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了我吧,我是不會說的。”這個殺手骨頭滿硬,雖然被賀軒打的如死狗般,卻生生咬住壓根,一點也不鬆口。


    “殺你了?不不不,我可是執法好公民,怎麽能隨便殺人呢?”賀軒笑了笑,落在那殺手眼裏的卻是不寒而栗。


    董凡掩嘴笑了,趙憐雲則是瞥了瞥嘴,在場所有人都被賀軒的幽默惹的忍俊不禁。


    “我不會殺你,不過倒是有些小手段。”賀軒繼續說著。


    “哼!你想折磨我麽?來吧!隻要我吐出一個字就不是好漢。”殺手滿不在乎的道。


    他這樣的人久經特訓,對於各種大刑都精通,甚至平時的訓練都是在自虐,所以他對於審訊,很不屑。


    “警長先生,這個歹徒嘴巴硬的很,先交給我審訊一番,沒有問題吧。”賀軒眼中閃爍出奇異的光澤,並沒有再接口,而是抬頭對著警長說道。


    “沒問題,沒問題。賀先生想怎麽審訊就怎麽審訊。”警長連忙點頭同意了,到了這個份上隻要不是傻子都不會反對的。


    更何況,警長也想看看賀軒的手段。


    “好!”賀軒一聲應下,隨後指尖閃過一根銀針!


    ‘噗’銀針一下插入殺手的後脖頸處!


    “啊!”殺手瞬間慘叫,整個身子狂震一下,下半身一陣劇痛猛的襲來。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自己的身體在接受著大型卡車的一遍遍碾壓般。


    這股劇痛將他的臉帶都擠壓的近乎扭曲,一排排冷汗從他的後背滲出,明眼人都能看出這殺手此時承受了巨大的疼痛。


    但是殺手頗為硬氣,就算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也是咬緊牙關,死不開口。


    本來還以為最嚴酷的刑罰就是這樣,但是賀軒下麵所說的話讓殺手徹底絕望了。


    “恩,任脈切斷,還是四十八脈,接下來是衝脈。七七四十九脈徹底切斷,則劇痛附體,鬼神難救了。”賀軒搖了搖頭,右手一閃,又是出現了兩根銀針。


    原來這才是第一步,接下來還有四十八步,一步比一步疼痛!


    眾人再次被震驚了,賀軒此時的麵容像極了一個精於醫道的醫生,對於人體認知達到了恐怖的地步。


    但是這張麵孔落到殺手眼裏,隻感覺不寒而栗,好像是地獄的死神亮出了鐮刀。


    他受過的無數刑罰,和這個比起來,簡直是小兒科一般。


    “啊!我說,我說,不要再折磨我了!”看到賀軒手中的第二根銀針,殺手的內心再也承受不住,失聲驚叫。


    “衝脈在脖頸下三寸,玉堂穴下五寸的位置。”賀軒好像沒有聽到似得,嘴裏嘀咕著,手指輕觸著殺手的脖頸。


    殺手全身酥麻,隻得任他施為。


    “啊,不要,我什麽都說,你不要折磨我了。”殺手此時再也忍不住,連連求饒。


    這幅場麵落在眾多警員的眼裏,更是震撼,剛剛還兇悍無比的殺手,此時不僅人被打成死狗般,連心防也這麽快被賀軒攻破。


    趙憐雲更是芳心大動,對賀軒更加好奇起來。


    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啊,不僅身手高的出奇,連審訊手法也厲害到如此程度,剛剛那一根銀針的穿插,看起來就好像是淩遲之刑一般。


    “哦?你剛剛不是嘴很硬麽?現在肯開口了?”賀軒輕蔑一笑,接著眼中精光一閃:“你是誰派過來的?老實說出來吧。”


    對於這個結果他並不感到驚訝,賀軒的這一手銀針,曾經對付過許多敵人,就算是一些以苦修為樂的頂尖雇傭兵都支撐不下來,何況是這個殺手?


    “我是黑熊派過來的殺手。”殺手似乎一下子被抽去了所有精氣神,他頭重重垂下,喪氣道。


    “黑熊?”賀軒心中一驚,恍然間想起之前幾次董凡遇害,似乎都有這個人的影子。


    黑熊明顯隻是一個代號,並不是真實的名字。


    要搞清楚到底是什麽人或者勢力在對付董家,首先就要搞清楚這個黑熊的真實身份。


    “黑熊到底是什麽人?你服務於什麽組織?”


    “我不知道。”沒想到殺手輕歎一口氣之後,居然說出這樣的答案來。


    “哦?看來你是想嚐嚐另外四十八針的滋味了。”賀軒笑了笑,眼角閃現過一抹殘忍。


    似乎是想象到銀針的恐怖,殺手雙眼之中布滿恐懼,他連忙叫嚷起來:“不,不!我說的全都是真的,我和黑熊之間一直是單線聯絡,黑熊想殺人會通知線人來通知我,除此之外我一無所知啊。”


    “那什麽人知道黑熊的身份?”看這殺手並不下撒謊,賀軒追問道。


    “隻有線人知道黑熊的身份,這個人神秘無比,我雖然執行過幾次任務,但連他的麵都沒見過,我說的句句屬實。”


    審問完了殺手,賀軒將其扔在一旁,很快就有警員將他押下去。


    之前賀軒已經打斷了此人的幾根肋骨,就算他再厲害,也不可能鹹魚翻身了。


    賀軒陷入深思。


    這個想要殺死董凡的人,單單看行事手段,絕對不簡單。


    不過也隻有這個的敵人,才值得他賀軒出手,普通的小魚小蝦,實在是太沒有挑戰性了。


    安逸了這麽久,終於遇上一個像樣一點的對手,真是激動啊!


