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薑嗣第一次攻擊封印的時候,當最先出來阻擋薑嗣的五行真氣被攻破時,戰龍劍又興奮的叫出封印鬆動的消息,而接下來的天地元氣阻擋時,薑嗣又發動數次攻擊,結果沒有半點效果,這一次,薑嗣終於驗證了他的猜想。


    從外麵打量這座封印的石台,並沒有任何奇特之處,如同透明般讓人感受不到絲毫能量禁製,但是經過薑嗣反複測試,敏銳的發現,就目前為止,封印戰龍劍的能量一共有兩種。


    第一種就是最先接觸到的五行真氣,也是在最外麵布下的能量禁製,薑嗣攻擊封印時最先接觸到的那股能量,估計應該是最後一波封印的力量。


    第二種就是那股強大的天地元氣,位置處於五行真氣裏麵,在薑嗣攻破五行真氣後出現的能量,估計應該是在五行真氣封印之前布下的禁製。


    這兩種禁製能量是薑嗣目前已知的封印力量,至於攻破這股天地元氣後,是否還會有第三種封印力量出現,薑嗣也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按照戰龍劍所說,似乎不會在有第三種能量出現,據薑嗣估計,這最外麵的五行真氣禁製,應該是軒轅學院的高手布置的,而那道天地元氣,薑嗣猜測,很有可能就是劍神軒轅所布下。


    對這個封印多少有些了解,薑嗣心中對徹底破除這個封印也有了一定的把握,不過按照剛才所試驗的結果,想要完全破除封印,恐怕需要很長的時間,而目前薑嗣肯定不能在此逗留太長的時間,看來隻能等自己的計劃實施以後,再來完全破除封印了。


    計議已定,薑嗣又先後來到剩下的兩個方向,把最外層的那道五行真氣解除,然後向戰龍劍問道:“怎麽樣了?現在暫時隻能解除這麽多了,你的力量夠不夠實施計劃用的?”


    石台中間,那巨大的褐色長劍一陣顫動,然後戰龍劍興奮的聲音傳出:“夠了,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力量正在慢慢


    恢複,如果在給我數百年的時間,我自己都能夠衝破這該死的封印。”“行了,數百年,孫子的孫子都成爺爺了,你還好意思說。”對戰龍劍的話嗤之以鼻,薑嗣戲謔道。


    “唔,也是。”被薑嗣打擊,戰龍劍悶聲道。


    “既然你的力量夠咱們實施計劃用的,那我就先出去了,以防被學院長老察覺,影響咱們的計劃,那時就得不償失。”


    “恩,好的。”


    “記住,三天以後,時間定在三天以後,你能不能逍遙天地間,就看你的表現了。”薑嗣嚴肅的叮屬。


    “知道了娃娃,我老人家辦事你放心吧。”一想到馬上就要衝破這困了自己上千年的封印,戰龍劍興奮的都有些迫不及待,對薑嗣也是言聽計從。


    聽到戰龍劍迴答,薑嗣心中突然有種怪異的感覺,怎麽感覺它的語氣像極了自己忽悠別人的時候,那種極度不負責任的口吻,咧咧嘴,薑嗣暗罵一聲,這家夥不會也是個隻會吹牛皮的憊懶貨色吧!


    不過此時薑嗣也無暇多想,從他進入軒轅宮,又經過這麽久的折騰,此時估計已經過了一整天,而距離自己和戰龍劍約定的計劃實施,隻有三天時間,這三天薑嗣還有許多事情需要處理。


    再次叮屬戰龍劍一番,薑嗣在對方不耐煩的聲音中返迴二層,查探一番沒有被人發現,然後返迴一層,裝模作樣的在一處僻靜角落修煉了幾分鍾,然後大搖大擺的退出軒轅宮。


    出了軒轅宮,天色已近黃昏,薑嗣迫不及待的返迴自己宿舍,想到即將在軒轅宮長期作戰,薑嗣把一些需要用到的物品一股腦的塞進空間戒指中,然後把劉潛,月兒,傑軻,胡達,郝建幾人,全部叫道自己房間。


    “我說老大,你這一整天不見人影,怎麽剛一迴來就騷擾我們啊?”正在看一些少兒不宜書刊的傑軻,被薑嗣強行拉到自己房間,忍不


    住埋怨道。


    沒有理會傑軻的埋怨,薑嗣對著幾人正色道:“這次我找你們過來,是為了告訴你們我今天發現的一個問題,這關係到大家的安危。”


    聽到薑嗣說關係到眾人安危,傑軻立馬正經起來,幾人看著薑嗣嚴肅的表情,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


    “什麽情況?”劉潛奇道。


    向眾人一一望去,薑嗣嚴肅道:“今天我在軒轅宮修煉,敏銳的感覺到在軒轅宮的下方,似乎有一股很強大的力量正在****,所以你們近期內不要再去軒轅宮附近,特別是你,劉兄,近階段千萬不要去軒轅宮修煉了。”


    “竟然有這事?難道是”對軒轅宮的傳說知道一些的劉潛,不禁想起了關於軒轅宮下方封印著一個絕世兇物的傳言,在薑嗣的故意誘導下,忍不住聯想起那個傳言。


    “不錯,很有可能就是它。”對著疑惑的劉潛肯定的點點頭,薑嗣從戰龍劍那裏知道了外界關於軒轅宮的傳說,明白劉潛沒有說出口的是什麽。


    “他是什麽?”傑軻被兩人的對話弄的一頭霧水,疑惑道。


    “你別管這麽多,總之你們記住,近期內千萬別在軒轅宮附近出現。”薑嗣的話越說越嚴厲,但是想到和戰龍劍的約定,不得不這麽做,這一切也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


