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版 轉自 輕之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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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迴溯到距今兩年前。


    沙羅野王淵擬定的血族帝國複興計劃進入了倒數階段。


    許多血族已經搬到秋之宮市居住,他們當然是獨主運動的諜報員。


    身為指導者的王淵隻要一聲令下,人民就會奮起。這樣的話,秋之宮市便能在一日之內成為血族帝國。連存在都被迫消失在曆史黑暗中的血族,實現建立自己國家的心願就差那麽一步。


    剩下的,就隻有提高成功機率,等待適當的時機。不容失敗。


    精心擬訂日程,終於敲定革命的日期。


    但是,時間快到的時候出事了。


    沙羅野王淵遭到[某人]殺害了。


    應當是他情婦的沙羅野采理突然下落不明。


    隨後,人們發現她就是[純潔教團]的間諜冬倉采理。


    帝國的上層階級,為了突破僵局盡所能運作。處在究是要重起爐灶,或是就這樣讓建立國家永遠成為泡影的存亡關頭。


    首先,唿然沒有證據,但對外宣稱暗殺皇帝的兇手就是冬倉采理,將采裏和王淵的女兒沙羅野詩憐改名為冬倉詩憐,以顯示她失去了皇族身份降為貴族。


    倘若大意隨著針對采理的仇恨行事,千辛萬苦擬定的計劃便會脫軌。事到如今,並不是找出采理就能讓國家成形。於是,上層階級決定讓采理的女兒當替死鬼,控製以情況以免惡化。


    另一方麵,身為正室的女兒且又是長女的沙羅野王花,受到擁戴成了事實上的皇帝。王花是正室血統目草的女兒,就血統而言無可挑剔。


    要說難處何在,就是王花那時還隻個國中生。即是有[這樣的小孩有辦法克服此等難關嗎]的疑慮,上層階級也隻能把一切賭在她身上了。


    這把賭注,成功了。甚至,稱作是大成功也無妨。


    沙羅野王花很快便收拾了混亂的局麵,兩年後血族勇敢地發起革命。


    不如說那兩年,隻可過是王花為了改造舊上層階級到能信得過她,所必要花費的時間。站在她的立場來為,那是單單隻是因為出身貴族,發言便會產生影響力的人隻會礙事。那樣的人一定隻會蔑視她,說她年紀小不懂事。


    等到以自己的親信鞏固了周圍,王花開始實施計劃。


    秋之宮市件那一天開始變成血族帝國。沒有出現任何一名死者,可說是一場美麗的閃電戰。


    盡管就是良太看來隻是個非當隨意的帝國,但成立之前的曆史也是頗為波濤洶湧驚人萬分。


    然後,盡管發生了許多事情,加上良大的努力,王花與詩憐也和解了,帝國以敷衍的方式隨遇而安地運作著——應該是這樣的。


    直到那封信送來。


    我親愛的詩憐:


    抱歉讓你孤零零這麽久。


    我終於完成讓你過幸福日子的目標了。我成為[純潔教團]的領導人了。


    這次,我會去接你過來。


    我們一起在日本生活吧。


    冬倉采理


    附注 目取近,車站前開了甜點店,平常竟然隻要一千二百日圓就能吃到飽!當季的水果派超好吃的喔!真的有夠神的!我們一定要一起去吃!寧可周五去—天呀 真的是至高無上!可說是日本屈指可數的美味吧!還有呀,我發現了雞肉火鍋的名店,那是叫做膠原蛋白湯嗎p真是絕品呀、這家店你也一定要去喔,可以增添女人味!另外,我也找到好吃的蕎麥麵店喔!雖然營業時間有點短,但也有一吃的價值!目前我覺得隻有那家的蕎麥麵好吃。另外,有家有機蔬菜店自助餐吃到飽的店,人雖然多但排隊也不會覺得難受。不過呀,畢竟還是肉類好吃呢。內髒也是有好處的呀。看到那樣的肉汁,我認為不管是誰都會變成肉食類的人(底下省略大概三十行)。


    「幾乎都是在寫吃的東西嘛!這是瞧不起我嗎?


