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什麽?”玉汝恆整個人已經趴在了他的身上,雙眸閃過一抹鬼魅地幽光。[棉花糖小說網.mianhuatang.info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沒什麽。”江銘玨將她推開,自躺椅上下來,“不許再問。”


    玉汝恆隨即躺在躺椅上,慵懶地看了他一眼,“你不說,我自然有法子知曉。”


    江銘玨咬牙切齒,抬步便向外走去,玉汝恆轉眸注視著窗外,一陣清風吹來,她隻是靜靜地迎風而望,思緒飄向了遙遠。


    當江銘玨再次迴來時,便見她躺在躺椅內小憩,他上前拿過薄毯蓋在她的身上,隨即斜靠在一旁凝視著她,恬靜的睡顏,散發著淡淡的柔光,沁人心脾,他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抹淺淺地笑意,情不自禁地俯身吻上了她嬌豔的紅唇。


    玉汝恆突然睜開雙眸,雙手扯著他的衣襟,反咬著他的唇,輕輕低頭舔舐著,江銘玨睜大雙眸看著她,雙手撐在兩側,整個人身體壓在了她的身上,甜蜜而纏綿悱惻的吻,讓彼此的心陷入了無聲的暖流之中,江銘玨咳嗽了幾聲,低頭看著她,“你何時變得如此生猛了?”


    玉汝恆側眸看著他,“生猛?”


    “對啊。”江銘玨能感覺得出她似乎與以前有些不同。


    玉汝恆淺笑著側著身子,二人擠在躺椅內,她緊貼著他,抬眸看著他,這張臉怎麽看都帶著幾分的稚嫩,可是,這脾氣卻一點都不幼稚,她抬起手指腹滑過他瑩潤的唇,緩緩地湊近他的唇,盯著看了半晌,越發地覺得他像極了芙蓉糕,清甜可口。


    江銘玨清澈地雙眸微微地轉動著,“你這是?”


    玉汝恆靠在江銘玨的懷中,輕輕地蹭了蹭,微微地合起雙眸,“小不點,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江銘玨的心狠狠地揪痛了一下,永遠有多遠?他隻想珍惜眼前的時光,能夠與她相處地久一些。


    “莫悠塵那處,你可是要去?”江銘玨不想再糾纏在這種思緒中,故而岔開話題。


    玉汝恆輕輕地舒了口氣,“不用,他能應付。”


    “那我們何時迴冰城?”江銘玨低聲詢問道。


    “你的身子再養幾日。”玉汝恆淡淡地說道,“穆兒的身子也要養養。”


    “景帝那裏?”江銘玨還是忍不住地問道。


    玉汝恆抬眸對上他的雙眸,“你關心的人還真多。”


    江銘玨嘴角一撇,“我隻在乎你。”


    “雲景行的事隨緣。”玉汝恆如今不想再去理會感情的糾葛,她不能沉浸在前世的情感中無法自拔,她不能再這樣優柔寡斷下去。


    江銘玨見她如此冷硬的口氣,便知曉自己有些多心,故而說道,“那我能幫你什麽?”


    “養好身子,等著我臨幸。”玉汝恆逗趣地說道。


    江銘玨的臉不自覺地紅了起來,“你一個女子,怎得說話如此放浪形骸?”


    “我是暗帝,等收複大冶之後,我便是大冶的皇帝,自然要寵幸後宮。”玉汝恆理所當然地說道。


    “我可不是你的後宮。”江銘玨雖然知曉她的身份,但是一時之間讓他轉換的確困難,在這個男權時代,從未有女子稱帝過。


    玉汝恆知曉他們的想法,不過,她卻有耐心等,“那我的身份與你愛我可有聯係?”


    江銘玨注視著她,沉默了良久,“沒有。”


    玉汝恆湊上前去,指尖滑過他的下顎,“即便我是女帝,我對你的心也不會改變,就像你對我。”


    江銘玨盯著玉汝恆看著,心中卻想著這世道怕是要因為她的出現而改變,她的野心太大,而他卻甘願相陪。


    玉汝恆看著他,“你認為身為男子應當做什麽?”


