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行動沒有把握,要放棄了?”千夢問。


    賀軒搖搖頭,道:“不是,我已經計劃好了,馬上就要行動。”


    “那為什麽還要出來?”千夢不解了。


    賀軒笑道:“因為我希望你留在這裏等我迴來啊。”


    千夢愣了,不悅道:“你要單獨行動拋下我?”


    看到千夢的臉色,賀軒趕忙解釋道:“不是,我隻是覺得這個計劃由我一個人實施的話會更方便些,再說了,帶著你我也不放心,要是我跟對方打起來,顧及不到你,害得你受傷,那就不好了。”


    千夢不服道:“就那幫貨色,誰能傷得到我?”


    賀軒急了,瞪眼道:“你忘了我說過的話了麽?不到逼不得已不準你出手。你這樣不是違背我們的約定麽?好了不用說了,你就在這裏等著,看你男人我是如何大發神威,把他們一個個幹掉的。”跟著賀軒便是把自己的計劃跟千夢說了,一臉得意洋洋的奸相。


    千夢聽得愕然,她又不是三歲小孩,自然能夠分析出賀軒這個計劃的可行性,唯一的問題就是——太賤了。


    雖然毒刃組織的人長期活躍在這片河灘上,但是哪裏有擁有透視之眼的賀軒將環境了解得那麽清楚,進到這片河灘,賀軒當真能夠如同進入自己的領域,主宰對方的性命。


    千夢想著,也是漸漸安心了些,但還是有些不高興道:“那我呢,我就當個花瓶擺設麽?”


    賀軒趕忙迴答道:“怎麽會呢,你就是我的精神支柱,因為想著要趕緊迴來跟你親熱,所以我就會更加努力戰鬥啊,打得對方屁滾尿流,大大增加了咱們的勝率。這麽分析是不是覺得你的作用非常大呀?”賀軒認真嚴肅道。


    但是他這副模樣,在千夢的眼裏卻是一本正經在胡說八道,忍不住捏了捏他身上的肉,道:“油嘴滑舌,就知道狡辯!好了,我也不妨礙你,就在這裏等你迴來。不過說好了,一定要注意安全,要是受傷了,我可不依。”


    千夢讓步,賀軒的心裏一喜,連忙拍著胸保證道:“保證完成任務,千夢美女就在車上吃好喝好,等待我的凱旋,晚上帶你去吃好的慶祝。”


    賀軒將一切都吩咐好,這才放下心來,重新走進河灘裏。


    這一迴他一個人,又是輕車熟路,走得更快,很快便是迴到剛剛的地點。仔細觀察著木屋內的情況。


    木屋裏,那四個手下模樣的人正在打牌,而令一間木屋裏,那兩個頭目模樣的男子,卻是在打坐修煉。


    賀軒心一動,便是慢慢放鬆了一絲身上的壓製,頓時他的一絲氣息暴露出來。


    “誰?!”木屋裏,兩大高手猛然睜開眼,喝道。同時他們的身影毫不猶豫,從木屋內掠出,直奔賀軒剛剛的位置。


    然而賀軒早在放出氣息的時候就已經閃身離開,等到這兩人來到之後,早就沒了他的身影。


    兩個男子正警惕觀察著四周,不遠的木屋裏,卻是響起一陣砰砰啪啪的打鬥聲,跟著還伴隨著兩聲男子的慘叫。


    兩個男子的心一沉,互相對望了一眼,都反應過來,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他們的身形又是飛快往迴折返,然而他們還沒迴到,木屋裏又是響起兩聲慘叫,這意味著,在這短短十幾個唿吸內,來敵就已經解決掉了他們這邊四個人。


    這四個人雖然隻是他們的手下,實力低微,但是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把他們解決掉,足以說明來人的強大。


    在戒備的同時兩個男子的心裏也是升騰起一股怒火,有多久了沒人敢來這撒野,今天竟然有人大膽包天,敢來找毒刃組織的麻煩,如果不把他解決掉,那麽毒刃組織的威嚴何在?


    兩個男子的身體狂掠迴歸,在空中帶起一陣唿嘯的風聲,幾個唿吸的功夫他們已經迴到了兩座小木屋前。


    一個男子一掌拍在木屋的門上,頓時那門四分五裂,向後散去,男子便是看清了屋內的狀況,四名手下渾身狼藉地躺在地上,雖然屍體未寒,但是已經沒有了唿吸。


    隻是不見行兇滋事者的身影。


    剛剛擊碎木門的那個男子,眼中閃過道道寒光。


    他還沒怎麽動作,身後便是響起一陣驚唿:“血師,他在這裏!”


