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其他的事情,不是此刻能夠傷心的。


    三名殺手你來我往, 不亦樂乎,卻不能傷害項鼎絲毫,他如魚得水的遊走在刀劍之間,三名殺手的的實力頓時被他摸的一清二楚,沒有任何剩下的,不過是衝魂中期的殺手而已,項鼎隻要動用神魂術殺他們易如反掌,但此刻卻並不想如此,而是想要好好玩一下,看看能不能套出更多有價值的東西出來,如果不能的話,再說其他也不遲呀。


    躲過鋒利的一劍之後他,他說道:“似乎他們並不想手下留情窩?我是不是要動手殺了他們呢?”


    唐霽抬頭看向項鼎俊俏的兩旁,心頭想道:這人怎麽這樣,要是我早就嚇傻了,他還有心情說笑話,正是不知所謂呀。他看著項鼎,下意識認為他在說胡話,沒有迴答他。


    隨著第二句話的到來,唐霽才微微開口道:“我怎麽知道。你自己拿主意就好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三名殺手的速度和力度都下降不少,畢竟他們魂力普通,盡管身經百戰, 但長時間消耗戰,打得相當少,靠的就是一個快準狠,陰謀變成陽謀這種笑話,對於他們來說還是頭一迴,自己都感覺臉上無光。


    手底下的動作盡管自己想要快一點,奈何力不從心,悲從中來,也就隻能麵前用刀試劍了。對於職業殺手來說,他們這一次已經輸的一幹二淨了,他們想要離開,但卻被對方使用神秘的陣法困住,根本逃脫不了,到了現在,可以說已經陷入了絕對的死地了。


    果然,再一次發出響亮聲音的觸碰之下,幾人立刻合攏一起,試圖打開圍繞在正中心的結界,好整以暇的項鼎看著他們的動作,心頭隻是好笑,他十分有把握自己的結界他們


    打不開,也破不了,要不然,他引導自刎算了。


    不出所料,三人無功而返後,仇恨的目光更加聚集在了不遠處的唐霽身上,似乎一切的罪魁禍首是他,而並非這一會保護著她的項鼎。


    接下來的戰鬥變得非常奇怪,他們不接項鼎的一舉一動,而是朝著唐霽而去,任何攻擊都朝著她身上招架,不死不休,就算不能成功,也要坡下一層皮來。


    這是他們最後的打算了。


    隻是項鼎的存在,讓這個打算永永遠遠不能成功,隻有夭折的份。一段時間過後,三人的魂力所剩無幾,到達盡頭,最後的手段不過是自爆,以求勝利。


    畢竟就算他們逃了出去,迎接他們的也是死亡, 還不如留給好名聲來的劃算,自然,這不過是他們個人的想法, 並沒有爭取此地導演項鼎的同意,所以他們的想法隻能爛在肚子裏,一無是處。


    發現三人有了自爆的想法後,項鼎立在對麵,對他們說道:“我們都是人族,何必打打殺殺,傷了體統,隻要你們願意告訴我背後的人, 我可以放你們離去,如果怕事後找你們算賬,加入我的隊伍也未嚐不可,我的目的很簡單,不想要多殺一個人族,希望你們能夠理解?我相信剛才你們也應該明白,我的實力比你們高出許多,殺你們易如反掌,可我並沒有這麽做,所以希望你們認真考慮一下。時間非常充裕。”


    三人低頭沉思,之前聚集起來的所有魂力,也在垂首消失了大半,隻有為首者帶著敵意看向唐霽,好像對於這個可愛的女孩,他有著無限的仇恨一樣。


    看的唐霽也是好奇。


    大概一刻鍾後,項鼎沒有耐心等候下去了,在這樣,老頭子陳常山都不知道跑哪裏


    去了。


    他說道:“你們考慮如何了?如果清楚了,那就請你們選擇後退還是前進,你們隻有一次機會,把握住了。”


    魂力無時無刻不在侵蝕所有的一切,籠罩住場中的所有人包括唐霽。


    除了那名對於唐霽飽含著無盡仇火的殺手,其餘兩位皆在短時間內選擇了投降一舉,這是目前最正確的選擇?


    “你們……”在唯一的以此開口,本來就怒火衝心的他,更加的憤怒,看著兩名兄弟,說道:“難不成我花了五年時間結交的朋友,就是這樣的懦夫嗎?為什麽?”


