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關那處?”司徒墨離吃罷藥之後,看向玉汝恆低聲問道。


    “如今最緊要的是你。”玉汝恆握著他的雙手笑著說道。


    司徒墨離嘴角勾起淺淺地笑意,想要抬手抱她,玉汝恆卻已經靠在了他的懷中,“現在我便是你的雙手。”


    司徒墨離的下顎抵在她的頭頂,輕聲地應道,“好。”


    申屠淩看著江銘玨,“他何時能施針?”


    “三日之後。”江銘玨不用看便知曉司徒墨離如今心情極好。


    申屠淩微微點頭,“我這處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江兄自便。”


    “好。”江銘玨微微點頭,申屠淩便抬步離開。


    邊關,子伯正端坐於營帳內,便見黎穆染走了進來,氣衝衝地坐下,“這申屠樂倒是難纏的很。”


    “怎麽?連一個申屠樂都製服不了?”子伯見黎穆染陰沉著臉,笑著打趣道。


    “誰說的?”黎穆染冷哼一聲,不服氣地開口,“你猜猜她今兒個用了什麽法子?”


    “什麽?”子伯低聲問道。


    黎穆染憤憤地開口,“她竟然讓數百名衣著暴露的女子立在城樓上跳舞。”


    子伯眉梢微挑,“她何時想到這個法子的?”


    “城樓下的將士們哪裏見過如此的場麵,可知如此做是在耍詐,更是在丟大驪的臉麵。”黎穆染氣得又猛地拍著桌子。


    “哈哈……”子伯勾唇淺笑,隨即說道,“她定然下了命令,倘若誰作戰勇猛,便將這些女子賞給誰?”


    “哼。”被子伯說中,他的怒氣也隨之攀升。


    子伯隨即說道,“既然人家送了美人兒,你何不來個順水人情呢?”


    “對啊。”黎穆染實在是被那副情形惹怒,故而未深想,如今子伯如此一說,他恍然大悟,連忙起身便踏出了營帳。


    子伯勾唇淺笑,見他離開,他繼續執起書卷看著。


    黎顯顯然有些愁眉不展,高柔走了進來,這幾日的亦是有些疲憊,不過好在她能挺得過來,待行至黎顯身旁,看著他正在盯著地圖看著,黎顯低聲道,“未料到餘芊芊倒是個才女。”


    “餘芊芊乃是餘家的引以為傲的才女,也算得上是當年名動一時的人物。”高柔自然知曉餘芊芊的能耐,隻可惜啊,到最後餘家謀反,紅顏薄命,她當時還頗有感慨,如今看著,卻覺得餘家當時怕是早已經被控製了吧,餘芊芊那般才情與謀略,又怎會輕言放棄呢?


    “隻是這阿善王子……”黎顯如今才明白何為紅顏禍水,他抬眸看向高柔,這些時日的相處,亦是覺得此女子也算得上奇女子,的確難得。


    高柔見他看著自己,她也隻是淡淡一笑,不似尋常那般女子露出嬌羞之色,反而甚是坦然地任由著他打量著,這反倒讓黎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高柔見他收迴視線,隨即說道,“族長可是想到計策?”


    “恩。”黎顯漸漸地收迴那抹慌亂地心思,抬眸平靜地說道,“如今是要盡快地攻下部落,皇上那處還在等著消息。”


    “族長說的不錯,想來餘芊芊是要耗著。”高柔沉默了片刻,繼續道,“部落最擅長馭獸,倘若要盡快拿下部落,便要控製部落內的那些野獸。”


    “阿曼公主如何了?”黎顯沉思片刻,看向高柔問道。


    “阿曼公主雖然能夠控製,可是,比起阿善王子卻還是差些火候。”高柔知曉黎顯是何意,但是,阿曼公主如今怕是無法控製。


    黎顯眉頭微蹙,繼續說道,“能夠控製一時爭取時間也是好的。”


    高柔接著說道,“不如將阿曼公主請來,好好商討一番如何?”


