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危險。】


    我不自覺的低吟了一句。


    正好是跟隔壁房間連一起的門上麵的天花板塌了。要是再在那裏多呆一會的話,說不定瓦礫會砸碎我


    的腦袋。就算肯普法的身體再怎麽結實我也不認為會沒事。


    水泥的碎片和塵埃不停的掉落,實現因此變得朦朧起來。我用手捂著口鼻慢慢接近門那邊。


    沒發現那兩個人。是去了隔壁的房間了吧。她們能避開瓦礫嗎。


    【喂,沒事吧!?】


    沒有迴答。我急著叫了幾次。


    【水琴!雫!】


    【我沒事。】


    是雫那一如既往的聲音。


    【我和水琴都沒事。】


    【喂,名津流,你那邊也還好吧。】


    我青梅竹馬的好友的聲音也是沒變。總算是放下心來了。


    【我也沒事。紅音你。】


    我稍微問了問背後的人。猛犬女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就算是一千磅重的炸彈落下來也炸不死我。】


    【和以往一樣。沒事。】


    【那樣就好。】


    雫說道。雖然她語調平靜,但覺得之中似乎有點不安的成分,是我的錯覺吧。


    【水琴,雫,有沒有受傷?】


    【沒有。】


    那這麽說道,然後馬上加了一句。


    【名津流總是先叫水琴呢。】


    【呃不好嗎,也沒什麽特別的。】


    這跟順序有什麽關係嗎。


    【也是。也沒什麽特別的。對你來說。】


    【你話中有話吧。】


    【因為到現在我也不期待你能夠理解女人的心理了。】


    不知所謂。我想讓她說明一下,可是雫馬上轉變了話題。


    【傷的話我是沒受。】


    【我的腳擦傷了一點。】


    水琴說道。


    【喂,沒事吧。】


    【隻是摔了一跤而已,況且也不是很疼。】


    的確,聽她的聲音還是很爽朗。因為她是個即使被蛇咬了也能笑著的那樣的女人吧。


    不知為什麽水琴似乎挺高興。


    【名津流你會擔心我還真是少見呢。】


    【我倒是覺得你還受傷很少見。】


    【因為我是個柔弱的女孩子嘛,所以也會受傷的。】


    什麽柔不柔弱的,就算是男人也會有受傷的時候的。


    我向水琴問道:


    【有沒有消毒液什麽的?】


    【沒有啊,你也沒帶吧。】


    那的確是的。話又說迴來,掉進水裏是不可抗力來的。


    【雖然想舔一下,但是傷口在小腿上,所以嘴夠不著。】


    【別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你又不是貓。至少先把傷口清理幹淨。】


    【我來舔如何?】


    雫這麽說道。你說舔,到底是怎麽做。


    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但是我仿佛能夠親眼所見一般地知道水琴現在一定很慌張。


    【等等等,會長,你想幹什麽?!】


    【是雫。】


    【雫,快住手!】


    聽她們的聲音像是在爭執。然後傳來布料被撕開的聲音。水琴“啊。”地慘叫了一聲。喂,怎麽了怎


    麽了!?


    然後那邊就安靜了下來。她們幹了什麽啊?


    我豎起耳朵來聽也聽不見任何聲音。不,是不是有像貓喝水一般的聲音啊。


    【好了喲。】


    雫說道。


    【暫且先用撕下的衣服做繃帶包住了傷口。】


    【嚇了一大跳。】


    這是水琴說的。


    【雫你突然把衣服脫了,我還以為你要幹什麽呢。】


    【因為你受傷了。】


    【你還真的舔了我的小腿啊,怪難為情的。】


    【在舔幾下會比較好嗎?】


    【可以了。怎樣都要的話,我跟想讓名津流來舔啊!等等,會長。】


    【舔名津流的傷口是我的職責。】


    【你一邊說著這些你在摸哪裏哈啊。】


    水琴的聲音怎麽聽上去,妖豔十足。好像帶著熾熱的感覺。到底在幹些什麽啊。


    【喂!現在是緊急事態!你們在幹什麽!】


    不知道是不是忍無可忍了,紅音大叫道。


    【兩人獨處就幹這個啊。女同誌給我迴家再搞!】


    【等等,才不是什麽女同誌呢!】


    水琴反駁道。


    【是吧,雫。】


    【。】


    【啊!?】


    水琴大概在後退吧。連我也嚇了一跳。


    【開玩笑的。】


    【別那麽一本正經地說啊。聽起來一點也不像是玩笑。】


    她究竟是怎樣跟她說的。


    我,紅音和水琴,雫被分成了兩邊。因為通向隔壁的門被塌下來的天花板和大量的沙石掩埋了,所以


    我們看不見對方。頂上一帶有地方通著,聲音就是從那裏傳來的。但是那隻是個連貓都不知道過不過


    得去的小洞。現在我們隻能聽見對方的聲音。


    【名津流,能用魔法轟開瓦礫嗎?】


    【可以試試但看上去不行。】


    我稍微後退了一點,往手心裏注入了力量放出了火焰。


    爆炸聲過後,瓦礫堆隻是表麵被燒焦了一點而已,從某種程度上說算是破壞了一點。繼續下去的話早


    晚應該能開個洞吧,但不知道要用多長時間。


    【不行啊。】


    【沒辦法。】


    雫的聲音聽上去一點也沒有失望。她大概早就料想到了。


    【喂,你們那邊有出口嗎?】


    【雖然很黑看的不是很清楚,不過似乎有呢。】


    【看不見嗎?】


    【因為拿火炬的是名津流嘛。】


    是啊,但是那東西也因為剛才的騷動不知道掉哪裏去了,所以得再做一個。


    【房間裏怎麽樣?有無異處?】


    【像是材料倉庫呢。盡是些沒用的東西喂,名津流。】


    【什麽事?】


    【你還真是關心我呢。】


    她冷不防來了這麽一句,我勉強反駁了迴去。


    【不隻是雫你,我也很擔心水琴的。】


    裏麵傳來水琴“噢。”地一聲。


    【會擔心傷患,名津流你成長了呢。】


    【多嘴,你是後輩吧。】


    【下次就換我來擔心名津流喲。】


    這種事情沒什麽意義吧。至少我沒有受傷。


    我轉過身去。因為剛剛才來過,所以有必要再迴到通道上一次。能夠順利會合就好了。


    【喂,我和紅音要出房間了喲。】


    【那麽我和水琴也要從這裏出去了。在外麵會合吧。】


    雫說道。


    【但是不知道能不能馬上就會合,所以請兩人一組行動。千萬不要走散了。好嗎?】


    【知道了。】


    【別受傷了。】


    聽著對雫來說很少有的台詞從背後傳來,我和紅音離開了瓦礫堆。


    從新找塊廢料做了個新的火把吧。這次也用魔法來點火。


    雖然通道裏有點微光,但是還是用火比較好。這樣方便得多。


    【前麵什麽也沒有啊。】


    紅音說道。我還想說不定外麵有通向隔壁的門,但是隻有光溜溜的牆壁一直延伸過去。


    【沒辦法,走吧。得和那兩個家夥會合才行。


    】


    【啊啊。】


    【怎麽了。不是你說要和她們兩個會合的嗎。】


    【是的,但,紅音你會擔心雫和水琴還真是少見呢。】


    【也不是什麽特別擔心的。因為和兩個人比起來,顯然四個人更有利。還有她們姑且算是同伴。】


    可能是不好意思,我看不見紅音的表情。我們兩個人走在通道上,隻有腳步聲顯得特別響亮。


    我們越往前走濕氣就變得越濃重。還覺得有點熱。是地下水湧出來了嗎?還是說有溫泉?


