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玄隨意點了幾樣菜;接著向夥計打聽。是否看到騎著全身雪白的白馬的客人經過。


    店夥計聞喜,隨即嘻嘻一笑,道:“爺,你這一次可問對入了,我……”


    說到我字隨即停住,故作神秘狀,往四下張望一眼,兩眼露出貪欲之色,輕笑不停。


    宋玄見狀,知他是貪財的小人,隨即信手丟了一錠銀子給他,道:“這個拿去喝酒,你將所知道的全告訴我,我一定不會對別人講!”


    果真是金錢萬能,店夥計一手接過銀子,一麵往懷裏塞,一麵嘻嘻的笑道:“爺間的那位,可是騎著一匹渾身雪白的白馬,作文士打扮的嗎?”


    宋玄聽得連連點頭。


    店夥計咽了口唾液,把脖子伸得長長,低聲道:


    “那位爺,就住在我們店裏的後園中,已來了好幾天……”


    宋玄聞言,頓時大失所望。


    那店夥計仍口沫橫飛繼續說道:“那位書真是奇怪,前幾天來時,好像受了傷似的,走起路來一跛一跛的,今日好了,一大早便騎馬出去,中午才迴來,不知從那裏帶來一大捆東西,自後麵悄悄進來,隨即關起房門,再也不許旁人進去。”


    說著一頓,又道:“依小的看,那捆東西,雖用布袋裝著,看不清楚是什麽東西,卻像是個死人呢!”


    宋玄聞言不禁大喜,隨即斷定此人正是自己所要找的人,而且那布袋裝得一定是李家莊的小姐李亞雪。


    因為被製住穴道,才軟軟的不出一聲,看起來倒像是一個死人。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他內心雖十分興奮卻放作鎮定,僅談談的哼了一聲,又信手取出一錠銀子,賞給店夥計,問明了那人的房門號碼,才道:“好了!謝謝你,作方才和我所講的話,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哦!”


    那名店夥計連續得到宋玄的小費,對宋玄已是奉若神明,聞言立即躬身退了下去。


    宋玄晚飯用罷,見酒店內已掌上燈火,知道是入夜時分了。


    他付完賬,隨即步出酒店,找了一家與這家酒店比鄰的客棧住了下來。


    一入客房,便吩咐夥計,自己要休息,如果沒有事,不可前來打擾。


    說完,立即關上房門,吹熄燈火,俟店夥計離去後,馬上打開後窗,一展身形,向隔壁掠去。


    此刻,也不過是剛剛入夜,玉兔初升,夜空中僅有數點寒星,閃著光芒。


    不過。在宋玄的眼裏,卻無異和白天一樣,隻不過是夜風徐吹,和太陽不見了而已。


    他施展大挪移遁法,衝上半空五六百丈高的地方,使用超目神視**,凝視著原先吃飯的酒店後園。


    隻見那後園十分窄小,四李建有平房,隻能算是一個天井而已。


    天井中,長著一棵大植樹,枝葉非常茂盛,由高處往下望,宛如一柄大雨傘。


    宋玄已從店夥計口中,得知那人是住在天字房,恰好是右列第一排的第一間。


    因此,他便把超目神視的範圍,銷定在右列第一排的第一間。


    時值盛夏,第一間房內,此時竟然門窗緊閉,僅有一些燈光透隙而出,令人一見便覺得可疑。


    宋玄凝神靜聽,聽不出屋內有任何聲音,超目神視也無法看穿牆壁,心中一急,便緩緩由空中降下。


    一降至天井前,立即隱身暗影之中,同時左手小指淩空朝著窗紙一點,窗紙好似被~根無形的指頭戳破了一個洞。


    宋玄點破紙窗,立即運起“超目神視向內查看了起來。


    室內燈光如豆,十分幽暗,並無人物走動,對麵牆壁邊有一木榻,塌上紗帳深垂;紗帳中有一青年男子,相貌十分英俊。


    此時竟赤身盤坐,垂帝瞑目,正在調神運氣。


    最令宋玄氣憤的是,在他身前,赤裸裸的臥著一個妙齡女子。


    宋玄一收斂心神,立即看出了苗頭。


    原來那青年男子,兩掌正按在少女的膻中、陰交兩處大穴上。


    這兩大穴道,皆屬任脈,膻中


    乃是兩乳隙陷中,“陰交則在臍下一寸之處。


    皆為人身血氣匯集之所,尤其女子,更因任脈貫穿於它,上達“天突喉結,陰氣最重。


    此人正在施展元陰玄丹**,吸取少女的元陰,來增強自己的功力。


    凡是充當無陰玄丹**的女子,必是資質享賦奇佳的**,一旦被施術後,不出一個時辰,被施術的少女便會元陰盡失而內元**而亡。


    宋玄暗叫一聲不好,立即舉掌一拍,需開窗戶,晃身飄人房中,向榻上撲去。


    身形未落,口中已低喝道:“可惡賊子!休得傷害無辜!”


