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嗎?那可是真正的逆天,天罰足可以讓榮安然魂飛魄散。


    不救?那不可能。


    先別說花青銘是因為自己才死,就算不是,他也不能見死不救,他的心,不允許他見死不救!


    正在上飄的花青銘的神魂,突然露出了恐懼,一黑一白兩個淡影,出前在了榮安然的眼前。


    “我能救嗎?”黑白無常榮安然早已認識,他用神念傳音道。


    “隻要你想救!”白無常道。


    “嗯,就算遭天譴,我也要救!”


    心怎麽想,就得怎麽做,欺心天誅,所以,榮安然不欺心!


    “不會,一切都是緣,他與你在一起,是緣,你想救他,也是緣!”白無常無悲無喜地解釋道。


    “那……他的生死薄……”榮安然不知道陰間是怎麽計算陽壽的。


    “每個人其實都有五百年的壽元,每生一次病,每生一次氣,每造一次孽……甚至每出口一句惡語,都會隨時減壽……相反……”


    “我明白了,但他碰到我……”


    “先生是半仙之體,本就有大仙緣,他與先生一起,本來就有莫大的機緣。”


    “那麽說,我可以救他?”


    “與先生一起,讓他得到了一絲仙緣!”


    “那麽,陰使可否幫忙穩住他的神魂,讓它不要消散?”


    “謹尊先生口諭!”


    “謝謝!”


    榮安然不再多言,立即著手修複花青銘的身體,最後,隻在他的腦後,留下一個不大不小的包了事。


    “陰使請幫忙抹去他的死亡記憶!”榮安然從尊主的資料上,學會了如果抹去別人的記憶,但他的功力還沒有到,做不了這事,如果強行去做,會損傷花青銘的神魂。


    白無常輕鬆地照辦,並幫榮安然把花青銘的神魂送迴了他的體內,隨之與黑無常一起飄然而去。


    “我這是……”


    不一會兒,花青銘就摸著後腦醒了過來。


    “我沒接住你,讓你的腦後磕了個包!”


    花青銘“吱”地一聲吸了一口涼氣,忍住後腦的疼痛:“沒事,沒想到這兒真的能下來,我們比別人快很多吧?”


    “走吧,他們最快的已經到了,我們慢一點兒,最後到就可以了!”


    “嗯!”


    “對了,別說我們是從懸崖上下去的,就說我們是順著懸崖找的路。”


    “好!”


    因為花青銘帶著榮安然最後一個到達的,所以,雖然大家都感覺到奇怪,但還是什麽都沒有問。


    有過了這一次,花青銘對榮安然的話,就漸漸多了起來。


    “你說,真的有辦法增強我的體力?”


    “沒有!”


    “哦--”


    花青銘本來就沒有抱很大的希望,所以,雖然有些失望,也算不了什麽,但榮安然接下來的話,又再次點燃了他的希望。


    “我們推行的是科學訓練法,其實,除了科學,還有另外一門學科的!”


    “怎麽會呢?你說,那是什麽!”


    “玄學!”


    “玄學?嗬嗬,那隻是迷信!”


    “氣功!”榮安然的嘴裏,蹦出兩個字!


    “氣功?”


    “對,請你用科學來解釋氣功是怎麽迴事!”


    “喲--這我到是沒有想過!”


    “所以,我想告訴你的是,科學解釋不通的東西,不一定是迷信!比如……”榮安然對隔著一米遠的花青銘輕輕地推出一掌。


    “這……”花青銘突然感覺到一陣狂風吹來:“你會氣功?”


    如果榮安然真的會氣功,那他的一切表現,就不奇怪了!


    “氣功科學承認它的存在,除了氣功以外,還有許多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存在!”


    “比如?”


    “意念!”


    “意念?”


    榮安然笑了笑,的書角上扯下一塊米粒大小的紙片,放在了花青銘攤開的掌上,然後,花青銘掌上的紙片,開始無風自動。


    “這……”花青銘驚訝得合不攏嘴……


    “不要告訴任何人!”


