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


    司徒墨離慵懶地斜靠在一側,將目光落在眼前這二人身上,那清朗的雙眸內蘊含著說不出的醋意,若非是他定力極好,如今早已經將申屠淩一腳踹出。mianhuatang.info


    玉汝恆反握著他的手,“倘若有何消息及時通知我。”


    “好。”申屠淩笑著應道,深情款款地看著她,似是想起一件事來“小玉子,景帝那處?”


    玉汝恆勾唇淺笑,“為何提起他?”


    這個時候,她是不願意想起雲景行的,她如今隻想將這處的事情辦妥之後,再處理他的事情。


    “我跟你走,可是,我手上沾滿了大遠將士的鮮血……”申屠淩看著玉汝恆,“我不想連累你。”


    玉汝恆將他的雙手攤開,“你的雙手握著的是我的手,何來鮮血?”


    申屠淩明亮的雙眸閃動著耀眼的柔光,“一切都聽你的。”


    司徒墨離雙手攤開,盯著自己的掌心,仔細地瞧了一遍,“小玉子,我的雙手呢?”


    說著還不忘將雙手擺在玉汝恆的麵前,笑吟吟地湊上前來,眨著雙眸問道。


    玉汝恆抬起另一隻手放在他的掌心,“如此呢?”


    “那敦王天性癡傻,不過我遠遠地瞧了一眼,長得倒是俊美不凡,我隻怕到時小玉子……”司徒墨離說這話的時候,眼眸中多了幾分哀傷,還不忘給申屠淩遞個眼色。


    申屠淩即刻心領神會,接著說道,“小玉子,你身邊有我已經足夠了。”


    司徒墨離嘖嘖了兩聲,“小玉子身邊有我才是萬事俱全。”


    玉汝恆見他二人抬杠起來,將雙手從他們二人的掌心滑出,好整以暇地抬眸看著,“有你們兩個我已經頭疼萬分,我可不會再給自己找麻煩。”


    二人對看了一眼,心照不宣,接著連忙湊在玉汝恆的身旁,申屠淩重新將玉汝恆的手握在掌心,“小玉子,我隻是不希望你太勞累了。”


    司徒墨離將頭靠在她的肩上,“小玉子可是知道我的,這古往今來都沒有一男侍兩夫的。”


    “可是男子三妻四妾那是正常。”玉汝恆富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司徒墨離,“即便是要娶,那也是我娶,你嫁。”


    “小玉子這是在向我提親嗎?”司徒墨離抬起頭,整個人都趴在了她的身上,兩條濃密的雙眉越發地勾起,俊雅的容顏上鍍上了一層邪魅的光芒。


    申屠淩側眸看了一眼司徒墨離,還真是會算計,不過,卻正中下懷,他也是一臉期盼地看著玉汝恆。


    玉汝恆抬手捏著司徒墨離的下顎,仔細地看了半晌,“你是要嫁給我了?”


    “非君不嫁。”司徒墨離覺得此事必須要趁熱打鐵,等到生米煮成熟飯,水到渠成之後,就不怕她被其他人覬覦窺探,到時候管他誰娶誰嫁,反正,她是他的人。


    申屠淩正有此意,越發地靠近玉汝恆,二人將玉汝恆夾在中間,兩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似是要將她看穿一般。


    玉汝恆將雙手搭在他們二人身上,將他二人的頭拉低,湊近,“讓我娶可以,不過……”


    “不過什麽?”司徒墨離覺得此事有戲,臉上的笑容越發地燦爛明媚。


    “不是如今不是時候。”玉汝恆還從未想過嫁娶之事,如今見司徒墨離猛然提起,她需要好好地想想。


    司徒墨離見她動了心思,也不想**得太急,隻要她答應了便是,忙不迭地點著頭,“那我便等著。”


    “小玉子可不能厚此薄彼。”申屠淩斜睨了一眼司徒墨離,可憐兮兮地看著玉汝恆。


    玉汝恆低頭把玩著他滑落在眼前的青絲,“你是想以公主的身份嫁給我?還是以王爺的身份嫁給我?”