    看完的詩憐發起脾氣。


    「可惡!看得我都想吃點什麽了……良太呀﹒今天煮火鍋吧。我要吃豆乳鍋!」


    「問題不是在這裏吧!」


    「是呀,得先決定好最後要吃烏龍麵還是雜燴粥吧!順帶一提,今天我想吃雜燴粥。」


    「我不是在說火鍋!更前麵的地方不是寫了重要的事情嗎?」


    「嗯﹒我漏掉美味甜點店r。等到栗子盛產的時候﹒菜單也會增加變化吧。」


    「再前麵!更前麵!和食物沒關係的地方!」


    良太不禁稍微這麽想:某種意義來說,這表示這對母女都在類似的領域有反應。


    「哦﹒嗯……你是說母親要來的事情呀……└


    詩憐的表情立刻籠罩一層陰霾。


    沒錯,這封信內容雖短卻寫了不得了的消息。以分量來說,和食物有關的部分雖占了壓倒性的篇幅,但世界〡不見得內容多就是重要的地方。


    隻擷取意義來說的話,這封信的主旨就是「要帶詩憐迴日本」。


    靜靜地,詩憐將信件擱在桌上。


    「呃﹒我不知道這種事情我該不該問……但又不能不問所以我還是要問。」


    「這種開場白沒必要。良太是我的隨從,想問什麽就問吧——隻不過,根據你說的


    內容我會戳你的眼睛。」


    「這樣根本就不是想間什麽就問吧!不要加上報複的條件啦!」


    「除了體重,其他的問題都沒關係。你就問吧。」


    體重好像完全是個禁忌。


    「詩憐想怎麽做……」


    良太知道的,就隻有信上寫的單方麵通知。


    詩憐怎麽想,他當然不曉得。


    詩憐沉默地凝視著桌上的信。由於看起來怎麽也不像是開心的樣子,良太猶豫著該


    不該開口說話。


    (如果沒有時間考慮,這麽重大的事情也不可能馬上有結論吧……)


    「唉……」


    ∵


    詩憐歎了一口氣。


    一臉疲憊,詩憐在沙發坐下。


    「我什麽也不想做。帝國和日本沒有正式邦交,我沒辦法到日本去。」


    「就製度上來說是這樣沒錯……」


    「而且,事到如今,我哪能……迴到母親那邊去呢?采理她殺了父親。」


    采理是一級罪犯,所以,詩憐也因為被迫改姓冬倉而長久痛苦不已。


    雖然良太居中斡旋讓皇帝王花與詩憐和好,但以前可是連詩憐都被當成半個罪犯看待。


    不用說,詩憐毫無責任。別說是加害人了,她應該是失去父親的遺族才對。


    但是,因為是采理的女兒,所以她實際上遭受的是差別待遇。


    「詩憐相信那種說法嗎?」


    信件隻字未提暗殺前皇帝的事情。


    良太個人也曾經調查過皇帝暗殺事件。


    因此得知的事情隻限於「雖然沒人目擊現場﹒但":帝是在釆理的房間被殺的?然


    後,采理又銷聲匿跡,以狀況證據的層麵來說,兇手應該就是采理吧」這樣的程度而已。


    好像證據充分,其實並不充分。


    假設,還有其他意圖暗殺皇帝的人,不會想把皇帝和他的情婦都一並除去嗎?


    雖然刺客先殺了皇帝,情婦卻想辦法成功逃走—〡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吧?


    或者是,正統主義者排斥沒有血族血統的側室之類的。


    要解釋的話﹒可以想出各種各樣的說法。


    然而,存在著足以


    否定這種假設的有力事實。


    冬倉采理是「純潔教團」的一貫,似乎是千真萬確。


    「純潔教團」是企圖滅亡血族的組織。身為其成員的人類,在革命即將發動的時間點殺了帝﹒這樣思考就說得通了。


    以常識來說,這也頗有道理吧。


    (不過﹒這隻是單方麵的常識吧。)


    真的存心要殺人,會生下孩子,何況還花十年以上養育孩子,然後才殺死丈夫嗎?


    (即使那是真愛,也有可能是收到什麽非得殺死皇帝的命令。但是,如果我是采理……我不會動手)


    不論組織為何,中心思想為何,應該都不會殺死家人吧?


    說起來,倘若目的是要將血族導向瓦解,那更早采取行動應該史好。在國家建設尚未成形的很久以前行動更加確實。等到都要革命了,自己萬一失敗可就沒得挽迴了。


    (還足說,是我想得太大其了……)


