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平一杯白酒下去基本就紅臉了,也舉杯:“甘涔,蔣哥,我不會太說話,但真心為你們開心,祝你們新婚快樂!”


    “謝謝謝謝,感謝徐總和未來的許大教授賞光光臨我和蔣泊鋒的……對,寒舍!來參加我們的結婚宴席,你們都是我甘涔最好的哥們!別的不說了,幹杯!”


    四個人一塊碰了杯,徐開笑:“沒看出來啊,你和蔣泊鋒還是你主外呢,這都結婚宴席了,蔣總不說兩句啊?”


    甘涔端著酒杯,攬上蔣泊鋒的脖子:“哎哎哎,瞧不起誰呢,我說的就代表蔣泊鋒說的!我是我們家的一家之主,蔣泊鋒都得聽我的呢,媽的,在國外待太久,忘了那個詞怎麽說的了…對對對,我就是那個拍板做決定的,拍板的人!聽過沒有!”


    “拍、拍板的人!哈哈哈!”


    徐開哈哈大笑,笑得手抖都夾不住鍋裏的肉,許嘉平也握著拳頭笑,甘涔重重得咳嗽了兩聲,仰著脖子:“笑什麽!我讓蔣泊鋒給你們說!蔣泊鋒,你跟他們說,我是不是咱們家拍板的人?你是不是什麽都聽我的?!”


    蔣泊鋒笑著說:“是。”


    甘涔得瑟的很:“聽見沒有?”他耍威風,又用胳膊肘點點蔣泊鋒:“蔣泊鋒,你快點敬一下許嘉平,他在波士頓三年多很照顧我呢,沒眼力見兒!”


    蔣泊鋒在他的“提點”下,十分配合地拿起酒杯和許嘉平碰,徐開徹底笑倒了,四個人說說笑笑,酒過三巡,甘涔拉著徐開劃拳,他劃不過徐開,就派蔣泊鋒上場,他去欺負剛學會的新手許嘉平。


    熱熱鬧鬧地吃到晚上十點多鍾,甘涔醉的不省人事了,癱倒在沙發,許嘉平也趴倒在了桌子上,徐開和蔣泊鋒兩個人多年混跡酒場,這點酒才哪兒到哪兒,給倆人搭了薄毯蓋著,徐開抽了根煙,和蔣泊鋒到外麵露台吹了會冷風。


    露台桌子上還有甘涔晚上貼到這兒沒貼完的喜字,用剪刀和膠帶壓著,徐開看了一眼蔣泊鋒手上的戒指:“你這戒指一戴,不知道要歇了多少老總想把自個女兒嫁給你的心思了,娶了她們迴家,至少能少辛苦奮鬥個七八年的。”


    蔣泊鋒笑了笑:“替甘涔試探我?咱們一塊這麽多年了,我的為人你還不了解?”


    “就是太了解了,才覺得,太少見。”


    徐開說:“蔣泊鋒,真少有你這種男人,你看看咱們幾個當初一起在深圳起來的,即便他們都遠遠不如你,身邊的老婆也都換過一輪。大多數男的一朝發家,有你現在的財力,就是不換老婆,外麵的鶯鶯燕燕也不會少享受,要麽,就是跟我一樣,明擺著沒玩夠,壓根不結婚,但我身邊真沒見過像你這樣的,老婆不在身邊,還能就守著甘涔一個人的。”


    蔣泊鋒說:“甘涔不同。”


    徐開一個情場浪子,打心眼裏不信這些:“哪裏不同,甘涔看著聰明,實際上就是個假把式,要是萬一有一天你改主意了,一腳把他踹了,他以為你現在給的這些都是他的,可動起真格的,再給他長一萬個心眼也玩不過你…”


    “不會。”蔣泊鋒說:“你放心,不會有那一天,甘涔對我來說沒人能替代。”


    “過了十年二十後,你還這麽想?”