    花青銘瞪著眼、張著嘴,機械地點了點頭。


    “你跟我來!”


    出了宿舍,確定四周無人後,榮安然輕輕地解釋:“意念也是一種力量,它可以幫助你恢複體力!”


    榮安然非常滿意跟在後麵的花青銘一聲不吭:“你平常越野的時候胡思亂想,你就會發現你很快體力不支!”


    “所以,你在體能訓練的時候,一定要把唿吸調勻調細調長,分出一部分意念守著皮膚,意想自己的皮膚能吸收氧氣,特別是在水中,如果你能感覺到水中氧氣的存在,而且讓自己的皮膚吸收,你會潛水更長時間!”


    “那我第一步應該怎麽做?”


    “意守!去看看氣功方麵的書籍,隻要你時時做到意念似守非守就可以了!”


    榮安然沒有再說下去,他並不是小氣,他除了怕天劫之外,更怕的是師兄富原平提到的祖星需要保護,所以,就算不是修仙的功法,他也沒有向外透露:華夏--有青龍衛隊就足夠了,更何況還有五行衛呢!


    對榮安然說的這一切,花青銘是將信將疑,但卻躍躍欲試:有希望就可以一試!


    半個月以後,榮安然對正常的極限訓練已經失去興趣,他最喜歡的,是去給你陪練,喜歡被人擊打,他發現,被人擊打,對聖體訓練有太多的好處了。


    一開始,隊員對鼻青眼腫的榮安然第二天就歡蹦亂跳感到奇怪,日子一久,也就見怪不怪了。


    聽說有那麽一個陪練員,女隊瘋狂了,一個個爭先恐後地找榮安然。


    榮安然對女隊員的力量不感興趣,但他利用女隊員訓練自己的身法。再加上男孩對女孩有一種天生的親近,對女孩員的邀,也就有求必應。


    “這家夥是打不死的小強!”男隊員的心中,幾乎全是這麽想的!


    “這家夥滑得象個泥鰍!”這是女隊員的想法!


    隻有花青銘,又是羨慕又是欽佩,他偶而也上去,但被打得鼻青臉腫,恢複根本無法與榮安然比。


    讓他不知道的是,就算他的恢複慢,也比別人快了一倍,隻不過他老是拿榮安然比,最後留給自己的,就然隻剩沮喪了!


    “我們不一定打得過他!”


    遠遠地看著的遲韓山對身邊的刁良偉說!


    “瞎說!就算被他打到,他一拳就象給我撓癢癢,我隻要一拳砸中他,他就得趴下!”刁良偉不服氣。


    “你去試試他的這種承受法……”遲韓山眉頭輕皺:“我不相信他隻有這麽一點兒力氣!與其說是他打不過別人,我到是不如去相信他是個被虐待狂更容易讓人接受!他現在的抗打擊能力……”說完,遲韓山的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難道他真的是一個人才?”


    “不是難道,而是‘他就是’!我現在相信,他絕不是靠關係進來的……”


    “你們有沒有發現?花青銘的成績在提高,都進二十名裏了!”旁邊的農義凡不解道。


    “沒什麽奇怪的,花青銘這些天來,那麽刻苦,成績提高屬於正常。”


    “榮安然與花青銘比起來,簡直不是個人!他好象從來不知道什麽叫累!”


    “好奇怪的小子!但願這小子不要奪走我們上特大的名額!”遲韓山以憂心匆匆。


    “不會吧?隊長,他可隻是個編外人員呀!”刁良偉突然有些警惕。


    “誰知道上級是怎麽想的呢……”農義凡也不無擔憂!


    “除了訓練之外,大家不要放鬆文化學習,這小子可是連十三歲都沒到,文化課應該是他的短板。”遲韓山是一根筋,但能當上分隊長,足以證明他有腦子。


    “你們記住了,別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遲韓山再次叮囑了一句後,向門口走去,邊走邊說:“我去問問大隊長!”