    “如此甚好。”黎顯知曉高柔甚是聰慧,他難得露出一抹笑意。


    高柔轉身便踏出了營帳,待行至阿曼歇息的營帳內的時候,便看見阿曼的氣色好了許多,見高柔進來,隨即起身,“我要見族長。”


    高柔點頭道,“好。”


    她知曉阿曼公主已經想通,心頭再一次地佩服起玉汝恆來,能夠讓阿曼公主對她那般的忠心。


    阿曼公主隨著高柔一同入了營帳,黎顯見她入內,亦是恭敬地行禮,“黎顯見過阿曼公主。”


    “族長無需客氣。”阿曼公主本就生性灑脫,不喜歡這種虛禮,不過經此一事,她的性子也漸漸地穩重地許多。


    阿曼公主也不拐彎抹角,而是低聲道,“我的馭獸能力比不得哥哥,不過卻能支撐一會。”


    “阿曼公主能支撐多久?”黎顯甚是高興,未料到阿曼竟然如此痛快地相助。


    “最多半柱香。”阿曼公主低聲道。


    “半柱香……”黎顯繼續盯著地圖看著,而後又看向阿曼,“阿曼公主可知曉進入部落的捷徑?”


    “怕是那條路已經被封了。”阿曼搖頭道,“當初我便是在那處遭遇伏擊的。”


    黎顯低聲道,“既然如此,那這處亦是突破口。”


    阿曼有些不解,不過高柔卻反應過來,隨即看向阿曼,低聲道,“阿曼公主能否一同前往?”


    阿曼雖然有些猜不透他們二人要做什麽,不過還是點頭應道,“好。”


    待黎顯與高柔商討之後,便定下了計劃。


    北極部落內的氈房內,裏麵布置的甚是華麗,更甚者延續著大冶的風情來布置的,若隱若現的帷幔輕撫著,床榻上傳來盈盈笑語聲,“殿下,您輕些……”


    女子的聲音如鶯鸝般動聽,酥媚入骨,帶著絲絲的蠱惑……


    “小心肝,你往哪裏跑?”一道男子的聲音響起,那聲音中帶著滿滿地愉悅,轉瞬間,便看見自床榻上下來一女子,身著著一層薄紗,薄如蟬翼,那玲瓏有致的身姿被勾勒的越發地妖冶,如綢緞般絲滑的青絲隻用一根銀色的簪子挽著,其餘地散落而下,那雙眸子水波蕩漾,媚態盈盈,那如玉的皓腕被一隻古銅色的大手一拽,女子身子一軟,便又重新跌入了床榻內,嬌軟地靠在那結實的胸膛上,當真是千嬌百媚,那雙黝黑的眸子溢滿了**盯著她,掌心隔著那薄紗輕撫著那嬌嫩的肌膚,引得懷中的美人兒嬌喘不已。


    “殿下……”女子的聲音越發地嬌嗔,纖細的手指緩緩地撫過他緊實的腰線,不安分地向下移動著。


    “哈哈……”男子揚聲一笑,猛地一個轉身便將她壓在身下,隻聽見那薄紗的碎裂聲,還有女子的嬌媚聲。


    夜色漸濃,女子緩緩地從床榻上起身,隻披著一件長衫,遮擋住她妖嬈的曲線,氈房外伺候著的婢女垂首走了進來,服侍著她沐浴,待一番打扮之後,她已然換了一身華麗的衣衫。


    她嘴角勾起淡淡地笑容,隻是那雙妖冶的眸子劃過絲絲的冷意,直至踏出氈房,那床榻上的男子依舊在沉睡著……


    女子走了出來,待入了另一個氈房,婢女恭敬地候在外麵,便看見一道黑影走了進來,“主子讓你依計行事。”


    “是。”女子臉上多了一些恭敬,待黑影離開之後,她才緩緩地起身,獨自躺在床榻上,雙眸閃過濃濃的恨意,“劉驁,終有一日,我要將你碎屍萬段,為餘家陪葬。”