    【不知怎麽,熱起來了。】


    紅音也低聲說了同樣的話。


    【真是的,盡沒好事。今天早上的天氣預報可沒說這裏會變得這麽熱。快點從這裏出去洗個澡去。】


    【你還想泡在水裏啊,剛才不是被泡得夠嗆的嗎。】


    【笨蛋!進不想進的遊泳池和淋浴的感覺是不同的。其實是想泡個澡再喝一杯的。】


    【你,喝酒的嗎?】


    【不,我不會喝酒。】


    也就是說,你喝過酒了嗎。我們不是還未成年嗎。


    不過算了,在想快點從這裏出去這一點上我們的想法是相同的。


    因為不知道在這裏幹什麽好,而且身上也濕濕的。


    前麵變成了t字路口。準確來說應該是“卜”字形的。我和紅音向右邊探出頭去。我們之所以沒把整個


    身體露出去是因為怕有敵人在。


    突然傳來了什麽聲音,我望向天花板。


    【名津流,怎麽了?】


    【不,好像聽到了些什麽。】


    【是人嗎?】


    【不是的,好像是什麽壞了的聲音。】


    【什麽都在意個沒完那還得了嗎。】


    嗯,也是的。要是因為這點事就止步不前的話就沒辦法走下去了。


    再看看,這條通道沒有門也沒有其他東西,裏麵是死路來的。


    【切。】


    紅音咂了咂嘴。


    【這樣的話可沒法和雫她們會合啊。】


    【那個房間應該也是和哪裏連在一起的吧。】


    【也沒什麽其他的發現,現在隻能去我們能到的地方了。】


    正是。這家夥是狗的時候有時也會說出些有道理的話。


    於是我們便一直往前走。


    【真想身體快點變幹啊。】


    【你不是會魔法嗎。無須多慮,盡管用。】


    【笨蛋,哪個家夥會因為自己身上濕了就去讓煤氣爐烤啊。那樣我會死的吧。】


    【你調節一下火力不就行了。】


    【調了也是火。又不是幹燥機。】


    有這麽方便的話我早就這麽幹了。這家夥的大腦果然是短路了。道路從前麵開始變得傾斜了,讓人難


    以行走。也就是說遇到斜坡了。用這個火炬照不到深處。


    紅音照例抱怨了一句。


    【又是地下啊。挖這麽個地洞到底是打算幹嘛?】


    【別問我。】


    【沒問你,隻是發泄一下怒火罷了。】


    【所以才會想起我的吧。】


    【真的是這樣的話現在你脖子以上就全是洞了。】


    這不是開玩笑,真是恐怖。為什麽會和猛犬獨處啊。我能活著迴去嗎?


    我們慢慢的走下了斜坡。


    【繼續走!走階梯!】


    【為什麽會有材料放在這,這裏是斜坡吧。】


    我想著順便迴答她幾句的,但有些奇怪的是紅音似乎覺得挺好一樣。


    【哈,你原來偶爾也會說些好的嘛。】


    【偶爾是什麽意思。】


    【話說,這下麵會不會有寶藏啊。】


    【水琴的話就會這麽想,但是不會有的吧。】


    在底下有個巨大的金庫也許挺有趣,但是沒有必要。有的可能是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吧。大概是的。


    【是哪裏的哪個家夥幹出這樣的好事的。多事的混蛋。】


    【不一定是人雫是這麽說的。】


    【是外星人也沒關係。不,倒不如說那樣更好。射了人之後會覺得不舒服,如果是外星人的話就可以


    盡情的殺了。】


    【真的嗎?】


    我問的不是外星人的事,而是殺人之後會覺得不舒服的事。


    【你不是不管對手是誰都毫不客氣的嗎。還打中了沙倉同學。】


    【啊?你個混蛋,想在我纖細的少女之心中挑刺嗎。】


    哪裏纖細了。


    紅音又亮出了槍。


    【我是純潔無暇的。我射了人以後會在意得甚至三天睡不著覺。】


    【這是說謊吧。】


    紅音用槍瞄準了我。


    【不要詆毀我。我其實是很柔弱的,就算是風吹一下也會站不穩的。你要跳我的刺我決不饒你!】


    【先把槍放下。】


    說起來雫和水琴也說過自己是個少女什麽的。是向我強賣少女嗎?這種看上去貴的要死的東西我才不


    會要。


    【你不是射誰都是若無其事的嗎?】


    【那要看情況。這樣的話會更緊張。】


    【對著我的話就更會開槍了吧。】


    【射你是有其他理由的是這樣的。】


    她罕有地說的很小聲,所以我又問了迴去。


    【你說什麽?】


    【是愛意。是愛意的表現來的。】


    【又說傻話了。】


    【別開玩笑了!】


    紅音激動了起來。看看果然是這樣。這個猛犬女一直都是這樣的。


    【真是的,像你這樣的笨蛋我還是第一次見。】


    【幹嘛老是說我是笨蛋啊!】


    【當然是因為你就是笨蛋啊!】


    【那就證明給我看看!】


    【要我怎麽證明都行!你遲鈍。成績也比我差。嘴巴笨,老遲到。還有——!】


    她突然舉槍指向我的背後。


    【還沒發現有敵人在!】


    我連忙轉向身後。


    紅音扣動了扳機,幾枚子彈呈一條直線飛了出去。


    【怎麽,暴露了啊。】


    是個十分稚嫩的聲音。然後有個什麽東西像風車一般的旋轉著。當我想到那是帶鎖鏈的鐮刀的時候,


    那個獎子彈悉數彈開的人影已經向這邊衝了過來。


    【呀啊——!理香再度上陣!】


    她是初中生肯普法植田理香。他那幼小的身體像橡皮球一般地彈跳著向這裏襲來。


    【是你啊!蘿莉女!】


    紅音吼道。


    【正好,我今天一定要把你打成篩子!】


    【真吵啊小狗,就從你開始解決!】


    【你試試!】


    紅音再次開火。鎖鐮和子彈交錯飛舞。


    理香的表情似乎很高興。這女的也是嗜血派的嗎。另一邊,紅音也是怒氣從天的發著瘋。但是她露出


    犬齒,也是一副滿心歡喜的樣子。


    這兩個性格相近的人在戰鬥著。槍與劍的劇烈碰撞演奏出金屬的旋律,然後再度分離。


    【正好啊蘿莉女。我從以前就看你不順眼了。給我死吧!可惡!】


    【理香很喜歡狗,但是唯獨討厭你。送你進保健所!】


    【在此之前我先送你歸西!喂!名津流!不準你出手!】


    【啊?為什麽?】


    我暫時停止向手掌中注入力量。


    【這蘿莉讓人火大。我決定要殺了她。你要是敢奪走我的樂趣我就要你好看!


