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衝魂後期的他此刻相當清楚。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就無需多說,這段時間沒能幫你什麽忙,我很慚愧,但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天玄老人支支吾吾的說著,對他來說很重要無比重要。


    “似乎對你很重要。如果我不同意是不是顯得我不盡人意。”項鼎反問,卻已經對與即將到來的事情有了明顯的肯定。


    果然,當老人說話請求後,項鼎拍頭大唿道:“果然如此,竟然這樣,走吧,烈火城。”


    如同項鼎猜想的一樣,當初天玄劍的主人果然轉世成功,降臨在了烈火城一位普通百姓家中,之前一直沒有出世,入世,直到半年前,才有了點點力量,似乎是突破了築基,能夠號召天玄劍,至於具體在哪裏,由於感召力量太弱,天玄老人隻是說到哪裏想辦法了。對於烈火城項鼎隻在口耳之間聽聞過,不清楚具體。


    飛馳在上空,這一次的紛紛擾擾,項鼎非常明白,無非是讓那位孩童接受天玄劍,等到成長後,給予幫助獲得天玄劍的傳承,其餘就是天玄老人的事情的。


    烈火城的城主貌似是從鬼炎峰出來的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散修而已,項鼎曾經在破爛的鬼炎峰上看到過關於他的一些情況介紹,心頭期待千萬八字要有一撇。


    天辰大陸比作一座熔爐的話,烈火城就在熔爐的正中間,不左不右。地域原因,此地民風彪悍,所謂窮山惡水出刁民的俚語,也是且真實義存在。


    花了半個月,橫跨人族領地, 才來到烈火城邊緣附近,詢問當地老伯,也不知道處於什麽原樣,見到項鼎像是老鼠看見貓一樣, 想要吃了他,視而不見,拒人以千裏之外。


    “難不成我臉上


    有壞蛋兩個字?” 追上去仔細詢問。


    鄉間小路本就正不寬,兩人麵前過去,他這一緊追不舍,上了年紀的老伯也不知道是沒吃飽還是慌不擇路,竟然腳上不得勁身體把握不住平衡,直接栽倒在傍邊的池塘中,手中的籬笆漂浮起來,口裏隻能幹咳的叫著救命聲,看見項鼎立後,也可能性命垂危時,看見沒個人都特別親切,大叫出口,希望項鼎救他一命。


    上了年紀的人在生命麵前,展現出的異常掙紮,倒是讓項鼎吃驚。


    等了幾分鍾,讓老伯在鬼門關走了一探,他才出手,拿起枯枝救起了老伯。


    嗆了好幾口水後,臉色刷白的老伯恢複了一絲氣力,看著已經被自己水中手舞足蹈,見什麽抓什麽的東西給弄壞的編製的很漂亮的籬笆,心頭都再滴血, 抬頭看了一眼項鼎,衡量自身與之的差別,索性打消了報仇的盤算,隻能假裝好意問道:“敢問公子,不在城池中,出來所為何事呢?”


    帶著不同凡響的心思,項鼎望著這個古稀老人,看不出來生在荒野之間,說出的話如此不俗,文縐縐的,心底暗自想著老人不時普通人物,萬一是不出世高手,可能自己害的仰望他,說話也就不敢太過猖狂:“老伯,我偶然路過此地,希望了解了解烈火城還有多遠。我去看望一個朋友。”


    一聽烈火城三個字,上了年紀的老伯顯得非常的吃驚,連忙拍手說道:“不能,不能去。哪裏很危險。”


    不願談及關於烈火城的一切,但項鼎卻必須去,索性問道:“不管生命危險,我必須去一趟,受人所托,不能不完成,還望老伯能告知實情。”


    再三看了項鼎幾眼,似乎覺得這小夥子不錯,


    一邊赤誠之心,老伯再三考慮,說道:“我也不想瞞你,我就是從烈火城出來的。現在哪裏已經變成一座死城了。原著居民完全被驅散在外,還像是什麽厲害人物尋找什麽東西,具體情況不得而知。”


    還有這等事?項鼎疑惑,眉頭緊皺,如果真是這樣,那位轉世之人可不要輕而易舉被人解決了才好,我可不想到時候給一具屍體天玄劍,想想都覺得惡心。


    “能不能說的具體點?”看老伯臉色並不如他話中所說那樣,而是非常平靜,項鼎猜想此人原來也是一號人物,隻是烈火城那位太過於強大,所以隻能撤退,要不然就是知識分子,或者散修被迫失去修為,隱居山水間


