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家有許多的外姓子弟,家大業大,枝繁葉茂,根根繞繞說不清楚。


    散修終日過著居無定所的日子,大樹底下好乘涼的道理誰都懂,許多修士甘願進入秋家,聽起指揮,享受家族庇蔭,而徐恆和徐盛兩兄弟,就是散修中的佼佼者。


    具體是說來,是秋家第二號人物的後嗣,傳言是當年老祖宗的唯一兄弟,可以說秋家基業,他有一半功勞。


    也正是因為他的存在,外姓修士在秋家過的順風順水。


    徐盛一字不落的聽見,怒意橫生:“有種再說一次?”


    項鼎張口就來:“難不成你不是秋家的人?”


    “你找死。”就欲動手,舉起胳膊手中的東西掉落下來,他頓時如夢方醒,剛才被氣昏了頭:“你小子夠走運,如果到了城外,你已經是死人了。”


    “我很期待。”雙手用力,就在徐盛的眼皮地低下離開了。


    方思邈邱天仇扥等人看戲的不嫌事大,邊走邊笑。


    徐盛拾起地上的畫卷,這一口氣他隻能吞下,所有人都是強忍著笑意,直到他遠走後,才哈哈大笑起來。


    “早晚有一天,我要你死。”對於平時吆五喝六的徐盛來說,這是奇恥大辱,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當他在觀月台貼出手中的畫卷後,並沒有如同往常一樣當著所有人大聲念出來,直接悻悻而走。


    有人在他走後大聲道:“城外屍骨未寒,望各位尊重死者,入土為安,如若違抗,殺。”


    卷尾是秋家族長血印。


    消息一出,四方皆驚,好人做到底的秋家又一次得到了所有修士的讚揚,隻是夜晚,荒山野外許多燈光,照應星辰,響起無數修士挖坑埋屍的聲音,飛禽猛獸都不敢獵食了。


    持續了三五天才結束這場鬧劇,而後許久沒有發現屍骨。雖說白帝城崇


    尚武學,但不喜武,善文著,也是數之不盡,這是家族與宗門的區別所在。


    前者文武皆重,後者輕文重武。


    “你的計謀成功了。”項鼎冷冷出聲,麵對白帝城內的世俗眼光,處處張燈結彩紅花碩果,紅燈籠高高懸掛,紅對聯家家皆有,項鼎滿腹疑惑,一一看去,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微笑,濃濃的喜慶遮住眼簾,好像自己閨女出嫁般。


    他側目看向大壯,說道“秋家有人結婚嗎?”


    大壯不語,一味地走路,差點撞到了傍邊一位半百老人。


    秋霜臉龐笑成一片,伸出舌頭抵住項鼎的耳朵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


    “你知道?帶我去看看吧,好久沒見新娘子了。”項鼎皮笑肉不笑,手指卻在微微鬆開,似乎知道了什麽事情。


    “就是我。”


    手一鬆,項鼎遠遠跳開,一聲大叫響起,怒氣衝衝的秋霜指著項鼎罵道:“你無賴,不受信用,說好的帶我道秋家大宅,你……撒謊。”


    項鼎手指正對麵一角,說:“秋家大宅在哪裏我並不知道,你也沒說過,但有一點,我聽她們說整座白帝城大半是秋家的,我猜這裏就是了。”


    隨著手指看去,秋霜沒有看錯,在秋家大宅生活了十幾年年,一磚一瓦他極為清楚,的確是到了秋家,不遠處就是雄獅猛虎臨門,臥龍吞珠之勢,九曲盤龍陣法的入口處。


    “你……算你厲害。”拍著屁股,坐著鬼臉,大聲喊道:“大小姐帶著駙馬爺迴來了。還不快出來迎接。”


    項鼎眼珠子都快要登出來,他剛才說的什麽?


    幾道人影帶著善良的微笑出現在前方, 同一時間打量著項鼎上上下下,神識橫掃而過,修為都是出奇的可怕,清一色二十歲到三十歲之間,一共七人,顏色各一,正好是彩紅


    顏色。


    “七位姐姐,我走之前說要帶迴駙馬爺,意中人,就是他。現在滿意了吧。”指著項鼎,大言不慚的說著,絲毫不建議後者吃人的表情。


    七人大笑,項鼎接受著他們的調諧目光,隻能硬著頭皮道:“前輩,小生有禮了。剛才,剛才大小姐所說話語,我並未同意。所以,不用放在心上。”


    紅色妖豔女子,扭動著波瀾起伏的胸口,來到項鼎麵前,伸出小手抵著額頭,打量道:“小弟弟此言何意?是覺得大小姐配不上你。”


    “這,我並無此意。隻是我有心上有人了。正等著我去找他。怕耽誤了大小姐。”項鼎急中生智,想起了魔三千的話語,口中不假思索道。


    “看來我們秋大小姐這一次比不過人家了。”紅衣姑娘說道,也就不糾纏項鼎:“小秋,快來讓我看看,好久不見,你都瘦了。”


    秋霜說著話與,挑釁看著項鼎:上了我的船,你就不要想走了。


    不管項鼎同意不同意,剩下的橙色姑娘是以駙馬爺的身份招待他進入秋家大宅的。


    方思邈來到項鼎身邊,微笑道:“其實秋霜不錯,家大業大的,駙馬爺意味著下一任族長,前途無量啊。”


    項鼎踢了一腳,說道:“滾。”


    鬱悶的他在橙色姑娘的帶領下來到駙馬爺專有的房間裏,進入屋中,橙色姑娘說道:“駙馬爺,你有什麽吩咐盡管招唿我。唯一就是不要離開,不要打擾其他院子裏的駙馬爺,發生了什麽事情我秋家可不管。”


    “其他地方的駙馬爺?”項鼎立馬問道:“難不成駙馬爺還可以批量得嘛啊?”


