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千柔,內院名人堂第一高手,那個劉潛口中的神秘女子。”暗唿一聲,倒吸一口冷氣,薑嗣被這突如其來的信息驚怔。


    “你就是內院名人堂上排名第一的高手?水千柔?”緊緊的盯著這位即便身受重傷,可依然透著淡然**氣質的絕**子,薑嗣不確定的發出疑問。


    “嗯?你認得我?難道你已經進入內院了?”女子聽到薑嗣驚問,也是驚訝一聲。嗬嗬,一陣苦笑,這可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搞了半天竟然同為內院學員,緩緩的蹲下身子一邊查看女子傷勢,一邊把進入內院的情況告訴女子。


    聽完薑嗣述說,水千柔嫣然一笑,那一瞬間竟然讓心似頑石的薑嗣泛起了驚豔的感覺,暗暗迴想起劉潛對眼前女子的稱讚,此刻薑嗣終於確信劉潛並非故意誇大其詞。


    一番交談,原來兩人竟然有著共同的朋友,那就是同為內院前十大高手中的林天揚、炎天、姬雲龍、劉潛,頓時兩人間的關係也因此拉進不少,剛才的尷尬雙方誰都不願再提。


    “對了,你怎麽會和那頭懸空獸打起來的?還有以你修為竟然可以和一頭四階妖獸正麵對抗而不落下風,難不成你已經達到人劍之境?不過怎麽沒見你在危機之中,使出劍魂真身呢?”隨著兩人關係熟絡,薑嗣也不再顧及,一口氣問出了一大堆不解的問題。


    水千柔早在內院之時,就聽劉潛提起過薑嗣,現在確認了薑嗣身份,先前的防備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卸下,聽到薑嗣詢問,清麗如玉的臉上浮起一絲微笑,看到這讓天地失色的風情,一時間薑嗣又微微走神。


    “我並沒有到達人劍之境,隻是身上有著一些防禦真氣的寶貝,至於為何跟那頭妖獸打起來,


    因為在它盤踞的洞窟內,有著我需要的‘萬年石乳’。”


    淡淡的說完,不禁又牽動身上的傷勢,引來一陣嬌咳。


    薑嗣眉頭一皺,看到她因為劇烈的咳嗽而溢出嘴角的血絲,嚴肅道:“你的傷勢恐怕不能再拖了,如果等到大長老趕來救援,光是我這一來一迴就要很長時間,那是難保不會留下什麽病根。”


    聞言,水千柔清麗的玉顏微微皺了皺眉,就是這般的一顰,那讓人憐惜的風情足以讓千萬男人拋頭顱灑熱血。


    “哦?那該如何是好呢?”在這茫茫的落日山脈縱深處,很少能夠碰到人,就算碰到也不可能像薑嗣這種,同為一個學院的學員,這番前景委實讓人擔憂,微微歎口氣,不知道該怎麽辦的詢問聲,情不自禁的從那粉紅小嘴道出。


    聽到水千柔之言,薑嗣暗思,想來她應該有段時間沒有迴過內院了,要不然怎麽會不知道自己是一名煉丹師呢?也罷,既然是朋友的朋友,那麽也算是自己的朋友了,姑且在做迴好人。


    “水姑娘,其實我還有一個身份,是一名煉丹師。”望著那讓人心疼的神色,正了正身嚴肅的說道。


    “你是煉丹師?”聞聽薑嗣說出煉丹師的身份,水千柔並沒有表現出預料般的驚訝,隻是淡淡的詢問了一聲,雙眼靜靜的斜視薑嗣。


    “恩。”果然不愧是名人堂第一高手,光是這份淡然不驚的定力,恐怕沒有幾人能夠具備,默默的和那雙黑亮的美眸對視著,輕輕的點頭確認。


    水千柔眼中閃過一絲欣喜,旋即輕輕轉頭看了看四周,卻又無奈的歎息一聲:“唉,就算你是一名煉丹師,可是在這到處都是妖獸出沒的山脈深處,你怎麽能夠找到藥材


    ?”


    得意的看了一眼手上的黑**指,薑嗣嘿嘿一笑:“這個麽你就不用操心了,不但藥材現在就有,就連現成的丹藥我這裏也足夠你用的。”


    “真的?”聽到這個好消息的興奮,讓水千柔凹凸的胸脯劇烈的起伏,盡管如此可還是難以掩飾那淡然**的氣質,不過想到自己受傷的地方,清雅的俏臉上突然密布一層暈紅。


    “算了,不用麻煩你了,還是幫我去通知長老一聲吧。”淡淡的語氣透出一絲羞澀,想到自己受傷之處的尷尬位置,水千柔隻得婉言謝絕薑嗣好意。


    被莫名其妙拒絕自己的好意,薑嗣微微錯愕,此時他可沒有顧慮到水千柔的尷尬,旋即不甘的問道:“這是為何?要知道你的傷若不及時治療,不但會影響到日後修為,而且很可能在身體上留下疤痕,以後再難康複。”