    遠在營帳內等待黎穆染消息的子伯此刻忍不住地顫栗了幾下,隻覺得一陣寒風襲來,他隨即放下手中的書卷,緩步行至營帳外,眺望著遠處皎潔的月光,若有所思。


    短短三日,玉汝恆一直陪在司徒墨離的身邊,盡量說一些有氣氛的話,二人相處的反倒像是迴到了當年在皇宮內的時候,不過二人的感情卻是越發地濃厚了。


    江銘玨也不多言,不過心裏卻還是存著一絲的醋意,畢竟他有種被玉汝恆忽略的感覺。


    玉汝恆抬眸正好看見江銘玨那一閃而逝的憂傷,衝著司徒墨離眨了眨眼,司徒墨離便已經知曉玉汝恆要做什麽,便合起雙眸一副眼不見為淨的模樣。


    玉汝恆見他如此不由得一笑,隨即起身看著江銘玨,“可是要施針了?”


    “恩。”江銘玨淡淡地應道,都未給她一個眼神。


    玉汝恆嘴角一撇,突然抬手勾著他的肩,湊上前去,“何時?”


    “今夜子時。”江銘玨任由著她摟著,反正就是不看她。


    玉汝恆見他當真是存了氣,抬手摸著鼻尖,放在他肩頭的手緩緩地向下一滑,便落在了他的腰際上,然後輕輕地一捏,拖著他便向外走去。


    司徒墨離待玉汝恆跟江銘玨離開之後,緩緩地睜開雙眸,哪裏還有半分在玉汝恆麵前的笑意,眸子閃過一抹黯然,這施針的過程,還有危險,他不知自個能不能撐得過去。


    江銘玨站在院中,也隻是看著前方,玉汝恆這下有點火了,當即便站在他的麵前,江銘玨扭過頭,玉汝恆突然抬手捏住他的下顎,逼迫著他與自己對視,江銘玨卻猛地閉上雙眼,玉汝恆冷哼一聲,雙眸閃過一抹狡黠,身子向前一傾,便吻上了他的唇。


    江銘玨的身形猛地一顫,猛地睜開雙眸,玉汝恆向後一退,歪著頭笑吟吟地看著他,“舍得看我了?”


    江銘玨冷哼一聲,接著轉身不去理會她,卻也未離開。


    玉汝恆從身後環著他,將臉頰貼在他的後背上,輕輕地啟唇,“小不點這醋吃的也太特別了點。”


    “誰吃醋了。”江銘玨冷冷地反駁道,不過卻任由著她抱著,嘟著嘴越發地可愛。


    玉汝恆低笑著,雙手緩緩地從腰際直接移至他的胸口,輕輕地捏了一把,江銘玨連忙抬手反握著她這肆意妄為的手,“你就不能安分點?”


    玉汝恆的唇落在他的後背上,隔著衣料還是能感受到那淡淡地酥麻感,江銘玨突然轉身,雙手捧著她的臉頰低頭含住了她的嬌唇,輕輕地吸允著,像是在品嚐最甜美的糕點。


    玉汝恆雙手不自覺地勾著他的頸項,微微踮著腳迎合著,微風幾許,院內的梨花已經盛開,花瓣緩緩地落下,飄落在他們的身上……


    江銘玨一直強忍著那內心地火焰在此刻算是被徹底地點燃,倘若不是如今的情形,他必定會與她廝磨一番,他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卻還是在她的身上遊走著。


    玉汝恆笑看著他,見他那清澈的雙眸沾染著**,雙唇半合,低喘著氣,她湊上前去輕咬著他的唇,味道真好。


    江銘玨悶哼了一聲,然後將她一把推開,抬步向前走去。


    玉汝恆差點被他推倒,站定之後看著他匆匆離開的身影心情甚是愉悅,輕哼著小曲進了屋子,便看見司徒墨離正看著她,玉汝恆笑吟吟地上前,盯著他看著,“看著我做什麽?”


    “不想讓我看,我便閉眼。”誰說他不吃醋的?


