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從看見是他來了之後,沒有任何阻撓,隻是說道:“項大哥。”


    由於昨日的動靜太大,導致項鼎的名聲在淳於府得到了最高待遇的傳輸,下至不關緊要的人,上至那些有頭有麵修為強大的人,都知道了有這麽一個人的存在,能夠讓散修樓的修士退避三尺,有麵對十八洞天異次元的修士,那可是傳說中的人物,這種人,要麽改天換地,要麽無惡不作,亂臣賊子。


    無論前者後者,都是無比厲害,以及需要他們小心翼翼對付的人兒。


    扈從非常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沒有了昨天的囂張氣勢,變得非常和睦可親,似乎他在這裏等候,就是為了項鼎的來到。


    “恩恩。張淩在嗎?”項鼎輕描淡寫說著,對於昨天發生了一切,充耳不聞,與自己毫不相關。


    這是他的性格。健忘不一定是壞事情,而是一件至關重要的本領。


    那名白衣扈從,手握鋼槍, 偷偷看了眼院子中,而後兩步,俯首帖耳道:“他剛剛走了。大廳出了什麽事情,了解情況去了。”


    “喔,這樣。那麽徐鳳琴呢說好的今天等我,可不要因為前麵那些倒黴的人,橫生了枝節。”項鼎懷著不好的心態,說出了這段話語,如果真是這樣, 本來以為和自己無關的事情,想來就沒那麽容易避過了。


    接下來的話語,是他今天聽到最不願意聽的字眼,完全命中。


    徐鳳琴作為淳於府為數不多的散修聯盟中人,發生了如此重大的事情,他自然是要鼎力支持,親自前往, 如果時態變得嚴重起來,那可就不是他能隻手遮天了。


    最嚴重的迴請,莫過於天地教與散修聯盟之間的大戰提前到來,這是誰也不想的情況,畢竟之中最最重要的導火線還沒有找


    到。


    名不正則言不順,這道理散修聯盟高層比誰都清楚,所以必須解決了這件事情,後續才能發展。


    三大使者的身份已經昭然若揭,肯定就是目前掀起了滔天巨狼的幾大人兒了。


    嶽秉赤算一個,萬玲瓏,王秀,孔濟,以及白鳳幾人皆有可能,如果可能的話,得到他們全部人界使者就成為了囊中之物,隻手可得, 不在話下,如果不是這樣的人兒,那麽事情就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隨後,項鼎靠近左邊修士,一陣清風徐來,帶著響亮的聲音項鼎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你不用這樣小心,我項鼎又不是不講道理之人。居其位安其職,你沒有做錯任何事情,我不會怪罪與你。你放心吧。”項鼎說完,隻留下背影,進入了其中。


    那名扈從迴頭看了一眼,對傍邊一人說道:“那個背影,好熟悉。”


    依舊是護衛模樣的,手握鋼槍的右邊修士也迴頭看了一樣,他帶著粗重的鼻音,小心道:“我似乎看到了那個人身影。”


    “正是暗潮湧動,人才輩出的年代,以後可得夾緊尾巴作人了,萬一哪天惹到了不能招惹的人物,自己小命掉了都不知道什麽情況,那可就不得了了。”歎息一口氣,他目視前方, 心底項鼎的手下留情,心底一萬個佩服,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他這條命似乎在最後一句話中,被項鼎從深淵中挽救了起來。


    沒有人知道,剛才那一瞬間的聲音,扈從經曆什麽,隻是下顎的汗珠說明了一切。


    右邊修士隻感覺一陣怪風襲來,裏麵有著已於平常魂力和力量,至於其他,一概不知。


    項鼎離開後的一時間,那人一動不動,保持同一個姿勢半天,右邊修士發現了同伴的異常後,


    處於好意和好奇,他詢問道:“你怎麽了?”


    聲音猶如陷入死寂一般,沒有迴答。


    扈從又一次詢問,一模一樣,看著一臉疑惑和害怕的同伴,他第三次詢問,依舊沒有聲音,隻能揮揮手抱怨道:“什麽情況,中風了嗎?你在不說話我可就不管你了。”


    沉寂了一會兒,同伴終於開口說出了一句話:“那個人的修為和神識和剛才那人,一模一樣。”


    轟,似乎炸響了心識和腦海,右邊修士剛才隻是猜測,隨便一說,畢竟他們口中那個人的身份可是無比神秘和強大的,沒有人能夠在他手中過三招,更不要說相提評論了,對於在散修聯盟中生活了多年的人來說,他們有信心無比準確的說出這段話語,不是什麽人都能承受起這段話語中的“相提評論”的。


    過了好半天,兩人才反應過來是,說道:“但願,但願不是我們的敵人吧。要不然,可就慘了。”