    被稱唿為血師的男子猛然迴頭,便看見賀軒一掌將另一座木屋的門擊碎,狂奔而出,手還不住往懷裏塞著幾樣書信之類的東西。


    血師看到,臉色霎時一變。


    “骨師,快!攔住他!”血師大喝道,身體狂雷般掠向賀軒。


    那個骨師根本不用提醒,早就朝賀軒奔了過去,瘋也似地追著。


    “小子,膽敢到毒刃組織來撒野,真是壽星公上吊,活膩了!”那骨師狂追在賀軒身後,大叫道。


    賀軒卻是理都不理會他,隻是撒腿狂奔,臉上有著掩飾不住的喜色。


    剛剛他在血師骨師的屋子裏,可是發現了不少好東西,來不及細看,當即便是不客氣全部納入懷中。


    這下就像是摸了老虎的屁股,骨師跟血師立即便是發狂了,猛追著他不停。


    然而賀軒早有計劃,微微一笑,身體忽然一轉,折向一條小路,滑溜鑽了進去。


    那骨師血師自然是毫不猶豫,緊跟著鑽了進去。


    這還不算,賀軒默默將透視之眼開啟,將整個河灘的情況記錄在腦子裏,身體又是一轉,往旁邊的草叢裏一鑽,跟著又是換了個方向玩命狂奔。


    骨師血師陰沉著臉跟在賀軒的身後,然而經過這幾次的突圍,賀軒的身影已經若隱若現。


    縱然是骨師血師死死盯著賀軒,然而賀軒滑溜得像一條魚,進入到這長滿野草的河灘,如同魚入大海,三下兩下便是不見了蹤影。


    骨師跟血師隻能無奈停下腳步,恨恨看著茂密的野草叢。


    “血師,那個小子太狡猾了,跑起來比狗還快,還專門往洞裏鑽,這河灘的地形那麽複雜,怎麽可能找得到他?”骨師一臉不甘道。


    雖然血師也是陰沉著臉,然而他明顯比骨師穩重些,眼珠飛快轉動了幾下,沉聲道:“這個河灘裏布滿了我們的監控,骨師,你迴木屋去,從監控裏觀察那小子的位置,然後電話告訴我!”


    骨師有些不願意道:“剛剛這一頓狂追,離那小木屋也有好遠了吧,等到迴去,恐怕那小子早跑了。”其實他是懶,不想往迴跑。


    血師很了解他的性子,然而這此卻是不同,他狠狠瞪了骨師一眼,厲聲道:“你忘了那小子拿走什麽東西了?要是那東西找不迴來,咱們都得死!”


    骨師的身子一顫,似乎也想到了什麽可怕的事情,當即便不再猶豫,轉身就朝木屋趕迴去。


    血師煩躁地在原地轉了轉,到處看著,企圖通過腳印之類的痕跡發現賀軒的身影。然而賀軒早有這樣的考慮,走的時候步伐都踏得很輕,而且很多時候都是踩在野草之上,根本沒有留下什麽腳印。


    血師想要通過腳印尋找到賀軒的想法也就落空。


    現在,他們唯一的指望便是木屋裏的監控,不過血師擔心的是,千萬不要像骨師說的那樣,賀軒早就跑了出去,那樣的話,他們可就真的找不迴東西了。


    血師一陣懊惱,剛剛一個沒注意中了賀軒的調虎離山之計,這才被賀軒鑽了空子,殺了人不說,還把他們極其重要的東西帶走了。


    這令血師對賀軒恨得牙癢癢,恨不得將賀軒抓起來,千刀萬剮。


    不過這隻是他的希望,能不能抓到賀軒還是一迴事。


    就在血師焦急地等待了小半會兒,內心越來越冰涼之後,突然後情況出現了,卻不是骨師的電話,而是遠處,他們木屋的地方,冒起了滾滾的濃煙。


    跟著骨師的電話也打過來了,血師趕忙接通:“喂,骨師,發生什麽事了?”


    “血師,快迴來!這****的小子在這裏!他竟然又迴頭了!還在木屋裏丟了一把火!監控什麽的全被燒掉了!快點迴來!我去追那個小子了,你趕緊迴來!臭小子你別跑,趕緊把東西交出來,老子還能饒你一個全屍,別跑!”


    電話那頭,骨師急促說道,連電話都來不及掛,就大喊大叫追著,然而這邊,血師的臉色已經陰沉到極點。


    他是真的怒了,竟然被人當猴子一樣耍來耍去,這對高傲的他是一種難以忍受的侮辱。


    他的心裏已經暗暗發誓,抓到賀軒之後,拿迴東西不說,還要讓對方嚐嚐人世間最最痛苦的折磨。


    這樣他的氣才能稍稍消些。


    這麽想著他的身體也是動了,雖然賀軒敢迴頭的消息令他很是欣慰,然而骨師辦事卻是不能令他放心,恐怕還會跟丟。


    心急之下血師也是不再猶豫,將自己的速度提升到極致,飛速往迴趕。


    然而血師卻是想錯了,賀軒是不會逃跑的,他的本意便是來滅掉這個據點,這人都沒殺完,他怎麽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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