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夠囂張虧的有一名好師尊,極度護短,對付外人絕不含糊,可是對於自家人,卻有三六九分的習慣,很顯然,他這個師弟正是師尊眼中的紅人,誰敢得罪他,絕對會吃不了兜著走,所以在他們這一分支中,小師弟如果沒有絕對的必要,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好在師弟人緣不錯,上上下下都是極度喜歡他,這才避免了一枝獨秀的事情出現。


    得到了多半庇護後,師弟的修為也提升的徐快,不過短短三年時間,就能在天陽分鍾排上名頭來,這也是極度少見的。


    聽到項鼎說話的王翦,看著他踏上背後高大威猛的飛行翅,朝著項鼎道:“我會等著你的。”


    項鼎擺擺手,衝他道:“我也是。一旦有需要,我絕對會去找你。你放心吧。”


    這是他們最後一句話,隨著項鼎消失在飛行翅手上後,王翦搓著攔不住寂寞的雙手,離開了天陽峰著看不見根子的山峰下,似乎你一腳都能落地也能飛天般。


    飛行翅作為短途的飛行工具被所有修士所熱愛,用天空之鳥翅膀做成的法寶,可以達到一秒鍾百裏速度,在天辰大陸絕對是個頂個的天級法器,無論是飛行還是攻擊亦或者防守,缺一不可。


    在項鼎進入其中後,之前已經有了八九位天陽峰弟子,他們都是前往主峰中,或多或少身上都帶著神秘色彩,要不是蓬頭垢麵,就是玉樹臨風,還有就是束劍直立,眼神中帶著鄙視的神色, 看的人壓根癢癢,天生的優越感在此刻暴露無遺,要不是極力克製住自己的怒火,其餘幾人已經開始動手了。


    距離項鼎最近,滿口酒氣的中年模樣修士,軟癱在飛行翅上,杯酒不離手,醉醺醺的他,低頭瞧了


    一眼帶著狂傲的修士,說道:“不過是得了傳承而已,就如此要高於頂,就算是在自家門口,也不能收起來,也算是一朵奇葩,老夫甚是喜歡。”


    而在自稱老夫的醉漢傍邊,是一位一隻悉心照顧著他的二八年華少年,他嘴唇咬著嘴唇,不管不顧的給他醒酒,拿著半碗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得到的雪白的液體,慢悠悠的朝他嘴裏倒著,隻是大半留在了外麵,能不能起到效果,隻能兩說了。


    醉漢一個勁的推搡著少年,說道:“我沒醉,我沒醉。是他們醉了。我清醒得很。”


    似乎所有人喝醉的人都這樣說著,不過世人都當做耳邊風聽著。


    項鼎本來也不過是好奇而已,並未打算認真看,隻要別人不惹事,他能夠夠安全達到目的已經是非常高興了。


    醉漢的行動倒是很快引起了他的注意,尤其是那句話中傳承二字,入木三分,直接刻畫在他的心裏,這是一個不容易忘記的字眼。


    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道理,傳承不是那般容易得到的,需要經過許多的磨難之後性命猶存,如果他這樣的,才有資格獲得傳承,至於能不能繼承,其中的困難更是重重,一半以上的人都會因此而喪命,隻有真正的天之驕子才有可能成功。


    醉漢一句祭出後,項鼎認真看著帶著傲慢神情,一直隻用背麵對著同門師兄弟的修士,不看不要緊,你看之下,他明白,醉漢沒有醉,是所有人醉了。


    因為那人的的確確獲得了傳承,似乎這傳承他非常熟悉。


    再次看過去,相信自己不會看錯,之前自己也遇到過類似的傳承,隻是被他強行征服了, 要不然他的狀態,應該相差無幾。這種情況已經不能稱之為


    傳承了,而是強行移駕重生。


    這是幽靈使者做的鬼。


    “又是他們,十二主神第二位出現了。”項鼎在心頭說道,靠近了醉漢修士。


    麵對少年男子的執意,他隻是散發出一道神識,朝醉漢道:“我知道你也發現了。既然如此,我們不能讓他成功,已經被奪舍的靈魂,不是我天陽峰的弟子,這一點我們是相同的。”


    醉勳勳的大漢,雙目猛然睜開,像是看到什麽不可能的事情,過了幾次,他才明白過來,換上了一副不可能的神情,傳音道:“果然還是有見識的人多啊。愚昧無知畢竟是少數。”


    他剛剛說完,神情立馬變化,一聲不妙傳出,而後身體猛然鯉魚翻身,手中不知道何時已經出現一柄鋼槍,一道金剛之力的匕首穿透而過。


    項鼎也是手疾眼快,危急關頭也不管來者是誰,掌風唿嘯而過,同時吼道:“你是誰?”


