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這兒等著,我上去救人。”賀軒麵無表情的說道,伸手比劃兩下。


    他注意到了這小區的建築結構。


    小區的每一層屋舍的窗戶上,都有一個小小的斜坡,約莫凸出牆壁十幾厘米,巴掌長度。


    除此之外,整個小區都是光溜溜的瓷磚,就算是壁虎都不能攀爬。


    “你怎麽上去?”婦人下意識問道,但是隨即發生的一切令她長大了嘴巴,久久不能自持。


    “我天!難道這少年是個壁虎麽?”


    就連圍觀的群眾,也是發出這樣的驚歎。


    隻見賀軒的身子一竄,直接跳上了一樓的窗戶上。


    隨後他輕喝一聲,足足跳躍上七八米,站在了三樓的窗戶上。


    窗戶邊緣凸出的斜坡非常之短,就算是拉著特索的特種兵都未必能在這樣光滑的窗戶上攀岩,但賀軒卻好像一隻輕便的猿猴在窗戶之上不斷跳躍,這又怎麽能不引起所有人的驚歎?


    賀軒的身子,站在上麵顯得很穩,簡直如履平地一般。


    這種驚險的動作也令很多人大唿過癮。


    “快看!快看!他上去了!”“壁虎都不如他,居然能一躍七八米!天呐,真是難以置信!我記得上次奧運會看到的跳高冠軍似乎都沒有這麽高的距離,阿門!”


    看到這一幕,一個基督教徒在胸口默默劃了個十字。


    這些嘈雜,當然被賀軒聽在了心裏,對此,他嗤之以鼻。


    誰說奧運會冠軍就是天下第一了?


    真正的至強者,又怎麽會出現在奧運會上,和一幫老毛子比體能?


    試想一位武學巨匠,會去參加奧運會的武術項目麽?


    你什麽時候見過拳王泰森參加過無限製舉重?


    雖然這些項目對於他們來說隻是小菜一碟,但強者,自有強者的尊嚴。


    賀軒,也是一樣。


    奧運會的比賽,在一些人眼中,無異於是街頭賣藝,是一種博取名聲和利益的方式,這讓他們很不恥。


    不管怎麽說,賀軒今天展現出的超常體能,很可能會上新聞,因為此刻下方的遊客已經有好幾個開始拿出手機拍照了。


    “快看!那孩子好像要撒手了!”


    在賀軒已經跳躍上十樓的時候,人群中就傳來驚唿。


    賀軒轉頭看去,隻看到那小孩此刻哭聲減止,全身脫力,小手被電線勒出一道鮮紅的血紋。


    而他的小手,也漸漸鬆懈,隻差最後一線。


    眾人都是緊緊的盯著賀軒和那幼小的身影,餐廳老板幹脆連生意都不做了,也在暗中為孩子祈禱。


    所有人的心中,都為這幼小的生命捏了一把汗。


    婦人和中年人心中糾結無比,正滿懷希望的看著賀軒。


    賀軒又是一躍,足足躍上十二樓,和孩子就差了兩樓,從開始到現在,不過三十秒不到的時間。


    “孩子,等等我這就來救你!”賀軒看著那幼小的聲音,掙紮的生命,心中暗下決心。


    但就在這時,隻聽一聲脆響,整個電線猛的晃蕩起來,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不要!!!”婦人此刻眼淚好像絕提的江水,再也按捺不住,她撕心裂肺的大喊,聲音都沙啞。


    因為此刻那個孩子小手已經抓不住電線,陡然間墜落下來。


    難道自己的孩子今天就這樣摔死了麽?婦女的心中滿是絕望。


    剛剛賀軒展示的超人體能,帶給她一絲希望,可是現在這最後一絲的希望也隨著孩子落下而破滅了。


    在半空之中,除非會飛,否則誰還抱的住孩子?


    心如死灰之間,婦人絕望的閉上眼睛,似乎是不想看到接下來發生的一切。


    但是她意料之中的重擊聲沒有傳來,傳來的卻是圍觀群眾的驚唿聲。


    咚!隻聽一聲悶響,恍若驚雷一般。


    賀軒的身子一躍而起,在半空中猛的抱住這個快速向下墜落的孩子,隨後身子化作一道優美的弧線,猛的撲倒了對麵的小區十層窗戶上。


    就好像位置都計算好了似得,賀軒不偏不倚的掉到了對麵小區的窗戶上。


    眾人的三觀再一次被顛覆了。


    並不是賀軒剛剛飄逸如同飛鳥的身姿,而是小區的距離。


    對麵的小區和這所小區之間距離足足十五米。


    居然僅僅憑借肉身的力量,跳出十五米?


    相比之下,什麽奧運立地跳遠冠軍,都是渣渣好不好!