    申屠淩覺得這兩種身份都不合適,他沉吟了片刻,“以你的人的身份嫁給你。”


    玉汝恆淺笑地看著他,湊上前去在他的唇上輕啄了一下,“越來越會說話了。”


    司徒墨離不樂意地看著玉汝恆,“小玉子,我也要。”說著便嘟著唇湊了上去。


    玉汝恆將他一把推開,起身拉著申屠淩的手踏出了宮殿,留下司徒墨離獨自神傷,他可憐地趴在幾案上,目送著玉汝恆跟申屠淩離開的身影,心中泛著酸澀。


    “小玉子這是在懲罰他算計你?”申屠淩知曉玉汝恆不喜歡別人算計,打從第一次見她便已經知道。


    玉汝恆笑著說道,“善意自然可以,但總歸是要讓他長點記性的。”


    申屠淩樂得其成,將玉汝恆攬入懷中,“小玉子,你能告訴我,你留在大遠要做什麽嗎?”


    “等雲景行重新登上帝位之後,我便離開。”玉汝恆靠著申屠淩,接著說道,“申屠淩,我帶著你走的是一條不歸路,你如今反悔還來得及。”


    申屠淩緊緊地抱著她,“我如今的命是你的,這世上除了你,我不會再牽掛任何人。”


    玉汝恆深深地歎了口氣,事情發展到如今這樣的局麵,儼然與預期的設想不一樣,可是,既然已經走了,那她決然不會後悔。


    申屠淩與司徒墨離是她的變數,而她既然接受了,便會對他們真誠相待,隻是,如今,還不是告知真相的時候。


    “申屠淩,等時機成熟我會告訴你真相。”玉汝恆抬眸望著他,她無法給他太重的承八零後少林方丈,可還是出現了那股強大的勢力,他便明白,她不簡單,可是即便如此,他還是第一眼便相中了她,從此踏上一條不歸路,可是他不後悔,反而感到慶幸。


    二人濃情蜜意了一夜,司徒墨離孤枕難眠,目的達成了,可是,卻犯了玉汝恆的禁忌,他苦惱不已,一夜都在想著如何去補救,翌日天未亮,便從床榻上爬了起來,洗漱之後,便殷切地前往宮殿處,古嬤嬤已經候在殿外,見他前來,亦是恭敬地行禮,“老奴見過離世子。”


    司徒墨離張望地看了一眼緊閉的殿門,“還未醒?”


    “快了。”古嬤嬤見司徒墨離眼底隱約有烏青,眼眸始終盯著大殿,略顯的有些慌張,與往日那一派從容淡定的風流世子相距甚遠,不免覺得奇怪。


    申屠淩抱著懷中的玉汝恆,見她已經醒來,這才不舍地睜開雙眸,“小玉子,又要好幾日不能相見。”


    玉汝恆湊近他的唇,雙眸輕輕地閃動著,“不過是幾日罷了,不過這幾日你定要小心才是。”


    “好。”申屠淩隻覺得玉汝恆的身子越發地嬌軟,他曾經女扮男裝過,自然知道,男女之別,低頭又仔細地看著她,眼眸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疑惑,不過是轉瞬之間,畢竟,他曾經也仔細地查過當初她入宮淨身之人,而且記錄在案,她的確是男子之身,入宮淨身需要多重程序,但凡一處有誤,必定要重新開始,隻有最後淨身那處,也許出了紕漏。


    玉汝恆盯著申屠淩看了半晌,見他短暫地出神,“在想什麽?”


    申屠淩抬眸笑看著她,“舍不得你離開。”


    玉汝恆知曉他適才定然想的不是此事,不過,如今也不計較,她既然選擇他,必定是出於對他的信任。


    申屠淩壓下心中那莫名其妙地猜測,與玉汝恆一同起身,殿外司徒墨離聽到了動靜,轉身便從一旁宮女的手中端過銅盆率先入了宮殿,迎麵便看見玉汝恆與申屠淩走了過來,他笑著上前,殷勤不已地將銅盆放在一旁,卷起玉汝恆的衣袖,“小玉子,今兒個我親自服侍你洗漱。”


    玉汝恆微微挑眉,“這怕是不妥,我哪敢勞煩離世子的貴體呢?”