    鋼槍與掌風同時抵抗住突如其來的匕首,發出轟的一聲,隻聽匕首落地,一隻大腳猛然踏在上麵,項鼎抬頭喝道:“是誰?敢在天陽峰鬧事?”


    控製著飛行翅的師弟,迴過頭看向此地,輕微道:“發生什麽事情了?還有不到兩分種就要到到廣場了,你們最好老實點。不然到了目的地,有你們好果子吃的。”


    這句話並沒有熄滅項鼎對於暗中動手之人的憤怒,當做了耳邊風,吹響了其他方向,他隻是說道:“有種做,沒臉承認嗎?正是雜種。”


    位於項鼎身後的醉漢已經換了衣服模樣,正常的不得了,手裏握著金光閃閃,殺氣逼人的鋼槍,朝項鼎小聲道:“不是別人,真是之前照顧我的少年,他和那位魔道職中人是一起的, 我之前就是被他們設


    計陷害,幸好我聰明,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本來打算到了目的地才動手,奈何你出現了。”


    聽到此話後,大致了解一些,手無寸鐵的項鼎對於即將來到的戰鬥,心底一清二楚,既然已經動手,就必須分出勝負,要不然,不符合他的性格呀。


    “我知道了。既然如此,我們就提前解決他們。怎麽樣?”喜歡和聰明人交朋友的他,放心大膽的把後背給了醉漢,隻因為他有實力對付即將到來的為為危險和潛伏起來的困難。


    身為衝魂後期的高手,項鼎的實力,已經升華,這段時間的修煉更是讓他無限接近傳說中的境界,一旦風吹草動,他堅信自己的腳步,快的過敵人的進攻。


    對自己的絕對信心,讓他有百分之一百把握迎接即將到來的危險。


    少年一擊不重,很是氣餒,他來到男子身邊,朝項鼎張牙舞爪道:“哼,壞我好事的家夥,以為你們兩個人能夠對我我們嗎?正是搞笑。”


    果然,等他把話說完後,其餘人同時做出了一件可怕的事情來,朝著掌舵修士而去,伸出鋒利的寶劍,打出威猛氣勢的死招,要挾著少年控製飛行翅停下來。


    幾乎已經可以看見天陽峰正是存在的棱角了,可進入其中卻成了遙不可及的夢想。


    本來飛馳的飛行器速度變得極度緩慢,而後華過虛空,原地不動,懸浮起來。


    和善的少年看到如此,放下掌舵的雙手,天生隻會笑不會沮喪的臉龐微笑道:“你們是誰?”


    這句話包含著兩層意思,很明顯,獲得了幽靈傳承的束劍男子,隻明白了第一點,後麵的精華部分被他選擇性遺忘了。


    注定了他的悲哀和不能選擇。


    輕笑聲傳出來,男子


    轉過聲,一張俊美,不帶血色的臉龐麵對三人,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始終掛在嘴角,注視了三人一分鍾,他才開口道:“很不幸,你們注定會成為幽冥受使者的第一輪死亡對象,對此我剛到非常抱歉,要是你們忍耐的時間能偶長久一點,可能結局會相反,奈何,奈何呀。”


    醉癡兒嘻嘻冷笑,麵對比自己修為高出一截的對手,他絲毫不懼,坦然道:“還沒有打怎麽可能知道結局了呢?萬一到時候你輸了恩?對自己太自信沒有好處。要不然世界上都成了你們家的,還有什麽意思?”


    “自信?笑話。我張天寒從來不需要自信,因為我就是自信。聽好了,隻要你們選擇臣服於我,並且交出魂元,我可以放過你們,我們來天陽峰,是求和不是酋求戰的, 希望你們能夠理解,要不然的話,隻能對不住各位了。麻煩成為我們的傀儡,是我們接下來的事情好辦一點。”


    怒不可謁的醉癡兒繼續道:“癡心妄想,就憑你們幾個人,就算煽風點火,控製我們的性命,正是不會到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三腳貓功夫還要在此地耀武耀威,是不是你走錯地方了?這裏是天陽峰。”


    “說得好。”引領項鼎上了飛行翅的少連,萬安大聲說道。


    十六七歲的年紀正是天真爛漫,願意嚐試一切的年紀,他不會畏懼任何困難,隻怕困難不夠多,危險不過重,正因為這樣,麵對死亡的恐懼,他依然如魚得水,行之任之,如同找到了家的人般。


    張天寒被他們的迴答引得哈哈大笑,又一次說道:“你們並不清楚此刻的情況,這不能怪你們,畢竟隻有死亡來臨,恐懼才會降臨,至於其他,都是扯淡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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