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求的是長生,所以隻要是修煉者,大多都是十分惜命的,否則辛苦修煉為哪般?


    真以為一個找個山洞閉關,動輒就是一坐數十年,是因為喜歡清靜啊?


    對於議事大廳內的這些大小頭目來說,李紫微氣勢放開,念力鎖定他們每一個人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失去抵擋之心。


    畢竟巨大的修為差距就擺在那兒的,誰抵抗誰就得死。


    花葬淚的臣服也算是給這一眾頭目開了個頭,眾人陸陸續續跪在地上,各自表示臣服。


    蕭天南滿意地點點頭,他走到議事大廳正中間的主位上坐下,語氣淡然道:“我希望你們心裏能夠清楚一點,我原本是不想費力收你們當狗的,不過我最近心情好,暫時不想胡亂殺人,所以才姑且饒你們一命。


    你們心裏怎麽想的,我一點兒也不在乎。


    如果你們不想給我當狗的話,在辦完我交待給你們的事以後,你們可以帶著自己的人離開。


    隻要未來沒被我碰上,我不會輕易為難你們的。”


    蕭天南說完衝戚柔雙點點頭,戚柔雙直接施展符術,在這一百多名大小頭目的神宮外留下了一道天音瞬殺符。


    戚柔雙忙完以後,蕭天南看著一眾大小頭目道:“你們當中應該有不少人修煉的是符師道吧?”


    “迴主人的話,小人修煉的就是符師道。”花葬淚一臉諂媚道。


    蕭天南上下打量了花葬淚一眼,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後問道:“既然你修的是符師道,那能認得出來我夫人剛剛留在你神宮外的是什麽符印嗎?”


    “迴主人,方才主母賜了一道天音瞬殺符給小人。


    此符隻需主母用心念稍加引導,立刻會爆發出一道天崩地裂之音,瞬間擊潰小人的神宮,同時崩裂小人的腦袋。”


    “嗯,解釋的不錯。”


    蕭天南偏著腦袋想了想,隨後輕描淡寫道:“不過光聽你解釋,我感覺還是不太直觀。這樣吧,我們找個人來演示一下,看看這天音瞬殺符的威力是不是真像你說的那樣厲害。”


    說完,蕭天南當真看向仍舊跪在地上的一眾頭目,仿佛在挑一隻待宰的小羔羊一般。


    跪在地上的眾人也是被蕭天南嚇得夠嗆,他們已經切切實實地感受到了,這位爺壓根兒就把他們的命放在眼裏。


    更加讓他們難手的是,這位爺也的的確確有資格不把他們的命放在眼裏。


    這一百多名頭目沒一個敢出言反對,或者奮起反擊。


    所有人都在暗自祈禱,希望蕭天南不要挑中自己。


    良久,蕭天南突然搖搖頭道:“算了,血肉模糊的,看著讓人惡心。”


    蕭天南長身而起,語氣冷漠地下令:“你們聽著,三日之內,我要你們將所有被你們控製的異族,全都送到聚星城來。


    在此期間,你們當中如果有人膽敢再自私販賣、殺害、侮辱那些異族,我就拿他試一試天音瞬殺符的威力。”


    “那誰,花葬淚是嗎?”


    “是的,小人花葬淚。”


    花葬淚有些激動衝蕭天南磕了個頭。


    蕭天南隨口道:“剛才我說的這件事,就由你督辦。如果你辦得漂亮,我會考慮解除你身上的天音瞬殺符。”


    “迴主人的話,小人是主人身邊的一條狗,為主人辦事是理所應當的,不敢奢求主人有什麽賞賜。


    但若主人覺得小人差事辦得好,願意賜予恩典,小人祈求主人不要解除小人身上的天音瞬殺符。


    小人一生崇拜強者,隻希望主人能夠讓小人跟在主人身邊,盡心盡力的當一條狗就可以了。”


    花葬淚一番話讓跪在地上的這些頭目既鄙夷,又佩服。


    想它萬花宗能夠聯合神錘宗、血龍軍一起吞下實力強大的海神族,證明它也不是個小宗小派。


    花葬淚身為萬花宗的宗主,無論是以往在靈鏡大陸的聖界,還是在這靈界,他都算得上是個人物。


    以他這樣的身份,竟然能夠對一個絲毫不知道底細和來曆的少年奴顏婢膝,隻能說此人真是毫無廉恥之心。


    當然,換一個角度來說,花葬淚其實是個極能舍下身段,懂得審時度勢,因勢利導的人。


    對於這種人,蕭天南心裏很清楚他的利弊之處。


    利處在於,隻要你比這人強,強到他根本不敢生出反叛之心的話,他給你辦事絕對是盡心盡力。


    甚至很多你自己沒想到的地方,他都能幫你彌補,甚至比你預期的做得還要好。


    可一旦你在這種人麵前露出破綻,給了他一個翻身的機會,他一定會想一條等待已久的毒蛇一般,毫不猶豫地發動攻擊,並且一出手就是致命的一擊。


    當然了,蕭天南是不可能把花葬淚放在心上的。


    別說蕭天南自己神體已成,麵對仙境修煉者已經是先天立於不敗之地。單說蕭天南身邊的眾多高手,隨便亮出一個來,都絕對是花葬淚一輩子無法超越的存在。


    所以蕭天南也樂得收花葬淚這樣一條狗,即便這條狗腦後有反骨,但架不住它聰明,懂得用一切手段討主人歡心啊。


    蕭天南看著花葬淚想了想,突然他微微一笑,伸手扶起花葬淚道:“好,難得你有效忠之心。既是如此,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


