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誠“啊”了一聲，偷偷看了一眼麵色有些不太好的李大壯，閉上了嘴巴。
兩個多小時過後。
李大壯和李文誠停在家鄉的半空之中。
李大壯看著枝繁葉茂的熟悉山頭，深深地吐了一口氣，看來是過了不少年了，掃了一眼爺奶的墳墓，看著清理的幹幹淨淨，頓時鬆了一口氣，看來牛叔和嬸子這麽多年都細心的打理過去。
從半空之中落了下來。
李大壯在爺奶的墳墓跟前，看著墓碑上麵熟悉的二老容顏，一行眼淚緩緩地流淌了下來。
蹲了下來，拿起三個碗出來，李大壯將碗中擺放上了水果，跟著拿出兩個酒杯，倒了滿滿兩杯酒，將筷子擺好，掏出一根香煙來點燃，放在墓碑跟前，跪了下來。李文誠也跟著連忙跪了下來，跟著李大壯磕了三個頭。
“爺爺奶奶，不孝孫兒迴來了，迴來看你們了。一別這麽多年，也沒有給你們過來祭拜您二老，希望您二老能夠體諒，孫子也是不得已，這位是您的大孫子，名字叫李文誠。誠兒，叫一聲太祖父和太祖母。”
“重孫李文誠見過太祖父和太祖母。”
李大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他就是喜兒的孩子，您二老也見過。這些年家中也陸陸續續的添了新人口，大閨女叫李淑兒，二閨女叫李嫻兒，大閨女是您二老孫媳綠衣所生，二閨女是您二老小蝶所生，還有一個孩子叫李文瀚，是平陽公主所生。這一次能夠歸來，將您二老遷走，到時候孫兒會帶著兒媳們和孩子們，讓您二老認一認。”
坐在爺奶的墳墓跟前，李大壯嘮嘮叨叨了一個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大概將這些年的經過說了一遍。
看著田野間跑過來的牛嬸子，李大壯了起來。
“你……是大壯？”牛嬸子在不遠處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李大壯問道。
“嬸子這些年還好吧？”李大壯笑著問道。
牛嬸子連忙跑到跟前來，上下打量著李大壯，李大壯也上下打量著牛嬸子，以前一頭烏發的牛嬸子，竟然頭發都白了這麽多了。
“你真是大壯？”牛嬸子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這都過去七八年的時間了，人怎麽可能一點都沒有變化呢?而且還越變越年輕，這怎麽可能呢？
“是啊！嬸子，難道你不認識了。”
“大壯，你……怎麽還這麽年輕呢？看著像是剛剛才二十歲。”
“有些事情不太好說，嬸子，這些年怎麽樣？”
“真是大壯？”
李大壯無奈地點了點頭。
“哎，算了，嬸子也不問你了，不過你咋這麽多年都不迴來呢？一點消息都沒有，你叔都問遍了所有你認識的人，都不知道你去哪裏了。”
“有些事情難以解釋。”李大壯迴道，跟著對著身邊的李文誠，道：“誠兒，這是牛奶奶，從小你牛奶奶就照顧爹頗多。”
李文誠“哦哦”了兩聲，道：“誠兒見過牛奶奶。”
“這是？”
“他是我
長子。”
“你兒子？”牛嬸子滿臉難以置信的說道，上下打量起李文誠，再看看李大壯，確實有幾分相似，跟著哆嗦了一下，轉過身去，道：“我肯定是大白天做夢了，還沒有睡醒。”跟著快速向家中跑了過去。
李大壯微微笑了笑，對著李文誠，道：“走吧，帶你去看看咱們的家，這個才是咱們真正的家，是爹從小長大的地方，住了二十多年。”
沿著蔥蔥綠綠的小道，小道上麵都長滿雜草，農村裏麵現在也沒有什麽人了，而且也不砍草燒鍋，雜草如今是遍地都是，和記憶當中小時候是兩種光景。以前小時候田埂上麵也就是唏噓的一些雜草而已，長長了就被砍掉，堆積在田埂上麵，等到曬幹過後，捆迴家燒鍋。