    司徒墨離見她連稱唿都生疏了,哪裏還顧忌自己的顏麵,快速地卷起衣袖,從婢女手中搶過棉帕浸濕擰幹,雙手捧給玉汝恆,臉上依舊掛著迷人的笑意,“小玉子,我錯了。”


    玉汝恆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而司徒墨離手中一空,便看見申屠淩已經將他手中的麵帕拿了過去,“今兒個能讓離世子紆尊降貴親自服侍,還真是三生有幸啊。”


    司徒墨離狠狠地瞪了一眼申屠淩,顯然是記在了心上,轉身又重新擰幹了一塊麵帕遞給玉汝恆,“小玉子,我親自為你淨麵?”


    玉汝恆見他已經做到如此地步,心中不免一陣好笑,申屠淩故意為之,她將司徒墨離手中的麵帕接過,見他衣袖已經滑落,沾染上水漬,此刻正一臉討好地看著她。


    她不再多言,隻是安靜地淨麵,司徒墨離見她如此,總算是放下心來,依舊站在玉汝恆的身旁,見她抬步離開,他連忙跟在身旁,寸步不離。


    申屠淩見他如此,嘴角一撇,還從未見過他如此討好過誰,如今還真是大開眼界了。


    古嬤嬤也從未見過這幅模樣的司徒墨離,抬眸多看了幾眼玉汝恆,實在有些不明白,這個人到底有什麽能耐,能夠將這世上如此優秀的人對她如此地死心塌地。


    玉汝恆自申屠淩這處離開時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這下高興的莫過於司徒墨離,而申屠淩難免有些不舍跟憂傷,看見司徒墨離那得意的一笑,心裏恨得牙癢癢。


    天色漸濃時,玉汝恆已經到了大遠邊關的小鎮,此刻正住這小鎮最繁華街道內的一處客棧,玉汝恆端坐在軟榻上,抬眸看了一眼正斜靠在她身旁,一手攬著她的腰際,一手正一下一下翻閱著賬本的司徒墨離,“你何時盤下來的?”


    “第一日入大遠的時候。”司徒墨離並未抬眸,不過那雙眸子如今看著卻是認真專注,哪裏還有往日那股子痞氣。


    玉汝恆饒有興趣地看著他,這樣的司徒墨離還是她不曾見過的,素愛竹青色的錦袍,俊朗雅致的麵龐映照在燭光下,多了幾分的秀雅之氣,修長的手指甚是熟稔地翻閱著賬本,一目十行,看得極快,如今不到一刻鍾的功夫,他已經閱完了十本,不過,這些賬本似乎都散發著一股奇怪的氣味。


    “你在這賬本上塗了什麽?”玉汝恆將一本看罷的賬本抬起輕嗅了幾下。


    “是鹿血與一種奇特的花香混合而成,不過還加了幾味毒草,不知情的人倘若聞到這氣味即刻斃命,更別說偷看了。”司徒墨離將手中的賬本放在一側,抬眸笑吟吟地看著她。


    玉汝恆挑眉,“這倒是個不錯的法子。”


    “那是。”司徒墨離得到玉汝恆的誇獎,笑得越發地得意。


    玉汝恆低聲道,“這客棧選得極好,不易暴露。”


    “溫新柔就住在這裏。”司徒墨離輕輕擺手,便看見一道黑影落入,快速地將一旁司徒墨離已經看罷的賬本雙手拿起,轉眼便不見了蹤影,這身手與輕功甚是了得。


    “無妨,你如今可是辦完正事了?”玉汝恆笑著問道。


    “恩。”司徒墨離知曉她要做什麽,故而從軟榻上起身,牽著她的手便出了客棧。


    二人離開客棧之後,轉過繁華的街道,而後又繞過幾處小巷,這才看見一座看似不起眼的宅院,看著甚是普通,不過,這四周殺氣太重,想來這處已經布下了無數的殺手。


    玉汝恆抬眸看了一眼司徒墨離,“黎緋派來的人似乎不是大遠的暗衛,也不是大驪國的人。”