    憤怒之下,手中的寶劍猛然揮舞起來,為自己不甘也為朋友不平,他沒有選擇殺向項鼎,而是把寶劍刺入了背後兄弟的懷中,一時間的變故就算是項鼎都沒能發現絲毫。


    等到所有人反應過來之後,第二劍也已經出手了。


    隻是此劍在也沒能刺入心髒就鄹然停住了。


    因為一把七尺長劍接著厚厚寒冰刺入了他的心髒中,一命嗚唿了。


    生命的流逝,總是讓人感傷,但這一次卻不一樣了。


    隨著那人的死去,體內積蓄的魂力卻在猛然間爆發而出,不過短短三秒鍾,以及爆發到結點隨時可能爆發而出。


    說時遲那時快,項鼎一腳而出,把唯一剩下的那人提出十幾米遠,而後飛升而上,雙手揮舞出無數的法陣壓縮在力量源泉之中,試圖把爆炸範圍縮減都最少。


    轟動巨響,猶如響在耳畔。


    山峰都發出斷裂的聲音,幾塊極大地石頭從原地墜落而下,之前的位置上形成半壁山巒存在,之前老劍神刻畫的光禿禿的石壁消失不見,替代他的是一半凹凸不平的青山和兩具隨風消散的骸骨。


    看著下麵持續傳遞上來的魂力波動,


    可以想象死者生前的多麽大的怨言和遺憾,但這一切在陽光的照耀下,似乎隻有天知地知了。


    等到一切塵埃落地,那名被項鼎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救下來的殺手,來到廢墟前方, 跪倒不起。


    他褪去了遮臉黑布, 顯出本來的本來的麵目,清秀如書生,眼神幹淨,劍眉聳立,英俊異常。


    來到原地後,看著眼前頗為精神的少年,項鼎連忙攙扶起來說道:“你這是為何?男兒膝下有黃金不知道嗎?”剛剛一鬆手,少年又一次跪了下去。


    又一次扶起後說道:“還跪,不準跪勒”。


    聽見項鼎生氣後,他才停止了動作,敬重的看著項鼎,也不說話,隻是佇立在一側。


    如同樹懶一樣掛在項鼎身上的唐霽在少年奇怪的眼神中,似乎看到了什麽不一樣的地方,頓時明白了自己不雅的動作,驚訝一聲連忙跳了下來,朝著說道:“你幹嘛不提醒我?”


    一臉無語的項鼎的隻能搖頭,說道:“女人惹不起呀。不說了。你們幹嘛要刺殺他?”


    少年模樣的修士單純的點頭後,微微說道:“這一點你要問他,我不知道詳情。”


    咦,“似乎你有不少秘密窩。能不能告訴我一點呢?”項鼎打量著亭亭玉立的唐霽,詢問道。


    唐霽支支吾吾,似乎遇到了什麽難言之隱,他說道:“這件事情收起來很複雜, 畢竟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哪裏長話短說,我隻想聽中間部分就可以了。至於你和他恩怨我沒有必要了解。”項鼎說道。對於八卦他從來不敢興趣,隻是中心點可以聽聽,濫殺無辜從來就不是他的習慣。


    經過了十幾分鍾的交談之後,項鼎明白了緣由。


    原來是因為老頭子得罪了被


    自爆的關天飛,本來陳常山時關天飛的目標,不料卻被唐霽陰差陽錯的橫叉了一刀,導致計劃失敗,他迴去受到了家族的重罰,他為此試了麵子,如此簡單的任務都辦不好,還有什麽臉麵見同道中人,所以他決定動用自己實力,好不容易召集起之前任何五年的兄弟準備刺殺,為此他不惜請求上輩成功引走了陳常山,人算不如天算,打好的算盤卻被項鼎給攪黃了,說起來他也是鬱悶無比呀。


    他說話時,少年不時點頭,說明他也是知道的, 似乎為了爭取項鼎的信任,極力裝出一副特別佩服的感覺,隻為了能夠獲取一絲絲的地位。


    過了許久,項鼎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也就釋懷了,反正都是慣犯,也就沒有任何負罪感,踢了踢離他最近的石頭,收拾好心情,說道:“這件事就這樣,對了你叫什麽名字?”


    少年聽見項鼎詢問,立刻說道;“朱空天。你可以將叫我小天,本來我以前也就小天的,隻是一個朋友為了好聽給我取了個朱空天。我比較喜歡別人叫我小天,這樣聽著親切一點。”


    朱空天的名字項鼎非常熟悉,之前一直在尋找的人, 不就是朱空天嗎?但一瞬間出現在眼前,還不容易接受,他必須辯別真假,畢竟剛才那麽就的打鬥,天玄劍沒有任何反應。


    他不會想到,天玄劍之所以沒有發音,是因為不知道是下意識還是什麽,他最近的戰鬥都沒有使用天玄劍法或者天玄劍了,已經完全脫離了劍的使用。有時候根本不需要,就算嶽秉赤的千寒劍目前都用的少之又少。


    這隻能說明,他的劍骨的確非常稀缺。


    “你確定你叫朱空天?”由於激動,項鼎問出了一個傻子般的問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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