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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參與二晉選拔的武者在三四千數,比試會晝夜不停的進行,預計耗時十日左右。


    此時,聚集在八重戰台附近的武者頗多,其中不少人在試著提前找出二晉的對手,已做知己知彼或商討交易等。持‘紅六百八十’令牌的壯年男子,同在這麽做。


    他身形挺拔,麵若冠玉,衣著華貴氣度非凡,神色間有著自信的傲然,目光迫人。


    在其身旁,還聚攏著十餘人,修為在五重到八重不等。


    一看,就知該壯年男子會擁有非同一般的出身,成長一路花團錦簇。


    事實確是如此,此位壯年男子名為金豪,出身豪門大族。其家族或在幾十年後,有望得以管轄一府之地,開山建門。此出身,在眾多散修八重武者中,算是頗為顯赫了。


    他的本身種種亦是卓越,三十餘歲便有八重中期的修為,至今未逢一敗。


    金豪此番前來九門會武,就是要與九門弟子較量出長短,再闖絕武神塔,打出一片赫赫威名。


    故此,他需要早些知道二晉競選的對手是誰。


    倘若對手是強悍的八重後期,那就設法讓其提前退出,免得對他造成不必要的阻擾。


    金豪認為,散修武者的初選很不公允,他是三十一歲的八重中期武者,應該是與年歲相當的武者較量。而不是與六七十歲,修煉了幾十年的八重後期武者比拚。那樣敗了,非是他的不足,是他運氣不好,他不允許此類事情發生。


    金豪也不覺得自己的作法有何不妥,其他武者也在做類似的事情。


    他理所當然的認為,用別的法子讓八重後期的武者放棄競選,同樣是他的本事。


    當然,尋常的八重後期武者,他也不放在眼中,隻是不值得在初選時冒險罷了。


    如果對手是八重中期,他將會對其做以一定的了解,來勝得不費吹灰之力,以彰顯他的強悍。


    “持黑六百八十令牌的武者,何在?”


    等了稍許的金豪未得迴應,他豎起劍眉,神色很是不悅的再次開言。


    此時他認定,持‘黑六百八十’令牌的武者,要麽是有絕對的信心,要麽是在藏頭露尾。


    金豪等了一會後,又開言尋人,他身旁的另外幾人也在幫著喊話。


    時下,戰台上對戰的武者已到了黑紅六百餘號,他暗有心急。


    駱成與程丹夏正在戰台附近,周遭縱然吵鬧,倒能聽到金豪的聲音。


    “師兄,那人找你要做什麽啊,難道想讓你退出嗎?還是他想退出?”程丹夏附耳小聲問道。


    她壓根分辨不出金豪的修為,不過她對駱成有盲目的信任,她沒有過於去擔心。


    駱成搖了搖頭,道:“不太清楚,此人有八重中期的修為,氣息很是剛銳。”


    說到這時,他想了想,取出‘黑六百八十’令牌,稍作抬手示意。金豪再三的開聲尋他,他也不好始終默聲下去,左右即將輪到他倆的較量,不妨先認識或就事論事的商量一下。


    易容換胎後的駱成身高近丈,他稍一抬手,吸引了不少目光過來,看向他手中的令牌。


    “是黑六百八十。”金豪著眼一看,認出令牌上的字號。


    他不悅的神色稍有緩和,不過戰台附近人數過多,各類氣息混雜,他有些分辨不清駱成的修為等。


    金豪本想抬手招唿駱成過來,他皺了皺眉頭後,邁動腳步向駱成行去。如果對方是八重後期,為了讓其退出,他不好張狂的頤指氣使,需給予一些尊重。


    在距離駱成十餘丈時,他突的嗤了一聲,停下了腳步。


    金豪分辨出了駱成的修為與氣息,修為飄忽在七重與八重之間,似遮掩修為,又似修為不穩。氣息偏於純和,未有逼人之意。此等對手,他懶得去與之商量什麽,夠資格嗎?在戰台上一兩招解決就是了。


    金豪心中大定,他不再去理會,轉身走了迴去,與那十餘位同行的武者隨意的說了兩句。


    那十餘人目光各異的看了看駱成後,也不再去搭理了。


    非是金豪狂妄,他確實有此份資本,年僅三十餘歲,他便有八重中期的修為,放在任何一個門派都足以自傲。


    最重要的是,他有多部武技融會貫通,領悟很充足。他的武意不僅是地品,若細致劃分,屬於地品極限,距離天品僅在咫尺之間。盡管說此咫尺相隔,距離天品是千裏之遙,他無望邁過去,但他的武意依然遠超尋常地品。


    並且,他的武象乃是地品。


    此些種種,不比絕大多數的門派真傳弟子差上絲毫。


    “這人怎麽迴事?!”程丹夏氣哼哼的說道。


    要麽壓根不過來,要麽就過來簡單認識一下。走來一半又迴去,太不把人當迴事了。


    駱成的神色不見變化,隨口道:“他是有了判斷,達到了目的……此人的實力會很強。”