    透過氣氛,便知道從詩憐身上感受不到雄心壯誌。不知為何,雙馬尾沒有生氣的時﹉候,就是她情緒低湃的時候。


    「總、總而言之……我並不想和母親相見。何況,一起在日本生活真是荒唐可笑!這不是要我拋棄所有至今為止在帝國的生活嗎!」


    「這麽說也有道理。詩憐在這邊也有好幾個朋友。」


    如果為了母親到日本去,詩憐大部分的東西都會留在這個國家帶不走。


    「再說——」


    詩憐緊緊抱住良太。


    「隨從應該不能帶到日本去吧?我討厭這樣……」


    「呃﹒如果詩憐要去日本,我可以跟著——」


    「良太一迴到日本,就會被詛咒害得很淒慘吧……」


    「這麽說起來,是這樣沒錯……」


    良太異常受血族以外的女性喜愛。因為祖父的詛咒生效了。


    不如說,是因為這詛咒太危險,他才在血族帝國住下來的。對良太而言,日本是個超危險的國家。光是差點就要變成綁架案的情況,就發生過好幾次……


    「所以,總之……我覺得……母親的事情一點都不重要……真的是隨便怎樣都行……」


    詩憐緊抱著良太,如此低語著。


    隻不過,看起來也冇某種遝強的感覺。


    (一般來說,沒有哪個孩子會不想念分隔兩地的母親。呃,雖然我的情況是詛咒害的,不能十分肯定地說這種話啦……)


    良太是真的不想迴去日本。畢竟發生過連母親都曾經在菜肴下毒之類形形色色的事


    情


    「那麽,詩憐,雖然不去日本,但如果能和母親短暫見一麵,你會去嗎?」


    「那,如果是十五分鍾左右……不、不行!我才不想見她!根本就不想!那種一整 年都隻會講食物的隨便母親,我一點都不想見!」


    「這一點,你遺傳自她還滿多的……」


    「甜食裝在另一個胃,零食裝在另-個胃,消夜裝在另一個胃。她就是提倡這種有 三個另一個胃的說法,無可救藥的貪吃鬼。」


    「也就是說,她是你的升級版嗎……」


    「為了可以吃下大量食物,她一大早就去健身房燃燒脂肪。」


    「竟然愛吃到這種地步!」


    「所以我才說她是貪吃鬼。我恨死那種人了,雖說她煮的番茄雜燴粥和番茄燉魚是 真的很好吃啦……」


    「你這麽愛番茄,部分原因是受到母親的影響嗎……」


    「還有,隻要我說我想吃點心,她就會拿出加了番茄的鬆餅,或是加了番茄的巧克 力蛋糕,吃完後她也會端出番茄紅茶或番茄咖啡或番茄哈密瓜汽水……不過,我還是不 想見她!」


    「因為到處都有番茄害的,我已經搞不清楚采理到底是美食家還是味覺障礙」


    住在這裏,良太偶爾會覺得血族似乎喜歡番茄勝過血液。


    「不過你從小過的還真是嬌生慣養的日子呀


    所以,態度才會這麽囂張嗎


    」


    「沒有啦,因為以前是貨真價實的公主所以囂張也沒關係啦……」


    「我再說一次結論i?我一點都不想見她!我沒有什麽理由想見她」


    詩憐紅著一張臉說道。


    盡管看起來有某種程度的逞強,不過,良太也知道她內心糾結。


    (詩憐是真的有過痛苦的日子……雖然隻有幾年,但也是被人當罪犯看待。)


    這大概正是所謂的愛恨交織吧。


    而且,說不定母親真的是殺死父親的兇手。


    如果,兇手就是母親,那詩憐能原諒母親嗎?


    情況太過特殊,簡直是無法想像。


    「好,采理的事就先擱著吧。反正這是詩憐決定怎麽樣就怎麽樣的事。」


    「嗯,當然是這樣呀。但是,就像剛剛說過的那樣,答案已經很明確了吧。」


    「不過,要先向國家報告一聲你收到這封信的事。」


    良太希望公私清楚分明。


    「因為,也有可能以采理為首的『純潔教團』會進攻這裏呀,甚至會有發生戰爭的疑慮。說起來,這封信,真的是采理寫的嗎?」


    詩憐的表情恢複成平常的樣子。


    「良太,這話是什麽意思?」


    「這有可能是『純潔教團』的人為了引誘詩憐而設下的陷阱。」


    或許還有認為要消滅待在日本血族的激進派。無法否定這可能就是他們的陰謀。 「不,這是母親的字跡沒錯。這點小事我還分得出來。母親要來的話就會隻有她一 個人來。」


    「既然女兒這麽說,那大概錯不了吧。隻要敵人不會進攻,情況就稍微好一點吧。」 「不……或許也不是這樣……」


    詩憐打了個哆嗦。


    「說不定,這會是帝國最大的危機……」


    「咦,真的有這麽誇張嗎?」


    「采理不是普通人……她會和父親結婚,也是因為力量受到賞識。換句話說,她是 個保鑣。要不然的話,我不認為父親的親信們會允許他和日本人結婚。j


    「意思就是,她那麽厲害的秘密在於她本來就是『純潔教團』的戰士嗎……」


    敵人還是有可能攻打過來。


    而且,不是毫無關係的陌生人,而是詩憐的母親。


    (我不想再受瀕死的重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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