    】


    【兩個人一起上不是更輕鬆嗎?】


    【我喜歡獨享甜點。你也不會把第一版的dvd特典給別人的吧。】


    【我沒買過第一版的dvd什麽的。】


    【那就從明天開始好好買。】


    這是在說什麽啊。


    理香【嘿——】地叫著飛了迴來。那是借助肯普法的身體能力真的在飛。但並非是“飛行。”隻是跳


    起來停留在空中的時間特別的長罷了。


    然後鎖鐮精準的襲擊=向了紅音。


    而紅音則是大叫著【別開玩笑了!死蘿莉。去死去死去死!】


    將飛向自己的鎖鐮擊落了。這種方法隻有彈藥無限才能做到吧。理香把鐮刀收迴後更加奮力地丟出。


    槍聲和金屬聲震得我腦袋嗡嗡響。這噪音真大。那兩個在打的家夥是不是由於腎上腺素分泌過旺所以


    一點也不在意啊。


    【臭蘿莉!見鬼去!】


    【小狗,去死吧!】


    基本上是一場對罵大會,我的話剛參戰就會被罵下去吧。


    理香扔出了鎖鐮的金屬製的一端。隻不過飛的軌跡和看到的不同,是向地上飛去的。因此紅音的注意


    被引開了。


    【嘿!】


    隨著少女的一聲號令,撞在地上的鎖鐮被彈起,飛向紅音的腳踝。


    【嗚噢!?】


    【哈!】


    紅音的腳被鎖鏈纏住了。理香用力一拉,猛犬女就失去了平衡。


    【納命來!】


    理香手持鐮刀舔了一下嘴唇。然後開心地叫著衝了過去。


    【看我砍下你的頭!】


    【豈能讓你得逞!】


    被絆倒的紅音仍在大喊。並用槍瞄準了理香的額頭。


    但是來不及了。亮閃閃即將砍下紅音的頭部。


    【呀——!】


    一聲慘叫響起。如果這是紅音的話我會為她明明是個猛犬女卻還能發出這麽可愛的聲音而感到吃驚,


    但那是理香發出的。她一時收不住腳向紅音撞了過去。


    兩人就這樣咕嚕咕嚕的摔了下去。


    【離我遠點笨蛋!】


    紅音怒吼後往理香的頭部揮下了槍把。


    隨著“咚”地一聲悶響,嬌小的少女的眼睛翻了過去。


    【喂,還好吧。】


    我快速跑向紅音。猛犬女也正好滿眼充血的站了起來。


    然後她不知為何用槍指著我。


    【你個混蛋都幹了些什麽!】


    【什麽呀。】


    【你幫了我吧!你用了魔法吧!】


    她把臉上所表現出來的憤怒如數斥諸言語對我怒吼道。沒錯,我在那一瞬間向理香施放了火焰。多虧


    那麽做,那個少女才失去了平衡,就那樣停不下來向紅音撞去。


    【我說過叫你不要出手的吧!?】


    【但是照那樣下去的話你會被幹掉的。】


    【從那才正要開始少年漫畫式的反擊呢!】


    一派胡言。看樣子我出手幫她,對她而言比起對我的感激之情來屈辱感要來的更強。這性格真是麻煩


    ,我幫了她,我會怎樣呢?


    【不可饒恕!看我讓你和蘿莉一起歸西!】


    【笨蛋笨蛋!這叫做起內訌!】


    【就在剛才,你已經不是我的同伴了。】


    我連忙揮手。這樣下去的話這女人真的會開槍的。


    【等等,冷靜下來想想。等會兒再起內訌吧。】


    【等會兒再搞的話就可以掀飛你的腦殼嗎。不是的話現在搞也一樣。】


    【還是住手吧。比起那個來,這該怎麽辦?】


    【啊?】


    【這個女孩呀。】


    我們看了看腳下昏過去的理香。紅音反射性的說道。


    【殺了她?】


    【一開口就是這個啊。這要說的話應該是俘虜吧。不是必需得遵守那個日什麽的公約嗎。】


    【日什麽的是什麽啊。是焦耳、貝爾奴嗎?】


    【說不定是叫久尼爾條約吧。(注:這個條約名是音譯。我猜名津流是想說日內瓦條約。)】


    好像跟川崎布隆達雷(注:這個也是音譯,因該是球隊名或人名。)的足球員有關係,我也不是很清


    楚。但是殺人始終不好。


    【喂,等她醒來的話可以問她很多事情。說不定能搞清楚些什麽。像是這裏的出口。】


    【啊?】


    【我們是從泳池進來的,但是這個女孩應該是從別的地方進來的。問一下她比較好吧。】


    雖然是臨時拚湊出來的話,但對我而言算是提出了一個好主意。放她在這不管我們也隻能不知所措罷


    了。


    【嗯。】


    紅音愁眉不展的。比起我的主意是正確的來,看上去更像是在氣說不過我。


    【那隨你便。】


    【帶她一起走吧。】


    【去哪?】


    紅音擺出一副臭臉。


    【這裏可是地下啊。在哪裏有些什麽我們都不知道。怎麽辦?】


    【是啊。】的確該想想了。


    結果我和紅音還是背著理香走了。


    我們還為了誰來背爭論了一番,後來靠猜拳決定有紅音來背。這本該是男人的工作,但現在兩個都是


    女人,體力上沒什麽差距。


    紅音感歎道:【背著個蘿莉什麽的,不就像護著孩子一樣。】


    雖然我想說還挺配的,但是還是自重一點吧。說不定她真的會殺了我的。


    幸運的是往下的坡道很快就到頭了。盡頭有一道降下來的卷閘門,但是它旁邊的們沒有上鎖。


    門裏麵是個小房間。跟之前的一樣很難說得上是整潔,但是那裏不漏水也沒有濕氣。不過滿是灰塵。


    【是休息室還是什麽嗎。】


    紅音一邊把理香放在地上一邊小聲說道。我看了一下室內,這裏寒酸得連一把椅子也沒有,但是牆邊


    有結實的操縱杆。


    【是不是控製室啊。】


    【那是什麽?】


    【這裏有操縱杆。要是用這個的話看樣子可以打開那道卷簾門。】


    【那就試試看吧。】


    不用你說。我準備把向上的操縱杆往下扳,但是扳不動。


    【不行啊。扳不動,就算以肯普法的力量也辦不到。】


    【需要用電嗎?】


    【說不定隻是生鏽了。】


    不管怎樣都很難辦得到。看來隻能放棄打開那道卷簾門了。


    【沒辦法。稍微休息一下吧。】


    紅音不停地轉著胳膊。


    【你已經累了嗎?】


    【白癡,總不能一直背著這家夥吧。】


    【可不能丟在這裏喲。】


    【有事要問她嘛。隻能等她醒來了。要是在背她的時候她醒來了就麻煩了。】


    的確,因為她可能突然抓住紅音的脖子。


    我們讓理香在離牆邊一定距離的地方睡下。我靠了過去。


    不知為什麽,她這樣看上去十分可愛。所謂的睡臉似乎任何人都能因它提升三級,就像是一種形象。


    現在覺得她似乎隨時都會叫出:【大哥哥。】一樣。雖然不想這麽說。


    紅音似乎很不快。


    【你是蘿莉控嗎?】


    【不是,你在說什麽啊。】


    【你現在準備脫她的衣服嗎?】


    【我沒那種興趣。】


    蘿莉控什麽的,就算


    是男子部二年級四班應該也沒有。東田是m屬性的姐控來的


    想想的話,我還不知道其他家夥的性取向啊。沒準真的有人對幼女有興趣也說不定。是我的話


    我會希望就這樣不對外公開一直帶進墳墓裏。


    我從理香身旁走開在牆邊坐了下來。


    紅音也在旁邊坐了下來。現在就成了兩個人在又黑又壓抑的房間裏休息的一幅場景。


    【喂,紅音,你就這樣保持變身的樣子不變迴來嗎?】


    【不好嗎。你不是也是女人的樣子嗎。】


    【也是。】


    【的確,我也沒想到要變身這麽久。】


    【你討厭變身嗎?】


    【不是的。再來這裏之前。我們談過一次吧。】


    嗯,是在去車站集合前去喝茶那次嗎。不知怎麽的覺得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我之前想,能和你獨處的機會有那麽多就夠了。然後就是能以變身前的姿態和你在一起就滿足了。


    】


    【但是你現在還是變身後的樣子吧。】


    【也是說不定還會有什麽留戀。我可不覺得這是好事。】


    她握起拳頭敲了幾下自己的頭。


    留戀指的是什麽。猛犬紅音可不適合這種單詞。怎麽看都像是活在一刹那間的那一類。


    說起來,這女人該說她是有趣呢還是說奇怪呢。一般變成肯普法就會有各種不同的地方會發生變化,


    而這家夥與眾不同,她是性格大變。而且還屢屢說出像是另一個人格說出的話。這種感覺我是不明白。雫和水琴也一樣吧。


    就好像是書裏寫的一樣,但比起有24個人格來說要好得多。


    【變身前的我是真正的本人,現在是有點不同的。你不應該忘了那家夥。】


    【因為你馬上會開槍的是吧。】


    【不是那個意思總之,不太好。】


    我嚇呆了。


    【你說不太好你是美嶼紅音吧。】


    【是啊。】


    【那不就行了。我認為不管哪個都是你。】


    紅音一直盯著我的眼睛看。


    【這是你的真心話?】


    【當然是。】


    【那就把那話跟變身前的我說。她一定會高興的。】


    然後這家夥又加了一句。


    【我也有一點,嗯。】


    到這打住這女人就不說話了。


    在淡淡的黑暗中,我和紅音並排坐著。有一陣輕微的空氣流動聲響起。在哪兒有換氣口嗎?


