應該也就知道自己和炎陽是朋友吧。但她絕不知道自己掌握著風雲會!


    “我恰好也喜歡看擂台戰。如果風雲會不是你的,你可不會為風雲會拚命上擂台,而且那日你的作為,看似風雲擂的人都聽你的。就算不是你一個人的,至少你也是主要領導者之一,不是嗎。”李子柒微笑著道。


    “哦?一個普通的西域商人能夠了解如此多的事情嗎?看來你也不簡單啊……”通過李子柒的話,韓信知道炎陽調查的李子柒的資料恐怕就是人家做的故意給別人看的!是煙幕彈假身份。如果炎陽在風雲城都不能查出李子柒的底細,那麽這個李子柒還真是不簡單呢!


    “看來,我得更了解你才行!不然我可不放心讓你接近運瑩。”韓信慎重的道。雖然他感覺到李子柒對於他和蘇運瑩沒有敵意,但習慣一切盡在掌握的他對於自己掌握不了的事情,心中總是不踏實。


    “嗬嗬……沒問題。隻要你想要了解我,我隨時可以對你敞開心扉。隻不過你想嗎?”李子柒目光灼灼的看著韓信。這是她第一次明確的向韓信發出“邀請”的信號。不過韓信現在顯然顧不上這些。


    “既然你想來,那就一起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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