    玉汝恆微微一愣,見他如此嘴角一撇,抬起手捏著他的鼻子,然後說道,“好了,我也不能厚此薄彼。”


    “哼。”司徒墨離扭過頭,也不去看她。


    玉汝恆嘖嘖了兩聲,“我記得我家小不點那可是善解人意的很呢,為何突然變得拈酸吃醋了,原來是近朱者赤啊。”


    司徒墨離轉眸看著她,“是嗎?”


    玉汝恆雙手環胸,斜靠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當然。”


    司徒墨離咬了咬唇,便看見滿麵通紅的江銘玨走了進來,他看著越發地不是滋味,然後盯著玉汝恆,嘟著唇,“親一個。”


    玉汝恆嘴角一撇,隻覺得司徒墨離這又腦的是哪出,轉眸看著江銘玨耳根泛著粉色的紅,她隻覺得江銘玨像極了粉雕玉琢的玉人兒,想著一個男子為何會長得這般可愛呢?


    司徒墨離見玉汝恆不顧他的求索,反而盯著江銘玨饒有興趣地看著,他越發地難受起來,猛地咳嗽了幾聲,隻覺得渾身都疼。


    玉汝恆連忙收迴視線,見他皺著眉頭,眉頭一皺,哪裏還有心情跟他們打趣,連忙按著他,“怎麽了?”


    “喏。”司徒墨離還不忘嘟著嘴。


    玉汝恆輕咳了幾聲,無奈地看了他一眼,俯身吻著他的唇,還不忘咬了一口。


    司徒墨離一陣吃痛,盯著玉汝恆看著,“小玉子,你……”


    此時江銘玨臉頰上的緋紅已經褪去,隨即走上前來,看了一眼司徒墨離,“將這個服下,好好養神。”


    司徒墨離也連忙收起了跟玉汝恆計較的心思,點著頭,玉汝恆接過藥丸放入司徒墨離的口中,然後拿過熱水喂他吞下。


    不一會,司徒墨離便陷入了昏迷之中。


    玉汝恆見他的臉色這幾日依舊蒼白著,再看著他如今的神色,心裏頭著實不好受,轉眸看著江銘玨,“有把握嗎?”


    “五成。”江銘玨看著玉汝恆,“無人試過,他是第一個。”


    玉汝恆微微點頭,“我明白。”


    “恩。”江銘玨點頭,“故而,今夜你還是不要看了。”


    玉汝恆知曉司徒墨離定然不會讓她看見他備受痛苦的樣子,那會讓他生不如死,她微微點頭,她相信江銘玨,可是卻擔心司徒墨離能不能撐過去。


    直至子時,外麵風有些冷,玉汝恆始終坐在方榻上看著他醒來,司徒墨離醒來的第一眼看見的便是她,心頭有些欣慰。


    玉汝恆輕撫著他的眉眼,低頭吻遍他的眉眼,鼻梁,直至那微抿著的唇,低聲道嗎,“我等你。”


    “好。”司徒墨離見她如此說,心頭的擔憂這才放下,大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隻要她不待在自己的身邊便好。


    玉汝恆緩緩地起身,看著江銘玨,上前抱著他,一切盡在不言中。


    玉汝恆走出屋子,門窗緊閉,她根本看不到。


    申屠淩走了過來,玉汝恆靠在他的懷中,二人坐在不遠處的涼亭內,她隻是靜靜地閉著雙眸,任由著風吹拂著她的臉頰,她隻是安靜地靠在申屠淩的懷中,心煩意亂……


    江銘玨將銀針鋪好,而後拿過一個火爐,還有一旁放著的一盆清水,他看著司徒墨離,“我開始了。”


    “好。”司徒墨離點頭道,他知曉她在外麵等著他,所以他一定要咬牙撐下去。


    江銘玨開始施針,手法極快,轉瞬間司徒墨離的幾個穴位上便紮上了銀針,司徒墨離隻覺得全身像是被淩遲一般,又如同被無數的針刺入骨髓般,他頓時間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緊咬著唇,哪怕是將唇咬破,流出血來,他依舊倔強地未叫出一聲。


