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尉遲淩天再也看不下去了,原先讓欲血輝喝毒酒的計劃完全破裂,隻能硬上了,道:“你放開靜雅!”


    同時憑空飛下來十名欲士以上戰靈,圍住了三人,隨時準備動手擊殺。


    欲血輝放開尉遲靜雅,舉起雙手,嘲諷道:“怎麽?想要抓我?原來請我來就是為了抓我?”


    尉遲淩天道:“欲血輝,這可是你逼我的,抓起來。”


    欲血輝沒有反抗,讓他們將自己捆了起來,尉遲家族的目的無非就是把自己捆起來從而逼迫王磊派兵攻打邪欲複仇。自己的兵當了炮灰,他們再派人攻打邪欲複仇,一石二鳥,兩邊的勢力都被打壓了。


    他相信王磊是一個明智的人,不會因為自己而出兵去當炮灰的,這才隨意就讓尉遲淩天輕鬆的抓了起來。


    尉遲淩天為人比較正直,隻按任務抓了欲血輝一個人,而放走了曙榕與肥杜。


    放走他們兩人還有另外一個目的,告知王磊,欲血輝已經在尉遲家族手中。


    欲血輝被壓入尉遲府大牢,他以為一定會被尉遲靜雅那個小心眼的嬌貴大小姐狠狠的折磨一頓,沒想到尉遲靜雅現在已經因酒店之事害怕他不敢接近,因此他也幸免一難。


    獄中也不知道關的是些什麽樣的人,一個個都麵容猙獰,兇神惡煞的,欲血輝倒也不怕,多少次生死經曆,他現在還會怕什麽呢。


    他被關入了一個混雜的牢房,這個牢房裏共有十七人,也形成了小幫派。


    欲血輝背靠這身後厚實的牆壁,閉目養神。


    一人拍了他一下,欲血輝早料到會有人來找麻煩,眼睛也不睜開,直接道:“想死還是不想活了?”


    那人朗聲一笑,道:“小兄弟,我們剛進來的時候也跟你一樣囂張,說吧什麽事進來的!”


    欲血輝


    才不想理他,大喝一聲:“滾!”


    “看來得給你鬆鬆皮才行!”那人一腳向欲血輝胯下踹去,欲血輝比他後出手,掌卻先到了那人的下巴上,“啪!”那人被打飛在牢房高空當中。


    又過來三五人,搓著袖子,想要痛扁欲血輝一頓,看到欲血輝仍舊那一副悠然自若的模樣卻不敢向前。


    “你們上啊,還愣著幹嘛!”那人趴在地上怒吼著。


    平日裏他可是幾人中最能打的,如今他都被別人一掌秒掉了,其餘人如何敢上。


    欲血輝將靈力集中欲手掌當中,一掌打在地上,一圈橙色靈力光波傳到了幾人身上,幾人立刻被擊飛了。


    “啪、啪……”幾人一一撞在牆上掉落下來,一人暈,兩人死,還有兩人在呻吟。


    欲血輝冷冷說道:“既然你們不想上,我就給你們不上的理由!”


    沒人再敢說什麽,甚至都沒人敢抬頭看欲血輝一眼。欲血輝這才安心準備好好睡上一會兒,不料,姿勢剛換,又一人靠了過來,欲血輝再次將靈力集中雙手,準備對這人來一招狠的!


    那人剛一蹲下,欲血輝一拳打出,那人輕推欲血輝的拳頭,強大的攻擊竟然就這麽給化解了。


    欲血輝立刻睜開雙眼,準備起身與那人好生爭鬥一番,那人卻輕聲道:“小子,你是血者。”


    欲血輝一陣錯愕,定睛一看原來是個麵容滄桑老者,頭發蓬鬆一片,臉上盡是灰土,衣衫破舊。


    老者看到欲血輝一臉精神不定,與他一同靠在牆上,笑道:“別擔心,我也是因為是血者被抓進來的。”


    此人實力明顯在自己之上,此人沒有惡意,欲血輝腦子裏立刻蹦出這兩個想法,道:“老先生,你想要從這裏出去恐怕不是什麽難事吧?”


    老者笑答:“小子眼神不錯嘛,是,但我


    現在還不想出去,你可知道‘血色花’?”


    欲血輝木然的搖搖頭,道:“那是什麽花?”


    老者一愣,隨即又笑著說:“那是一種罕見的開出血紅花瓣的血色鮮花,不過它更大的名頭是一個組織的名稱。”


    欲血輝道:“哦?這又是什麽組織,還請細細道來,在下洗耳恭聽。”


    老者道:“我就是‘血色花’中的四片綠葉中的‘東方葉’。”


    “這……到底是什麽?”欲血輝越聽越糊塗。


    “‘血色花’是西方兩個血國度的一個強大的組織,它的組織結構與植物血色花相同。”老者說道。


    欲血輝道:“聽你這麽說,這應該是一個強大的組織,為何你要告訴我?”