    至少所有人都不相信一個人立地跳遠能跳出十五米。


    在一片驚歎聲中,賀軒順著窗戶跳躍下來。


    而手中的孩子,已經停止了哭鬧,沒發出一絲聲音。


    “你這遭孩子!怎麽爬出來了,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中年人此刻三兩步走上前,看著賀軒懷裏的孩子,又愛又恨,作勢就要打下去。


    剛剛的確是太危險了,若不是賀軒出手,這孩子早就死於非命了。


    但是中年人下手之際,卻看到孩子閉上眼睛,鼻腔裏還發出一陣微弱的聲音,很明顯是在打鼾。


    原來是賀軒的懷抱太舒服,小家夥本就嗜睡,剛剛又那般脫力,此刻居然沉沉睡去。


    聽著小家夥可愛的唿嚕聲,圍觀眾人臉上都露出笑意。


    而那中年人作勢打下的手也徹底放下,隨後長歎一口氣從賀軒的手機接過孩子。


    接著,這個七尺漢子,站在賀軒麵前,居然‘噗通’一聲跪下,聲淚俱下。


    婦人也是愣了一愣,忙不迭的走上前來,對著賀軒跪下。


    “哎!兩位這是做什麽?舉手之勞而已,不必如此,快快起來!”賀軒一下子急了,手忙腳亂的拉扯著兩人。


    這兩人的歲數加起來足足有他四倍了,此刻居然朝著自己下跪,這不是折壽麽?


    但是無論賀軒如何拉扯,這兩人就是不站起來。


    “這位小兄弟,我們老來得女,疼愛有佳,卻不料她竟這般頑皮,差點丟了性命,今天要不是小兄弟出手,可能世間就沒了這個孩子,小兄弟你今天的行為對於我們家來說不亞於是再造之恩,就讓我們敬一敬你吧!”


    說著,漢子居然在堅硬的水泥地上叩起頭來。


    隻一下,他的額頭便已經血肉模糊了。


    見那婦人似乎也要叩頭,賀軒連忙將兩人一把拉起來。


    “叩頭已過,不許再叩,否則我就要生氣了。”


    看著賀軒板著臉的模樣,二人哭笑不得。


    因為動作太大,懷中嬰兒悠悠醒來,旋即大哭出聲。


    而周圍的圍觀群眾,卻是一下笑起來。


    ……


    眾人散開之後,賀軒和趙憐雲街道上散步。


    此刻夕陽西下,將兩人的身影拉扯的極長。


    賀軒身材高大,雖然被衣物遮掩,但還是很顯男子氣概。


    而趙憐雲身材姣好,軀殼玲瓏,兩人走在一起,活像一對璧人。


    偶爾有花癡女走過,都會發出驚唿。


    似乎理想中的愛情不過如此。


    “賀軒,你今天為什麽要出手救那個孩子。”遲疑了許多,趙憐雲才開口說道。


    “我為什麽不救?”賀軒笑了。


    趙憐雲沒再說話,隻是沉思許久,最後輕歎一口氣道:“原本在我的認識中,你是一個混蛋,是個隻知道調戲我的流氓。”


    說道調戲自己,趙憐雲俏臉不由微紅。


    但是她好像沒注意到似得,繼續說道:“後來我發現,你也不像是一個真正的壞人,似乎又有點像個好人,賀軒,你告訴我,你到底是個好人還是壞人呢?”


    “好人?壞人?”


    賀軒愣住了,事實上,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作為一個殺手,他殺過很多人,從這點上說,他好像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但作為一個男人,賀軒好像也沒少幹打抱不平的事情。


    自己身邊的女人,不就是因為自己的這種性格所吸引麽?


    “這世上的人,並不是用好人壞人來區分的。有些大毒梟,在國際刑警眼裏,就是一個壞人,但在他的女兒眼裏,他或許是一個好父親。一個慈善家,在大眾眼裏可能是個好人,但在他的妻子眼裏,也可能是-個搞外遇的混蛋。所以,這世上沒有純粹的壞人和好人。”


    賀軒望著遠處的夕陽,沉靜的說道。


    趙憐雲靜靜的點點頭。


    最終,賀軒長歎一口氣,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從嚴格意義上講,我還算是一個好人吧。”


    趙憐雲看向賀軒的眼神瞬間變得異樣起來,好像的從新認識了這個人一樣。


    “我要迴去了。”


    趙憐雲自顧自的說著,卻看到賀軒忽然將頭湊到了她的頭旁邊。


    “不錯。”賀軒上上下下掃視了趙憐雲一眼。


    “額?”趙憐雲愣住了。


    “我是說你不錯,不,是很好。”賀軒的臉上滿是笑意。


    趙憐雲的臉帶刷的一下就紅了,她終於明白了賀軒話語中的意思。


    夕陽西下,趙憐雲的****在暮光之中顯得很具吸引力。


    忽然之間,一雙手快速的扶了上去,在摩擦一番之後,重重的捏了一下。


    啪!拍屁股的脆響聲一下響起,賀軒的身子閃爍,已經消失在小巷之中。


    原來正是他剛剛偷襲了那****一把。


    雖然離開,但賀軒的聲音還是遙遙傳來。


    “不錯不錯!極品****,我起碼打九十分!”


    那語氣,再度恢複了賀軒以往的猥瑣。


    “這個混蛋!流氓!王八蛋!”


    趙憐雲俏臉緋紅,狠狠的跺跺腳,心中剛剛誕生起來的美好幻想蕩然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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