    江銘玨看著她,“那你認為身為女子應當做什麽?”


    玉汝恆低笑一聲,“我雖是女子,可我先是暗帝。”


    江銘玨這才意識到,她不止是玉汝恆,還是曾經令人聞風喪膽的女暗帝黎嫣,他隻是抬起雙臂將她抱入懷中,“你以前是不是很孤單?”


    玉汝恆的心微微一顫,“恩。”


    “高處不勝寒,注定是孤家寡人。”江銘玨輕撫著她的後背,低聲說道。


    “恩。”玉汝恆忽然想起了曾經的自己,自幼便被帝師受訓,從來不知道何為歡笑,也從未享受過真正的溫暖,故而,她才會渴望親情,渴望著父皇母後、皇弟之間的關愛,可是,這些早已經被時光所消磨殫盡,他們隻是維持著表麵上的尊敬,對於她更多的是防備,而她卻站在那幽暗的地方,拚盡全力地護著自己的尊嚴,身為暗帝的尊嚴,倘若沒有雲輕的陪伴,倘若沒有黎穆染,倘若沒有那些她一同共事的人,那麽,她早已經變成一個冷血無情之人,隻是,這一切如今想起來,讓她倍感無力。[起舞電子書][t]


    “小玉子,有我在,你不會孤單,不會一個人,不會覺得自己永遠都是一個人在前行。”江銘玨抱緊她,其實,他也很孤單,很無助,卻還是為了那一點點的希望而咬牙活著,他明白那其中的艱辛與孤寂。


    玉汝恆抬眸看向江銘玨,“小不點,記得你今日所言,倘若有一日你敢鬆開我的手,上天入地,我都會將你抓迴來。”


    江銘玨抵著她的額頭,“小玉子,為了你我也會好好地活著。”


    玉汝恆淺笑地看著他,此時此刻,她慶幸自己抓住了他,抓住了屬於自己的幸福。


    晚膳時,黎穆染特意趕了過來,玉汝恆與江銘玨二人正閑聊著,抬眸看見黎穆染時江銘玨臉上的笑意收了許多,隻是低頭不語。


    玉汝恆抬眸看著黎穆染,氣色好了許多,他疾步行至她的身旁坐下,笑容滿麵,“皇姐,楚天的首級我已經命人懸與城門中以儆效尤。”


    “恩。”玉汝恆執起筷子,夾了菜放在他的碗中,“這兩日好好歇息,跟我迴冰城。”


    “好。”黎穆染同樣夾了菜放在她的碗內,抬眸看了一眼江銘玨,便不再多言。


    三人用罷晚膳後,江銘玨先起身迴了房中,隻剩下玉汝恆與黎穆染,她正欲開口,黎穆染已經牽著她的手向外走去。


    “去哪?”玉汝恆任由著他牽著自己,低聲問道。


    “皇姐,你可還記得北城最有名的是什麽?”黎穆染側眸看著她笑著問道。


    “月牙泉。”玉汝恆沉思了一會,笑著迴道。


    “你可還記得當初說過什麽?”黎穆染隻覺得如今當真是春暖花開的季節,有她在自己身邊,四季如春。


    玉汝恆這才想起,不由得一笑,“我記得你當初遊曆北城時說過要帶月牙泉的泉水給我。”


    “對。”黎穆染想起當時的情形,顯然有些不好意思。


    “隻可惜等我帶迴去時,那水囊竟然裂開了。”黎穆染唏噓道,臉上帶著遺憾。


    “月牙泉乃是北城的聖泉,聽說能喝道月牙泉泉水的人,必定會心想事成。”玉汝恆轉眸看著他,“你當初不是喝到了。”


    “對啊,當初還一度想要將這月牙泉給填了,根本不靈驗,如今想來,幸好未填。”黎穆染笑著說道。


    玉汝恆隨著他走出府衙,二人走在寂靜的街道上,他今兒個穿著素日喜愛的玉錦長袍,頭上戴著紫玉龍珠,整個人看著俊美飄逸,十足的貴公子。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穆兒,你的確長大了。”