    老者不答,繼續闡述血色花這個組織:“血色花的特點便是,地下擁有八根,一隻主幹,七個分支。主幹分有五節,第五節也就是頂端上有兩朵花,每朵花下有四片綠葉,而花朵本身有六瓣花瓣,花朵中央有花蕊三個,兩雄一雌,無需他花授粉,自行繁衍後代。”


    “這花這麽奇特?有機會一定要看看。”欲血輝好奇說道。


    老者繼續道:“因此這花被稱為:‘八根七支六瓣五節,四葉三蕊兩朵一幹’,‘血色花’的主要結構便是這樣。”


    欲血輝算了算,道:“這也才四十九人,算不得多麽強大。”


    聞言,老者笑著搖了搖頭,道:“日後你見了就知道了,我告訴你這些的原因是我已經不行了,必須要一個有一個血者來繼承我的東方葉。”


    欲血輝對他的說辭並不相信,道:“你本領如此之強,何不去血國度選一個呢?”


    提到此老者露出難以釋懷的神色,道:“要是可以,我早就走了,我還舍不得我這個東方葉的位置呢。”


    欲血輝道:“老先生既


    有苦衷,何不詳細道來?”


    老者道:“五年前,我來到靈玉王國執行任務,與一個行醫高手相遇,被他暗算,中了他的‘卸靈散’險些當場殞命。僥幸保住性命,拚了命逃迴組織,不料他卻請了眼殺閣殺手來追殺我。我一路逃命,靈力一日不如一日,心知逃不出靈玉王國,隻好躲在尉遲府大牢之中。”


    原來這個老先生是專門躲在大牢之中,是自願被抓進來的,怪不得戰力如此之強還不跑呢。


    看老者言辭誠懇,不像是欺騙自己,欲血輝又問道:“難道你必須找一個人繼續傳承東方葉?我是靈玉王國的一名官員,要是成了‘血色花’的一員,豈不成了叛國之徒?”


    老者道:“你不用擔心,‘血色花’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隻是裏麵的人必須全部是血者,你成了其中一員,仍然可以為你靈玉王國效力。”


    欲血輝還是不知該怎麽辦,這個組織聽起來蠻威風的,可是具體能從其中得到什麽欲血輝還一無所知。道:“我為什麽要幫你!”


    老者愕然,他遇到很多人從來都是想方設法要取得這個位置,現在把位置拱手給了這個小子,他居然不想要。


    不過眼下他是唯一的人選,老者知道自己活不了幾日了,一定會死在獄中,肯定是等不到下一個被關進次牢房中的血者了。


    五年就進來這麽一個,而且還跟自己關在同一牢房,也算是一種緣分,歎氣道:“小子,你可知道多少血戰靈想要得到這個位置,你坐上了這個位置自然就能體會它給你帶來的無限優越。”


    這不還是一句空話嘛,欲血輝不是一個唯利是圖的人,但這種大事沒點顯現眼前利益他還是不敢答應,畢竟誰知道成了東方葉之後是喜還是悲。


    搖了搖頭,道:“這隻是你的一句話,而


    我並沒有得到任何能讓我去當這個‘東方葉’而衝動的東西。”


    老者有些為難了,作為四葉中的一葉好處確實多多,但都是出去才有的,這小子卻要現在看到,這叫他如何證明呢。


    老者用手拍著額頭,絞盡腦汁,許久也沒有想到有什麽現在就可以拿出來的好處。


    兩人之間沒了話題,就這麽靜坐了一夜,獄中暗無天日,隻能通過獄卒送飯來判斷時間,就這麽過了五日。


    這位自稱是“血色花”東方葉的老者,幾日來身體越來越差,偶爾還咳出鮮血,實力明顯低於剛見到欲血輝那日。


    欲血輝天天見到老者愁眉苦臉,身體越來越差,心中泛起同情,幾次都衝動想要替他接下這擔子。但這“血色花”組織始終是他一麵之詞,欲血輝不敢那自己後半生的性命去冒險。


    幾天下來,老者對欲血輝的觀察,讓他知道欲血輝最想要什麽,終於還是想到了辦法。


    第六日傍晚,獄卒又一次送飯之後,老者笑眯眯的端著飯來到欲血輝麵前。


    看的欲血輝慎得慌,道:“你想幹什麽?”


    老者深吸一口氣,一身輕鬆,道:“變強是這個星球上所有人都有的想法,而在你身上顯得尤為突出。”


    欲血輝一點頭,道:“我承認,怎麽了。”


    老者嘿嘿一笑,似乎奸計得逞了一般,道:“你要是肯當東方葉,我可以給你幾個世間罕見的絕密靈技,在你戰鬥的時候絕對有意想不到的作用。”


    欲血輝身為一名戰靈,對靈技還是頗為了解的,能夠習的好的靈技,對戰鬥絕對隻有好處沒有壞處。老者的給出的誘惑讓本來就猶豫不決的欲血輝心動了,道:“都是什麽靈技?”


    老者把手伸進懷裏,找到了什麽東西,握拳伸向了欲血輝,跟他玩起了神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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