    蔣泊鋒說:“徐開,甘涔在我一文不值的時候陪伴了我,你沒經曆過那種日子,吃了上頓沒下頓,好像下一刻死在屋子裏也沒人知道,隻有甘涔,他讓我明白被人掛念著是什麽感受。”


    蔣泊鋒捏著煙,似乎想起了過去:“那會兒我為了十來塊的學費,要修上一個月的大貨車,他每晚跑過來陪著我,我發誓,他跟著我,我要讓他一輩子過上最好、最舒心的日子,我也會用一輩子來踐行這個承諾,沒有甘涔,就沒有今天的我。”


    良久,徐開歎了一口氣:“好了,給我酸的,知道你聽不得人說甘涔半點不好了,竟然炸出你這麽多話。”


    徐開往客廳看了一眼沙發上唿唿大睡的甘涔:“不過你這麽一說,我好像也覺得甘涔是懂事多了,我以為你跟他求婚,他最起碼也得要你八抬大轎,吹拉彈唱的從紐約抬到建京,再在時代廣場擺上八天八夜的宴席才答應呢,我都準備勸了,沒想到你一出馬,他喜字還能自己上去貼,進步了。”


    蔣泊鋒怎麽會聽不出他的揶揄:“甘涔是讓我慣的任性了點,但他一直都知道我什麽能給他,什麽給不了他。”


    徐開和蔣泊鋒又說了一會話,屋裏的甘涔就開始叫蔣泊鋒了,他踩在沙發上,搖搖晃晃的,蔣泊鋒趕緊進屋去,徐開叫來了司機,攙著醉倒的許嘉平迴去了。


    ? 作者有話說:


    沒有親朋作賀,但有摯友陪伴!


    甘小涔對蔣泊鋒的意義是不一樣的,他們是年少的愛人,在蔣爹還一文不值的時候,是甘涔陪著他,也許這輩子的甘小涔是一早就知道蔣泊鋒會飛黃騰達的,但是上輩子他不知道,上輩子他年少時是真愛蔣爹,也陪他吃過苦的,隻是後麵他被寵壞了,迷了眼睛。


    晚上喝醉的甘小涔:(當家作主的派頭先拿捏住)去,蔣泊鋒,去給老子端水洗洗jio丫子!洗完不用親,去吧!(無敵的喝醉狀態)


    嗚嗚不知道這種生活劇情大家愛不愛看,我好怕大噶會覺得劇情平淡(??)


    第八十二章 作妖


    【蔣泊鋒打門給他塞進去:“你就作吧,你一天不作你渾身難受。”】


    一大早,蔣泊鋒開車送甘涔去二院報到,甘涔坐在車上,感歎時間過得真快,從前他們在望水的時候,蔣泊鋒騎單車載著他一塊去縣高,然後他們去了建京,蔣泊鋒開上了車,是送他去念大學,後來蔣泊鋒送他上飛機,他在國外把碩士和博士讀完了。


    現在他和蔣泊鋒轉眼都二十六七了,年少長成青年,蔣泊鋒的車一部接一部的越換越貴,他腳下的台階也越來越高。


    放在從前,這條帶著國家兩個字的路甘涔想都不敢想,他不給國家添麻煩就燒高香了,哪裏還能做夢去做什麽貢獻,而這輩子,他竟然一步步被蔣泊鋒推著就這麽走到了。


    重來一次,他的人生真的大變樣了。


    二院作為國防科技尖端部門,下屬多個分部和軍械工廠,承著擔國家對空防禦領域的各項重點研究,甘涔他們這批技術人才學成歸來,院裏重視,開了一場歡迎大會。


    會上,吳教授坐在中央,他去年已經榮升為二院院長,肩上又多了一顆星,頭發比前幾年白了許多,但軍儀威盛不減當年。


    甘涔和許嘉平被一塊被分到了彈道設計組,負責的是一個飛航式彈頭的改型研製項目,前期總體研討方案已經過了,甘涔做的還是他擅長的精度部分。


    年一過,天氣迴暖一些,許嘉平憑借卓越的科研能力成了他們科室的組長,甘涔也是那會看許嘉平的材料才知道,原來許嘉平的父母以前都是工作在大西北實驗區的一線技術人員。


    許嘉平成了甘涔的領導,甘涔也樂意,因為他可以偷摸的把早餐帶到辦公室吃,二院食堂的飯不像學校食堂有的選,每天就是固定的四個菜,統一端盤子打飯,甘涔吃了一陣就不愛吃了,他挑食,別人吃四個菜,他挑完最多吃一個。