    這種人盡管修為不在,記憶扔存,訓練一些殺手死士絕對好手,而且遊刃有餘。


    看起來老伯非常不想迴憶那段可怕的經曆,但看項鼎眼神露出的純潔和希望,隻能轉過身傷感道:“是天地教對神格宗的戰爭,烈火城之時地理位置特殊,相當於樞紐,兩派為了爭奪控製權,大打出手,神格宗宗主閉關,不能出現,宗門之子神魂技太弱,不能抵抗來勢洶洶的天地教,隻能退出烈火城,本來十分和睦的人們,受到戰火侵蝕,也隻能離鄉背井,出來生活了。拿什麽紅天地教來人根本不知道甚是相互,和睦,仁慈,殺燒搶掠一通後,點燃了熊熊大火,三天三夜不絕,烈火城本來就靠近火山口,這一把火燃起來,半坐城池作為地代價,化為灰燼,你可知道那可是半坐城池十幾萬條人命,就這樣毀於一旦,天地教造的孽,上下十八代都不能償還。”


    說到情感深處,老伯見慣生死離別的老眼都不能睜開,留下了純情的眼淚,


    為他的親人,也為那漫山遍野見不到的骸骨,這才是最讓人痛心的一點。


    所謂入土為安,親人緬懷,這下可好一把火紅彤彤死的真幹淨,看向遠處,項鼎似乎聞到了空氣中的熾烈味道,以及危機四伏的烈火城也一目了然,隻是讓他驚奇的是,這裏為什麽會這麽安靜?


    難不成神格宗放棄打算,退居幕後,任由天地教在自己勢力範圍胡鬧?魏千軍少年得誌,神魂技所向彼靡,為人十分謹慎,與咒門聯手對抗天地教縹緲峰多年,這一方失利後,咒門肯定提前一步得到消息,為什麽至今還未出現,讓項鼎感到奇怪。


    他喃喃說道:“害人不淺的天地教。究竟靠什麽存在的?”


    他所不知道的是,說出這句話時,他的背後出現了三道不同方向,身高異於常人的神格宗弟子,他們打扮奇特,手握丈半的彎刀,氣勢洶洶,來者不善,半彎著腰靠近項鼎,那位老人正對著三人,就在三人準備動手時,他緩緩的搖了搖頭,製止了修士們的動作,等到他們完全退去後,項鼎故作哭泣的臉色頓時一邊,隻有他自己知道,剛才危機萬分時他體內的蓬勃的召喚魂力已經升騰到了極點,隻要來者敢動手,這裏的四人將瞬間死於非命。


    他有這個實力,小小的築基期散修,他還不怎麽放在眼底。


    “你做了個正確的選擇。”說完項鼎跳開兩米遠,正對著老伯模樣,斜躺在樹枝下的修士。


    老伯並未慌張,他已經在剛才的接觸中知道來者不是之前被困是的天地教修士中的那些傻蛋,被殺死前都還相信這隻是個意外,這種人畢竟隻是少數。


    歎息一聲,他說道:“果然,沒能瞞過你的眼睛。我想你應該


    也猜到了,剛才的故事並沒有講完,想聽下麵的一部分嗎?”


    麵色如常,氣息平穩的項鼎冷笑幾聲,雙手滾交在胸口,笑道:“但說無妨。反正說不好,你隻有以死謝罪了。我可不是那麽容易唬騙的。”


    以牙還牙,以血換血,從來都是項鼎的性格。


    “咳咳,本來還想問你的來自何方,是沒有希望了,也好,說給你聽聽也無妨。”


    做了個滑稽的動作,手指撐在額頭,說道:“願聞其詳。”


    臉上陰鬱變化了一陣,本來老邁的肢體,皺紋滿布的老臉消失不見,呈現出一張年輕有活力,黃頭發少年,他冷靜道:“神格宗並未離開烈火城,而是在城外潛伏起來,化整為零,阻止任何想象想要進入烈火城,或者出去烈火城的人和修士,把整座城池固若金湯般的圍困起來, 想要天地教自取滅亡。”


    “敢在我神格宗地盤上出手,隻有有來無迴這一條路可以選擇。”咬牙切齒說出這番話語後,清澈的眼眸看向項鼎說道:“我沒有說謊,也沒必要對你說謊,你如果不相信,可以殺我,隻是希望你不要大開殺戒,是我有眼不識真人,他們沒有錯。”黃頭發少年說完,露出雪白的脖頸,隻求一死,卻想要保住兄弟們的生命。


    很顯然,化整為零的神格宗弟子,組成了五六人一隊,潛伏在附近,隻要一有情況就會靠攏,往往落單的修士或者弟子就會被活活坑死,隻是他們沒想到這一次遇到的卻是一個超乎想象的奇怪人族。


    沉默一炷香時間,項鼎始終沒有抽出亮堂堂的寶劍,沉下心道:“算了。我和你們那個什麽魏千軍少主有過一麵之緣,看在他麵子上放過你,隻是我有一個條件。”


    (本章完)


    </p>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項氏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十一生人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十一生人並收藏項氏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