    喝聲中,右手中指輕彈,一道淩厲指風,襲向榻上盤坐青年男子右小臂上的下廉穴。


    下廉穴屬於陽明大腸經。


    那人正在運功施術的緊要關頭,不疑會有人驟然闖入,更料想不到,來人不朝重穴致命處下手,反而襲向下廉穴。


    他不由大吃一驚,體內真氣一滯,來不及門躲,宋玄的指風已擊中那人的下廉穴。


    他隻感到小臂一痛,整條右臂一陣酸麻,再也抬不起來了。


    驚駭之下,立即翻身一滾,滾人榻裏,但因施術運功中途被打斷,氣機滯阻,竟無法爬起來。


    宋玄落在榻前,星目一掃,榻上的女子,此時已是氣機微弱,離死不遠,如花似玉的嬌靨上,罩上了一層死灰顏色。


    他一見心中不由勃然大怒,抬目望去,那男子僵臥床裏,臉色蒼白,額角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看起來以乎極為痛苦。


    宋玄生性仁慈、淳厚,見那人痛苦的模樣,心中不由一軟,頓感不忍,因此先拿起一條被單替那棵女蓋上。


    然後俊勝一沉,沉喝道:“閣下這等行徑,本是百死莫贖,但上天有好生之德,如今你已忿了氣,在下也不為難你,此次暫且饒你不死!”


    話鋒一頓,又道:“以後如果再練這種歹毒的邪門武功,被我太上玄都遇著,定斬不饒!”


    說完,隨即取過那少女的衣衫,俯身用被單裹住那少女的身軀,雙臂一抄,返身一掠而出。


    榻上那人,眼見即將功行圓滿之際。忽然被宋玄闖入擾亂,以致功敗垂成,心中不由大恨。


    一見宋玄離開,他勉強爬起,咬牙切齒的發誓道:“好個名不見經傳的太上玄都,竟敢破壞你家大爺,色魔路文超的好事,有朝一日,若不讓你嚐嚐大爺的“玄陰掌“誓不為人!”


    話一說完,頓感體內氣血一陣翻騰,內心大驚,強忍怒火,奮起全力運起功來。


    宋玄將那少女抱迴自己房間,放在床上。立即為她穿起衣衫。


    宋玄神目如電,此時雖然在黑暗中,卻仍是明察秋毫之麽。


    此時,他心中雖並未涉及遐思。


    但是,他乃是頂天立地的奇男子,雖處暗室,仍不能欺心。


    因此,他立即收斂心神,正心誠意的胡亂幫她把衣服穿好。


    衣衫是替她穿好了,但難題卻是接踵而來,他該怎麽辦呢?


    自己雖然由惡人手中將她救了下來,但是自己尚無法肯定,她是不是李小姐?


    她中了元陰玄丹**,如果不馬上救治,恐怕會……


    宋玄呆立在床前,不知如何是好?


    盞茶工夫後,隻見他恨恨的一跺腳,自言自語的歎息道:“唉!事到如今,也顧不了這麽多了,但,唉!這種事兒,怎麽偏偏叫我遇上呢!”


    話聲一落,迅即的俯下身去,竟用口親吻在那少女的櫻唇之上。


    屋外夜色深沉,大地一片漆黑。


    街道上除了巡夜的更夫,敲打著更梆子的聲音外,四李一片靜寂。


    “叩!叩!叩!”