    “是大冶國的。”司徒墨離看了一眼玉汝恆,“這些殺手的確有幾分能耐。”


    玉汝恆嘴角一勾,“不過是些雕蟲小技。”


    “小玉子,你可是有法子?”司徒墨離上次潛入也算是有驚無險,不過,這布局太過於巧妙,他頭一次闖陽王府的時候就吃了暗虧,上次潛入的時候自然是格外的小心。


    “不用我動手。”玉汝恆側眸看了一眼已經落下的千瑾辰,附耳說道,“去準備兩個火把。”


    “是。”千瑾辰垂首應道,不明白她要做什麽,不過,卻是惟命是從。


    不一會,便看見千瑾辰拿著兩個火把上前,玉汝恆接過火把,看了一眼司徒墨離,“在這處等著。”


    “好。”司徒墨離見玉汝恆表現得甚是篤定,心中雖然擔心,卻也是笑著應道。


    玉汝恆旋身而出,翩然落在宅院的屋頂,接著便看見兩道身影已經落在了她的左右,玉汝恆手中握著兩個火把,在看見眼前這二人的時候,舉起手中的火把,在胸前劃過出一個圓圈,緊接著交叉向兩側轉動兩圈,而後手腕一動,手中的火把瞬間熄滅,緊接著化成了粉末。


    那兩道黑影呆愣在原地,看著眼前的玉汝恆雙眸閃過驚恐,隨即齊齊地跪在地上,“屬下參見主人。”


    玉汝恆自懷中拿出一塊做工精巧的小巧金牌,她隻是用指尖輕輕地滑過金牌,便看見一道金光顯現,其餘的躲在暗處的人全部出現,盡數跪在地上,甚是恭敬,不敢出聲。


    “既然知道我是誰,就應該清楚,誰才是你真正的主人。”玉汝恆並未出聲,卻用的是腹語,而這聲音除了跪在地上的這些黑影以外,無人能聽清楚。


    “屬下不知主人還活著。”領頭的殺手聲音有些顫抖。


    “二公主叛國,爾等竟敢聽命於她?”玉汝恆眼眸迸射出殺氣,背在身後的手腕猛地揮出,一掌擊中跪在另一旁的黑影,隻看見那黑影瞪大雙眼,從房頂滾落了下去,手中更是握著一個流星彈,想來是要通風報信。


    跪在玉汝恆麵前的黑影大驚,低聲道,“屬下等亦是奉命行事。”


    “穆王?”玉汝恆沉聲道。


    “是。”黑影垂首應道。


    玉汝恆自懷中拿出一個飛鏢,手指一動,便落在了眼前黑影的麵前,“帶著人即刻消失,不得與穆王傳消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爾等的行蹤。”


    “是。”黑影雙手捧著眼前的飛鏢,此乃火焰飛鏢,此飛鏢一出,他們自然是要即刻迴去,沒有命令不得出來,否則的話,必定會遭到追殺,死無葬身之地。


    黑影恭敬行禮,領著一眾殺手火速離開,半刻不敢耽誤,玉汝恆翩然落地,司徒墨離已經入了宅院,行至她的麵前,適才並未聽到她對這些殺手說了什麽,不過,看樣子,這些殺手對她甚是忌憚。


