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時候,連漠然的都有些傻眼的,暗中不滿地嘀咕,不會是同名吧,是不是自己聽錯了,持劍老祖叫的是自己?自己可是剛剛來呢,一來不想出名,二來嘛,自己可是連出了啥事都不清楚呢。


    所以,雖然持劍真君叫了,但是漠然還是有些木然地在原地,有些猶疑,不知道該做何反應。眾人見沒有人應聲上場,都不禁開始了議論紛紛,都在猜測這個‘小然’到底是哪位閉關久未出的苦修,以至於他們都不清楚此人來曆及姓名。


    持劍真君見漠然一副驚猶未定的表情,就知道這小丫頭仍還未迴過神來了,於是隻得向著他招了招手,然後暗自傳音道:“小然,你老祖被人看不起了,你還快上來幫忙啊,紫意門的臉都快被丟盡了,快到老祖這來,就算使出了你那股危險氣息,也要打敗掌劍老兒家那個嗅小子,為老祖贏迴麵子啊。”


    持劍真君的話把漠然炸了個裏焦外嫩,這老祖也太看得起她了吧,居然叫他上去打敗一個紫意門精英都打不敗的家夥,不過,看到持劍老祖那個氣鼓鼓的表情,卻又讓她忍不住想笑,果然,十足一個老玩童啊,越老越像小孩子了。


    不過,漠然也知道,既然老祖都點名了,怎麽樣也得上去試試身手吧,不然老祖的臉麵可是被自己完全丟光了,嘴角掛著一絲無奈的笑,漠然向著持劍老祖的方向走去


    ,前麵的人很多,擋了她的道,她正想開口請讓道時,卻發現眾人突然往兩邊一閃,齊刷刷地讓出了一條通道。


    因為眾人發現沒有人上場,最後順著老祖的目光,終於找到了那道目光的盡頭,那裏,著一個紫衫紫裙的清瘦的少女,打扮簡單,無過多花俏,頭上隻別了一朵紫色小花。一頭青絲迎風飄揚,看起來大概有十六七歲的年紀。


    長相俏麗麵色潤白,嘴角勾著一抹微笑,淡然得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悄聲地隱藏在人群之中,要不是老祖點名,大概誰也不會發現這裏突然多出了這樣一名佳人。所以,眾人自覺地,讓開了一條道來給其通過,並且一雙雙好奇的眼睛全都在她身上不停地打量。


    對於眾人異樣的眼神,漠然並沒有什麽感覺,她就這樣從他們眼前淡然地走過,挺拔的身軀,並沒有多少欣喜或是受寵若驚的姿態。反倒流露出一絲責怪之意在眼神中流轉,隻不過眾人都以為自己眼花了,誰敢這麽大膽去責怪持劍老祖,要知道,這可是他們最厲害且脾氣最為暴燥的太上老祖啊,誰想找死誰敢怪罪他,除非活膩了?


    不過掌劍真君倒真是有些詫異了,他明明看清了漠然眼神中有責怪之意,但是偏偏持劍老兒卻一副挺享受的表情,好像漠然是她的親孫女般,在對他撒嬌似的,讓他頗為享受這種親人血脈之間的感覺,掌劍真君突然


    被他自己的這個相法驚到了,莫非?這小丫頭是持劍老兒的親生孫女?


    不過也不能怪掌劍真君這麽瞎猜測,誰叫持劍真君現在的樣子實在是太像一對祖孫倆呢?不過持劍沒有兒子是大家共所周知的,而且也沒有修仙道侶,但是他的元陽倒是在一次意外中破除了,所以種種巧合,倒是讓別人不得不胡亂猜測了。


    別人怎麽猜測漠然是不知,此時她倒是走到了持劍真君的麵前,也看清了目前的形勢。高台上分為兩排落坐。低一排坐了一排結丹期的真人,一個個麵目嚴肅,紫衣華冠。高一排隻有兩個座位,坐著的是兩位元嬰修士,其中一個是持劍老祖,另外一名不知名姓的老者,從持劍老祖的傳音中,漠然倒是知道了他的身份,丹霞門的大掌老,掌劍真君。