    和猛犬紅音兩人獨處什麽的,好像挺少的。和變身前的她一起出去倒是不少。


    這麽想的話感覺有些奇怪。要說的話就像蹲在危險物放置處一樣。旁邊的那個人就是導火線很短的甘


    油炸藥。


    【喂!】


    【哇,甘油炸藥說話了。】


    【什麽啊。】


    【沒什麽。】


    【奇怪的家夥這個蘿莉怎麽辦?】


    紅音用腳尖捅了捅她。


    【有殺了她的打算嗎?】


    【說什麽呢。沒有。】


    我搖了搖頭。她會反對嗎?我這麽想著。但是紅音隻是吸了吸鼻子。


    【哼,果然。】


    【什麽啊。】


    【你好像忘了,雫的那時候你也這麽說過。】


    【說了啥?】


    【我準備殺雫的時候你阻止了我啊,蠢貨。】


    一個個都喜歡多加一句。


    迴想一下的話,好像是說過那樣的話。對,那是最開始和雫交戰時候的事。那時沙倉同學中了雫的圈


    套被綁架了,總之是曆盡千辛萬苦取得了勝利。那時候我們還是敵人,但是現在已經是同伴了。是的


    吧。


    【那個時候我以為你是個天真得不得了的小鬼。】


    【現在不同了嗎?】


    【不,現在我也是這麽認為的。】


    剛說完紅音就否定了。


    【同情敵人簡直是天真到家了。真拿你沒辦法。】


    【還真對不起啊。】


    【不過呢,這說不定是你的優點呢。】


    紅音這麽說了。


    【先說清楚,我可是覺得隻要戰鬥的話就好了。全死了的話就算完。多簡單哈,雖然變身前


    的我不這麽想。】


    【和平點不好嗎?】


    【閉嘴。雫才會那樣。】


    【是嗎?】


    【雖然不及我。但那個討厭的女人可是說過一直戰鬥下去的話,總會找到意義的。】


    是啊,我都忘了,這女人還記得一清二楚呢。


    我忽然想起了點事,於是就試著說了。


    【但是那是理所當然的吧。因為我們是肯普法啊。】


    【是啊,切腹黑兔也跟我說過我們是為了戰鬥而存在的。】


    【切腹虎也跟我說過。】


    【所謂的戰鬥應該也包括殺死對手。雫那個混蛋。在和我們相遇之前似乎幹得挺不錯的。好像還有個


    同伴。】


    怎麽好像說到了雫的前輩。好像是教了她關於肯普法的事情。說不定聽過她的名字但是忘了。


    【而你卻叫我別殺她。這家夥說不定對那幫家夥來說也是意想不到的。】


    【誰啊?】


    【你真笨,調停者啊。】


    【啊啊。】


    是啊。我們是被調停者變成了肯普法,又被內髒動物引導著。從名字就可以清楚了解肯普法是為了戰


    鬥而存在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麽要用德語。我們必須要戰鬥,而且會集中出現在同一個地方。實際上


    我也在戰鬥著,但是沒有徹底打到過敵人。雖然並非有意而為之,但是總是會變成那樣。可以說是一


    直維持現狀,這大概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紅音好像說給自己聽似地說道:


    【事情會變成怎樣我一點也不清楚。說不定什麽影響也沒有。】


    【那我不是白費腦子了嗎。】


    【說不定是的。】


    【是那樣的話我就多慮了。】


    【但是毫無疑問,這對你是有利的。你會在這裏向這些事是好事來的。至少變身前的我是這麽想的。


    所以啊。】


    紅音把眼睛轉向我盯著我看。


    【對變身前的我更親切一些!】


    【我很親切吧。】


    【哈?你瘋了嗎?】


    這說法真過分。雖然在初中的時候,班主任曾經教導過我:【瀨能你要開拓視野,擴寬心胸。】但是


    像現在這樣就夠了吧。我可是親切得不得了。特別是對女孩子。


    但是猛犬紅音明顯是把我看得跟蟲子一樣。


    【我不管怎麽接近你你都無視我,沒有察覺到。就像往沙灘上灑水一樣。變身前的我都心碎五十次了。單單是靠近你就花了我這麽多功夫。】


    【我覺得我很親切啊。】


    【不管我怎麽做你都無動於衷哪叫親切。真讓人火大。為什麽連變身後的我的心情也變成這樣了。】


    紅音在那裏自個兒說著些什麽,氣著些什麽。而我就是被她說的那個。想想的話這是句很過分的話啊。不,這是當然的,站在我的立場上來說。為什麽我得被猛犬女給罵成這樣啊。我要是報複心比較強


    的話,像現在這樣兩人獨處,我早就做些s的事情了。


    【也就是說,那個,小紅音對我頗有好感。】


    【看來不說的明白點的話,耳朵比老頭還不好使


    的你是不會明白的啊。變身前的我喜歡你啊。】


    我一時說不出話來。


    【啊果然是這樣的嗎。】


    【你個混蛋!你已經隱約感覺到了啊。那你還是那副樣子!?】


    【不,我也不太清楚她是不是真的是那樣。】


    【變身前的我不可能那麽輕易就去挑明的吧!你就光在意那個臭女人,根本不了解身邊的人的感受。


    變身前的我為了接近你可是固執到了病態的地步了啊。那家夥的視野很窄,除了你以外的男人她根本


    看不進眼裏。】


    【你不止視野狹窄,還很粗暴。】


    【給我閉嘴。所以必須由你來對那家夥說。因為你說過挺喜歡她,我想這樣就可以領先一步了。】


    【我是說了這話。】


    【是yes還是no我是想讓你說yes的,總之,你必須做出判斷。】


    【嗯我知道了。】


    【你根本沒明白吧。】


    【不不,我真的明白了!雫那時候也對我說了同樣的話。】


    是的,那個學生會會長也在等著我的迴答。然後水琴也是。


    女孩子們紛紛把自己的感情加諸於我,並且渴望我的迴答。而我不得不做出迴答。有種像是義務的感


    覺,應該說真的是一種義務。因為她們都是認真的,所以我不也認真對待的話就對不起她們了。


    但是,話說連紅音也變成這樣了。是說我有女難之相嗎。該不會連班長她們都會對我說這些吧。我太


    自負了。


    紅音說了一陣過後突然歎了口氣。


    【喂你有沒有覺得變身前的我不好?】


    【沒有什麽好不好的吧。】


    【你有多厚臉皮我已經看慣了。】


    我想應該沒你厚。


    因為猛犬女沉默不語,所以我想起了戴眼鏡的小紅音。


    那女孩又內向聲音又小,並且對我抱有好感。雖然也有類型相符的因素在內。但我仍然很高興。


    但是眼前的猛犬女又怎樣呢。剛才說的始終是變身前的她。


    【紅音。】


    【怎麽了。】


    【你啊,對我說過要我對變身前的你親切些吧。】


    【還想說更多嗎?】


    【不是的。那個啊,變身前的紅音你對我抱有好感吧。】


    【但是並不是那種半涼不熱的感情。】


    【那你怎麽樣呢?】


    【什麽啊?】


    紅音揚起了一片眉毛。


    【此時的你是怎麽看待我的。】


    猛犬女沒多想就開口說道:


    【一樣的。我挺喜歡這樣的你的。】


    我眨了一會兒眼。


    我是半開玩笑的問她的。她好像突然說了句難能可貴的話。我竟然會被一個動不動就開槍瘋狂掃射的


    家夥喜歡。她是吃壞肚子了吧。還是說掉進泳池的時候喝多了水吧。一定是這樣的。


    然後,紅印的眼神變得不快起來了。


    【你,實在想一些什麽無聊的事吧。】


    何等敏銳的感覺啊。雖然我經常為女人的敏銳感覺感到吃驚,但像這家夥的程度,不止有狗鼻子似乎


    連第六感也很厲害。


    【討人厭的家夥。別去想這種蠢事。你蠢成這樣不管是變身前的我還是變身後的我都快要哭了。】


    【哭出來不就行了。】


    【為什麽我非得被你這麽說啊!】


    紅印的表情突然變成了一張特寫。震懾力十足。強硬的女孩子哭起來是很可愛的,因為可以從中讀出


    些什麽,但是生氣起來是很可怕的。


    【我明明都找了個自己覺得合適的機會這麽做了。】


    【我不知道是個合適什麽的機會。你不是隻有殺意嗎。】


    【你就沒有別的說法了嗎!】


    為什麽這女人的臉變紅了。因為很暗所以看不太清,但是她的臉一定很紅。不過,為什麽?


