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此賣給這二人,也好為日後發展積累一些財富。


    當然,這是一個賭博,辛持賭的是,以麵前這枯瘦如柴異族之人,不會蠻橫無理的搶奪自己的東西,這也是如今自己唯一可以做一個交易的人。


    至於說爆碎龍珠之事,雖然心中即使憤怒,但這就是血腥的現實,沒有什麽難以接受的。


    “嗯?”


    李立止住腳步一頓,迴頭望了望正在掙紮爬起的辛持,“你還有什麽事嗎?”


    辛持強笑了一聲,雙手用力支撐起虛弱的身體,“多謝二位兄台不殺之恩,辛持在此感謝,隻是有一事相求,不知二位可否……”


    小金皺了皺眉頭,狠狠的吐出來一個字。


    “說!”


    “是這樣的,”漸漸地,辛持懷中一枚金光閃閃的錐形金屬也被他拿了出來,“我如今已經淪為平民,但身上還有這樣的一枚禁器,火神金錐的存在,這火神金錐之所以被列為禁器,就是因為它恐怖的爆發性以及殺傷力,不用那麽誇張,至少它的一擊,能夠瞬間將一名魂獸級別的強者從這個世界抹殺!”


    魂獸!抹殺?


    二人微微一怔,從這辛持的言談舉止上來看,並不像是在由嘴的亂說胡話,但如果按照他這麽說,怎麽不早早的利用起來來抹殺掉連魂獸實力都沒有達到的兩人呢?


    “僅僅如此?”


    李立迴問道,一麵注視著月光之下反射著閃耀光芒的金錐……


    “當然,一切並不是完美的,”辛持一笑,“它的前提是,使用者必須防禦擁有能扛得住上位魂獸的攻擊,如若不然,則會被金錐無孔不入的環形狀攻擊射成栓子!”


    “哦,”李立點了點頭,如果是這樣,那一切倒還是在情理之中,“那你是要……”


    辛持強忍著虛弱喘了口氣,“我希望兩位能夠把它買下,如今我能夠依靠的就隻有金錢了,這金錐又是禁器,連在他人麵前顯現都不敢,更別說拿去換錢了,您看……”


    接過小金轉接過來的金錐,光芒閃耀的錐麵之上龜裂的縫隙之間機關重重,精致靈巧,的確是獨具匠心之人才可得造的絕佳暗器,無數金針被縮放到如此之小的空間之中機簧之上,其中的爆發力在功力引動之時可想而知。


    “出個價吧!”


    李立很直接明了的說出了這句話,也讓辛持久久皺著的眉頭終於舒展了起來。


    “五萬金幣,這已經是原先造價的十分之一了,但是內部的金精鐵在現在的市價之上就得值上百萬金幣,我這個價格,已經是等於免費送給二位了。”


    “好吧,”李立收起這暗器,取出一張有著六萬多金幣的晶卡,“這裏麵剩餘的,拿去買點補品安置點家產好了。”


    強忍著疼痛辛持半弓起身接過小金手臂一張一縮挑逗似的晶卡,辛持謙笑一聲,心中卻是對於這小金大是不滿,但礙於形式還是強忍了下來。


    “這被稱作為老大的異族之人,絕對有著魂獸以上的實力!”


    辛持在心中斷言道,此時對於李立卻是做出了一個基本的實力評估,心中也算是有了一絲撫慰,能夠栽在這等高手之下,也沒有什麽可說的了。


    如果辛持知道李立如今的實力也隻是在金獸之中徘徊的話,一定會暴跳如雷氣怒不已。


    “好了,事情都已經解決了,我們也該走了,”李立開口道,“這附近還有幾家農戶,我這裏還有些現成的幣種,一共二百多金幣。你也一同拿去吧,之後再到城鎮之中落戶好了。”


    到這個時候,李立倒是為這辛持想的挺周到,那辛持似有些感到使勁的點著頭,卻是引得小金咯咯一陣大笑。


    二人就此離去,大約飛行了一個時辰左右,李立才在這熾參城腳下的一處小鎮之中停住了腳步,天色還未見曉便將這酒店的老板僥幸,這才如釋重負般在並不是很舒適的火晶石床上睡了下來。


    這次與辛持之戰,不能說是遊刃有餘,相反,這也是他進入幻虛位界最為驚險的一戰,在沒有人幫助的情況下與小金親手廢了這麽一個魂獸階別強者,但應該這之間運氣的成分還是比較多,最重要的是辛持已然重傷無法發揮任何勢力,所謂魂獸實力也隻是一個空有的架勢而已,況且之前,對方也受過類似的重傷,隻是在這次想要借助火靈芝恢複罷了。


    到了晌午之後,二人在漸漸地蘇醒過來,李立伸展著自己已經充滿力量的身軀,隻見外麵的太陽已經照耀反射到屋中,隨便洗漱了一把在小二的侍候之中吃完了午餐,看見此時的大街,張著嘴打著哈欠卻是沒有閉上來。


    “怎麽街上一個人也沒有?”小金的話頓時說出來李立此時心中的疑問,已經是晌午時分,按理說這裏的人們應該早已在外麵走動了,可眼下青石路上卻不見有任何人影的存在。


    “別看了,”正在這時,背後的小二兒躬身前來道:“今天一早大家就去參加祭穀儀式了,誰還會在這裏閑的逛大街……”


    “哦?”


