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錢啊……”賀軒壞笑,裝模作樣的歎氣道:“哎……沒辦法啊,誰叫我長的太帥呢?那些女孩都爭著搶著給我送錢,這一來二去,不就有這麽多錢了嘛。”


    兩個女孩聽了這話,頓時間美眸瞪大,鼻腔裏輕哼了一聲。


    這種話,鬼信啊!


    兩個女孩當然不會相信這樣的鬼話,當下不依不饒。


    “賀軒,你這麽多錢,還一直在我們麵前哭窮!我不管了以後家裏的菜都是你出錢。”董凡嬉笑道。


    “對對對。”柳向玉的臉上也露出狡黠的笑容:“偶像這麽有錢,以後的我包包和首飾就是偶像承擔啦!”


    賀軒都快哭了!


    依您二位這消費速度,就算是一座金山銀山也不夠揮霍的啊!


    “我窮啊……”


    賀軒趴在沙發上,發出殺豬似的哀嚎。


    、


    兩個女孩撇撇嘴,你都窮?那我們不成討飯的了?


    “不行不行,偶像今天說好了!”柳向玉用兩團碩大的胸脯不斷的盯著賀軒的手臂,嘴裏在發嗲。


    而董凡也是絲毫不示弱,整張****都坐在了賀軒的大腿上,嬌軀扭動之間,那部位也若無若無的觸及著賀軒。


    賀軒無奈了!


    是個爺們都受不了好嘛!


    “好吧,我答應了!”


    無奈之下,賀軒隻得點頭。


    “好耶!偶像你最好了,麽麽噠!”柳向玉興奮的驚唿,並在賀軒的麵頰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嘿嘿,答應你們可沒這麽簡單!”當下,賀軒也是毫不示弱,壞笑之間伸出魔爪,將兩個女孩全部籠罩下來。


    ……


    東江火車站。


    隨著火車轟隆隆的開啟,兩個女孩也興奮的朝著窗外看去。


    “賀軒賀軒,這火車開這麽久,要是想上廁所怎麽辦?”


    “對啊對啊,我怎麽沒看到側說呢?”


    賀軒指了指兩節車廂的接連處:“那裏就是廁所咯。”


    “這樣啊,偶像,我聽說火車上的排泄物都是直接排在鐵軌上的,這是真的麽?”


    “是啊,不然那麽多他放哪兒?”賀軒撇撇嘴。


    “啊……那多髒啊。”兩個女孩柳眉微皺。


    “凡凡,我們不要上廁所了吧,這實在是太汙染環境了。”


    “嗯嗯,我也是這個意思。”


    賀軒:“……”


    看著這兩個女孩嘰嘰喳喳,歡唿雀躍的樣子,賀軒的嘴角也是一陣抽搐。


    這種慢吞吞的綠皮火車,兩個女孩從來都沒有坐過,所以顯得這樣新奇。


    倒是賀軒小時候經常坐這種火車,倒是對於這類快要被淘汰了的火車有一種特殊的感情。


    兩個女孩新奇了一陣,也感覺無聊,便自顧自玩起手機來。


    賀軒此刻坐著的是那種很老實的火車。


    一節車廂近兩百個座位,左邊兩排,右邊三排,橫向的兩排之間相互對應著。


    賀軒就和兩女坐在連在一起的三個座位上。


    而他們的對麵則是坐著三個人。


    其中兩個中年人坐在左邊,一個打扮看起來好像是大學生模樣的女孩坐在窗戶邊上。


    這個女孩長的還算秀氣,此刻帶著雪白的耳機凝視窗外,有著一種文藝青年的氣質。


    賀軒也不禁多看了這個女孩幾眼。


    而賀軒對麵的那兩個中年人,單純從看相上來看就差遠了。


    這兩個看起來也是平時不修邊幅,頭發都亂糟糟的,其中一個露出一顆大金牙,穿著老舊的衣裳,一雙眼睛賊溜溜的。


    坐在最左邊的那個男子一直在打量著周圍的人群。


    這給賀軒一種不好的感覺,不過賀軒一直秉承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再說人家看什麽也不是自己的事情,當下也沒有說什麽。


    但是很快,這個家夥就成功的引起了賀軒的注意。


    因為他從自身的包裹中拿出了一個陶瓷碗。


    這個陶瓷碗顯得很破舊,上麵依稀可以看到微微的裂痕,但總體保存的還算完整。


    陶瓷碗上繪畫著五爪龍的青色圖紋。


    在這個中年人翻開的時候,賀軒更是注意到這個碗底用底彩刻著‘大明崇禎年治’的字樣。


    看到這裏,賀軒的嘴角不禁上揚起來。


    就算以他半吊子的考古水準,都能看出這個陶瓷碗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假貨!