    紅音的迴答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我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向你告白啊!】


    【啊?為什麽?】


    【讓人搞不明白的家夥!我說了我喜歡你吧!】


    就這個?


    紅音突然抓起我的前襟。


    【什麽就這個。變身前的我喜歡你,變身後的我其實也喜歡你。這就是兩倍了。比雫和水琴的還多喲。怎樣。】


    【你問我怎樣也】


    我被他的震懾力給震懾住了。我有點害怕並且有點混亂了。因為她突然就吼了出來了嘛。


    【真是個遲鈍的混蛋,殺了你喲。】


    【我還不想死。】


    【雫和水琴都告白了吧,但是這樣一來就對我有利了。第一,我是你喜歡的類型吧。】


    【是沒錯,但是。】


    【但是?】


    【是的,是這樣。】


    沒辦法,腦袋被搖來晃去的什麽也幹不了。眼睛也是轉來轉去的。


    【這樣的話就什麽意見都沒有了吧。我們是相愛的。那就沒什麽不平或者不滿的。】


    【被殺說的是。】


    【那是一種語言上的修辭來的!你不聽我說的話就殺了你喲!】


    還是死嗎。我都搞不明白怎麽迴事了。


    我拚命的整理腦袋。也就是說猛犬紅音向我告白了,好像我不好好聽她說的話我就會被啥。真是件了


    不得的事。


    【明白了嗎?】


    全明白了。


    【我喜歡你啊!】


    是,是這樣的嗎。


    一直以來都實踐著拿著槍就打,見人就吼的女人會說這中華實在讓我飽受衝擊。至少在剛剛相遇的那


    時她應該隻是把我當成可以順便丟棄的瓦楞紙而已。就是那種【隻要是看到的東西就是礙事的。】的


    類型。


    對我大有好感的是變身前的紅音,至於這種狂犬我則是完全沒想到。


    【我喜歡你才會跟你在一起的!喜歡你啊!還會有別的理由嗎?】


    紅音發出了近似殺意的感情,這就是愛情嗎?


    【又威脅我。】


    【不脅迫你你就不會理解!我愛著你!笨蛋!】


    【我知道了。我明白了啦。】


    我挺起腰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


    【但是我先保留迴答。】


    【你說什麽啊,混蛋。】


    【其他的女孩子也是一樣的!我跟雫和水琴都說了,迴答以後再給她們。總不能在這說吧!】


    這是我表現誠意的方式。再怎麽個別的我也不想區別對待。雖說這樣可能會對每一女孩都很冷淡,但


    就是這麽迴事吧。


    【哈?你在說什麽啊?】


    紅音擺出一副“發現笨蛋”的樣子。我呆住了。


    【呃,你不是對我告白了嗎?】


    【的確,我是愛著你。但是我之前說的很清楚了吧。事情完了以後就不一定能變身了。】


    【這麽說的話。】


    【所以向你告白的那一瞬間非常重要。】


    【那迴答呢?】


    【不用!】


    我再次呆住了。原來你不想要迴答啊。


    【其實是想要的吧。但是那個就,算了跟變身前的我說吧。對我來說重要的是現在,現在。】


    她從正麵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眼中的意誌依舊那麽強烈。


    但是那該怎麽說,是某種純粹的東西來的。雖然她眼中總是狂傲之氣或者殺意,但這家夥原來也有這


    樣的表情啊。


    【剛才加深了與你之間的關係了喲。】


    【做了什麽?。】


    【吵死了,你聽不聽我的話!】


    【呃。】


    【不聽的話就殺了你喲!?】


    【聽。】


    果然是這樣啊。論腕力我不覺得能贏這個家夥。積極性也是。紅音看上去變得十分高興。有什麽讓她


    覺得高興的地方嗎。這裏隻有脅迫人的女人和被脅迫的男人而已。


    【好,那就來那個吧。】


    【?】


    【就是那個啊。那個。】


    她的煉油變紅了,但是似乎和之前的氣氛不同。


    然後紅音仿佛下定了決心似地說道:


    【和我接吻!】


    【哈?】


    【哈什麽哈!】


    就這樣她馬上生氣了。我好像必須得做些什麽才行。


    【但我不是已經和你做過了嗎?】


    【那是和變身前的我。】


    【和變身後的你也有做過嗎。】


    【不知道,忘了。怎麽樣都好,我現在想做。】


    你說想做,這樣也太不知廉恥了吧。


    紅音的樣子姑且像是認真的。不,這家夥一直都是認真的。隻要不是為了隱藏殺氣就是認真的。


    也就是說不得不跟她接吻啊。


    要和這猛犬女嘴對嘴嗎。和狗接吻,得了狂犬病該怎麽辦?紅音的臉又正對著我。我說為什麽盯著我


    看啊。就這樣,這女人又開口了。


    【接吻呀接吻。】


    【要做嗎?】


    【要做喂!】


    我正準備靠過去紅音把我推開了。


    【你是什麽啊,變態嗎!?】


    【是你說要接吻的吧!?】


    【不是以女人的樣子!】


    這麽說也是。像這樣變成肯普法變久了以後就會忘記自己是什麽姿態。


    我向手環注入力量,誓約之環發出了光芒,然後我就變迴了男人。


    猛犬紅音像是鬆了一口氣。


    【不這樣的話就提不起勁來。】


    【你不變迴來嗎?】


    【我必須保持這樣。】


    她好像在堅持著什麽一樣,是這樣的嗎?


    【好了,快一點。】


    【接吻嗎?】


    【還用問嗎。】


    【那就不要做出這麽可怕的表情嘛。這樣很難辦的。】


    【閉上眼睛就好了吧。】


    【啊,原來如此,你真聰明。】


    【我勒死你喲混蛋。】


    【你也一樣把眼睛閉上。】


    實際上我沒有那麽做。在說閉眼的時候我微微睜開了眼睛。紅音像是打針的小孩子一樣把眼睛閉得緊


    緊的。然後嘴巴還微微張著,表情真怪。


    【快快點!】


    【別慌啊。你接過吻吧。】


    【我說了那是變身前的我。】


    就讓她這樣也挺有趣的。


    我也有點吃驚,我竟然有仔細觀察紅音的閑心。她的臉很紅。有次我知道她現在很緊張。她的嘴巴裏


    發出輕微的唿吸聲,睫毛也在微微地顛抖著。這還真有意思。


    不知怎麽的覺得想逗逗這個猛犬女來了。


    【喂我不是叫你快點嗎。垃圾混蛋。】


    【你,要和垃圾接吻嗎?】


    【這這是形式所致才會這麽說的。快吻我!】


    【快?】


    我故意眨了眨眼,擺出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的表情看著紅音。其實我全都明白的。


    猛犬女睜開了一隻眼睛。


    【快做!】


    【老師,美嶼同學講話不文明。】


    【哪有老師啊!】


    這麽怒吼後,紅音小聲抱怨道:


    【快點。】


    【。】


    【請請你這麽做。】


    【紅音你還是那麽溫文爾雅呢。】


    【殺殺殺了你。】


    【我要死了啊。】


    【笨,笨蛋當然不是要殺你了。求你了快吻我。】


    她再次閉上了眼睛。我悄悄搖了搖頭。不好不好,玩出火來了。因為她讓我看到了少有的一麵,所以


    我一不注意就戲弄起她來了。我有s屬性嗎。紅音緊張得不得了,身體都在抖。明明在向別人開槍的時


    候都是毫不猶豫的。我作為另一個當事人現在也很緊張,但是在次數上我是前輩。我一邊對自己說著


    :“積極一點吧。”一邊把嘴唇湊了過去。


    剛開始隻是輕輕地碰上去,然後就是盡情地把嘴唇貼了上去。


    【嗯】


    一絲氣息漏了出來。不是我,是紅音。


    她的情感像是流了過來似地。總覺得是有點甜甜的,酥癢的感覺。


    我隻有嘴唇跟紅音接觸,這樣雙手就沒地方放了。怎麽辦?沒辦法,隻好把手繞到紅音的背上去了。


    那剩下的左手怎麽辦?呃——前麵?


