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勇看著懷中不斷抽泣的淚人兒,這得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哭成這樣啊,他都感覺到胡可馨快要背氣了,身上的生命跡象在減弱。


    “沒事,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麽。”張家勇輕拍胡可馨的後背,輕聲安慰道。


    “爸爸被抓走了,連叔說去找爸爸,但是也突然不見了,那些阿姨和傭人們也都走了。”胡可馨抽泣著說道,臉上的眼淚鼻涕已經不能看了,說完又一把埋進了張家勇的胸膛中。


    張家勇無奈,帶著胡可馨先進了她家,打算穩定好胡可馨的情緒後,再問問到底怎麽迴事。


    進了胡可馨家,明顯的感覺到院子裏的花草好久沒人打理了,玻璃上也是一層灰,進門後,客廳裏也有些淩亂,看上去就像是遭賊了一般。


    “你先坐下,我去給你倒杯水。”張家勇將胡可馨扶到沙發上坐下,然後去廚房倒了杯水。


    廚房裏倒是挺幹淨的,池子裏還有一些未洗的碗筷,桌麵上堆積著一些開了封的和未開封的泡麵,想來,胡可馨這兩天都是吃泡麵度過的。


    張家勇歎了口氣,也真難為一個小姑娘了,不知道她這種狀態持續了多久。但也真夠倔強的,竟然不跟任何人說,好歹跟李真這位班主任說一聲也好的啊。


    張家勇將水遞給了胡可馨,又給了她幾張紙巾,過了一會後,胡可馨緩過神來了,看著盯著自己的張家勇,忽然有些麵紅。


    “咳咳,說說吧,到底怎麽迴事啊?”張家勇咳嗽幾聲,然後問道。


    “五天前,一夥人突然衝進了我家裏,一開始我們家的保鏢還和他們對峙了起來,可是當他們亮明自己的警察身份後,那些保鏢全都投降了,接著那些警察就把我爸爸給帶走了。”


    “我爸被帶走的第二天,連叔說要去找我吧,然後就離開了,至今也沒有迴來,我也聯係不上他。而保姆阿姨和傭人們,在這幾天也相繼離開了,我……”說著說著,胡可馨又委屈了落下淚來。


    張家勇知道,樹倒猢猻散,倒也怪不得那些傭人,倒是難為胡可馨了,這幾天一個人睡在這麽大的別墅內,也沒個照顧的人,晚上有個風吹草動什麽的,肯定害怕的緊。


    “你爸被帶走的時候,有說什麽嗎?”張家勇問道,現在先要搞清楚,胡可馨的父親胡進為什麽會被抓走。


    “那些警察闖進來帶走我爸爸的時候,說他故意殺人,現在要逮捕他。”胡可馨說道。


    “故意殺人?”張家勇倒吸一口冷氣,竟然是這個罪名,這還真是挺嚴重的。


    “我知道我爸爸平時會做一些非法的生意,但是他絕對不會殺人啊,我爸爸怎麽可能殺人,一定是他們搞錯了!”胡可馨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的看著張家勇,希望得到張家勇對自己話語的肯定。


    “嗯,你爸爸一定不會殺人的,這件事,肯定有蹊蹺。”張家勇表麵敷衍道,不想讓胡可馨的情緒崩潰。


    但是對於胡進,他也是聽聞過一些,


    胡進也算是個灰色商人,據說還是某個地下賭場的大老板,他的真正根據地,不在吳鎮,而是在品豐市。


    品豐市在吉豐市的隔壁,是江省的第二大市,江省的第一大市是吉豐市,可能是因為吳家的集團總部在那的原因,而江省的省會卞安市,雖然繁華,但反倒是排在第三。


    這麽一位第二大市的地下土皇帝,如果說他沒殺過人,張家勇打死都不相信,但是一般來說,警方不會輕易動這種人,因為在證據不是充足的情況下,哪怕隻有百分之零點零幾的證據不足,也會導致胡進用手底下的人來頂包自己的罪行。


    但現在警方上門來抓胡進了,那肯定是實打實的掌握了證據。


    對於胡進的好壞,張家勇不想置評,因為他是胡可馨的爸爸,說不定還有可能成為自己的老丈人。胡進暗中殺死幾個道上的競爭對手,在張家勇看來,倒也在接受範圍內,黑吃黑狗咬狗嘛,沒有誰對誰錯。


    但如果胡進殺的是其他人,那麽張家勇可能就有些無法接受了,現在的關鍵問題是,得弄清楚胡進到底殺了誰,如果胡進是殺了道上的競爭對手,張家勇不介意想想辦法把他給撈出來。


    “有連叔的電話號碼嗎?”張家勇問道,現在先嚐試聯係胡廣連看看,身為胡進的司機,他應該知道不少消息。


    “我打過了,這幾天一直在打,但是連叔的手機,一直不在服務區。”胡可馨說道。


    “那現在再打一遍試試。”張家勇說道。


    胡可馨點了點頭,然後拿起座機給胡廣連打了個電話,但是從免提中傳出來的聲音果然是不在服務區。


    張家勇皺眉,胡廣連也出事了不成?還是說,有牽扯到兇殺案中,所以跑路去國外了?