    從現在起,你就是他們當中的領頭之人。


    跪在地上的這些人全部歸你差遣。


    不管你們之前創建了什麽幫派,現在你們都屬於……


    嗯,犬神宗的一份子。”


    蕭天南忍不住拍了下手,心裏覺得自己取的這個“犬神宗”聽上去還挺霸氣的。


    蕭天南道:“花葬淚,本座現在就封你為犬神宗的宗主。至於犬神宗接下來如何架構,宗門內的規矩又是如何,你仔細想清楚以後匯報給本座。


    本座創建這犬神宗的目的很簡單,一是統一靈界所有的天族勢力,讓犬神宗成為靈界最強的門派;二是統一靈界所有的異族,讓他們全聽本座一人指揮。


    本座不是一個喜歡操心具體事務的人,如果你能向本座證明你的能力,本座一定不會虧待你。”


    “是!花葬淚一定鞠躬盡瘁,絕不辜負主人的信任!”


    花葬淚激動地渾身顫抖,當即又跪倒地上對蕭天南狠狠地磕了幾個響頭。


    蕭天南輕笑著搖了搖頭,劍眉輕抬看向青嵐風道:“青嵐風,你多配合一下花葬淚。具體的事務你別插手,盡管讓他去發揮就夠了。


    如果他遇到什麽阻力的話,你出手幫他一把,要是


    你也無法解決,直接通知我就行。”


    “是!少主。”


    蕭天南沒再理會青嵐風他們,轉而看向龍炎亭道:“走吧,找個安靜的地方,咱們邊喝邊聊。”


    “是!”


    龍炎亭應令一聲,跟隨蕭天南一起走出議事大廳。


    蕭天南他們已經離開了,但是跪在地上的眾人暫時沒有站起身來。


    花葬淚是第一個站起來的,他指了一下剛才蕭天南所坐的主位,笑容可掬對青嵐風道:“大人您請上座。”


    青嵐風搖了搖頭,不冷不淡地說道:“少主已經說過了,你是犬神宗的宗主,你身份如此尊貴,那位置應該你坐才對。”


    青嵐風這番話夾雜著多種情緒。


    他既是在闡述一個事實,也是在表達自己對花葬淚的不屑。


    同時青嵐風也在心裏懷疑,自己和花葬淚到底有沒有區別。


    花葬淚倒也沒管青嵐風剛才那一番話裏麵是不是有別的意思,他輕笑一聲,說了句:“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跟大人客氣了。”


    緊接著,花葬淚便坐到了剛才蕭天南所坐的主位上。


    跪在地上的眾人此刻下意識抬起頭來看向花葬淚。


    花葬淚那一臉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嚴肅。


    “方才主人所說的話,想必大家也聽見了。


    主人誌向高遠,我們這些當下人的絕不能拖主人後腿。


    從現在起,所有人把各自麾下的人馬編輯成冊,三日之內我會派人前去一一索取。


    如果有人上交的人員名冊弄虛作假,到時候可別怪我花葬淚心狠手辣。


    另外我們現在都是主人麾下的一條狗,當狗的就得有狗的覺悟。


    狗可以給自己藏幾根骨頭,但是不能有自己的糧倉。


    所以大家也整理一下自己的身家,五成上交給主人,兩成留作犬神宗日常運營所用,剩下三成暫時讓你們自由支配。


    等犬神宗所有事務進入正軌了,本宗主希望你們能主動上交剩下的那三成身家。


    畢竟你們的命是屬於犬神宗的,你們那點兒身家自然也是!


    行了,今天就先到此為止。


    大家散去以後,先完成主人的指令,然後把本宗主安排的事做好。


    如果有人誤了主人的事,本宗主會殺他全家。


    如果有人誤了本宗主的事,本宗主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花葬淚說完,張口吐出一個“散”字。


    等到花葬淚走出議事大廳後,跪在地上的眾人這才站起身來。


    和花葬淚有過合作的神錘宗宗主祝雪鬆朝著議事大廳門外啐了一口,嘴裏低聲嘀咕道:“拿著雞毛當令箭的狗東西,遲早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祝雪鬆話音剛落,突然間議事大廳外一顆碧綠色的寶珠飛了進來。


    寶珠直取祝雪鬆的麵部,祝雪鬆下意識抓住了寶珠。


    突然間,寶珠一下碎開,一股極致的寒氣瞬間將祝雪鬆冰凍住。


    下一刻花葬淚飛入議事大廳,他一掌將凍成冰雕的祝雪鬆打成了碎塊,隨後捏著祝雪鬆的本命靈火和元神,自言自語道:“主人似乎喜歡收集這些東西,恰好給主人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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