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浪被木知鳶突如其來的動作弄了個紅臉。


    木知鳶的雙腿不知何時已經撥開了被褥,盤上了林浪的腰。雙臂環上了林浪的脖頸,胸前的豐滿也狠狠的擠壓在林浪的後背上。


    “師妹……還是別了吧……”


    林浪想要掙紮,但木知鳶的胳膊腿就像是八爪魚一樣把林浪牢牢捆住。


    “我……就這麽難入師兄的法眼麽……”


    木知鳶的語氣突然低沉了下來,她的雙唇緊咬,但胳膊仍然沒有放鬆。


    在外她是木家的大小姐,追求的人要從新月城城內排到城外了。長這麽大以來,別說是與別人有如此親密的接觸了,就連男子的手,都沒碰過。


    這次的經曆對於木知鳶來說,何嚐不是一次勇敢的嚐試??不是所有女子都有拒絕三皇子的勇氣,也不是所有女子都像木知鳶這麽大膽,敢主動攀上男子的床!


    “師妹,我之前也與你說過了,不是這樣的……”


    林浪有些兩難,要說他沒有對木知鳶動心那是不可能的。這樣一個麵容如畫,身嬌態媚的可愛女子,恐怕世間沒有任何一個男子能拒絕她的示愛。


    但林浪不得不這樣做,因為在他的心中有另一個更重要的女孩。即便的現在兩人相隔如雲泥,但林浪始終忘不掉她的身影。現如今,隻能對木知鳶說對不起了。


    “木師妹,其實我已經心有所屬了。所以,真的對不起!對外我仍會宣稱我們是道侶。隻不過,師妹還是不要越陷越深了,我們不可能的。”


    林浪一咬牙,隻能實話實說,用這個理由拒絕木知鳶,想必她會死心吧。


    “心有所屬麽……原來如此。”


    木知鳶的聲音這種透著無盡的落寞。這時她第一次這麽大膽的向男子示愛,結局卻是這樣收場。


    “林師兄,今晚是知鳶唐突了,還望師兄能忘記今晚發生的事情。”


    木知鳶說罷將林浪緊緊抱住,腦袋死死的埋在了林浪的後背。


    “可能師兄留給我的隻有後背,但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讓師兄喜歡上我,堂堂正正的抱在你的懷中!”


    木知鳶的聲音十分堅定,要讓向來自負膽大的木家小姐放棄,可沒有那麽容易!


    林浪隻能微微歎息。


    木知鳶隻抱了短短十息,就默默的退迴了床上。因為知道這不是屬於她的懷抱……


    兩人一夜再無話。


    但第二天醒來,兩人都頂了個熊貓眼。都因為昨夜木知鳶的大膽表白,弄得有些失眠。


    “哈哈哈哈!好好好!你們兩個果然沒讓我失望啊!”


    早起的木恆天看到了熊貓眼的兩人,連連叫好。以為兩人已經成事了。


    木知鳶對此隻能苦苦一笑,林浪也低頭不語。


    “林浪啊林浪,送上門來的小白兔你都不吃了??真沒看出來你還是個正人君子?!”


    清兒的聲音突然冒了出來,語氣中滿是調侃。


    “你!你都看見了??”


    林浪驚道:“你還是小孩子!現在可不能看到這些!”


    “哼!我可是存在了成千上萬年的鏡靈!年紀可比你大多了!”


    “那我可沒看出來!”


    林浪鄙夷道。雖然清兒是存在了成千上萬年的器靈,但心理年齡這一塊,絕對沒超過十二歲,甚至更小!


    “哼,救命之恩就以身相許了!真不要臉!”


    清兒翻著白眼對木知鳶吐了個舌頭,然後氣鼓鼓的坐下。


    明明才認識幾天不到,竟然就像手伸向了林浪,還恬不知恥的將大腿盤在了腰上……還,還用那麽大的胸……


    想起木知鳶的胸,清兒就更生氣了。隔著空氣,清兒在自己的胸前比劃了一下,然後沉默不語……


    ……


    林浪又再木府中足足待了一天,也沒見到燕落鴻來,於是告別了木家父女二人,準備提前迴到宗門,孟翻江的事情也不能耽擱太久。


    “木伯父,木師妹,我就先行告辭了。一旦燕落鴻迴來了,一定要先將他穩住,再及時通知我。”


    “放心吧賢侄,宗門事物為重。三皇子來了我們也能應付過來。你就放心去吧!”


    木恆天嗬嗬笑道,對這個未來的女婿是越看越滿意。


    看看我這女婿!朱雀宗秦執事都處理不了的事,他能處理得了!


    風火國的三皇子牛不牛逼?我女婿還不是不甩他麵子??!


    不知何時,木恆天內心已經與燕落鴻劃清了界限,先前行兇打人,在他眼中十惡不赦的林浪,現在看來,簡直是上天派下來拯救木家的天使。


    “師兄,注意安全。”


    木知鳶攥緊了小拳頭,她知道林浪此行要去找李山河討個說法,林浪雖強,但對方是與他地位相當的關門弟子,現在更是掌門弟子!


    “嗯!師妹不用擔心,我有分寸!”


    看著木知鳶為自己擔心的神色,林浪心中莫名的一陣不好受,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拒絕了木知鳶……


    朱雀宗內。


    朱雀宗內門弟子的待遇比外門弟子高了不少。雖然不像核心弟子一樣,每人能分到一套單獨的宅子,但卻能四人共住一個宅子。而不像外門弟子一樣,幾個人住在一個窄窄的房間內。


    孟翻江的屋內。


    此時的孟翻江躺在床上,右臂和左腿處手纏上了厚厚的繃帶,就連臉上似乎也多了幾處刀痕。他似乎失去了往日的銳氣,反而是一臉消瘦,無力的躺著,臉色也有些蒼白。


    “翻江,怎麽樣?好些了沒有??”


    一名光頭室友問道。


    光頭室友名為孔奇,平日裏與孟翻江走的最近,孟翻江出事後,也是他忙前忙後,出的力氣最多。


    “身體是好些了……可是,我實在是氣不過啊!”


    孟翻江握緊了拳頭,自己與那李雲川本就無冤無仇。就因為是剛入門的新生,那些老生們會以此為由,搶走新生們剛發的靈石。


    入門的新生們大多實力低微,而李雲川又有李山河這個關門弟子做後台,所以在內門弟子中肆無忌憚,想搶便搶。


    孟翻江是唯一一個站出來反抗的人。


    但俗話說的好,槍打出頭鳥。孟翻江也就成了李雲川殺雞儆猴給眾人看的那個“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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