    黎穆染握緊她的手,“皇姐,穆兒定要好好地守著你。”


    玉汝恆對於黎穆染的心情極為複雜,可是,她知道,這裏麵是有情的,幸而發現的不晚,倘若今日便這樣放他離開,她定然會後悔。


    “你要帶我去看月牙泉?”玉汝恆抬眸看著二人不知不覺已經向城門走去。


    “恩。”黎穆染點頭,“月牙泉在郊外。”


    “恩。”玉汝恆微微點頭,“不過,你這身子?”


    “我無妨。”黎穆染笑著挺起胸膛,臉上掛著燦爛地笑容。


    玉汝恆不由得一笑,“你那處的人在何處?”


    “都在京都。”黎穆染臉上的笑意也漸漸地收斂了一些,“隻是大遠那處。”


    玉汝恆沉默了片刻,“大遠那處的蕭嵇是你命人易容的,雲霄寒這麽長時間不可能沒有察覺出來。”


    “皇姐的意思是?”黎穆染沉吟片刻開口。


    “不必迴去了,大遠的事如今與你無關。”玉汝恆抬眸看著遠方,“盡快複興大冶,申屠尊不可能不出手。”


    “皇姐,我的師兄檀越是申屠尊的人。”黎穆染低聲道。


    “是那日與你過招的人?”玉汝恆轉眸看著他說道。


    “是。”黎穆染垂首道,“檀越乃是大師兄,他的武功在我之上。”


    “那麽你的師父?”玉汝恆在想當初黎穆染的師父為何要讓他潛入大遠?


    “師父一直在修煉閉關,很少出來。”黎穆染低聲道,“我懷疑當初派人在山下阻攔我,是大師兄通風報信。”


    “計劃還真是周密。”玉汝恆雙眸碎出一抹冷光,“無妨,申屠尊即便在大冶布下天羅地網,我也要將這天網捅破。”


    黎穆染忽然將玉汝恆拉入懷中,“皇姐,從前你總是說我還小,不讓我參與政事,不讓我陪你一起分擔,可是,如今我長大了,我不會讓你獨自麵對。”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嘴角一勾,“臭小子,越來越嘴甜了。”


    黎穆染低頭親吻著她的額際,“皇姐,我好怕你突然又離開我。”


    玉汝恆靠在他的懷中,“我不是在你身邊嗎?”


    黎穆染無法想象那些沒有她的日子是如何捱過來的,隻覺得天塌地陷,生無可戀。


    玉汝恆盯著黎穆染看著,抬起手輕撫著他的臉龐,“走了,去看月牙泉。”


    “好。”黎穆染笑著點頭,二人便向前走去。


    江銘玨獨自站在窗邊欣賞著月色,忽然落下一隻白色的信鴿,他伸手將那鴿子抓住,將腿上的紙條拿了過來,展開看罷之後,眸光閃過一抹幽光。


    玉汝恆與黎穆染迴到府衙已是深夜,黎穆染自然不舍,不過還是獨自迴了房中,她迴到房中的時候,江銘玨已經歇下,她緩步行至床榻旁,透過昏暗的月光摸索著他的容顏,隨即踢了靴子躺在了他的身旁。


    翌日天未亮,她醒來時,江銘玨已經不在房中,她伸展著手臂,洗漱穿戴妥當之後,抬步出了房間,迎麵便看見江銘玨走了過來。


    她雙手環胸地立在原地等著他上前,“去何處了?”


    江銘玨淡淡一笑,上前將她抱入懷中,“你如此想我?”


    玉汝恆冷哼一聲,將他推開,緊盯著他,“說。”


    江銘玨無奈地一笑,“去見了一個人。”


    “誰?”玉汝恆繼續問道。


    “你知道又何故問我。”江銘玨說著便向屋內走去。


    “他來大冶做什麽?”玉汝恆想著雲景行從未踏足過大冶,為何會來?