    賀軒如是想著,嘴角上揚。


    “賀軒,你在想什麽?”董凡此時已經走了上來,伸手捅了捅賀軒的腰。


    賀軒笑了笑,一把摟住董凡腰肢:“沒什麽,我們迴去吧。”


    董凡作勢掙脫兩下,索性就這樣被賀軒摟著,隻是那張俏臉微紅,很是可人。


    “賀先生,這次多虧了你。”警長此時一臉殷勤的上前握住賀軒手。


    他沒有理由不殷勤,董家隻有一女,而賀軒是董凡未婚夫,董家偌大的家產基本上就是賀軒的囊中之物了。


    更何況賀軒今天表現出來的手段,簡直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將來接手董家,恐怕整個東江的格局都要發生變化。


    這個警長很識時務,提前對賀軒示好,說不定會有天大的好處。


    賀軒又哪裏看不出來警長的想法?


    他笑了笑:“警長這說的哪裏話,警民一家親,我做這些也是應該的,不過下次可別讓某個警員對我無禮取鬧了。”


    賀軒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若有若無的看向一旁的趙憐雲。


    警長一看就明白了,原來是自己警局的這隻霸王花剛剛和賀軒鬧矛盾了。


    “趙憐雲同誌,還不快像賀先生道歉?”警長厲聲喝道。


    趙憐雲咬了咬嘴唇,沒有說話。


    “道歉就不必了。”賀軒笑笑,走到趙憐雲麵前:“警察同誌急於破案,也沒做錯什麽,就是這態度嘛,有些不對了一點。”


    聽到賀軒說態度如何,趙憐雲瞬間就想起之前在審訊室裏,自己被賀軒摸光的全身的場景。


    趙憐雲臉色緋紅,跺了跺腳,似乎想啐罵一句,但在這樣的場合之下又開不了口。


    她站在牆角,那挺翹的屁股正在頂著牆壁,在賀軒透視之眼下,顯得極為誘人!


    “警察同誌,下次可要好好破案哦。”賀軒此時走近趙憐雲身邊,趁所有人不注意,忽然出手,在趙憐雲的屁股下麵狠狠的捏了一把!


    趙憐雲美眸一下瞪大,震驚的望著麵前的賀軒。


    偏偏賀軒動手之前,說話大義凜然,讓人無法生疑。


    “警察同誌,有緣再見哦。”賀軒臨走之前還朝趙憐雲擺了擺手。


    趙憐雲臉色緋紅,在眾人注視之下卻不敢跺腳發脾氣,隻得咬緊嘴唇,下意識的點點頭。


    她的心裏,早已將賀軒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啊!


    摸了摸自己微燙的臉帶,趙憐雲心中一陣驚奇。


    為什麽賀軒摸自己屁股後,自己心中隻是羞憤,卻沒有厭惡的感覺,難道是自己居然對這個混蛋有反應麽?


    趙憐雲被自己的這個念頭嚇了一跳,連忙紅著臉走了下去。


    “趙隊,你臉怎麽了?”一路走過去,一個警員很不合事宜的問道。


    “要你管!”趙憐雲狠狠瞪了他一眼,跺了跺腳趕緊走遠了,隻留下這個警員一陣納悶。


    ……


    因為之前的小轎車被定時炸彈炸的粉碎,出了警局之後,賀軒和董凡隻得叫了一輛出租車就往家裏趕。


    之前自己二人讓柳向玉先趕迴家裏,哪想到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自己二人這麽長時間沒迴到家,柳向玉估計很會著急吧。


    “賀軒,謝謝你,你又救了我一命。”良久之後董凡忽然開口道。


    “你是我未婚妻嘛,我救你不是應該的。”賀軒瞥了瞥嘴,很自然的道。


    董凡俏臉再次一紅:“是嘛?我看你剛剛在警局救那個警花救的倒是蠻勤快的嘛,是不是她也是你的未婚妻啊。”


    “不不不,我隻有你一個未婚妻。”賀軒連忙搖頭承認了,隨後他壞笑道:“我這不是警民一家親,再說人家有了危險也不能見死不救不是?”


    董凡鼻子噴氣,輕哼一聲,沒好氣的道:“真的隻是警民一家親這麽簡單麽?我看你走的時候,很是依依不舍嘛。”


    賀軒鬱悶了,難道自己走之前摸人家屁股,都被這妮子看到了麽?不該啊!自己明明做的那麽隱蔽,難道女人的直覺已經準到了這樣的地步。


    饒是賀軒老臉極厚,此刻也不禁臉色微紅:“哪有這樣是事,之前這小妞給我下絆子,我就跟她鬧著玩罷了。”


    看著賀軒在自己麵前極力辯解的樣子,董凡再次哼了一聲,幹脆徹底轉過身去。


    這樣的場麵,怎麽越看越像生自己丈夫氣的小媳婦呢?難道自己潛意識中已經把他當作了自己的丈夫麽?


    董凡被自己腦海之中的這個念頭嚇了一跳,仔細想來,這兩天賀軒似乎沒有先前那麽令人討厭了,自己隱隱中,似乎還對他有那麽一絲好感?


    想到這裏,董凡是羞意大增,不禁俏臉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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