    不知道這樣好不好,我把手放在了紅音胸前隆起的地方。


    紅音的身體猛地跳了一下。


    【呀喂!】


    【啊,抱歉。】


    【喂。】


    不好不好。果然,把手放在她的前麵姿勢也變得很奇怪。兩手環抱才是基本的吧。隻有我這麽做的話


    似乎有些不穩妥,紅音她也把手繞到我的背後去就好了。


    但是紅音的身體不知為何軟了下來快要倒下了。


    【喂,喂。怎麽了!?】


    我連忙準備扶住她。


    【混,渾身無力。】


    【為什麽?】


    【笨蛋,還不是因為你摸了不該摸的地方。】


    啊,就因為這點事就變成這樣了啊。


    紅音的身體就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軟了下來。和氣球不同的是,她的身體是沉甸甸的。


    紅音口齒不清的說道:


    【身體和頭都輕飄飄的。】


    【幹什麽。】


    【等等不行。】


    仿佛為了不讓我看到她的臉一樣她突然轉過身去。


    【笨笨蛋別看。】


    【為什麽不能看。】


    【叫你別看千萬不能看,因為我現在一臉狼狽!】


    這沙啞的聲音惹得我心裏癢癢的。這不是裝出來的吧。一邊叫著別看別看,實際上是希望被看到這樣


    的。


    我對自己這麽說後用手抓住紅音把她的臉轉向這邊。


    【喂喂。】


    哇,這軟綿綿的聲音是啥啊。紅音現在的表情就像是要融化了似地。猛犬模式的兇暴和平常的溫柔融


    合在一起。


    感覺她好像邊哭這邊想看著我,但是又使不出勁來。


    【嗚名津流你竟然看到了啊。】


    【不,總覺得不想看。】


    【混蛋我要生氣了喲。】


    眼淚從她的眼角裏慢慢滲了出來。


    啊——總覺得她好可愛啊。我喜歡紅音那一類的是事實,但那是專指變身前的眼睛紅音。不過這樣的


    猛犬女也很有魅力。堅強的女孩子哭泣什麽的,實在是讓人振奮不已啊。


    【你個名津流你個s。】


    【是,是這樣嗎?】


    【你欺負我,多過分的家夥啊。】


    她用手指不停地拉著我的衣服。


    【再再多做些。】


    【不是做了嗎?】


    【我


    還想要。】


    我經不住她眼淚相求。


    然後再次和她相吻。紅音比剛才更積極地迎了上來。


    她的身體仍然軟弱無力,但隻有嘴唇很積極。我一個勁兒的想著,就由我來主導一切吧。


    我馬上往繞在她背後的雙手注入力量。


    【嗯嗯。】


    【紅音發出了含糊不清的聲音。】


    【再來。】


    好的好的。用力過度也沒辦法。我隻好像包住她一樣。在被雫奪走初吻前我也是個外行來的,但是我


    現在已經變得能夠駕輕就熟的做這種事了。人經曆過一些正式場麵後是會成長的。


    紅音的手動了起來,抓起我的左手。嗯?


    【往這。】


    我的左手再次被引導到了前麵,放在了紅音胸前的那塊。哇。


    【喂,紅音。】


    【吵死了。剛才做了吧。】


    【你不是不喜歡嗎?】


    【不是討厭!因為那時候感覺變得奇怪起來了。】


    【奇怪是指怎樣?】


    【別別讓我說!】


    呃——,我這隻手該怎麽辦才好。直接就摸在紅音的胸部上了,該說放的不是地方嗎,真讓人困擾。


    【你以前也摸過變身前的我的胸吧。】


    【是摸過但。】


    【那現在也來吧。】


    不,不是很明白。用這樣的理由好嗎?


    猛犬紅音的胸部和變身前的不同。讓我詳細說明的話有點難,就是大了點,還有就是軟軟的這樣吧。


    我戰戰兢兢的來迴摸著紅音的胸部。即便隔著濕透了的衣服我也能感受到那柔軟的感覺。


    【嗯嗯啊。】


    紅音的嘴唇離開了我露出了一絲氣息。哇啊,感覺好色。


    【再來。】


    【不,不疼嗎。】


    【別管。】


    我一邊摸一邊轉動手掌。這樣好嗎。覺得好像搞錯了,沒辦法。


    【名津流。】


    【怎,怎麽了。】


    【直接來摸。】


    啊啊——,要做到這一步嗎。


    直到剛才我都還在發揮著自己的積極性,但是立場又轉過來了。


    雖然我有“稍微欺負一下她吧”這樣的想法產生這是事實,但是這種情況讓我出乎意料。


    停下嗎,還是說繼續好?怎麽說這可是個莫名其妙的像地下研究室一樣的地方,還有氣氛就像在鬼屋


    一樣。連床都沒有,這樣好嗎?


    但是紅音輕輕的對我說道:


    【變身前的我曾說過想和你加深關係的吧。】


    【嗯,嗯。】


    【現在變成這樣我也覺得很對不起。】


    【對誰?】


    【對你,對那家夥也是。】


    那家夥指的是變身前的紅音吧。說不定紅音的人格是完全分離的。至少現在是的。


    【但是我現在真的很想這樣做真的很想。】


    紅音用沙啞的聲音這麽說道。


    【快點,我快忍不住了。】


    【我可是新手。】


    【我也是!趁我還沒改變主意。】


    【做點其他的吧。】


    【是你就行了!】


    既然都這麽說了,我也隻能下定決心了。


    我從紅音的衣角把手伸進去。她為了讓我更好活動自己也把衣角卷了起來。我的手從下麵伸了進去,


    好像碰到了些什麽,又是布料。是胸罩嗎。這該怎麽辦?


    該脫掉它吧。當然我沒有幹過這種事情。以前在男子部二年級曾經有過【怎麽脫胸罩比較好】的討論


    ,我記得結論是【用剪刀剪斷】這是對的嗎?那樣就不得不拿著剪刀到處跑了吧。


    現在我沒帶剪刀,所以隻好用手指了。扣子應該在後麵吧。


    我把手繞到她的背後去。哇,紅音的肌膚好光滑啊。即使是被泳池的水浸泡過我也能清楚的感受到。


    有個像是胸罩扣子的東西在那。之所以說是【像是】那是因為我還是第一次幹這事。因為就算是去看a


    片它也不會把脫衣的詳細場麵放出來的啦。


    因此我的動作緩慢。比起難看來我更擔心會不會惹火急性子的紅音。要是被殺了的話該怎麽辦。


    終於脫下來了。她輕輕的吐了一口氣,是因為解除了壓迫嗎。然後我的手指移迴原位。


    我把手指伸進胸罩的內側。哇,是真正的胸部啊。呃,接下來還是揉一揉比較好吧。


    呀,好好好好好好好柔軟。我比剛才更加謹慎的動著手。我變得超緊張。慎重點,慎重點。終於,我


    的手指摸到了一個突起物。這難道就是乳頭嗎?


    不知道在哪裏讀過不能太用力摸乳頭。雖然可能是假消息,但是怎樣都行了。我非常溫柔的,像撫摸


    羽毛一般撫摸著她的乳頭。


    【名津流再用力點也。】


    【不,不疼嗎。】


    【你喜歡更用力些吧。】


    【怎,怎麽樣?】


    【沒問題的。】


    哇,太色了。腦袋開始暈乎乎的了。


    我在這一會兒化身成為了撫弄乳房和乳頭的高手了。我搞不明白我是怎麽從外行變為高手的。


    紅音一語不發,我把繞到她背後偶的右手繞到前麵來,兩邊一起摸。


    左右手都在做同樣的動作。這樣多少有點不方便。


    【名津流。】


    【是的。】


    【隻是這樣,不會覺得不過癮嗎。】


    啊,不,很夠了,說迴來今天早上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紅音的瞳孔已經變成粉紅色的了。明明一直都是狂妄無比或者從滿殺意的,而現在卻是一副十足的委


    身於男人的美少女的樣子。


    她斷斷續續的小聲說道:


    【做也行的。】


    啥?