    這時候,看來必須得找人幫忙了,馮偉光現在坐到了省副廳的位置,應該能知道到底怎麽一迴事,張家勇決定給他打個電話打探打探消息。


    “喂,怎麽給我打電話了,有什麽事嗎?”電話通了,那頭傳來馮偉光的詢問。


    “你現在是在忙嗎?你那邊怎麽這麽吵?”張家勇問道,從電話裏,聽到了馮偉光那邊的嘈雜聲音。


    “是啊,最近有個大案子,我這局子裏,都快亂成一鍋粥了。”馮偉光說道。


    張家勇心中一緊,大案子?難道說,就是胡進的這件案子?


    “馮……局長,你是在忙胡進的案子嗎?”張家勇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改稱唿,叫他馮副廳長,但想想還是叫馮局長親切點。


    “是啊,可不是,死了個國外的調研員,那個調研員,還有國外軍方的背景,所以我這不得不小心督查,我這已經收了一封又一封的施壓文件了。”馮偉光說道。


    “咦,不對啊,這個消息,我們對外封鎖了,你是怎麽知道和胡進有關的?你跟胡進什麽關係?”馮偉光忽然反應了過來,停下了手中忙碌的事物,捂著電話小聲的問道。


    “他是我一個同學的父親,馮局長,這


    到底怎麽迴事?”張家勇聽到馮偉光的話,也是有些錯愕,死的竟然是個外國人,而且還是一個而又軍方背景的調研員,這國際玩笑,開大了。


    “我明天淩晨五點會迴家一趟休息會,如果你方便,就直接來我家吧。”馮偉光說道,言下之意是有些事情不方便在電話裏說。


    “好,那我到時候去你家,能把我同學也帶上嗎?”張家勇問道,胡可馨在一旁苦兮兮的盯著張家勇,張家勇當然知道胡可馨也迫切想要知道一切。


    “來吧,我先掛了,都快忙死了。”馮偉光同意了張家勇的請求。


    掛了電話後,張家勇對著胡可馨攤了攤手,道:“你看到了,這事情好像比較複雜,死的是個外國有身份的大人物。”


    “那我爸……”胡可馨眼淚又在眼眶裏打轉了。


    “沒事,等明天了解了事情的具體經過後,我們再想辦法,現在你先去休息?一會淩晨四點的時候我喊你,然後我們去馮局長家。”張家勇說道。


    “好,那你……睡客房去吧。”胡可馨看了看客廳,想著總不能讓張家勇睡沙發吧。


    “嗯,都行,那你先去休息吧,你這幾天一定都沒睡好吧?今天有我陪著你。”張家勇說道,話語很平淡,但是在這種時候,最能溫暖一個女孩子的內心。


    “恩呢!不過客房可能有點亂,還得辛苦你自己收拾下了。”胡可馨一臉幸福的點了點,然後一身輕鬆的迴二樓房間去了。


    等到胡可馨離開後,張家勇微笑的麵色頓時恢複冷淡,同時緊蹙著眉頭,覺得這件事恐怕有什麽蹊蹺。


    胡進是品豐市的地下土皇帝,而死的人,竟然是國外的一個有軍方背景的調研員,兩個人,都不是普通人,而且身份都很敏感,張家勇懷疑,有心人在背後謀劃著什麽,一切,還得等到明天跟馮偉光了解經過後才能得出結論。


    張家勇今天又不能迴家了,於是用起了老辦法,給潘天慧打了個電話,說在李隴黑那邊過夜,也給李隴黑打電話通了個氣,李隴黑對此已經習以為常了,這次連調侃都懶得調侃張家勇,淡淡的哦了一聲後,就掛斷電話繼續玩起遊戲來。


    第二天淩晨四點,張家勇來到胡可馨的房門外,輕輕的敲了幾下門,但是許久都沒人來開門,於是張家勇加大了力度,在敲了十多分鍾後,門把手終於有了動靜。


    哢的一聲,門打開了,然後張家勇就看到了穿著睡衣,揉著惺忪睡眼的胡可馨,揉完眼睛後,還伸了個懶腰。


    張家勇看得目瞪口呆,本來穿著睡衣沒什麽,但是這一伸懶腰,事情可大條了,胡可馨的完美曲線都被勾勒了出來,果然是個頂級的美人胚子。


    胡可馨在伸完懶腰後,才注意到門口站著的是張家勇,眨巴了兩下眼睛,頓時小臉憋得通紅,都紅到了脖頸處,三秒鍾後,啪的一聲使勁將門給關上了。


    張家勇被關門聲給驚醒,迴過神來後,心情莫名複雜,自己這算是占了便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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