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薄先生下定決心對他作得快上天快入地的小妻子逞兇的時候。


    他的目光猝不及防掃視到她的大腿根部……


    紅腫一片。


    ……


    男人不受自控地吞咽,俊臉一沉再沉償。


    如果說之前的兩個迴合他貌似兇殘,實則還是照顧著沁寶的感受,雖然動作略有點粗魯,可處於本能還算是小心謹慎,總不能真弄傷她或者把本來就脆弱的小妻子折磨出心理陰影。


    他陰冷的目光掃視著沁寶,暗暗推斷著如果他再強來一次,對沁寶而言恐怕就真的是痛苦大於愉悅了吧攖。


    可是……


    可是她那麽氣人,他恨不得掐死她。


    ……


    沁寶哭聲淒涼,薄悅生的力氣大得可怕。


    他壓著她,她便是想動一下都尚且沒有可能,掙紮掙脫更是想都不用想。


    小女孩一肚子氣,她簡直難以相信,薄悅生身為一個男人怎麽可以真的這麽粗暴地強迫她。


    這已經不是小打小鬧,他真的要強迫她蹂躪她。


    她斷斷續續的抽噎折磨得身後的男人心底煩躁至極。


    他伸手過去捏了捏她的下巴,仿佛是忍受不了她的哭聲一般,俯身去堵住她的嘴。


    沁寶一臉都是水。


    末了,薄先生氣急敗壞地低吼,“還哭?哭夠了沒有,我說過我最討厭女人在我辦事的時候哭哭啼啼,你別裝了行不行,我伺候得你不夠舒服?蘇沁寶,你矯情得讓我想掐死你!”


    沁寶不過勉強停住了一秒,很快又哭起來。


    她小臉伏在枕頭上,哭得枕頭上全是眼淚。


    薄先生心裏恨透了自己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心疼她,哪怕自己快被她氣得吐血,也舍不得真的讓她受罪。


    大掌拍了拍小妻子的小臀,氣急敗壞地道,“我不來真的,你不許哭了,再哭一聲我就弄死你!”


    他已經最大程度遷就無論是生理抑或是心理都不適合再繼續下去的沁寶,雙手貼在她緊緊並攏的雙腿兩側——


    ————————————————————————————————————————————————


    沁寶還是哭個沒完。


    對她來說都是一樣的。


    無論他怎麽隱忍,對沁寶而言都是屈辱,滿滿的屈辱。


    如果現在她能從枕邊摸出一把刀,一定轉身就捅死他了。


    沁寶趴在枕頭上越哭越委屈。


    ……


    男人也很委屈。


    女人可能永遠不能理解箭在弦上不發真的會壞的道理。


    沁寶一直哭一直哭,薄悅生不由得產生她真的被自己蹂躪折磨得很慘很可憐的錯覺。


    他快被氣瘋了,草草收尾,翻轉過她綿軟濕漉的身子。


    女人一定都是有病。


    蘇沁寶更是病入膏肓無可救藥。


    梗著脖子跟他吵架各種粗話罵他指控他的時候好像強大得天不怕地不怕。


    哭起來卻像是受了欺負的小媳婦,前一秒隻是小聲抽噎,貌似忍忍就過去了,後麵越哭就越崩潰,好像越哭事情就越發嚴重,下一秒怎麽都忍不了,下一秒就恨不得抹脖子自盡一般。


    ……


    薄悅生拗不過她,他也怕她一直這麽哭下去會背過氣去。


    認命一般,基本沒了方才發了狠想掐死她想用皮帶狠狠抽壞她的氣勢,長臂輕輕摟住她,小心翼翼親她哭濕的小臉,“好了,別哭了,寶,不是要去洗澡麽,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他那麽溫柔地一下一下親吻著懷裏的小姑娘。


    明明她那麽會惹他生氣,他卻還是將她當寶貝地哄著捧著,恨不得跪在地上毫無男性尊嚴地求她乖乖巧巧別鬧了。


    沁寶小臉緊緊繃著。


    薄悅生沒有留意到她暗自攥緊的小拳頭。


    她在忍著。


    好像在忍受一個變.態色魔對她又親又摸那樣竭盡耐心地忍著。


    終於她忍受不了了!


