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吳婷又怎會這般讓一個外人在自己的地盤上欺負了去呢,頓時這件事情就開始鬧的整個鎮山宗驚動了,尤其是那些個愛慕者吳婷的鎮山宗弟子。小草也隻是優哉遊哉的在旁邊,倒是胖子的那個二伯家的婆娘來了,坐在胖子家門口便開始嗚哇哇的哭了起來,對於這樣的潑婦,小草是最沒有辦法的,這樣的結果也是出人意料沒有被小草算在內的,畢竟,鎮山宗少主家的妻子再怎樣,也不應該是個潑婦啊,然,那胖子二伯吳群家的婆娘就是這麽一個潑婦!


    對於這件事情,小草沒想出麵,倒不是不想管文惜兒的事情,他隻是覺得,鬧騰的還不夠,不鬧騰下著鎮山宗,怎麽幫胖子出氣?這些個人,一個個或來看熱鬧看笑話或來在背地裏踩胖子他們家一腳的人,他就是要看著他們現在可勁的欺負胖子,還需要當麵與胖子家撕破臉皮,最是這樣,胖子在鎮山宗的地位就越是升的高。到時候就看這些個人的臉皮到底會厚成什麽樣子,而他,也樂意看這樣的熱鬧。


    那吳婷的娘親,知道文惜兒惹不起,也打不過所以盡衝著在人群裏的吳立推推嚷嚷的,大罵著廢物,指使者自己的兒子的相好來欺負自家人之類的,那哭的啊,明明是他自己占得便宜,卻要讓別人覺得她才是受了天大委屈的人。胖子在那裏不淡定了,原本吳立的身體狀況雖然有所好轉,但也經不住她這麽抓撓罵推捶的。而胖子的父親也隻是在那裏任由那個女人打罵著,胖子知道自己父親是個死板死眼的人,他是絕對不會做出什麽欺負嫂子這樣的荒唐事情,但胖子可不是好欺負的,雖然說欺負女人不是光明磊落的漢子,但是看著別人欺負自己父親,要是自己再不動手,那就是不孝子了。


    “哎呦喂,老四,你現在是能耐了啊,生了個好兒子就是來欺負我這樣的婦人啊?你當我們家沒有男兒嗎?吳海你這個小畜。生,早知道當年 你娘要將你弄死在肚子裏的時候


    我就不應該阻攔,讓你死在你娘肚子裏也總好比你現在這條像蛀蟲一樣的東西帶著外人來欺負自家人啊!哎呦……”


    小草嘴角上揚,好久沒有見過這樣的潑婦了,好極了好極了,真是好看。


    “小海,一邊去……”


    “爹。”


    “聽到沒有,一邊著,不知道人家是長輩嗎?咳咳咳”


    胖子氣的哼哼了兩聲在一旁。明明有著滔天的本事卻不能對自家人動手,明明是自家人卻還不如敵人來的幹脆,胖子心中的怒火正在不斷的燃燒著,他想,他不需要小草的幫主了,他要帶著自己的父親離開這個狗屁不是的沒有任何親情的家,如果他不迴來,他的父親,是不是就還要過著人氣吞聲的日子。為什麽?就因為他父親的資質沒有別的大叔大伯們好所以那老不死的東西變裝作什麽也沒有看到般的任由別的兒子欺負他這個他眼裏所謂不成器的兒子嗎?可笑之極,可笑之極。


    “胖子,別衝動”


    小草在胖子旁邊拍了拍胖子的肩膀,但胖子的怒火卻沒有平息,小草歎氣,這樣的場麵確實不好收拾,那麽,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將火頭引到他自己的身上了。哎。真是不知所謂的地方啊!


    “這裏怎麽迴事? 不知道父親在大廳招待客人嗎?鬧成這樣成何體統,老四,你說到底怎麽迴事?”


    “哎呦,老三,你婆娘都被人家欺負到頭上了,你在看看你的女兒,被人家打成這樣,你可要為我們母女兩做主啊,他們欺負你沒有兒子不成?”


    那潑婦還在那哭哭啼啼。吳群的臉色甚是不好看,但也不能因為自己婆娘一句話就衝上去將老四暴打一頓。


    “爹爹,就是那女的,我在自家地盤上采鮮花,她非要我賠,還動手打我,在場的人都看到了,是她先動的手”


    吳婷用那原本白皙漂亮的手指指向文惜兒。吳群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後來就連胖子的五叔也來了,那是一個看上去很老實的男人,但是他


    眼中的精光卻又讓人覺得他很是精明。他什麽話也沒說,隻是看了看文惜兒,看了看鬧騰的不可開交的兩兄弟,小草也有意無意的看了他一眼,這鎮山宗啊,看來是比皇宮裏的關係還要複雜,不過就是為了鎮山宗宗主的位置麽,又不是什麽大門大派,至於自己兄弟間要如此?更何況他們眼中的廢物老四也已經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了!


    “這位姑娘,這裏是鎮山宗,可不是你家”


    吳群的話很冷,有些淩冽,文惜兒禮貌的一笑。


    “我知道,這是你們鎮山宗,原以為宗門派待人之道還算可以,現在看來,真是讓人失望,那些絕品的鮮花我不過是借著吳立大叔家種下,等我走之後自然是要將東西帶走的,那姑娘不問青紅皂白的就將客人的東西占為己有不說,還蠻橫無理,雖然說我是借著鎮山宗的土地了,處於禮貌就算是鎮山宗的小姐要采摘些花朵我也是不會有什麽怨言的,但是,做人也需要有個度,她不但將花朵采摘了還破壞了花根,試問,這位大叔,我怎能不叫他賠償?”