    【做也行的。】


    這麽說是指那個嗎。肯定是那個了。我吞了一口唾沫。以前我也遇到過同樣的事。那時是在深夜的學


    校,對象是雫。她突然就準備脫衣服了,嚇了我一大跳。


    這次成了紅音了。但是她和積極的雫不同,不知怎麽覺得像隻小狗一樣。然後我不知不覺的開始覺得


    她可愛起來了。


    但是再往下就是未知的領域了,怎麽辦才好呢。


    在我心神不定的時候,紅音已經自行把下麵脫下來了。啊,雖然說使不出力來,但是已經能動了吧。


    先不管這些了。她現在是這種上身穿著襯衣,下身隻有內褲的出人意料的h姿態。而且還外加胸罩掛在


    肩膀上。


    【也可以摸摸這裏。】


    有必要從新說明一下【這裏】指的是哪裏嗎。


    我已經緊張了起來,就這樣不明就裏的,我慢慢地把手從乳房移開,像紅音的內褲伸去。


    她又發出了哭泣般的聲音。


    【又迫不及待了啊你真壞名津流你是個壞蛋。】


    這次不能說我是迫不及待。應該說是就像在山裏迷路了一樣。我把手搭在了內褲上。橡皮還真是緊啊。然後我把手指伸入內部。


    【嗯。】


    又命中紅心了。是骨盆一帶。我的手變得濕潤了起來。呃,並不是因為摸到了那個地方。是因為太緊


    張所以出汗了。接吻那時的從容早已消失殆盡。


    【快點。】


    被她催促了。隻有放手去幹了。


    就在下定決心的那一瞬間


    。


    【嗯。】


    傳來了一個呻吟聲。不是紅音的聲音。是一個更加稚嫩的聲音。


    我:“唰”地一下抬起臉來。


    【不好,是那家夥!】


    紅音的眼睛還是淚汪汪的。


    【名津流。】


    【喂,紅音,那家夥醒了!】


    是理香。剛才一時忘記了,就這樣讓白色的肯普法睡在那不管了。


    猛犬女的臉上浮現出了明顯的不滿。


    【那就快一點。】


    【不不不,會被看到的吧。】


    我可沒有那個興趣。自己當看客的話,說不定正好,但我不想被別人看。更何況是個非親非故的初中


    生。


    【不出聲的話她不就不知道了。】


    【她知道,她已經起來了。】


    【怎麽會。笨蛋,薄情的家夥,我可是有那個意思的!】


    我推開紅音走向理香那邊。紅音蹲在那裏不停地罵著:【名津流你個笨蛋。名津流你個笨蛋。名津流


    你個笨蛋。】


    真是夠壞的,得改改才行。望向白色的肯普法。


    理香的嘴唇動了動,發出了呻吟聲。但是不知道她在說什麽。大概沒在說些什麽吧。


    然後她的眼皮抖了幾下,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呀。】


    她的眼睛尚未形成焦點。因為她還搖搖晃晃的,所以先讓她這樣。


    【醒了嗎。】


    【我是理香。】


    這我知道。


    她隻動了動腦袋來迴看了看我和紅音。


    【又瀨能名津流在還有小狗在小狗的衣服衣服。】


    我正要覺得臉紅的那一瞬間,理香突然跳了起來。


    【呀——!呀——!哇!不要——!】


    我嚇了一跳。這女孩突然捂著自己胸前向後退去。


    【下流!色狼!強奸魔!】


    【你你說什麽啊!】


    【你脫了小狗的衣服!還打算對理香也這麽做吧!不要——!】


    這真是大誤解啊,說不定會這麽想也是理所當然的。雖說是兩廂情願,但是事情變得有些那個也是事


    實。


    【那是不假但沒有對你下手的打算。】


    【理香是超絕美少女,所以你想侵犯我然後賣掉我是吧,你會被捕的!】


    你說自己是美少女啊。


    我呆住了,但是紅音不同。她手上亮出了手槍,穩穩地瞄準了理香。


    【喂!蘿莉女!你個混蛋竟敢妨礙我們。】


    【什麽啊小狗。你被瀨能名津流上了腦子變得不正常了嗎??】


    【剛剛才要開始呢!】


    【她剛才那副溫文爾雅的樣子已經消失得一幹二淨,現在她已經徹底瘋了。這樣下去她肯定會開槍的。我壓住她的手。


    【等等,住手。】


    【放開!難得我有那個心情,無法饒恕!】


    【應該先審問她吧。】


    我硬是讓她放下了槍。不然的話她恐怕不隻會開槍還會碎屍吧。


    然後我走近正在向牆角逃走的理香。


    【好了,到這裏來。】


    【不要,理香會被侵犯的!啊,楓大人,理香要被玷汙了。】


    【我說了不會的。因為我對初中生沒興趣!】


    【你嘴上這麽說,心裏肯定是打算拍我的裸照然後拿到網上去拍賣吧!】


    你怎麽知道的這麽詳細啊。


    我抓住理香的手腕把她拉了過來。將她帶到房間的中央後,我彎下腰來對她說道:


    【我對初中生的裸體沒興趣。】


    【肯定是撒謊。別人都是這麽說的。】


    【沒有啦。】


    我為了讓她安靜下來而使自己的聲音變得溫柔一些。但是讓她跑了就麻煩了,所以就讓她坐下。


    【我有事想問。】


    【理香可沒有。】


    【我有。我就直接說了。這裏的出口在哪?】


    【。】


    理香突然閉上嘴,不高興的轉向旁邊。


    【你是從哪裏進來的?從哪裏出的去?】


    【。】


    【除了你和中尾沙也香以外還有誰進來了?】


    【。】


    【是打算要殺我們嗎?】


    【哼。】


    她一直看著一旁不說話,臉頰稍微鼓了起來,看起來完全就像是個孩子。


    但是這樣下去的話我就困擾了。並且還有個更不耐煩的家夥在這裏。


    【讓開,名津流。】


    紅音把我推開用槍口頂住理香的頭。


    【轉過來,蘿莉女。你知道不說的話會怎樣的吧。】


    【。】


    【聽好,我現在心情很不好。比沒買到限量發行的海報時還差得多。你不坦白的話我可不會就這麽算


    了的!】


    【哼。野蠻人,野狗。】


    理香轉向紅音對她吐了吐舌頭。


    【我才不會跟你這樣的家夥說。有人對理香說過不能喂野狗。】


    【很好,太好了。】


    紅音不由分說的扣動了扳機。哇。


    子彈帶著尖銳的聲音唿嘯而出。理香眼裏麵滲著淚水用手捂著左耳。子彈剛好從旁邊擦過。


    【剛才是故意打偏的。】


    槍口上冒出薄薄的青煙。紅音兩眼正閃閃發光。


    【哼哼。】


    理香還未放下強硬的姿態。


    【即使你這麽做我也不會說的。】


    【下次就打飛你的耳朵。】


    紅音把牙齒磨得“咯咯”響說道:


    【再下次是指頭,然後是腳。不想渾身浴血的話現在就快說。】


    【沒事的。】


    雖然被槍擊了似乎嚇了一跳,但她還是在逞強啊。白色的肯普法精神承受力也很強吧。換做是我的話


    說不定會哭出來。


    【好啊,那就讓你享受一下有趣的事。】


    紅音一手抓著理香的下巴強行把她提了起來。少女淚汪汪的強硬的瞪了迴去。


    【能幹什麽就幹給我看吧!】


    【要幹的不是我,是這個男的。】


    紅音指著我。什麽來的?