    她揮著兩隻小拳頭捶在他肩膀和胸口。


    薄悅生隻當她受了委屈發泄情緒,愈發溫柔地摟著她哄,“好了好了,小乖不鬧了,我們去洗澡澡好不好……嘶!”


    他終於鬆了手。


    黑沉陰冷的眼神盯著蘇沁寶。


    他還在溫柔地哄她,她卻抬起爪子狠狠撓了他脖頸一下。


    沁寶的指甲不算很長,發狠抓起人來卻著實鋒利。


    小妻子不知是聞到空氣中稀薄的血腥味,還是被他駭人的眼神嚇到,不由得攥著被子遮擋自己胸口,怯懦地瑟縮往後閃躲。


    薄悅生冷聲道,“信不信我剁了你的爪子!”


    沁寶默默地往後縮,她能感覺他危險炙熱的氣息越靠越近,再過幾秒他很可能就像發狂的猛獸一樣朝她撲過來了——


    ————————————————————————————————————————————————————


    薄先生大約是在他脖子被沁寶抓破撓破的那一刻才徹底醒悟,蘇沁寶根本是哄不好的。


    她就是欠收拾,她就是被他慣壞了!


    他沒有任何猶豫便拾起床邊的皮帶,持在手中,高高舉起——


    沁寶本能地尖叫了一聲,翻身閃躲。


    這麽一躲便被他順勢撲倒壓住,他竟然從床上站了起來——


    本來就無比高大的身材,從床上站起簡直能頂到天花板上。


    他用皮帶抵著沁寶的臀部,“真以為我不敢抽你是吧?”


    沁寶唿痛掙紮,心裏總有一層防線覺得他就算被氣昏頭頂多也就是動手揍她吧,用皮帶真的會出人命的——


    “不要,不要打我,薄悅生……你敢用皮帶碰我一下,明早天亮我就去法院門口告你!你婚內強女幹,家暴妻子……啊!”


    沁寶威脅的話還未說完便是一聲低唿,薄悅生竟然……


    他竟然用腳踩住了她的背,以此製止她的翻身和掙紮。


    高高在上的薄長官冷冷嗤笑,“你去告啊,我不僅用皮帶抽你,抽完了還要再強上你一次,不——我想強幾次就強幾次,你果然是犯賤,對你多溫柔都不滿意,嗯?你就是欠!”


    沁寶被他用腳踩住背部後就沒有再掙紮了。


    也沒有再吭一聲。


    她咬著唇,貝齒快把下唇咬破了……


    事已至此,薄悅生當真對她沒有半點殘餘的對妻子的尊重和憐憫。


    哪裏當她是妻子了,根本都不當人。


    沁寶現在是怕疼,她沒有被皮帶抽過,不知道會有多疼。


    連哭都顧不上了,她隻想著等皮帶落下來的時候她要不要躲,要怎麽躲會好一些。


    偏偏男人踩著她的背,她上半身像是麻痹一般,根本就沒有動彈的可能。


    就在她糾結盤算的時候,男人已經鬆了腳,半跪在床邊,一隻手扯了棉被覆蓋在她裸呈的身體上,另一隻手便揮著皮帶抽打她屁股的位置——


    薄先生快瘋了,真像是教訓孩子那樣,一邊抽一邊罵,“對你太好了是不是,慣得你一身臭脾氣!”


    “以後你再對我動粗試試,再罵我試試,罵一次我就抽你一次!”