    李立迴頭納悶的問道:“這位小兄弟,能不能詳細的告訴我們一下,這祭穀是為何物?我們二人也是初來乍到,不懂這裏的習俗。”


    “好說!”


    小二笑嘻嘻的走了過來,將手中的抹布搭在了肩上,“這祭穀儀式嘛,其實也就是這方圓幾百裏內君民的一個傳統而已,已經是延續了大約有幾百年了吧,說起這,最初還是源於幾百年前那場旱災了,那幾十年,可謂真的是天幹地燥,寸草不生,連年的旱情讓原本的田地顆粒無收,每年餓死渴死的人橫屍遍野,然而,到最後一年之時,鎮主硬是找來了五六個童齡男女,在百姓怨恨的目光之中將其投入距離此地十裏外的陰王穀中,說是要祭祀陰神,以祈求獲得保佑躲過此劫。剛一開始,百姓們還都是痛斥反抗,但沒過幾天,傾盆的大雨就一下子傾覆了人們心中所有的怒火,那位鎮長的名望也因此驟然提升,從那以後,每隔十年就會按照祖訓向那穀中投祭童男童女,以保佑百姓的安居與樂業。”


    “嗯,”李立若有所思,“那這陰王穀所


    在……”


    “就在東北處行綿山角下,沿著這條街一直向外走即可看到,”小二兒手指道,一麵拍打著身上的塵土,李立迴頭一看,怪不得店裏空無一人,原來是這樣啊……


    “這麽說你倒是清閑不少,”小金戲謔般打量著小二兒笑道,卻見小二兒一下子使勁的擺了擺手,捂著嘴剛準備說些什麽悄悄話,卻是被身後那中年老板叫住了話音。


    “李子,在那說什麽呢?”


    似乎是有感應一般知道自己的夥計準備說什麽壞話,這老板望著小二兒板著臉用著自己渾圓的聲音沉聲道:“又在這裏偷懶,還不快去幹活!”


    “是是是。”


    這叫做李子的小二應承了一聲,急忙又跑迴店內去了。


    “嗬嗬,”老板的臉上堆砌著滿是皺褶的笑容漸漸在隨後向著二人走來,“咦?二位怎麽沒有參加這祭穀大會呢?一定是外鄉來的吧?”


    “切!”小金滿不在乎的迴道,“不就是祭祀幾個人嗎,有什麽好看的……”


    “哎……”老板笑了笑,“兄台可別這麽說,你可不知,這祭穀會可是鎮上世襲靈師前來施法的,別人想見都沒這個眼福呢……”


    靈師?


    李立心中默笑一聲,恐怕又是什麽裝神弄鬼的人物吧,算了,不妨去看一看,這祭穀大會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儀式。


    “那我們可要趕緊去,”李立像是突然很急迫的樣子,驚喜道:“小金,我們這就去吧。”


    “嗯,”這邊小金還沒有答應,那老板就已經替他應了一聲,“快些吧,再過一會兒,就要正式開始了,要不是不放心這店裏的夥計,我也早就趕去了。”


    “那好,告辭!”


    “告辭!”


    在老板的額目送之中,二人按照這小二兒適才告訴自己的路線,出了巷口之後,一直沿著麵前的官道向東北方向走去,不一會兒,隱隱約約已經是依稀可見來往倉促的人群,都急急忙忙的向著麵前山下的穀崖之間趕著,似乎是唯恐錯過了什麽……


    很快,位於前方密集的人群就已經在二人的行進之中顯現遮掩了二人的視線,從遠處放眼望去,透過人群的阻擋,果然是有幾名身穿綢絲彩帶的所謂靈師正在對著石崖之下的**揮舞著手中的柳條,,向陰穀邊緣立著的幾名童男童女潑灑著一枝枝清水,張牙舞爪的古怪模樣二人本想大笑出來,當發現所有的人都敬仰的望著場內的表情,也就暫時忍住了。


    正在這時,由那靈師引起的禱告之聲加撚響起,這靈師每念一句,台下的百姓與民眾也就跟著念上一句,這麽多人同時如此,其音勢和場麵也是尤為震撼。


    一番繁瑣的儀式足足持續了一個時辰之久,終於,這幾名靈師紛紛退後,隨著手中無數的彩帶猛揮,絢麗的布條一下子蓋住了這幾名童男童女的身影,然而在下一刻,彩帶收迴,所謂的祭品男女已是在這之間消失不見!


    這一瞬,如同神跡降臨,竟是這活生生的人,如同人間蒸發一般消失不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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