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著也非常的無聊,幾人都湊在一起低聲說起話來,還有軍隊改革,該如何去改。


    李世民是信心滿滿,軍隊少量話也便於掌控,而且軍隊裝備了火器,隻要掌控火器不得在外流通,將來他李家的江山肯定是穩坐萬年,畢竟李大壯拿出的一係列對火器監控的辦法,是非常的妥善,就連槍支損壞都必須要記錄再案,上繳給有關部門進行銷毀,隻要監控得當就行了。


    李大壯也是無語,反正說來說去都是那麽一套,跟著又開始將現代的那一套觀念搬了出來,但是也不是絕對的,畢竟想要一下子改得那麽徹底肯定不可能,就是分化統兵將領的權利,但是也不是屬於如今監軍的角色。


    在遭遇戰事的情況下,統兵的將領都獨立指揮作戰的權利,身為監軍,也就是政委,沒有插手的權利,但是在平時軍中的大大小小事情都是政務在處理,包括後勤等等。身為統兵的將領,也隻有帶隊訓練,製定訓練任務。


    軍人不得幹涉政事,為官者也就是文臣不得插手軍中任何事務。


    包括軍械,部隊日常用度等等,都獨立出來,每年從朝廷的財政上麵剝取一定的比例來維持軍費開支,這筆錢也是由軍部來進行掌管,下級每年都需要向上級申請軍費,當然財務一切都是透明化。


    還有就是在戰事,擁有一定的指揮權利等等。


    王玄策額頭的汗水不斷地滴落了下來,眼神有些迷茫的看著周圍的環境,看著坐在學堂當中一個個熟悉的身影,大口的喘息著,感覺不對,可是到底哪裏感覺不對,他又說不上來,還是他的那些同澤們,夫子也是夫子,教授的知識也……


    想到這裏,王玄策快速的翻看拿起桌子上


    麵的書籍翻看了幾眼,跟著拿起還未曾溫習過的書本翻看了起來,眉頭緊緊地鎖住,不對勁,不對勁,這些書本明明雖說看過,他根本就不明白上麵的意思,為什麽他能夠看懂呢?


    “夫子。”王玄策了起來行了一禮。


    “何事?”


    “夫子,學生想要問一下,子曰:鬼神之為德,其盛矣乎?視之而弗見,聽之而弗聞,體物而不可遺,使天下之人齊明盛服,以承祭祀。不知夫子可曾教授過學生?”王玄策看也沒有書本直接念了出來。


    “未曾教授,王玄策,學文要一點點循序逐漸,切勿好高騖遠,坐下,現在正在是上課時,勿要打擾其他人。”夫子怒聲說道。


    王玄策行了一禮,道:“多謝夫子多年教導之恩,學生有些要事離開,告辭。”說完王玄策大步向學堂外邊走了出去。


    “王玄策,王玄策,你住,上課時間無故離開學堂,你將老夫放在眼中沒有……”


    王玄策絲毫沒有理會夫子的叫聲聲音,快速向學堂外邊跑了出來,看著街道上麵川流不息的人群,甩了甩腦袋,不對,不對,不對,到底是哪裏不對呢?想著想著王玄策蹲到地上緊緊地捂著腦袋,不對,可是不對之處再何處,他也想不到。


    程咬金看著蹲了下來抱著腦袋的王玄策,“嘿嘿”了幾聲,笑著幸災樂禍的道:“牛鼻子,這一下有意思了,俺看你這徒弟要栽在這裏嘍。”


    李靖看了一眼程咬金,淡淡地道:“要不然打個賭如何?”


    “打賭?這個俺老程喜歡,你說賭什麽?”


    “二十壇葡萄酒。”


    程咬金“呸”了一聲,了起來,沒好氣地道:“你真以為俺傻呢?二十壇子的葡萄酒,俺好不容易從俺親家


    那邊弄來的,你老小子倒好,一口氣都要走了,俺喝個毛?”對著李大壯喊道:“親家,親家,俺問你一下,王玄策這小子栽不栽。”


    “栽。”李大壯沒好氣的迴道。


    “真的?”程咬金瞪大著眼睛問道。


    “你自己不會看嗎?”李大壯迴道,這家夥真是占便宜占上癮來了,他家大妮才多大,他也不過是看著程處默這小子憨厚老實,又能夠容得下大妮的暴脾氣,才想要培養一下他,將來若是大了,兩個孩子若是有這個意思,結成連理更好,若是不願意,他也不會去勉強什麽。