    沁寶是尖叫了好幾聲之後才意識到抽落下來的皮帶與她嬌嫩怕痛的皮膚尚且隔著一層冬季用的蠶絲被。


    不疼,可是劈劈啪啪的聲音驚悚之極。


    沁寶怕痛怕到極點,即便現在不疼,她卻已經深深地怕。


    剛開始隻是抽噎,後來就用手堵住耳朵,小聲唿痛,“疼,別打了,疼,別打我……”


    ……


    男人已經不知道自己此時這種愚蠢的行為算什麽。


    家暴她?他甚至都不敢打她。


    這麽幾下之後卻貌似真的有效發泄出一部分怒火。


    沁寶哭成淚人一般服軟哀求著,“別打了,會痛的,求求你,會痛,我害怕……”


    ……


    薄先生收了手。


    他抱起沁寶瑟瑟發抖的小身子,瞪著她,“還跟我鬧麽,還敢不敢鬧了?”


    沁寶哭得說不出話。


    隻要她不再開口繼續頂撞他,他就覺得尚且能忍。


    他丟了皮帶,抱著她起身往浴室走。


    在浴缸裏放水的時候他甚至忍不住翻轉她身子定睛細看,確認沒有真的抽到她才徹底放心。


    沁寶不知道是真的服軟不敢再同他鬧,抑或是折騰得實在沒有體力。


    她在浴缸裏蔫蔫的,身體算是放鬆,任由他擺弄她替她清洗。


    ……


    幫她洗完,薄先生也算是消了氣。


    他吻了吻她額角,低聲道,“沒受傷,有點腫,難怪你一直喊疼,一會兒給你抹點藥,明天就消腫了。”


    沁寶低眉順眼,沒有吭聲。


    女孩在水氣彌漫的浴缸裏顯得比床上乖巧柔順百倍,熱乎乎的小臉蛋像褪殼雞蛋,白得晶瑩剔透,又更像初熟的番茄,透著誘人的粉色。


    薄先生已經懶得計較脖子被她的小爪子撓破,她還用腳毫不留情地踹他胸口,甚至賞他耳光。


    罷了,就當是她在同自己肉.搏好了。


    這麽嬌嫩乖巧的小姑娘,他怎麽親都親不夠。


    沁寶卻忽然動了動唇瓣,靜靜地問,“那個女人是誰?”


    “……”他胳膊僵硬。


    沁寶幽幽地道,“我很好奇是什麽樣的女人叫薄先生夜夜恩寵尚且不厭倦,何況,既然我還是名義上的薄太太,便是你要納妾,我也有權利知道是對方是哪家的姑娘。”


    “蘇沁寶。”


    聲線陰冷。


    沁寶仿佛知道今夜是不可能得到他的迴答。


    他不願意迴答,便是她將他的嘴撬開,隻怕也聽不到半句真實的迴答。


    她自顧自地從浴缸裏爬出來,硬撐著酸軟的身體,拿了最大的浴巾裹在自己身上,又隨手取了小一點的用來擦幹頭發。


    ……………………………………………………………………


    浴缸裏的男人許久才開口,“我說過沒有什麽女人,都是你在胡思亂想,為什麽不信我?”


    沁寶還沒有迴答。


    他又道,“是你自己說,愛需要信任,你說你和謝景言沒什麽,因為我愛你,即便你們私奔鬧出那麽大的醜聞,我都可以當做沒發生過,你呢,你幾時信任過你的丈夫?”


    沁寶鼻子酸極了。


    他在狡辯。


    明知道無可分辨,偏偏避而不答,還要生硬地轉移話題。


    沁寶沉默地擦著頭發,擦了足足兩分鍾。


    她忽然僵著臉走到浴缸邊,冷笑,“薄悅生,你髒死了,你他媽的就是個不折不扣的人渣!”


    擦過頭發半濕的浴巾,被她施力重重摔打在男人臉上。


    ---題外話---一更,這章3900字補上一章重複的部分,不滿一千字係統不收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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