    江銘玨此刻早已經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施針上,時間一分一秒地過著,司徒墨離從最初的疼痛到最後的麻木,而後又到反複的疼痛,再到麻木,這種反反複複的疼痛,讓他險些撐不住,神智也有些渙散。


    玉汝恆看著如今的天色,天漸漸地亮了,可是房門依舊是緊閉著,玉汝恆自申屠淩的懷中離開,而後站了起來,緩步向前走去。


    申屠淩跟在她的身旁,二人走了幾步,玉汝恆卻止步不前,她隻是低頭盯著青石板上自己的影子,雙眸閃過濃濃地擔憂。


    此刻千瑾辰突然向前,“少主,邊關傳來的消息。”


    玉汝恆這才稍微分散了一些心思,抬手接過密函看罷之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申屠樂怎會想出如此刁鑽,有失體統的法子?”


    申屠淩亦是看到了密函的內容,他卻覺得此事有些不對勁,“申屠樂乃是皇家公主,怎會想出這等法子呢?”


    玉汝恆微微抬眸,沉默了片刻之後,“看來她如今有了軍師。”


    “恩。”申屠淩點頭,“此事要好好調查一番,後麵的軍師怕是不好對付。”


    玉汝恆點頭,“讓子伯跟穆兒當心些。”


    “是。”千瑾辰垂首應道。


    玉汝恆沉思了半晌,“盛京如何了?”


    “出現了一個神秘的黑衣人,盛京被圍困了,好在固若金湯。”千瑾辰如實地迴道。


    “神秘的黑衣人?”玉汝恆沉聲道,“可是傷了墨離的?”


    “正是。”千瑾辰低聲道,“屬下並未查到他的來曆。”


    “有一人能對付他。”玉汝恆雙眸微動,將手中的玉牌遞給千瑾辰,“去找我師公。”


    “是。”千瑾辰雙手接過玉牌,飛身離開。


    申屠淩見玉汝恆雙眸閃過殺意,低聲道,“小玉子,你說這個黑衣人是誰的人?他的武功竟然比浮屠還高?”


    玉汝恆冷哼一聲,“不知,不過敢傷我的人,就準備受死。”


    申屠淩將她重新納入懷中,“也不知裏頭如何了。”


    玉汝恆雙眸中的殺意更濃,不過轉瞬變成了擔憂,身體一鬆便靠在申屠淩的胸膛上,輕輕地歎了口氣。


    申屠淩知曉她如今的心思都放在了司徒墨離的身上,不過他還是在想著申屠樂身後的那個軍師是誰?


    直至到了深夜,一整日,玉汝恆連一口水都未進,隻是固執地站著等著,江銘玨此時也是硬撐著一口氣在施針,如今到了最後關頭,他看了一眼司徒墨離,心頭也生出一絲的佩服,這世上能夠撐得過去的怕是隻有他。


    待最後一步做完之後,司徒墨離再也撐不住,大吼出聲,那聲音響徹天際,迴蕩在夜空中,也重重地砸在玉汝恆的心頭,她隻覺心痛難以,身體晃了晃。


    申屠淩抱緊她,他知曉,這種疼痛,她寧可自己代司徒墨離受著,也好比看著司徒墨離承受著折磨,她卻無能為力。


    直至江銘玨推開門,清冷地月光灑在他略顯蒼白的臉上,他滿頭是汗,身體已經到了極限,玉汝恆腳步不停,衝了上去,江銘玨衝著她點了點頭,屋內撲鼻而來的惡臭味讓她渾身一震,正要開口的時候,江銘玨已經兩眼一黑,向她栽了過來。


    玉汝恆連忙扶著他,讓他靠在自己的身上,自懷中抽出絹帕擦著他額頭的汗,然後看向申屠淩,“扶他去歇息。”


    “好。”申屠淩扶著江銘玨離開。


    玉汝恆咬了咬唇,抬步進了屋子,直至形成方榻前,看著一旁放著的銅盆內的清水已經變成了黑濃,爐子內的火已經熄滅,她將目光落在了司徒墨離的身上……


    ------題外話------


    啦啦啦……嗷嗷嗷……親耐噠們,六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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