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皇和天兔都各自爆發了自己的氣勢,雙方的氣勢都很強,暫時也看不出來誰的氣勢壓過了誰。


    原本站在天兔身邊的蕭天南默默後退,不敢再多說半句話。


    單純從神皇爆發出來的氣勢看,神皇一怒之下真要取他性命的話,恐怕天兔也不一定攔得住。


    另外蕭天南對於神皇的所作所為也不想再評價什麽,因為對錯很難說得清。


    若說鴻鈞錯了。


    可按照天兔所說,是鴻鈞帶著生命之種來地球培育的。


    地球所有生命的起源,都來自於鴻鈞的生命之種。


    對於鴻鈞而言,地球就好像是他家的養雞場。


    他帶著一個雞蛋孵出了小雞,然後等小雞長大以後再將它們賣掉,這似乎是合情合理的一件事。


    可是站在神皇的立場來看。


    他拜鴻鈞為師,尊他,敬他,聽命於他。


    可到頭來神皇發現,他隻不過是養雞場裏最強壯的那一隻公雞而已。


    鴻鈞賣掉他的同伴,說不定有一天會連他也一起賣掉。


    所以他不甘心,他要毀了鴻鈞的這個“養雞場”,他要成為和鴻鈞一樣的人,並且要比鴻鈞更強大。


    他要為那些被賣掉的同伴討一個公道。


    那麽神皇錯了嗎?


    顯然也沒有。


    對與錯從來都不是絕對的,而是不同的立場衍生出來的不同認知而已。


    站在蕭天南的立場來看,當年神皇在開啟這場滅神之戰前,他能封鎖天庭,沒讓戰火波及人間,這就已經算很夠意思了。


    至於神皇的對錯,他根本沒資格去評判,更沒資格去追究。


    這一切還是交由天兔去權衡吧。


    蕭天南退到玉虛宮的宮門口後,神皇突然怒吼了一聲:“把玉虛琉璃燈留下!”


    話音落,一隻遮天大手突然衝天而降,直接按向蕭天南的腦袋。


    蕭天南這個時候想念口訣,結手印把玉虛琉璃燈送出去已經晚了。


    他隻能站在原地傻愣愣地看著那一隻遮天大手朝他按下來,這一刻修為境界的巨大差距,從而帶來的力量懸殊感和無力感讓蕭天南感覺無比真切。


    蕭天南閉上眼睛,他擁有著天生的黃泉大道,大道自帶輪迴之力。


    他可以操控月影樹王的真身,真身可以爆發出大乘境後期大圓滿的修為。


    他擁有上千柄月影樹心劍,十七個仙體傀儡,兩個符傀……


    可是這一切的一切加在一起,也沒辦法抵抗神皇這一掌之力。


    殺死你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蕭天南這一刻終於體會這句話不是誇張的說詞,而是真實存在的一件事。


    雖然蕭天南腦海中一時間萬般念頭閃過,但遮天大手落下其實隻是一瞬間的事。


    蕭天南聽見“砰”的一聲,他感受到身體四周一道狂暴的氣流滑過。


    蕭天南睜開眼睛一看,隻見以他身體為中心的四周,一個巨大的手掌印直接把玉虛宮外這操場給打穿了。


    現在這個手掌印落下的地方全都是漆黑一片,就猶如破碎的天庭,那些出現漏洞之處。


    這也就是天庭墜落了,否則神皇這一掌等於


    是把“天”給打破了。


    蕭天南現在就站在這掌印的中心處,這一片小小的地方虛空漂浮時,蕭天南站在上麵顯得十分無助。


    蕭天南艱難地咽了口口水,他抬頭看了一眼頭頂,隻見玉虛琉璃燈散發著金色光芒,這光芒直接將他籠罩在了裏麵。


    蕭天南感激地看向天兔,他知道這肯定是天兔出手救的他。


    蕭天南現在開始有些相信天兔之前說的那些話了。


    至少天兔在這天庭絕對是身份特殊,地位超然。


    這一點在神皇身上就可以得到很明顯的印證。


    天庭破碎以後,神皇的神魂很明顯是一直留在天庭的。


    他這麽想得到玉虛琉璃燈,肯定也曾經嚐試過到玉虛宮來取。


    很明顯神皇進不了玉虛宮,否則玉虛琉璃燈早就被他拿走了。


    但是天兔就不同了,它哪怕念力和神力被禁錮,同樣是能夠進入玉虛宮的。


    並且神皇根本操控不了玉虛琉璃燈,但是天兔卻可以。


    甚至天兔操控玉虛琉璃燈時,它連口訣和手印都沒結。


    蕭天南曾經把玉虛琉璃燈收入過神宮,所以他知道天兔並沒有煉化過玉虛琉璃燈。


    如果玉虛琉璃燈是有主之物,它進入蕭天南的神宮之後,蕭天南一定能感受到。


    否則玉虛琉璃燈的主人稍微操控一下玉虛琉璃燈,蕭天南豈不是立馬就粉身碎骨了。


    所以天兔肯定有特別的手段可以自如地操控玉虛琉璃燈,而這一點神皇明顯是做不到的。


    所以神皇在天庭的人緣或者地位,恐怕還真不一定比天兔高出多少。


    蕭天南分析出這些後,他再看一身肥肉,毛色雪白的天兔,竟然莫名覺得它好像變得威武高大了幾分。


    天兔並沒有注意到蕭天南的目光,它看著神皇道:“小皇皇,兔爺我猜到你為什麽一定要搶這玉虛琉璃燈了。


    我猜你的神皇真身是不是被元始老頭兒鎮壓了?