    江銘玨搖頭道,“不知,隻是覺得他很奇怪。”


    “何處奇怪了?”玉汝恆繼續問道。


    “說不上,不過他走了。”江銘玨見玉汝恆抬步便要向外走去,低聲道。


    玉汝恆轉眸看著他,“那你呢?”


    “我?”江銘玨已經入了屋子,隨即便又走了出來,行至她的麵前,“你擔心我會跟著他離開?”


    玉汝恆欣然點頭,“有可能。”


    江銘玨愉悅一笑,“又再打趣我。”


    而此時千瑾辰突然趕到,“少主,離世子出事了。”


    玉汝恆眸光一沉,臉上的笑顏頓失,“何事?”


    “您看。”千瑾辰隨即將手中的密函遞給她。


    玉汝恆抬手接過看罷之後,眸光閃過一抹狠戾,“申屠尊的動作真快。”


    “怎麽了?”江銘玨上前從她的手中抽出密函,看罷之後,臉上也閃過一抹冷然,“嘯月宮被毀,這可是司徒墨離的根基,肅王府豈不是?”


    玉汝恆雙眸緊閉,忽然又睜開,臉上早已經沒有了笑意,“他呢?”


    “離世子得知此消息之後,便將自己關在大殿內,如今已經三日,滴水未進。”千瑾辰低聲道。


    玉汝恆冷哼一聲,“迴冰城。”


    “是。”千瑾辰垂首應道。


    黎穆染走了過來,見玉汝恆臉色陰沉,“皇姐,發生了何事?”


    “迴去再說。”玉汝恆說著便抬步向外走去。


    黎穆染看向江銘玨,江銘玨便將手中的密函遞給他,跟著玉汝恆離開。


    黎穆染接過密函看罷,雙眸一沉,看著一旁的絲竹與鬆竹,“你二人待在北城。”


    “是。”絲竹與鬆竹二人顯然一愣,卻隻能遵命。


    當日玉汝恆便趕往冰城,待迴到冰城,玉汝恆便趕往正殿,江銘玨與黎穆染並未跟著前去。


    玉汝恆踏入正殿,便看見司徒墨離若無其事地坐在書案旁看著各地傳來的密函,並未有任何的異樣。


    玉汝恆上前行至他的麵前,“墨離。”


    司徒墨離聽到聲音,先是一怔,抬眸看見她時,俊雅的容顏勾起一抹淺笑,將手中的密函放下,起身繞過書案行至她的麵前,“舍得迴來了?”


    玉汝恆打量著他,“嘯月宮?”


    司徒墨離笑著將她攬入懷中,“嘯月宮怎麽了?”


    “申屠尊將嘯月宮……”玉汝恆欲言又止。


    司徒墨離低頭看著她,“你信?”


    玉汝恆盯著他看著,片刻之後她才恍然,“你……”


    “嘯月宮早在申屠尊動手之前,我便已經悄悄地遷入了大冶,那裏不過是個空殼。”司徒墨離看著她笑道。


    “那你不吃不喝又是為了什麽?”玉汝恆眸光一沉,冷聲道。


    司徒墨離轉眸指著那密函,又看向她,“你交給我辦的事情,再過半月便能辦妥。”


    玉汝恆靠在他的懷中,抬手捶打著他的胸口,“司徒墨離,你想嚇死我。”


    “比起你給我的驚喜,我這點驚嚇算不得什麽。”司徒墨離盯著她,“你跟黎穆染是怎麽迴事?”


    玉汝恆淺笑地看著他,“你消息還真靈通,如今大冶是不是已經布滿了你的眼線?”