    橙色姑娘嫣然一笑,讓人感覺如夢似幻,聲音卻無比真實:“你猜錯了。每年秋家都會安排一位出閣女子挑選駙馬,惹來無數散修或者宗門弟子前來,由於人數很多


    ,會進行比試,勝利者再有出閣女子挑選,這一次小姐偷跑出去,就是為了尋找中意的紅塵男子,我等俱以為是他貪玩,不巧真被他帶了一人迴來。你很走運。”留給項鼎一個婉約的笑容,消失在門口。


    聽聞消息後,趕緊叫來方思邈商量,他可不想這般無緣無故被坑了:“說說吧。有什麽辦法離開這裏。”


    雙手一攤,方思邈默默自己粗短的頭發:“我覺的還行,為什麽不挑選我了。那可是秋家,第五大隱藏宗教。”


    “當我沒說過。能不能提點有意義的。”項鼎白癡般看著他。


    院子很大,青竹流水,小榭亭台,占地足足十幾畝。


    項鼎進來時留意看了看,在秋家內,這種院子少說有上百座,坐落在金龍山各處,由於九區蟠龍陣存在,在此修煉事半功倍。


    月夜,項鼎吹著冷風,毫無半點修煉打算,而是在思考如何應對。


    涼風習習,流水涓涓,樹木婆娑,月光散在白玉桌上,迎麵走來一條瘦高的人影,看不清臉龐,隻知道是一名男子,氣息非常熟悉。


    項鼎一動不動:“薑前輩,你早知道她這樣坑我是嗎?”


    來者正是刀神薑離,舉動間讓項鼎投降的衝魂高手,拍著手,走出黑暗地帶,背對著項鼎大笑:“當時隻是猜到了一點,沒想到這丫頭真的讓你成了替補駙馬。”沉嚀了一陣,說道:“他很看中你。”


    “此話怎講?薑前輩。”語氣微微低沉起來。


    薑前輩迴過神,背對月光他的臉龐看起來非常邪惡,笑道;“你知第一駙馬是誰嗎?”


    項鼎搖頭,欲要從薑離口中知道點什麽事情。


    薑離大笑出聲:“不知道也好。到時候你就明白了。”優哉遊哉離去,項鼎趕忙攔住他,詢問:“究竟是誰?”


    “哈哈,他也是這麽激動。


    你們兩人真像呀。”


    咳咳,項鼎嘴角抽抽,無奈道:“不一樣,他甘心做駙馬,我是被坑的。一萬個不願意。薑前輩,究竟是誰?”


    金龍山位於 白帝城側翼,腳下是熱鬧非常的集市以及商鋪等等,盡頭是天神雕像,煜煜發光,上山後,閣樓,瑞獸,祥彩異光,仙樹玲瓏無窮,自然最多的還是古代建築神殿宮宇,一眼望去,獨一無二的風景線,流連忘返,讓人不忍收迴眼球。


    而後傳出的丹藥異象更是精彩奪目,修煉劍術所產生的劍罡形成實質,在天空中蘊藉,出現劍韻。


    無數宮宇,大多數是秋家和徐家所擁有的。


    徐家長子長孫,年過二十二,修為已經是衝魂中期的天才徐恆看著薑離離開的背影,抓起玄玉石打造而成的茶杯,摔倒在地:“哪裏冒出來的駙馬,該死的賤女人,我忍你這麽久,就是為了秋家基業,你卻甘心拱手讓人,哼,秋家遲早是我的。我的。”


    一側,金簾掀開,徐盛走了出來,拱手道;“大哥,你要替我報仇啊。目中無人,狂妄自大,敢在白帝城內撒野,我定要他活著走不過白帝城外五裏地。”


    看了眼哭泣的七尺男兒徐盛,罵道:“閉嘴。能不能爭口氣,我怎麽會有你這麽個弟弟。”


    徐盛盡管修為不俗,氣魄十足,長了十幾年,麵對哥哥徐恆任就膽小如鼠,縮手縮腳,嘟著嘴道:“喔。我知道了。”


    歎口氣,徐恆說道:“走吧。隨我去見見老祖宗。唉”


    兩人一同進入徐家宮宇中最大最輝煌也是最宏偉的一座宮殿深處,連續過了幾道關口,才利於兩人的手掌契合印,打開石門,進入其中。


    這裏就是秋家基業兩大奠基人之一徐泯山修煉之地。


    外人不得進入,唯一隻有長子長孫:徐恆和徐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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