    蔣泊鋒給他雇了個廚師,原先在大酒樓是掌廚,因為常年站著,腿腳不好,不在酒樓做了,讓蔣泊鋒雇了過來,負責每天的采買食材和一日三餐。


    有時甘涔迴家吃,有時要給他裝在保溫飯盒裏,再讓司機送去單位,後來甘涔又說他搞研究費腦,蔣泊鋒就又多聘了個廣東師傅,給他變著花樣煲湯,煮燕窩糖水。


    甘涔的單位離蔣泊鋒的公司不算近,蔣泊鋒送完他再去公司,一趟得堵半個鍾,甘涔就說他要買車,跟蔣泊鋒嘰嘰歪歪了半個月,蔣泊鋒陪著他練了一陣子,給他買了輛時髦的敞篷小寶馬,甘涔心滿意足了,天天開著他的小白上下班。


    平淡的生活裏,甘涔總是能製造出點不平淡,上輩子他整天在家裏養尊處優,閑得蛋疼,就經常和一群狐朋狗友泡吧喝酒,後來鬧出那麽多不堪的事,一大部分原因估計也是沒地發泄精力。


    現在他每天忙著單位裏一堆一堆的數據,要測算要迴調又要校準,反反複複,但他作妖的能力又一點沒退步。


    喬姨說開春以後,要帶著三姨和朵朵迴建京看他,甘涔趁著周末,去商場挑禮物。


    這幾年各大商場在建京都開了起來,其中就有中茂旗下的金都匯,集成多功能的大型購物中心,甘涔逛了一圈,給小侄女挑了一對hermann 的抱抱熊,他一手拎著購物袋,剛出商場的門,在找車鑰匙,竟然在馬路對麵看見了蔣泊鋒。


    大白天的,蔣泊鋒上車,關鍵是後麵緊跟著還上了一個男孩,手裏拎著一個裝蛋糕的盒子,上的是後座。


    甘涔看見,一下子就炸了,他剛才還打電話問蔣泊鋒有沒有時間陪他買禮物,蔣泊鋒說要和合作夥伴洽談,現在轉眼和一個男孩出現在了商場!


    甘涔腦子一熱, 氣衝衝地衝了過去,把購物袋往地上一丟,蔣泊鋒看見他也有些意外,剛下車,就讓甘涔踹了一腳。


    “蔣泊鋒!結婚了你就飄了是不是?!你在這兒幹嘛呢!!被我抓個正著!”


    甘涔氣不過,又朝蔣泊鋒踹了一腳:“果然男人有錢就變壞!你個負心漢!!”


    蔣泊鋒壓著嗓音:“甘涔,別踢了!”


    甘涔說:“你還敢做不敢當了?!你給我說清楚!他是誰?!”


    甘涔往後麵一指,後麵的車窗降下。


    聽見蔣泊鋒介紹道:“秦總,這是我弟弟,甘涔,這是從晉陽來的秦總,做礦產生意的,旁邊那位是他的秘書。秦總,我弟弟性子急,讓你見笑了。”


    甘涔一瞧,車裏果然還坐著一個麵容英俊的男人,眉骨處有道淺淺的疤,他旁邊坐著的男孩就是剛才拎蛋糕那個,長得很白,眉眼甚至有些媚,他顯然聽到了剛才在車外的對話,他看著甘涔,一副看傻子的吃驚表情。


    甘涔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尷尬地笑了兩聲:“啊,哈哈,秦總好!”


    蔣泊鋒看了他一眼,問他怎麽迴去,甘涔說,他開了車來。


    蔣泊鋒讓他路上慢點,迴家給他發信息,他這邊有事,就上車吩咐前麵的司機開車走了。


    甘涔上了自己的小寶馬,頭撞在方向盤上,咚咚撞了兩下,恨不得把剛才買的領帶拆出來自己上吊算了,迴到了家,怕蔣泊鋒生氣,掏出手機給蔣泊鋒發短信。


    “老公,人家剛才太著急了嘛。”


    蔣泊鋒沒迴他。


    甘涔又發:“老公,我也是太在意你了嘛,真的不是懷疑你!我一向嘴比腦子快的,你知道的,原諒我嘛。”


    蔣泊鋒還是沒迴他。


    等了一會,甘涔抓起手機又噠噠噠的打字:“老公,我剛才還給你買了領帶和皮帶,還有新皮鞋哦,你看,我去哪兒都想著你呢,我愛你,你要是不理我,我就扔了啊。”


    蔣泊鋒還是沒迴複。


    甘涔撅著嘴巴,又發:“還不理我?那我真扔了啊,晚上也不迴去!”