    “進去瞧瞧。”玉汝恆轉身便入了屋子,司徒墨離挑眉跟在她的身後,他覺得眼前的玉汝恆刻意隱藏了她骨子裏透著的威懾之氣。


    屋內收拾的十分幹淨,除了外麵被黑影離開時全部殺死的奴仆,如今這座宅院隻剩下屋內的敦王。


    玉汝恆抬步行至裏間,隱約聽到了淺淺的鼾聲,她抬步上前行至床榻旁,將帷幔掀開,便看見床榻上躺著一位少年,不過如今的這番情形,床榻上的錦被早已經滑落在地上,男子身著著錦絲緞子的蜜色褻衣褻褲,他睡得極不安分,不時地撕扯著衣襟,鼾聲輕輕淺淺,卻很均勻,顯然睡得極熟,緊閉的雙眸,卷翹的睫毛甚是濃密,隱約還能看見那睫毛上沾染著一層淚珠,臉頰上殘留著淚痕,瑩潤的唇微微地堵著,這個長相,也實在是太過於可愛,不是剛毅的臉龐,而是帶著幾分稚嫩有些圓鼓鼓的臉頰,額前的碎發遮擋著額頭,整個人側爬在床榻上,胸前的潔白的肌膚露出大半,如此看去,簡直像個粉雕玉琢的巨嬰。


    司徒墨離看著眼前這幅情形,再看向玉汝恆嘴角抽搐強忍著的笑意,他輕咳了幾聲,“小玉子,是不是很俊美不凡?”


    玉汝恆收迴視線,彎腰將錦被撿起,輕輕地蓋在他的身上,正欲收手時,手腕卻被拽住,司徒墨離連忙上前便要扯開,卻聽到一陣響亮的哭聲,他一時間怔愣在原處,便看見適才還緊閉著雙眸的此刻猛地睜開,那雙眸子黑亮純淨,溢滿了淚水,隻是拽著玉汝恆的手腕不鬆開,接著放聲大哭起來,嘴裏還念叨著,“壞蛋,說好給我吃芙蓉糕的,不吃芙蓉糕,我會做噩夢。”


    司徒墨離頓時黑下臉來,轉眸卻看見玉汝恆的臉色卻是一臉的探究,而那哭聲也逐漸地平複下來,帶著幾分的抽泣,便看見那雙澄清的雙眸已經緩緩地合起,眼角流下晶瑩的淚珠,看著甚是可憐。


    司徒墨離覺得這敦王長得也太可愛,加上這幅單純的性子,實在是令人堪憂啊。


    玉汝恆低頭看著那抓著自己手腕的手,白嫩如玉,每一根手指都很修長,她狐疑地盯著那掛著兩行眼淚睡去,嘴角還不住念叨著芙蓉糕的人,轉眸看著司徒墨離,“等明日他醒來,便帶他離開。”


    “小玉子,他?”司徒墨離深吸了口氣,“誰照顧?”


    玉汝恆笑吟吟地看著司徒墨離,“你不是說他長得俊美不凡嗎?不如讓你照顧?”


    “不要。”司徒墨離連忙後退了一步,拚命地搖著頭。


    “你不照顧,那就是我照顧。”玉汝恆慢悠悠地說道。


    “那還是我照顧。”司徒墨離覺得這敦王雖傻,可是,這幅長相還是極有可能入得了小玉子的眼,倘若讓小玉子來照顧的話,萬一日久生情了怎麽辦?他一定要的所有的可能扼殺在萌芽之中。


    玉汝恆想要抽手,可是,每當掙脫的時候,床榻上的敦王便會嚶嚶地哭起來,更是雙手緊緊地抓著她的手腕,又哭又喊,“芙蓉糕,壞人,我要芙蓉糕。”


    玉汝恆幾次下來,亦是無奈,司徒墨離忽然想到了法子,在他掙紮的時候,連忙將玉汝恆的手抽了出來,將自己的手腕讓敦王抓住,豈料那敦王猛地睜開雙眸,雙眸含淚地看著他,這一雙眼睛猶如最純淨的白雪,更像是兩顆明珠一般,帶著幾分的迷茫,幾分的純真,低頭看著抓著的司徒墨離的手,緩緩地放在自己的麵前,那嬌豔欲滴的唇揚起一抹天真燦爛的笑容,笑吟吟地說道“我最愛的芙蓉糕。”,說話間,對準司徒墨離的手便咬了下去……


    ------題外話------


    啦啦啦……啦啦啦啦……粗線一枚小正太,咩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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