    吳群的臉色有些微微的難看,現在他們鎮山宗正在招待來個各門各派的人物,而這位女子確實也算得上是鎮山宗的客人,在說她說的確實也是合情合理。


    “你打了小女怎麽說?”


    “這個大叔,試問你,如果有一個人在破壞了你心愛之物,你上去要和其理論,而對方占著自己是這裏的主人而動手打人,我是不是應該要維護自身的安全處於反擊?”


    當看到吳群的臉色變的難看,胖子的臉色緩和了些。但當那尖銳的女音響起,小草也開始皺著眉頭。


    “你這丫頭伶牙俐齒的好不厲害?你問問這裏在場的人,到底是誰先動的手,誰先在我們鎮山宗搗亂?”


    “是啊是啊,三少啊,是他們先動的手,我們都看到了”


    旁邊那些個也不知道出於什麽心態,紛紛都指責文惜兒是他先動的手,小草的臉色確實也已經異常的難看


    ,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老四,你還有什麽話要說?”


    “沒有,我一會自會去父親那裏請罪責罰”


    “爹”


    胖子忍不住了,吳立揮了揮手。


    “小海,別說了,你若還想要認我這個父親,就什麽都不要說什麽都不要做,鎮山宗畢竟是你的家。他們畢竟都是你的親人”


    “放屁,親人,哈哈,親人?別笑死人了,哪有親人這樣子的?逼迫自家的兄弟很有樂趣是不?我告訴你們,如今我吳海也不是任人捏的軟柿子,如果老子要想毀了鎮山宗,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胖子的氣話剛說完,從不遠處就響起了一聲雄厚蒼老的聲音。


    “誰要毀了我鎮山宗?”


    人未到聲先到。一個老者帶領著吳高,吳深還有些許的弟子大踏步進到這個原本就不是很寬敞的小院落。那是一個臉色紅潤的,臉上長滿了胡子的老者。


    “誰要毀我鎮山宗?”


    噗通,一聲,吳立跪在了自己父親麵前。


    “爹,小海他童言無忌。你老別生氣,別跟孩子一般見識”


    老者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吳立,親自將自己的孩子扶了起來,就這一幕,小草看那老頭的感官便改變了不少,至少這老頭沒有糊塗到是非不分的情況下就為難胖子他們兩父子。


    “老四,你身體不好,就不要在這裏瞎鬧騰了,吳海那孩子也老大不小了,總不能就這樣一直護著,多大個人了,就能因為自個兒氣氛就大方厥詞說要毀了鎮山宗嗎?至老祖宗與何地?”


    “老爺子,你要為我和婷兒做主啊,你看婷兒他被人欺負的啊……”


    老三家的媳婦上來就跪在了吳山身旁。


    “爺爺……”


    而那吳婷也是可憐汪汪的走到吳山的跟前,頭發還有些淩亂。


    “到底怎麽迴事?誰能跟我說說?”


    在了解了事情的大概之後,吳山叱責了老三家兩女人一頓,並讓他們自個兒麵壁思過,至於吳海,說出那樣大逆不道


    的話來,吳山也一並懲罰了,杖責三十,就地執行,胖子冷哼一聲,小草在他的旁邊拍了拍胖子以示他不要反對,反正杖責三十對於胖子來說壓根就沒有什麽,隻是他是想看看,誰來執行這個家法,可能是吳山想要平複那一臉不甘願的吳群,最後的家法竟然是吳群親自執行的,一見是吳群執行的,胖子笑了,笑的很開心,而且還非常配合的趴到了凳子上,撅了撅屁股以示讓吳群打。


    弄得連吳山這樣經曆過各種場麵的人都愣住了,倒是小草,笑著搖頭,胖子怎麽可能肯吃虧了,他定是學會了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那一招,老實說,誰說胖子傻啊?他學功夫的天賦確實是比小草高的很多,但可能他的運氣沒有小草那麽好,沒有小草的機遇。


    當那吳群第一棍子打下去,胖子還是樂嗬嗬的趴在凳子上,但是吳群卻自個兒皺了皺眉頭。再打下去第二棍的時候胖子還是那般笑嘻嘻的,吳群的臉色有些難看了,為什麽他的屁股會跟被人打了棍子似的?而這感覺他又不是麽有體會過,小時候犯過錯,他也曾經被自己的父親這般責罰過。屁股上的感覺是那般的熟悉。


    “三伯。怎麽停了,繼續啊。繼續抽啊!別停下來”


    胖子那幸災樂禍的聲音迴蕩在吳群的耳邊是那般的嘲諷和刺耳……


    吳群咬了咬牙。光看著若無其事的胖子他心裏就大致的明白,這一切都是這從小在他眼中不過是個廢物的胖子搞的鬼。如今,不僅魔法修為達到了大魔法師的程度,現在竟然學迴了這些個歪門邪道。隻是他弄不明白的是,到底是什麽樣的魔法能將一個人的痛楚轉移到另外一個人的身上呢?他現在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耳邊還傳來胖子的叫喊聲。氣的吳群咬牙切齒,最後隻能破罐子破摔,打,打落了牙王肚裏咽。打的不是很重,但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執行完家法,吳群的臉色十分的難看,將手中的棍子甩在了一邊之後不露痕跡的退到吳山身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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