    的更柳連破三下,正是夜半三員時分,這時人們早已進入了夢鄉;在外活動的,隻是武林中的夜行人。


    在宋玄落腳的小鎮上,東西兩麵。各出現了一條黑影。


    在西麵的一條黑影、行動如風,一進入小鎮,便隱沒在屋脊的暗影處,頓時失去蹤跡。


    而東麵那條人影,身形疾途


    問電飄風,在屋上踏脊而行,一點也不隱蔽身形,並且不時停下身來,在透出燈光的屋簷下,自窗隙中向內窺視。


    此時,宋玄置身在客房內,正伏吻著那位姑娘的櫻唇,運功導氣歸元。


    這運動導氣歸元之法,乃是將自己的其氣,自口中吐入另一人的肺腑,鼓動他的肺葉與心脈,使其能繼續活動。


    若是那人生機未斷,五髒六腑完好,此法確實有效。


    但那位姑娘,卻是因**元陰大量流失,以致氣血兩虧。


    導氣歸元之法雖能暫保一時,但若是不用滋陰的藥物,效果仍屬徒然。


    宋玄雖是深知其理,但卻因一時心急找不到滋陰的靈藥。


    他導氣有頃,那姑娘鼻息漸重,宋玄見狀,心頭不由大喜,無意中觸及衣袋,不由暗罵自己糊塗,怎的會將天府奇珍--朱果給忘了。


    心念及此,立即自衣袋中取出一顆朱果,先放在自己口中咀碎,再將汁液全部度入那姑娘的腹中。


    汁液一入腹中,宋玄隻聞到一陣咕咕直響。頓時那位!娘的臉色由蒼白轉成紅潤,唿吸也跟著更加重起來了。


    宋玄見狀,立即知道朱果的靈效已經發揮作用了,於是狠心一咬牙,內心忖道:“送佛送上西,救人救到底,既已渡氣在前,說不得隻好按撫摩搓在後了。”


    心念及此,手下更是不停,三兩下,又將姑娘的衣衫給剝得隻剩下一條褻褲。


    這一陣忙完之後,那姑娘的**,已是全部泛成赤紅,熱氣騰騰,汗珠淋淋。


    櫻唇中,不時發出微吟,似乎已恢複不少意識。


    宋玄見狀,心知不能再耽擱,立即盤坐榻上,凝神一誌,運氣縱橫典,將真氣凝聚在雙掌掌心,右掌按住姑娘的氣海穴,左掌則在姑娘心胸脈胳間不停來迴的撫動。


    同時,由他鼻孔中,竄出兩道白色氣柱,源源不斷的湧入姑娘的瑤鼻內。


    那右掌傳人一股熱氣,將翡翠綠芒果的靈氣逼住,而左掌則傳人一股陰氣,引導著朱果的靈氣,竄行經脈間。


    如此一來,朱果的靈氣,隻能循著左掌在來迴不停的穿梭著,因此力量極為龐大。


    宋玄因勢利導,往全身經脈一送。頓時如同破竹一般的通關過穴。


    盞條工夫過後,那姑娘李身穴道,除任、督二脈,以及生死亡關外,均已被宋玄一氣嗬成的打通了。


    宋玄此時凝神一誌瞑目運功,心無半絲雜念,雖然雙掌撫在女兒家最珍貴保密的玉體,但他卻一點也不為所動。


    他這時,隻覺得自己的真氣,在姑娘體內運行,不但沒有自己想像中的滯塞不通,反而一路順暢無阻。


    他不由為姑娘的經脈易通,感到十分欣慰和訝異。


    因為一般人的經脈,通常是極難貫通,想不到姑娘的經脈卻與常人大不相同。


    很顯然的,這姑娘骨格不俗,天生一副百年罕見練武人清奇之作。


    宋玄心中不由一動,暗付:“自己何不好人做到底,利用這個機會,一口氣替她打通那練武人最難貫穿的任督二脈和生死玄關呢?”


    心念完畢,正待用其氣引導朱果的靈氣,攻向那任脈時,突聞百丈外有夜行人的衣袂破風聲,朝小鎮而來。


    他不由略頓了一頓,會不會是清音師太找來了呢?那麽,我將這位姑娘交給她代為處理,自己不是省下很多不必要的煩惱嗎?


    心念問,榻上的姑娘突然醒轉過來,乍見自己全身僅存一條小褻褲躺在榻上,榻前有一位猴臉的醜八怪,雙手正撫在自己的**上。


    不由驚得一聲尖叫,連哭帶打的罵道:“好賊子,姑娘與你拚了!”


    罵聲中,一股腦的爬起身來,向宋玄撲去。


    這一撲去,才想到自己全身幾乎赤裸,慌忙迴頭拿起被單裹住**,隨即放聲大叫救命。宋玄不防她會有這一手,頓時大吃一驚,天即出聲解釋。


    但是姑娘卻是一味的大喊大叫救命,根本不聽宋玄的解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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