    聽到會在自己身上留下疤痕,水千柔清雅**的玉顏終於再次動容,女人果然是最愛護肌膚的動物,即便是淡然**的她也不能免俗。


    “這,好吧,那就麻煩你幫我上藥吧。”在心底掙紮一番,終於還是愛美的天性占據了上風,做出決定後,水千柔輕咬銀牙說出。


    看著眼前玉人仿佛臨死前訣別一樣的表情,不知緣故的薑嗣疑惑的搖了搖頭,蹲下身體從懷中取出一瓶以備不時之需的‘療傷丹’,打量水千柔動人的曲線。


    “傷在哪裏?”緊盯著玉人有些酡紅的臉頰,薑嗣小腹竟然升起一道無名之火,趕緊壓製住這股隨時有可能蔓延的火氣,沉聲問出。


    聽到薑嗣發問,水千柔臉色更加紅暈,輕輕的把頭扭向一邊,發出微不可聞的聲音:“胸口。”


    額,尷尬的苦笑一


    聲,終於明白了眼前宛如仙子般的玉人,為什麽拒絕自己的好意,此刻薑嗣忽然後悔自己莽撞的行為。


    “你在幹什麽?磨磨蹭蹭怎麽還不動手?管好你的手和眼睛,不然等我傷好以後就算你是朋友,我也不會放過你。”感覺到薑嗣火辣辣的目光盯住自己的傲人處,水千柔羞怒的聲音冷冷透出。


    暗罵一聲禽獸,薑嗣深深吸口氣壓下心中的旖念,吞吞吐吐道:“傷口在衣服下麵,恐怕隻能除去衣服才能上藥了。”


    聞言,水千柔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仿佛被人褪下了最後一層遮羞布,眼角一滴晶瑩悄悄的劃過一絲閃亮,淡淡的語氣透著不屬於人世的冷漠。


    “那就除去衣服吧。”


    看到她眼角滴落的淚珠,薑嗣心中沒來由的一陣抽搐,這幅場景依稀間似曾相識,那是心瑤臨死前躺在自己懷中的一幕。


    想到心瑤,薑嗣心中最後一絲旖念也被摒棄在外,硬著頭皮扶起水千柔身體,讓她背對著自己而坐,不過在雙手觸及她猶如削成的玉肩時,那柔軟滑嫩的感覺,還是忍不住的心中一蕩。


    感覺到身前的欲體僵硬的顫抖,薑嗣把心一橫,雙手陡然用力一扯,那雪白如玉的雙肩裸露的暴露在空氣下,一件晶瑩閃亮的銀白軟甲出現在眼前。


    從軟甲上偶爾傳來的強大能量波動,讓薑嗣恍然大悟,恐怕她能夠正麵抗衡一頭四階妖獸,還要歸功與這件罕見的防禦軟甲。


    “這軟甲也要除去。”忍住從手掌處傳來的陣陣舒爽的快感,本來準備詢問的聲音也被壓抑成了陳述。


    水千柔並未答話,隻是點了點頭,可以想象出此刻她正閉著眼睛忍受著這難堪的時刻,高傲淡漠的


    她還從來都沒有和任何一位男子有過身體接觸,更何況是僅見過一次麵的薑嗣,而且還是這般近的距離。


    軟甲做工非常細致,細細的紋路緊緊的交織在一起,非常合身的緊貼在水千柔身上,而正對著薑嗣的一麵卻看不到解開的紐帶,皺皺眉頭,隻得再次問道:“那個,軟甲的紐扣在什麽地方?”


    聽到薑嗣詢問,水千柔整個玉頸都布滿了暈紅,軟甲的紐扣正好位於小腹處,如果讓薑嗣從背後解開,就必須讓薑嗣雙手環抱住自己,而此刻身上的傷勢就連這抬手解開紐扣的動作都做不到,想到在這種不雅的場合下,兩人在做出那麽曖昧的姿勢,水千柔想死的心情都有,現在正後悔為何答應薑嗣幫助自己療傷。


    事到如今兩人都是進退維穀,一個後悔不該答應,一個後悔不該莽撞的亂充好人,想到自己該看的不該看的,都被薑嗣看過了,甚至摸過了,水千柔隻有咬著銀牙堅持到底,如果這時候再去拒絕治療,豈不是白白便宜了這家夥。


    一隻手抵住玉人的背部支撐身體,另一隻手從腋下緩緩的摸索伸向前方,就這麽簡單的動作,此刻的薑嗣卻寧願去和一名天劍之境的強者戰鬥。


    “你往哪裏摸。”一聲羞惱的嬌喝,讓薑嗣的動作停頓一下,無奈的苦笑一聲,伸到她胸前的手改變方向向下移動。


    終於在水千柔的指引下,薑嗣成功的解開了銀色軟甲,但是就這麽半分鍾不到的時間,那種柔滑嬌嫩的快感和心中強製壓抑的欲火,讓薑嗣如同置身在****天。


    如釋重負的出了口氣,望著眼前暴露在空氣中那光滑如玉的肌膚,還有那玲瓏婀娜的曲線,心中那道熄滅的欲火,又熊熊的燃燒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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