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被人這樣盯著,庫拉自然也看了過去,他們兩個怎麽會在這裏?不是去和東國打戰了嗎?


    “小妹,好巧啊。”


    “庫依,庫洛,你們怎麽在這裏?”


    庫依和庫洛看著庫拉,這丫頭,外麵能不能給他們一點麵子,就連哥哥都不叫一聲嗎?


    兩人一副嬉笑的樣子,走到庫拉的麵前,從幾人的神色來看,庫拉和這兩人不對盤,可以說,她毫不掩飾她對於這兩人的厭惡。


    “庫拉,我們來吃飯啊,你呢?幹嘛?逼婚嗎?”


    藍鳶的嘴角一笑,可不就是逼婚嗎?進入客棧,就氣勢洶洶的跑到他的桌子麵前,還一副非他不娶的倔強模樣。


    “我…關你們什麽事?”


    “這位公子看著一身傲然正氣,一看就是一個不俗的人,小妹眼光真好。”


    庫洛的嘴角笑笑,坐在了凳子上,庫拉看著兩人的動作,可惡啊,居然在這個時候來搗亂。


    “小妹,你怎麽不說話?”


    “不說了,不高興。”


    庫拉看著坐下的兩人,要是他們知道自己逼迫一個三級繡師成為駙馬的話,把狀告到母皇那裏,寧外一個該死的女人一定會落井下石,把自己踢下皇子


    之位的,尤其是她總是一副白蓮花模樣,總是顛倒黑白,不能給她抓住把柄,這兩人,與那人可都是出自同一個男人血脈。


    “不是說好午時的嗎?人呢?怕不是騙人的勾當不。”


    在客棧外麵,不少的人圍在門口嚷嚷,藍鳶立刻起身子,對著三人拱手行禮。


    “不好意思,有事,失陪。”


    藍鳶說完就下樓了,庫拉問藍鳶是什麽事,她也不迴答,倒是旁邊的小二機靈,湊近庫拉的旁邊說出要送衣服的事情。


    “各位,這件衣服,乃是香榭麗舍慶祝一周年的衣服,現在,選一位幸運平民送出。”


    “至於選誰呢!我這裏有一張紙條,誰能夠猜出裏麵的字,我就送給誰。”


    藍鳶的話讓眾人糾結起來,這猜字,他們認識的字也不多啊,更何況,這“字”那麽多,他們怎麽知道是什麽?這不是明擺著不想送嗎?可是,眾人那怕知道這幾率是萬分之一,也還是願意嚐試。


    “俊。”


    “美。”


    “庫。”


    ……


    一陣亂猜之中,每個人都在猜測裏麵的字是什麽,但藍鳶一直都沒有公布答案,在人群中,一個人一直閉口不言。


    藍鳶的嘴


    角一笑,這人一身粗布衣,身上的肌肉也十分的壯碩,真誠的眼睛好像兩顆黑色的寶石。


    這人,沉穩中帶著一股倔強,手上也布滿了老繭,肩膀之處還有不少的劃痕,一看就是一個經常幹重活的人。


    “就你了。”


    藍鳶一開口,眾人都朝著藍鳶所指的方向看去,隻是一個憨厚的中年男子,若不是藍鳶指出,怕是所有人都不會在意他的存在,長相十分的普通,放人群中就會被淹沒的一類人。


    “我?”


    “他?”


    “他說什麽字了?”


    周圍議論的看著中年男人,藍鳶走上前,把手中的紙條遞給男子,然後詢問。


    “你既然猜到裏麵的字了,就大聲說出來吧。”


    “我…”


    中年男子看著藍鳶,他那裏知道裏麵寫的是什麽啊!事實上,他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麽字,這件衣服他迫切的想要得到,孩子的病,不能再拖了。


    然而,他總覺得無論說什麽都是錯的,中年男子看著藍鳶,無奈的搖搖頭,就算他十分的想要,可,猜不到就是猜不到。


    中年男子把手中的紙條朝著藍鳶遞過去,周圍的看見中年男子的動作,也都放心了,這人,原


    來不知道啊!


    “公子,這件衣服,我買了。”


    從人群中出來了一個男子,他身上的穿著比起其他人要顯得華貴許多,身後跟著兩個奴仆,一看就是一個十分的有錢的貴公子。


    而他的衣裝都與庫洛來西國的衣服不同,一看就不是西國的人。


    “他已經猜出來了,這衣服,已經是他的了。”


    “他沒有猜中啊。”


    貴公子看著中年男子,眉頭皺起,微微有些嫌棄,貴公子身後的奴仆看著藍鳶。


    “他我剛才還搖頭說他不知道呢!這衣服,你賣是不賣?”


    藍鳶看著那兩個奴仆,一副仗勢欺人的樣子,嘴臉還真是難看,藍鳶冷不住冷哼一聲。


    “什麽時候,一個奴仆也那麽囂張了?”


    “你…”


    奴仆聽著藍鳶的話,這分明就是在詆毀他們,讓他們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人,兩人準備上前,看架勢,像是要揍藍鳶一樣。


    “下去,再這樣沒規矩,就滾迴去。”


    “是,公子。”


    兩人無奈的後退,貴公子上前一步,對著藍鳶道歉。


    “公子別介意,我很喜歡這件衣品,還請公子割愛。”


    藍鳶伸手指了指中年男子,衣服,已經送出去


    了,他已經沒有擁有權了。


    “他根本可以猜出來,我們不服…”


    “騙子…騙子…”


    眾人看著藍鳶,他們剛才清清楚楚的看見那男人搖頭,他根本就沒有猜出來,而且,也沒有開口說出猜的什麽字。


    “大家,大家不要為難公子,是我沒有猜出來,大家可以公平競爭。”


    中年男人立刻出來解釋,這小公子雖然說了把衣服給他,可是,他的確沒有猜出來,這不算。


    “重新選,重新選…”


    一陣一陣的喊聲傳來,藍鳶的嘴角冷笑一笑,這些人,是仗著人多起哄嗎?


    在一旁看戲的三人靠在柱子上,對於突然爆發的不滿聲,他們都十分期待藍鳶會怎麽做,一件衣服引起的騷動,在西城都可是很少見的。


    “我的東西,我說了算!”


    隻是一句話,帶著千年寒冰的冷意,這是實實在在的冷意,因為藍鳶運轉了魂息,手中出現的冰柱透著寒意,而胸口的七顆魂珠成為了最誘人的存在。


    “七珠魂王。”


    “這…”


    七珠魂王的稀少以及恐怖,整個滄溟大陸,沒有誰不知道,二十多歲的魂王,在偏僻的沙漠裏,三大國之中十分的少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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