    “應該不會。應該不會。要不然也就不會進入十八洞天了。當初那個人也是進入十八洞天的。要不然也不會在短短半年之內成為了聯盟中至關重要的人,放寬心,就算如此,聯盟中臥虎藏龍,我們的性命也不會出現任何意外的。”右邊修士似乎心智要強大的多,或許是對聯盟內部實力有著莫名的自信。


    見識過冰山一角項鼎的實力的修士,心底卻不這麽想,他說道:“就怕不能吧。”


    “嘻嘻,就算不能,我們又不是他們的敵人, 性命無恙,就衝剛才的事情,我們就可以知道,剛才那人肯定不是濫殺無辜的修士。”


    “這倒也是。”這句話修士聽進了心裏,稍微放寬心後,他說道:“希望如你所說才好呀。”


    兩人同時看向遠方,除了


    偶然的交談之外, 不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怕打擾了什麽重要人的重要場合。


    散修聯盟淳於府中的究竟藏著什麽有著奇怪愛好的修士,他們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上一次隻是因為有人大聲說話,就被一名不知道什麽地方冒出來的神秘修士給攔腰殺死,整個過程,隻用了不到一秒鍾,他們兩人親眼所見,速度之快,讓人駭然, 而那名橫造殺戮的修士,不過是因為多說了一句話而已。


    心驚膽顫之餘,留給他們的兩人的警告無非是:少說話多做事而已了。


    隨著之前不多的記憶,看著旁邊的熟悉的場景,項鼎一步步靠近了散修樓,路過的幾名修士看見他,都是畢恭畢敬的態度,生怕得罪了。


    一名妙齡女子,迎麵而來,朝著項鼎輕微點頭,而後駐步停下裏,成為了項鼎進入此地後,第一個除了項大哥好之外說出了第二句話語的人:“項大哥,小女子這廂有禮了。”


    “恩。”項鼎一如往常一樣對他說道,對於他來說這不過是列行公事而已,這種與生俱來的迎合,對他來說已經非常熟悉了。


    就在準備離開,錯身而過時,女子的第二句話已經來了“項大哥,小女子想要求你一件事情。”


    已經離開五六米的項鼎,聽聞後,迴過身來,頗為好奇的看向女子,訕笑道:“額?你似乎不怕我?”


    妙齡女子唐霽含羞一笑,說道:“怕。隻是有重要的事情,不允許我怕。”


    “是嗎?你很勇敢。”在滿布亭台樓榭的淳於府中,絲毫不起眼,兩旁水流不息,絡繹不懼的紅色錦鯉魚在陽光的反射下,讓水麵倒映著光怪陸離的顏色,格外的引人注目,偶然的風聲和涼爽會把人一天的疲倦消除幹淨,尤其是鼻


    尖上感應的香氣,更是猶如饑餓的人吃了一碗熱氣的陽春麵,那感覺猶如神仙般。


    看著溪水東流,項鼎說道:“有什麽事情,你說便是。”


    他保持著頭腦清醒,畢竟對於他來說,這名女子不過是剛剛認識而已,散修聯盟臥虎藏龍,數不勝數的高手,尚未不留神可能身首異處,必要的警惕性必不可少。


    “小女子想要求你救救赤哥哥。他是個可憐人。”唐霽臉上夾雜著雨花,痛苦的說出了這段話語。


    項鼎迴頭看向她,並未覺得傷心,而是說道:“赤大哥,難不成外麵鬧事的赤星嗎?”


    唐霽抬起了頭顱,含淚的眼睛有著訴不完的苦楚,他說道:“正是。我我想請你救他一命,如果不能,我也就隻能陪她一起死了。如果能,讓我付出什麽代價都可以,難怕是我的靈魂也無所謂的。項大哥,希望你能幫幫我。”


    項鼎疑惑,他問道:“你這是為什麽,你能夠待在散修聯盟中,實力肯定不俗,為什麽為了一個不起眼的人,甘心如此呢?”


    唐霽也是修士中人,自然知道想要請求一個強者幫助一個素不相識人不會那麽容易,但為了赤哥哥他必須拚力一搏,要不然一切都是枉然的。


    她必須坦誠,不能有絲毫保留,鬼知道強者會不會一個不高興殺了自己呢?對於這些人的古怪的性格唐霽非常清楚,要不然他也不會請求剛剛來到此地的項鼎,他說道:“因為我是他唯一的親人。”我如果不救他, 就沒有人能夠救他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出手。”


    項鼎帶著理解的眼神看向了唐霽,問出了一件奇怪的問題“徐鳳琴在嗎?”


    “到內堂去了。淳於府負責人也在。必須趕快,要不是赤哥哥就危險了。”唐霽催促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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