    司徒墨離微微挑眉,一個旋轉,將她抵在書案上,傾身壓在她的身上,雙手撐在書案兩側,俯視著她,“小玉子,千萬不要瞞著我。”


    玉汝恆任由著他欺身而上,雙手主動地勾著他的頸項,“墨離,申屠尊這是切斷了你與大驪的所有聯係。”


    “是啊。”司徒墨離顯得有些憂心忡忡,隨即無賴地靠在她的身上,“我如今當真是無家可歸了。”


    玉汝恆淺笑地看著他,“有我在的地方,便是你的家。”


    司徒墨離冷哼一聲,“說得好聽,你這家未免太多。”


    玉汝恆無奈一笑,“你如今將所有的勢力都遷入了大冶,申屠尊必定還會想法子將你的勢力鏟除。”


    “小玉子,你對申屠尊到底了解多少?”司徒墨離盯著玉汝恆看著。


    玉汝恆沉默了片刻,“我從未了解過他。”


    司徒墨離起身,牽著她的手,二人坐在方榻上,他盯著她的容顏瞧著,“這天下已經被攪亂,你我都在這棋局之中,申屠尊既然能用十年將大冶覆滅,那麽,他也可以再用十年將這天下顛覆。”


    “十年?”玉汝恆冷笑道,“我會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司徒墨離握緊玉汝恆的手,“你有何打算?”


    “大冶我勢在必得。”玉汝恆轉眸看著他,“隻是肅王那處,你可有擔心?”


    “申屠尊不會對肅王府動手。”司徒墨離低聲道,“所以,你無需擔心。”


    玉汝恆低笑一聲,“你這幾日可是去瞧瞧你那妹妹?”


    司徒墨離挑眉,“沒有。”


    玉汝恆低笑一聲,“既然嘯月宮未毀,那一切便依計行事。”


    司徒墨離卻將玉汝恆撲倒在方榻上,低頭吻著她的唇,“我如今隻想知道你何時與我同房?”


    玉汝恆輕撫著他的容顏,沉默了許久,“墨離,其實我有一個心結,倘若無法解開,我一輩子都無法釋懷。”


    “是關於雲輕?”司徒墨離一臉的了然,隨即起身,斜靠在方榻上,順勢將她攬入懷中。


    “恩。”玉汝恆點頭,“我要知道雲輕到底在何處?”


    “倘若他死了呢?”司徒墨離不禁問道。


    “那我也要知曉他是如何死的。”玉汝恆轉眸看著他,“申屠尊到底是不是雲輕,我一定要查清楚。”


    “小玉子,在你的心中始終都是雲輕最重要。”司徒墨離苦笑了一聲,隨即起身。


    玉汝恆拽著他的衣袖,隨即起身靠在他的肩上,“墨離,倘若有一日,我不是我,或者是我不在了,可是,這世上會出現另一個與我相同的人,你會愛她嗎?”


    “不會。”司徒墨離轉眸認真地看著她,“我愛的是你,隻有你一人,任何人都無法替代。”


    玉汝恆眉眼含笑,隻是,她卻不知該如何將自己是黎嫣之事告訴他,他會相信嗎?


    司徒墨離重新將她抱入懷中,“小玉子,我會去找雲輕,給你我一個交代。”


    “墨離,你真傻。”玉汝恆親吻著他的唇,雙手緊緊地抱著他,她何其有幸,這一世擁有著他們的愛。


    “我這處有申屠淩的消息。”司徒墨離與玉汝恆溫存了許久,隨即起身,行至書案旁將一封密函拿了過來。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申屠尊如此做是何目的?”


    “不知。”司徒墨離坐在她的身旁,指尖拂過她的青絲,“小玉子,他這是逼你去大驪。”


    “申屠淩如何說?”玉汝恆臉色陰沉,細長的雙眸微眯,似是在隱忍著怒氣。


    “他說,不論申屠尊對他做什麽,你都不要迴去。”司徒墨離低聲道。


    玉汝恆冷哼一聲,“他倒是大義凜然。”


    司徒墨離知曉玉汝恆是徹底地怒了,“你如今迴去大冶這處可就是功虧一簣。”


    “申屠尊這是讓我在大冶跟申屠淩之間做一個選擇。”玉汝恆將手中的密函捏了個粉碎。


    “小玉子,你要去嗎?”司徒墨離隻覺得此事太過於棘手,倘若她迴去申屠尊便有千萬種法子讓她留下,那麽她如今付出的心血便會白費,更甚至還會搭上所有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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