    要想破除元始老頭兒的封印,是不是必須用他這盞玉虛琉璃燈才行?”


    天兔這麽一說,神皇看向天兔的目光立刻變得深邃起來。


    天兔得意地笑道:“我就說嘛,你這小子平日裏最臭美了。


    好端端的你怎麽可能會去奪舍一個隻有真仙境修為的小小仙人,並且這家夥的肉身還沒經過天地之力的鍛造,基本算是半仙之體。”


    “既然你知道本座的目的,那你就該明白,玉虛琉璃燈本座勢在必得!”


    神皇見天兔已經猜到他的目的,索性就承認了下來。


    天兔笑著搖了搖頭:“不行不行,兔爺我已經把這玉虛琉璃燈送給這小子了,你當著兔爺的麵搶燈,那就在打你兔爺我的臉。


    你也知道兔爺我是個好麵子的兔,除非你打得過兔爺,否則這燈你拿不走。”


    你好個屁的麵子。


    蕭天南看著天兔,心裏忍不住腹誹了一句。


    他現在心裏虛得很,生怕天兔不是神皇的對手。


    他可是見識過這個兔子在打不過對手時,究竟有多麽沒節操。


    賣萌討好,認主認慫,這兔子是絕不含糊的。


    神皇見天兔說什麽也不願意把玉


    虛琉璃燈給他,他冷怒道:“既然你不交燈,那就別廢話了,就讓本座領教一下傳說中的天兔究竟有著什麽樣的實力吧!”


    嗖!


    化血神刀直接變成一道血色雷光飛向天兔,雷光眨眼便到天兔身前。


    天兔舉起爪子輕輕在雷光上一點,之前斬殺了水中月的化血神刀居然瞬間結成了堅冰,然後“哢嚓”一聲碎裂開來。


    一件神器就這樣被天兔給毀了。


    蕭天南看到這一幕激動的就差要給天兔鼓掌了,這兔子好像真的有兩把刷子啊。


    不過神皇明顯沒想過用化血神刀能夠殺了天兔,


    早在化血神刀出手的那一刹那,先前的遮天大手早已經從天而降了。


    化血神刀碎成冰渣的同時,遮天大手已經快要拍在天兔的腦袋上了。


    可就在遮天大手碰到天兔那兔毛的一刹那,現在轟碎天庭界壁的遮天大手又被冰封了起來。


    隨後遮天大手化作片片雪花飄散,逐漸消失無蹤。


    天兔看向神皇道:“小皇皇,你估計也就這兩招了吧?


    現在看看你兔爺的手段!”


    吼!


    伴隨著一聲震天的吼叫聲,天兔頭頂出現了一個巨大異獸虛影。


    異獸看上去似龍非龍,似犬非犬。


    它雖然隻是一道虛影,卻帶著強大的毀滅氣息。


    隻見異獸虛影一下撲向神皇,神皇臉色大變之下,趕緊一把扯下自己身上的山河日月金袍甩出去。


    山河日月金袍一下子包裹著異獸虛影,神皇右手一甩,一道令牌化作金光直接飛向天兔。


    金光之中夾雜著強大的神識威壓,哪怕蕭天南是第一次見到這令牌,也一下猜到了這塊令牌正是天兔之前說過的神皇令。


    當時天兔就曾經跟蕭天南說過,這塊令牌是鴻鈞親手煉製,裏麵蘊含著鴻鈞的神識威壓,隻要令牌一亮出來,三界眾神都得俯首稱臣。


    蕭天南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


    其實天兔已經被蕭天南想象的還要強大很多了,但是神皇令裏麵爆發出來的神識威壓又是那麽的強大。


    蕭天南真心害怕天兔會就此落敗。


    啪!


    伴隨著一聲脆響。


    蕭天南愣住了。


    神皇也愣住了。


    因為天兔竟然空手接住了神皇令,並且表情顯得無比輕鬆。


    天兔看著神皇道:“小皇皇,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鴻老大和我是什麽關係你難道不清楚嗎?


    你用鴻老大煉製的神器攻擊我,你怎麽不直接讓鴻老大來打我呢?”


    “你……你……你……”


    神皇明顯是手段用盡了,他激動地指著天兔,一副要被天兔氣吐血的模樣。


    天兔爪下往下虛壓,神皇竟然直接被天兔壓製得跪倒在了地上。


    天兔看著神皇道:“小皇皇,你沒有神皇真身,實力至少弱了一半。


    兔爺我勸你別再掙紮了,你不可能是兔爺我的對手。


    況且不是兔爺我看不起你,就算是你全盛時期,也不見得就是兔爺我的對手。


    兔爺我縱橫諸天萬界的時候,你小子都還沒有出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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