    掌劍真君也是一個道骨仙風的老頭,也是一身白色,白衣白發白眉,不過相比起持劍來,他可是要嚴肅得多了,臉上的表情冷漠無情,像是所有人都欠了他什麽似的,不苟言笑。相比起掌劍真君的嚴厲來,漠然更喜歡這個老玩童般的持劍真君。


    漠然對著高台上的眾人恭恭敬敬行了禮,頗有些怨念地對持劍真君傳音道:“老祖,要是我輸了怎麽辦?我築基以後,還沒有找人試過身手呢,都不知道築基期的修士怎麽樣,厲害不厲害,萬一太厲害了的打不過,能跑麽?”


    “不能。”持劍真君迴了她一個白眼,他還不明白這個小丫頭的心思麽,她明明就是怕出風頭,想躲過這一場比鬥。偏偏,他就是不如她的意,要讓她展露身手,這樣才顯得他的眼光之獨到,順便再挫挫掌劍老兒的威風。這樣一石二鳥的好計,他怎麽能讓其錯過呢?


    雖然持劍真君的傳音掌劍真君聽不到,但是他聽到了漠然的傳音,心中的猜測就更加偏亂了,聽聽這口氣,完全就是一副小女兒向祖父撒嬌的模樣,連這種自信滿滿,狂妄自大的耍賴性格都簡直一模一樣,要說他們不是祖孫倆?打死他都不信。


    “哎~!”漠然輕輕歎了口氣,看來今天是躲不過去了。這個老頭子到底在搞什麽,不是都跟他聊過了,自己要低調點的麽,因此還特意讓他給修緣師傅嚀囑過,千萬別說是老祖帶來的弟子,要說是在外門自己看中收的弟子,這下子,之前的嚀囑全都做白功了,現在他自己反而先打破了。


    雖然說有一個強悍的靠山是好事,但是過於高調了就成了眾矢之地了,這樣被人過多關注,並不是漠然喜歡的作風,而且漠然的本意是想悄悄來,辦了事後就悄悄溜走,離開門派這個約束過多,事非也多的地方,但是現在看來,從遇到持劍真君開始,一切都已經脫離了掌控,果然,門派也不是那麽好混的。


    修緣此時也是陪坐在圍觀場中的,這次


    的主事還是由他和師兄一起管理的,隻是他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前兩天才剛剛被老祖強行塞來的弟子,現在就要上擂台了,而且,才剛剛是築基初期的她,能打得過築期多年,且已到築基中期的丹霞門劍道天才?


    不管別人怎麽想怎麽看,漠然這次倒是看清了眼前的場景,一個十幾丈方圓的擂台,裏麵著一位風姿俊雅的少年,一身白衣飄飄,手握一把青色長劍,一股鋒銳的劍氣自他身上傳來,帶有一往無前的銳氣,整個人給人的氣勢很是逼人。


    他見了漠然看向他,便高高揚起了他俊美的下巴,淡淡道:“丹霞門弟子蕭北辰,師妹報上名,我劍下不斬無名小卒。”


    他的口氣很狂妄,但是漠然卻沒有怒氣,反而更加淡漠,言短意頦道:“漠然。”


    眾人和蕭北辰一樣,微微詫異了,剛剛還微笑淡淡的少女,怎麽突然間就變得冷漠疏離了起來,甚至,她連師門門派都不報,隻是簡單地報了個名字,似乎,比蕭北辰更加器張狂妄,卻狂妄得讓紫意門的眾人有些喜歡有些憂。


    當然,也有看好蕭北辰的人在其中,特別是一些愛慕蕭北辰劍道天才之名的女修,更是用不屑及嫉妒的眼神充斥在其中。那是因為,漠然一出場,就因兩字就將蕭北辰的氣勢微微震住,將其逼人的鋒芒在無形中化解了不少,因此而充滿了不滿之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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