    程咬金看了一眼王玄策,再看了一眼李靖,抿了抿嘴,坐了下來。


    王玄策了起來,伸手拍了拍頭,嘴裏麵低聲念叨著,聲音很小,被吵雜的聲音給掩蓋住,茫然的看著四周,在原地不停地跺著腳,跟著“啊啊啊~~~”的叫著。


    程咬金“噗嗤”一聲笑了出去,看著眾人看過來的目光,尷尬地笑了兩聲。


    李世民笑了兩聲,道:“程愛卿,不妨下去試一試,讓我們看看程愛卿的表現。”


    “陛下,這種小兒科的東西那用得著俺老程下去呢?俺就不和一幫小兔崽子們鬧騰了,一幫小兔崽子真是丟人現眼。”


    王玄策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微微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嘴裏麵念叨著“不對,不對,還是不對。”跟著眼中劃過一道精光,抬起自己的手掌來,看著粗糙的手掌,眉頭緊緊地鎖住,這不應該是他的手,他的手是拿筆的,為何會如此粗糙,像是經常幹粗活一樣。


    “對了,我明明……我明明已經棄筆投戎了,為何?啊~~~”王玄策仰頭大聲地吼了起來,“給我散開,散開……”


    “你小子


    有病是吧,在大馬路上麵大吼大叫幹什麽呢?”


    王玄策轉過身來,看著推了他一把的人,冷聲道:“假的,假的,這一切都是假的,我肯定是在睡夢當中,我肯定是在睡夢之中,給我醒來,醒來。”


    “腦子還真是有病。”


    青年話一落音,王玄策伸手抓住他的衣領子,將他扯到跟前,抬起拳頭,猶豫了片刻,沒有理會青年的大喊大叫,嘴角露出絲絲地笑意來,將手鬆開,伸手整理了一下他的衣服,行了一個軍禮,道:“我是一名軍人,我的職責是守護大唐每一位遵紀守法的老百姓。”跟著轉過身來,閉上眼睛,大步向前走了起來。


    “這小子怎麽迴事?”程咬金好奇的問道。


    “知道了一些,但是不知道怎麽破這個幻境,隻好靠著感覺走,希望能夠走出來。”李大壯淡淡地說道。


    程咬金“哦”了一聲,道:“可是這小子繞圈子幹什麽?”


    “幻陣而已。”李大壯迴道,看著現場倒在地上一大半人,再看了下手腕上麵的手表時間,對著李世民,失望的道:“應該可以了,再折騰下去,估計全部都要交代在這裏。”


    李大壯也完全沒有想到一千八百多人,竟然清醒的沒有幾人,走出來的隻有蘇定方一人,這不過是普通的幻陣而已,隻要意誌力堅強,根本就不會被幻陣所影響。


    李世民頷首了一下,如此手段,看著蘇定方能夠走出來,本以為能夠走出來不少人,沒有想到啊!還是讓他失望了,不過是仙家的一點點手段而已,凡人永遠就是凡人。


    “倒地的人這一次全部淘汰,戰立的人離開場地,到一旁。”李大壯喊道。


    著的人頓時滿臉激動的快速離場,在不遠處,


    眼中都是激動地淚花,更多的還都是慚愧,尤其是在幻境當中的經曆。


    “時間還沒有到,才過去半個時辰多一點而已,我不得不結束這一場測試,要不然恐怕所有的人都得淘汰掉,就這樣已經淘汰了一大部分的人。軍人得有著鋼鐵一樣的意誌力,你們呢?在幻境當中經曆了什麽,你們自己心裏有數,有些人簡直就是丟了軍人的臉麵,軍人是什麽樣的人,這兩個字早在十年前的時候,我就已經說起過。小夥子們哎,你們還真是太嫩了,不配當一個軍人,這一次呢是給你們一個小小的教訓,迴去過後給我好好想一想什麽叫軍人,軍人的職責是什麽?有些人還甚至想要調戲良家婦女,簡直就是丟人顯眼。不想明白了,明年你們也用不過著來了,至於通過的這些人,你們什麽問題你們自己知道,軍人,說你們是軍人簡直就是丟了軍人的臉。”李大壯沒好氣的說道,“收拾行李各迴各家各找個媽,休息三天,學院正式開課,我告訴你們,別以為你們進了學院就能夠安安穩穩的留下來,告訴你們,依舊還是有被淘汰的可能,觸犯學院的任何一個規矩,不但麵臨著記過處分,嚴重的依舊會被踢出學院。軍事學院是大唐的基礎,容不得任何汙點的存在,你們的一言一行都將會代表著職業軍人。”


    了起來看一眼眾人,李大壯微微搖了搖頭,現在的軍人素質還真是不一般的低,和現代根本就沒有辦法去比較,一點軍人的樣子都沒有,自私自利之心太重了,根本就沒有絲毫奉獻的精神,對著李世民,問道:“走嗎?”


    李世民了起來頷首了一點,道:“迴去吧。”


    “恭送陛下。”眾武將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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