    【別看這家夥這樣,他可是個老到的s來的。要我告訴你他剛才對我做了什麽嗎。】


    【什,什麽啊。】


    【名津流把暈過去的你帶到了這個房間。當然不是為了照顧你。是為了盡情的猥褻你啊。】


    我嚇了一跳準備反駁紅音。但是猛犬女對我使了個【閉嘴。】的眼色。


    【這家夥把你放到這裏後就準備撕破你的衣服。我正要阻止他,卻反過來被他打了並且還被推到了。


    】


    【啊但,但是小狗你不是他的同伴嗎。】


    【名津流像是會顧及敵我的嗎?隻要是女的,這家夥就連狐狸也照上不誤。我的衣服被他脫下,嘴唇


    被他吮吸,胸部被他猛抓,乳頭也被反複揉搓。】


    怎麽想都是假的才怪。不,還是不對。我才沒那麽粗暴。應該是更加浪漫的好像也相去


    甚遠。但那是我們兩廂情願的啊兩廂情願。


    理香嚇得麵無血色。喂,別亂理解別人說的話。


    【瀨能名津流,是個這樣的人?】


    【我可是沒少遭罪啊,我的身體都被折磨的不堪入目了。就連破抹布也不如。你想試試嗎?】


    【不不要啊。】


    【那就全給我招了。】


    紅音都


    已經說道了這步,就好像已經全灌進理香的腦子裏了。


    【我已經警告過你了喲。】


    理香低著頭咬著嘴唇。怎麽覺得她好像在發抖。那個啊,我可不是那種像連環殺手一樣的人啊。


    然後她斷斷續續的說道:


    【我知道了。】


    【好的,喂,名津流。】


    紅音把位置讓給了我。剛才說的我對紅音做的什麽是誤會來的已經解釋不清了吧。


    【那我開始問了。要怎樣才能從這裏出去。】


    【那裏。】


    理香指著房間的角落。仔細一看,那裏的地上有個上翻式的蓋子。


    【從那裏往下走一直往迴走的話就可以出去了。】


    【通向哪裏?】


    【楓大人的家。】


    這女孩管沙倉同學叫“楓大人”啊。再一次聽的話感覺有點怪。我覺得還是叫【沙倉同學】才是最合


    適的。


    【為什麽要建造這個地方?】


    【不知道。】


    理香搖了搖頭。


    【理香我們也是才被楓大人帶來的。她隻告訴了我們出入口。】


    【為什麽沙倉同學要帶你們來?】


    【。】


    在一旁看的紅音開口了:


    【快說!】


    【楓大人命令我們抓住瀨能名津流和三鄉雫。活的死的都無所謂。】


    【沙倉同學竟然說了這些。】


    他把我不對,這不是該高興的時候。不管死活什麽的,雖然有點心理準備,但還是受不了。


    紅音徑直問了下去。


    【喂,蘿莉女。那我們呢?】


    【?】


    【我和水琴怎麽辦?】


    【命令是殺掉。】


    理香給了個麻煩的迴答。紅音的眼睛吊了起來。


    【你說什麽!?】


    【原本隻是打算推小狗和咖喱同學進遊泳池關起來再慢慢打倒你們的,可是想不到全都一起下來了。


    真遺憾。】


    【什麽遺憾!】


    紅音又亮出了槍。真是個易怒的女人。


    【對那個臭女人來說我就是個贈品嗎!?也就是說有沒有都無所謂!?】


    【因為楓大人。】


    【別說什麽楓大人的!那家夥果然是個人渣。我明白她是怎麽看我的了。現在就從這裏出去殺了她!


    】


    看她的樣子嘴裏都快噴火了。剛才那副害羞的樣子早就不知被扔到哪裏去了,現在大概正在往阿根廷


    一帶降落吧。雖說這樣才像她。


    紅音轉向我。


    【好,名津流,出發吧。】


    【啊,喂。】


    【去殺了沙倉那臭女人。決饒不了她。就算她哭叫著下跪求饒我也要給她後腦勺上來一發鉛彈。然後


    再把她的屍體踩得不堪入目!】


    【應該先去和雫和水琴她們會合吧。】


    【到出口的話就肯定能找得到她們。比起這個來還是先找楓。我要殺了她!】


    【是認真的吧。】


    【當然是認真的了。】


    怎麽看著氣氛像是要把我也給殺了似地。問這家夥是不明智的。但是我覺得還有事情要問理香。也不


    能把她就這樣放在這不管。


    【還有一點事要問你。】


    【啊——?】


    理香似乎想說【不是已經好了嗎?】但是我還沒好。


    【為什麽沙倉同學認為我和雫是必要的?】


    【啊,你叫她“雫”了啊。】


    【羅嗦。為什麽?】


    【不太清楚但是楓大人說過有瀨能名津流和三鄉雫的話就可以從新來過。】


    【什麽從新來過?】


    【。】


    理香移開了視線。剛才還滔滔不絕的,現在又保持沉默了嗎。


    【她還沒告訴我。】


    【又保密啊。】


    【不是的,皆川同學問了好幾次楓大人都不告訴我們。她明明那麽溫柔,重要的事情卻一點也不告訴


    我們。】


    皆川同學指的是皆川瞳美吧。她也是白色的肯普法。


    但是,她說沙倉同學沒告訴她們是怎麽迴事?她是奉行秘密主義的嗎。不,沙倉同學的腹黑人


    格浮現出來的話這也是可能的。


    【那個臭女人當然不會說關鍵的事了。】


    這是紅音說的。她用槍把不停地敲著肩膀。


    【老是笑嘻嘻的,可她的心裏卻是盤算著要殺了我。她是這種女人來的。喂,蘿莉女,你們肯定也不


    會有好下場的。】


    紅音笑嘻嘻地靠近理香。


    【她要是把名津流和雫都弄到手的話我和水琴和你們就成了棄子了。】


    【她不會這麽做的。】


    【不,會做的。因為白色的肯普法是多餘的。有藍色的和紅色的就夠了。你們肯定會被那個臭女人一


    個個殺掉的。】


    【亂講!楓大人不會這麽做的。因為她很重視理香的。】


    【她重視你的話就不會把你派到這個洞裏來了。】


    【她很重視我的!】


    理香撅著嘴反駁道。基本上就像是個幼兒園的孩子一樣。雖然我隻是在聽她們之間的對話,但是我的


    腦袋裏也在想著各種各樣的事。


    【也許紅音說的沒錯。現在的沙倉同學不知為什麽想要我和雫。不,不是指性方麵的。然後是有我們


    就可以從新開始的事。


    我是藍色的肯普法,而雫是紅色的肯普法。本來兩者間是對立的。要說為什麽白色的肯普法那幫家夥


    會出現,那是因為雫強行終止了藍色和紅色之間的對立。雖然我認為是很高明的手段,但就算不是說


    沙倉同學,比方說調停者不會覺得這很有趣吧。


    莫非從新開始指的就是,讓藍色和紅色之間再度開戰?


    這樣的話白色的肯普法就沒有必要了。就是說沒用了。


    雫是必要的說不定是因為放那個聰明的女人不管的話不知道會怎樣所以決定拉攏她。沒準這樣比打敗


    她更簡單。問題是我我是必要的嗎。沙倉同學需要我的話固然是好,但是是現在的那個邪惡的沙倉同


    學的話就有點困擾了。她那是又妖豔又腹黑啊。


    我繼續問理香。


    【喂,沙倉同學從以前就跟你們說這些嗎?】


    少女似乎被紅音駁倒了而無精打采的,但還是迴答了問題。


    【以前沒說過。是說了些別的。】


    【說了什麽?】


    【撮合瀨能名津流和三鄉雫。】


    【【你說什麽!?】】


    說出這句話的不隻有我,紅音也開口了。成了合唱。


    這麽說來以前也聽過一點這事。話說對象是雫這算什麽啊。


    【為什麽沙倉同學會這麽說?】


    【關於這方麵,聽說是因為聽了三鄉雫說的話。】


    【說了什麽?】


    【呃,說是三鄉雫喜歡瀨能名津流你,而瀨能名津流你有喜歡楓大人,如果撮合你們兩個的話,楓大


    人就可以控製你們了。】


    【別開玩笑了!】


    這當然是紅音。她張大著嘴像吸血鬼一樣露出虎牙。


    【偏偏是撮合名津流和雫!?別開玩笑了!隻有這個不能饒恕!】


    【小狗又發火了。】


    【我才不是狗!喂,蘿莉女!你竟敢幫著幹這麽無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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