    這碗雖然顯得久遠,但碗底的刻章卻嶄新無比,這種造假技術實在是太爛了一些。


    賀軒倒是知道,現在很多儀器都能造假,x光一掃,什麽五百年一千年的年份也就出來了。


    這也是現在京都潘家園這麽多假貨存在的原因。


    看著這個中年人掏出一個山寨貨,臉上還露出悲傷的表情,賀軒卻是麵不變色。


    他倒是想看看這個家夥能耍出什麽花樣。


    “大兄弟,你怎麽拿著一個碗看了半天呢?”


    這時候,坐在中間的那個男子開始發問了。


    “哎……一言難盡呐……”


    拿碗的人長歎一口氣,做出悲傷模樣。


    “你就說唄。”中間那人又開口了:“咱們出門在外的都不容易,有啥子問題說出來,大家集思廣益,一起解決嘛。”


    “挨……”那人又是歎了一口氣,卻沒有說話。


    “你看看,你這人就不痛快了!”中間那人做出不滿的模樣:“你這人真是的,怎麽這麽吞吞吐吐的呢。”


    兩人動靜弄的越來越大,將周圍所有的目光都吸引過來。


    其中也包括了兩女還聽音樂的那個女孩。


    “哎……我兒子在外地打工,前幾天工地工頭打電話過來說是摔傷了腿腳,要十萬的醫藥費,可我這……我這幹了一輩子農民,哪來的什麽醫藥費呢?”


    拿碗人再度長籲短歎起來。


    “那你咋辦?”


    “還能咋辦?家裏沒錢,這次隻能把家裏的傳家寶帶出來了。”那人摸著手中的瓷碗,神色再度陷入了悲傷之中。


    “我……我這也是沒辦法,否則就算丟了這條老命,我也舍不得賣了這碗啊。”


    “你,你說這碗是你的傳家寶?”中間那人做出一副驚異的樣子,上前將碗接了過來:“讓我瞧瞧。”


    “你看吧你看吧,小心一點不要打壞了。”中年人做出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我們王家是世代做陶瓷生意的,這碗是我們家老祖宗傳下來的,上次有個專家來我們這裏,給這一隻碗開出了一百萬的價格,我都沒舍得買呢……”


    這又開始說起關於碗的故事來了!


    賀軒看在眼裏,笑在心裏。


    編!繼續編!


    這碗從出廠到現在頂多不超過五年,感情你家老祖宗都是夭折的吧?


    眾人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畢竟誰平白無故說自己的碗值一百萬,這也太天方夜譚了一點。


    但是令眾人沒有想到的是,坐在中間的那個中年人拿到碗的一瞬間居然開始驚唿。


    “這……這難道是明朝崇政年間京都官窯之中燒紙而出的青花?”


    中年人捏著那小小的瓷碗,神色誠惶誠恐,緊緊的握住,就好像生怕這小碗掉下來一樣。


    聽著這聲聲驚唿,圍觀的種人眼皮子一動,更是聚精會神的看過去。


    “您識貨?”拿碗中年人也是做出震驚神色。


    “好啊,好啊,我販了二十多年的古玩,今天總算是見到寶貝了,大兄弟,你這碗賣給我怎麽樣?”


    “我……我這等著救命錢呢。”拿碗人咬咬牙道:“行吧!反正我也準備帶過去買的,這樣,你給我十萬塊錢,這碗就算你的了!怎麽樣?”


    “十萬?我身上沒這麽多現金啊。”坐中間的那中年人做出為難的神色:“大兄弟,你跟我迴去吧,我五十萬買你這隻碗,我身上真沒帶這麽多錢。”


    “那可不行,我兒子的病不能拖。你是去哪兒的?”拿碗人連忙追問道。


    聽著這小小一隻碗的價格居然被炒到了五十萬,眾人一瞬間都饒有興致的看了起來。


    “我是去丹東省的。”


    “那就不行了,我兒子在澄江呢!哎,不行不行,這錢等著救命,不能賣,不能賣!”拿碗人長籲短歎,搖晃=著腦袋,接著將那碗一把奪在了手裏。


    “哎……”坐中間的中年人做出懊惱不已的神情:“可惜了可惜了,早知道我就帶錢出來了,可惜了這個發財的機會咯。”


    “大家誰可憐可憐我。”拿碗人忽然看向的四周的乘客,做出痛苦的神情:“大家誰可憐可憐我這個苦難的父親,這隻傳家寶,我隻賣十萬,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大家誰能幫幫我。”


    這個中年人臉上滿是悲痛的情緒,一副恨不得跪在地上的模樣。


    賀軒心中在冷笑。


    裝,你繼續裝!


    賀軒現在已經看明白了,坐在中間的那個中年人根本就是一個托兒,徹頭徹尾的托。


    什麽販賣古玩二十幾年?都是狗屁!


    再說這兩個人一個說是去澄江,一個說是去丹東省,怎麽口音都是一樣的?


    這分明就是一個地方出來的人。


    隻可惜這種細節大概也隻有賀軒能聽的出來了,其餘的人都被這個碗的故事所深深吸引,完全忘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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