    劉潛第一個點頭,然後月兒也不明所以的點頭,接著郝建,胡達也點頭答應,最後看到幾人都點頭,傑軻也趕緊點頭答應,由於薑嗣以往的表現,這幾人對薑嗣的話,都有種近乎盲目的信任。


    看到幾人應諾,薑嗣心中略安,繼而想到自己即將長期在軒轅宮中破解那封印,又從空間戒指裏取出幾瓶丹藥分給眾人,然後找個借口告別一頭霧水的幾人,向著雪舞的住處行去。


    為了盡快通知到自己的幾個朋友,薑嗣奔走的速度快到極致,不消片刻就來到雪舞住


    處,望著已經修複好的房子,想起當日離奇的豔遇,薑嗣不禁莞爾。


    “既然來了,就進來坐坐吧!”就在薑嗣迴憶起第一次和雪舞見麵的場景時,雪舞清冷的聲音從房間傳了出來。


    由於薑嗣來此並沒有打算隱藏自己氣息,所以雪舞能夠第一時間感應到薑嗣到來。


    ‘吱呀’一聲,薑嗣推門進去,雪舞一身鮮紅衣裙的俏立在房間中。


    “學姐,近來可好?”對著雪舞一抱拳,薑嗣禮貌性的問一句。


    “你有什麽事?”雪舞的態度永遠都是冰冷的,對薑嗣尤甚,畢竟這家夥曾經看到過不該看的。


    “額!”被雪舞冰冷的語氣弄的有些不知所措,薑嗣訕訕的笑笑,然後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


    “是這樣的,老師在我進入內院之時,曾經吩咐我給你帶話,如今話已帶到,不知道你有沒有去見過你爺爺?”


    聽到薑嗣說起雪天涯,雪舞的臉色稍微緩和,淡淡的迴答了句:“沒有,我尚未去外院見過爺爺,這有什麽問題嗎?”


    看到雪舞一聽自己提起雪天涯,就有些感觸,看來要把雪舞支走,似乎有戲:“你知道嗎?老師很想你!”


    這句話薑嗣說的半真半假,一半是為了讓雪舞暫時遠離軒轅宮,可是又不能像用劉潛等人對自己的信任欺騙他們一樣,而另一半想到雪天涯這位令人尊敬的老者,薑嗣話中的感情卻是真的。


    聽到薑嗣那半真半假,又刻意做作出來的一副情真意切模樣的話語,雪舞突然想到,自己為了幫助爺爺挽迴尊嚴,似乎真的很久都沒有看過爺爺了,一時間不禁對雪天涯產生了強烈的思念。


    看到雪舞臉上湧起的思念之色,薑嗣繼續煽情道:“他一個老人家,孤零零的,他已經不需要別人對他能夠有多尊重,隻希望自己的親人能夠常在自己身邊。”


    “好


    了,不必再說,是我忽略了爺爺的感受,明天我就向大長老申請去外院。”明白薑嗣是想自己迴外院看望爺爺一趟,不管他的話是真是假,雪舞已經決定過幾天就動身。


    目的達成,薑嗣嘴角不著痕跡的揚了揚,旋即漫不經心的問道:“對了,學姐是否知道水千柔的住處?”


    雪舞先是一怔,然後臉上凸現鄙夷之色,冷冷的說了一句:“教務處的最北方,名字叫做‘水月居’。”然後別過臉去,再也不理會薑嗣。


    搖頭苦笑,知道雪舞肯定誤會自己也是那種以貌取人之徒了,不過薑嗣也不在意,畢竟此番目的已經達成,當下道了聲謝,退出房間向著教務處所在行去。


    教務處位於內院北方,薑嗣曾經去過幾次,依稀記得路徑,不多時已經來到地方,按照雪舞所說,那水千柔所住之處似乎還在北方,第一次來此的薑嗣,不由的放慢了速度,慢慢找尋。


    內院北方建築較少,教務處這一代比較僻靜,而水千柔所處之地還在教務處的北方,顯然和主人淡漠的性格有關,一路向北尋去,由於建築不多,薑嗣很快就找到了雪舞口中的‘水月居’。


    停在‘水月居’的門口處,薑嗣細細打量著別具匠心的圓形拱門,隱隱間聽到裏麵傳出一陣有節奏的劍氣破空聲,似乎主人正在練劍,想起和水千柔在落日山脈相處的那一夜,薑嗣嘴角含笑,收斂氣息悄悄的走了進去。


    水千柔所居之處頗為寬敞,整個院子的布置給人一種清淨疏離的感覺,院子最北方的圍牆邊上,一排挺拔的青竹筆直而立,在一陣陣風聲中沙沙作響,南麵是一汪七八米方圓的碧色幽湖,在清冷的月光下閃耀著粼粼波光,院子的空地處被栽上了各種素雅類的鮮花植被,獨獨留出房子前方一塊空地,而此刻這裏的主人,一襲白衣在月色下來往翻飛,飄逸靈動,正在那空地上練習劍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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