    大隊辦公室,牧淩峰正在考慮各大集團軍特種兵大比武前,如何讓大隊進行一次對抗演習,摸一摸全大隊的底,聽到了一聲“報告”。


    “進來!”他心不在焉地應道。


    “大隊長,我來問問關於榮安然的問題!”遲韓山直接開門見山。


    “怎麽,榮安然鬧出什麽事來了?”牧淩峰問。


    “我是來問……”遲韓山有些遲疑!


    “說!”


    “榮安然會有會占用我們分隊進特大的名額?”


    “他?……”牧淩峰想了想,說道:“應該不會吧?”


    牧淩峰的迴答,讓遲韓山非常難受,什麽叫應該不會呀?


    “哦--”牧淩峰好象明白了什麽似地:“榮安然的訓練成績……他可隻是個孩子呀,怎麽,你們怕了?看起來,這小子不是個省油的燈呀--”


    “他……他的成績到是名列二十名,但……我看他有所保留……”遲韓山有些不好意思!


    “怎麽,你們連小毛孩都比不過?”牧淩峰眉頭緊皺。


    “不……不是的……他的成績……他的成績……每一課都在二十名,好象……好象是他自己選的名次……”


    “什麽?”牧淩峰的眼睛一亮:“走,看看去!讓他去射擊場!”


    榮安然莫名其妙地被叫到了射擊場,按照口令,他壓上了十發子彈,然後,射擊……


    “才九十四環呀……”牧淩峰有些失望!


    九十二環,安然當然記得,第二十名就是九十四環


    “大……大隊長……”把靶員把靶子扛了過來:“您……您……看看……”


    “怎麽迴事?”牧淩峰莫名其妙地盯了報靶員一眼,把目光落向靶上:“怎麽會呢?以前的靶全是這樣的?”


    “不……不知道,以前不是我報的靶!”


    “靶子還在嗎?”


    “在!”遲韓山答道:“為了了解每一個隊員的訓練情況,靶子都按編號放著!”


    “去,把榮安然的靶子全拿來!”牧淩命令。


    “他……他隻打過兩次靶,第一次是六十六環,第二次是八十四環。”說完,命令隊員去把榮安然的靶子扛來:“他打不到一點,有些亂七八糟……”


    牧淩峰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盯著神色坦然的榮安然。


    “大隊長--”兩個靶子平立樹在了牧淩峰的向前。


    “這也叫亂七八糟?”牧淩峰眉頭一皺。


    “是……是報靶員說的!”遲韓山邊說邊把頭奏了過去:“大隊長,是呀,這是亂七八糟的呀。”看著彈孔分灑在半身靶四周,遲韓山不解地盯著牧淩峰。


    牧淩峰沒有理睬遲韓山,他盯著榮安然:“你是怎麽做到的?”


    “我--”榮安然指著自己的鼻:“大隊長是問我?”


    “不問你問誰呀!”看到雅氣未脫的榮安然,牧淩峰有些哭笑不得!


    “我,就按照分隊長教我的辦法打的呀!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一槍東,一槍西的……”


    “我現在代表組織問你,你是怎麽打出來的!”牧淩峰嚴肅地再次問道。


    “我是這麽想的,也就這麽打出來了!”


    牧淩峰與榮安然的對話,讓遲韓山他們感覺到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特別是榮安然,總是那麽隨意,讓人牙齒癢癢的。平常的他,就是這樣對自己說話的,無論自己怎麽強調,他總是愛理不理,死不悔改!


    “大隊長,有問題嗎?”遲韓山實在憋不住終於插嘴問道。


    “你自己看!”牧淩峰對遲韓山吼了一句,然後恨恨地看了榮安然一眼,扭頭就走。


    “完了--”榮安然突然發現自己又做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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