    “師兄你可要小心些啊。”程丹夏臉色微變,柔聲囑咐道。


    她不太清楚駱成的實力具體如何,有些不明白此‘實力會很強’是哪個層次。


    “嗯。”駱成點頭應下,他必然不會去大意疏忽。


    戰台上的武者比試不斷,由於戰台的範圍小,戰鬥激烈,分出勝負往往不需要多大工夫。


    “黑、紅六百八十,兩位武者請上戰台。”中年模樣的戰台執事,淡漠的說道。


    金豪身軀一躍,淩空翻個筋鬥,直墜於戰台。


    駱成也不遲疑,雙腳發力,同時躍上。


    “開始。”戰台執事淡漠開言。


    說完,他便收迴了目光。這是一場幾乎沒有懸念的比試,他懶得去看。


    金豪的目光咄咄逼人,如鎖定了獵物。


    他口中嗤了一聲,當即施展地品武意、武象明持,身形出現了猛變,氣息遽然暴漲。


    為了勝得幹淨利落,他不打算保留多少實力。


    他一動作,台下眾武者中響起了議論聲。


    “怪不得他舉止傲慢,卻是有傲的資本。”


    “似乎是地品武象!”


    “從氣息來初步估計,人品武意的八重後期,定非他的敵手。”


    “此人瞧著才三十歲左右,不知是哪家的天才。”


    與金豪同來的十餘位武者神色輕鬆,其中幾位二十餘位的青年男子,在推斷著金豪會在幾招之內勝出。


    而聽著紛雜的議論聲,程丹夏終於對金豪的實力有了大概認知——竟是地品武象。她雖是五重修為,可也知成就地品武象,遠比成就地品武意難得多。往往是成地品武意,成就人品武象。


    她的擔憂不由得猛增,美眸一眨不眨的緊緊盯著駱成。


    駱成身形相貌未見變化,他的武象出了岔子,暫時施展不了。


    在戰台執事說出‘開始’二字時,他已去運起武意。


    這時——


    “下去!”金豪聲音一厲,手中長刀猛斬,毫不留手。


    他不僅要勝得勢如破竹,更要勝得讓人畏懼,讓一些宵小聽到他的威名,就聞風喪膽。


    威名,要用戰績與血腥來堆積。


    至於是否會因出手過重,要了駱成的性命,金豪絲毫不在乎。這裏是戰台,刀劍無眼生死勿論,敢上來,就要做好死的準備。丟了性命,活該!


    台下眾武者,對此也是十分讚同。


    他們也希望金豪去用出最強的實力,有助於他們更好的了解金豪的本事,以便日後碰到能妥善應對。


    而在金豪揮刀淩空怒斬之時,駱成的攻擊已出。


    “震法。”


    嗡——


    駱成的雙目一凝,蕩出無形凜冽的劍鳴聲。


    劍鳴聲未去向四處擴散,猶如目光般,全然集中於金豪。


    震法的速度,超越武意衝擊。劍鳴聲響起之時,金豪的身軀劇震。


    他所有的動作停止了,猛揮的長刀戛然止於半空,仿若時間靜止了一般。


    金豪的瞳仁放大,目光空洞。澎湃的剛銳無匹氣息,在極速消散,好似將一朵雪片仍入熊熊火爐中。


    轟。


    金豪的身軀如遭山撞,似枚炮彈轟射了出去。


    即便結界會起到一些延緩之用,他的身軀仍砸入到觀戰的眾武者之中。


    猝不防及,沒人來得及去接,金豪結結實實的拍在了地麵。


    武意衝擊,除了衝擊的力道等,會有其他的威能。如吞納、灼熱等,具體為什麽,要看武者修煉的功法、武意。


    武意震法,方方麵麵均要優越於武意衝擊,其威力哪會小得了。


    駱成心知金豪實力不弱,他便直接動用了武意震法。


    武意震法不屬於武技,是自然而然掌握的本領。雖說與武意衝擊一般,震法有其弊端所在,對神通境武者幾乎沒什麽用,多適用於臻身境。就如在殿時,駱成施展的震法被雷傾山無視。但至少八重中期,武意為地品極限的金豪,是擋不住的。


    “天品武意!”


    戰台附近觀戰的武者,見識均不凡,全部認出駱成所用的招數。


    眾人對於金豪瞬敗的結果,沒了驚訝。一記武意震法擊不敗金豪,那才叫怪事。


    “原來他是天品武意,藏得夠深的。”


    “沒聽過有這一號人物,得查查他的來曆。”


    “此莽漢的武象,不會低於地品。”


    台下眾武者神色千差萬別,議論聲大了幾分。


    十位修煉頂尖功法的七重武者,能有一人成就天品武意就不錯了。在沒完全成就天品武意之前,一旦遭遇了重創,武意還可能跌落至地品。擁有天品武意之人尤為稀少,平常時難能得見,不料此傻大個的武意會是天品,當真人不可貌相。


    程丹夏眨著美眸,她有些轉不過來彎,她從沒問過駱成的武意是何品階。


    在她懷中的昊邪,倒仍是懶洋洋的,跟沒看著似的。


    而摔在地麵上,砸裂一大片石板的金豪,甩著眩暈無比的腦袋,被人攙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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