    過了十幾分鍾,蔣泊鋒終於迴複了,隻有兩個字:“留著。”


    甘涔笑了,趕緊繼續討好:“這就對了嘛,六千多一條呢,晚上等你迴來我給你試試。”


    蔣泊鋒迴複他:“等著吧,迴去就用那根抽你。”


    最後當然沒抽他,後來蔣泊鋒說,那個男孩根本不是秦總的秘書,他倆和他們是一樣的。


    不過甘涔因為這件事,還是和蔣泊鋒認真地反省了一通,反省自己不該懷疑他在外麵搞三搞四,以後堅決不會了,再懷疑他,他就去上吊等等之類的,反省到最後,蔣泊鋒還一聲沒吭,甘涔自己就先睡著了。


    開了春,蔣泊鋒托人找了個懂男人床事那方麵的老中醫,開了一副藥,給甘涔拿迴來泡藥浴,這事甘涔本來還沒概念,蔣泊鋒一提醒,甘涔就開始琢磨起來了。


    不琢磨不要緊,甘涔那腦子一轉,就開始作妖了。


    他和蔣泊鋒從十幾歲開葷,一直都是喜歡做那事的人,前幾年在國外見不著吃不到,迴了國,常常做的沒顧忌,且迴迴做完都是蔣泊鋒抱著他清洗的,這麽多年來他們一直都是這個習慣,這天晚上做完,甘涔渾身是汗的趴在床上,蔣泊鋒伸手抱他,甘涔不讓了。


    甘涔伸著手腕子在臀間沾了一下:“都流出來了…”


    “帶你去弄幹淨。”


    甘涔不讓蔣泊鋒動他,問:“我以前也流…?”


    蔣泊鋒說:“操多了就流了。”


    甘涔癟著嘴,讓蔣泊鋒滾。


    蔣泊鋒不明所以,問他:“怎麽了?”


    甘涔小聲哭:“都是你,肯定是你把我操鬆了!媽的,你雞巴長那麽大,天天沒命的操我,操就算了,還他媽天天用那麽多手指往裏伸,你都給我弄鬆了!我以前都夾得住的!”


    蔣泊鋒不知道甘涔又鬧什麽,隻當他是做狠了鬧鬧脾氣,抱起他往浴室,甘涔死活不願意。


    “你以前給我弄幹淨都最少弄半個小時,現在十幾分鍾就搞完了,肯定是你把我搞鬆了才這樣的!”


    蔣泊鋒說:“那都是多早以前了,之前沒經驗,現在弄多了就快。”


    甘涔不信,撲騰著腿不讓蔣泊鋒抱他進浴室,非要讓蔣泊鋒去給他買灌腸的工具迴來,他要自己弄,並且以後都不讓蔣泊鋒弄了。


    “再鬧,都十二點多了,大半夜的上哪兒給你買去。”


    甘涔說:“外京路那邊開了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藥店,你去那兒買,你去嘛!”


    不買他不弄,蔣泊鋒又怕在那些東西在他體內待久了不好,隻好大半夜開著車去,藥店離得不遠,來迴也就二十分鍾,買迴來,甘涔把自己關在浴室裏,不讓蔣泊鋒進,他自己弄。


    蔣泊鋒不放心,在外麵等著,沒一會,甘涔弄好出來了,累得很,倒床上就說睡覺。


    誰知道到了夜裏兩點不到,甘涔就開始肚子疼,疼吧,又不是那麽疼,要拉肚子吧,也拉不出來,蔣泊鋒趕緊開了燈:“你剛才弄對地方了沒?”


    甘涔捂著肚子,瞪他一眼:“我有幾個能插的地方啊!當然弄對了!”


    蔣泊鋒看他小臉白著,臉色也不好:“會不會是剛才弄傷了?疼的厲害?”


    甘涔疼的哼:“也不厲害,就是想拉肚子,可又拉不出來,不會弄傷吧,我好輕…,管子都是軟的……”


    蔣泊鋒當即道:“走吧,上醫院。”


    甘涔一聽因為這事要上醫院,不肯去,抱著枕頭往被窩裏鑽:“我不去!去了醫院怎麽說啊,丟死人了!要去你去,我不去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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