圍牆上麵已經長滿了野薔薇，這麽年都沒有人打理過，越長越多。貼柵欄的門，油漆應該重新刷過，不過鐵鏈子的鎖已經布滿了鐵鏽。
李大壯抓住鐵鏈子，伸手一拉，鐵鏈子斷掉，推開院子的門，整個院子都還有些幹淨，也隻有些許的落葉飄落在上麵。
“爹，這就是你家，小時候長大的地方？也忒破了吧，就三間房子啊！”
李大壯“嗯”了一聲，道：“以前比這還破，這還是爹外出打工過後迴來蓋的，以前咱們家就和農村裏麵見到的那種土房子一樣，上麵蓋著的稻草。”
李文誠滿臉難以置信地道：“爹，那你以前也忒窮了吧。”
“嗯，窮，爹小時候一個月都難吃上一次肉，那像是你們姐弟，吃飯還挑嘴。”
推開大門，李大壯扇了扇，看了看，看來嬸子還真是用心了，也是長時間沒有人居住，整個屋子裏麵都是淡淡的黴味。
李文誠看了看，就沒有絲毫的興趣。
隔壁的牛家。
靠近李大壯屋子的旁邊的房間裏麵，敞開的窗戶，牛叔坐在床上背靠著一床厚厚的麵對，看著電視，看著匆匆跑進來的自家老太婆，嘴裏麵神神道道的念叨著，道：“你個死老太婆，你念叨啥呢？”
“哎呦喂。”牛嬸子嚇了一跳，沒好氣的道：“你個死老頭子，老娘白天伺候你，累個半死不活，這夢裏麵，你還不放過老娘，老娘這上輩子到底是作了什麽孽，怎麽就嫁給你這個死鬼呢，滾遠一點，別來煩老娘。”跟著坐在床邊開始神神道道的念了起來。
“大白天的，你瞎叨叨什麽呢？什麽做夢？還沒有睡醒呢？”牛叔沒好氣的說道。
“你咋還在呢，不是讓你滾遠一點嗎？”牛嬸子斜視了一眼自家老頭子說道。
“你個老太婆，你今天是怎麽了？這太陽還沒有落山呢？見鬼了？”說完弓著身子，牛叔對著自家老太婆的後腦勺就狠狠地抽了一巴掌，看著差點宰了一個跟頭的自家老太婆，道：“好點了沒有？夢醒了？”
“哎呦喂，你個老不死的，你下手……哎，不對啊！這不是夢嗎？夢怎麽還感到疼呢？
”
“啊呸，你個死老太婆，睡多了，還沒有醒呢？”
牛嬸子揉了揉後腦勺，了起來，掐了一下大腿，看著自家老頭子，瞪大著眼睛，道：“老頭子，我沒有做夢？”
“你到底是怎麽了？”
“老頭子，我見到大壯那孩子了。”
“大壯？那混小子死迴來了？這一走這麽多年，老子還以為死掉了，了無音訊，他娘的狗日的還知道迴來？”牛叔對著窗戶大聲的咒罵道，跟著道：“李大壯，你個混球，你給老子死過來，你個兔崽子，老子本以為你還是不錯的小王八蛋，你他娘的還知道迴來？你爺奶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的將你拉扯長大，簡直就是白養你個狗日的了，我*你祖宗的，你個狗日的還有點良心，你這麽些年也迴來看看，給你爺奶上一炷香，磕一個頭……”
看著突然落在他麵前的穿著古裝的少年，牛叔微微往後一仰，瞪大著眼睛看著他。
“你是誰？幹什麽罵我爹。”
李大壯從屋子裏麵走了出來，越過牆頭，對著李文誠的腦袋上麵敲了一下，道：“這是你牛爺爺。”
李文誠揉了揉頭，道：“哦，牛爺爺好。”
“你……”牛叔指著李大壯，翻了翻白眼直接昏了過去。
李大壯挑了一下眉頭，這牛叔如今的膽子怎麽變得這麽小呢？可是……跟著向屋子裏麵走了進去。
進了屋子，李大壯看著瞪著眼睛，眼中都是難以置信的牛嬸子，走到床邊坐了下來，對著牛叔的人中掐了一下，看著緩緩睜開眼睛的牛叔，笑著道：“牛叔，您老見到我也用不著這麽激動啊！這要是出了問題，我怎麽和小毛哥交代？”
“你是大壯？”牛叔難以置信地問道。
李大壯“嗯”了一聲。
“你……怎麽還這麽年輕？”
“有些事情不太好說。”
“真是大壯？”
“真是。”
牛叔上下打量著李大壯，跟著又問道：“沒有騙我？”
“真沒有，牛叔，我騙你幹什麽呢？”
“可是你這樣子……”
“有些事情不是說了，不好解釋嘛。叔，這些年咋樣？你這是怎麽了？”
“大壯啊！你真是大壯，沒有騙你叔和嬸子？”牛嬸子也跟著說道“不是在夢中？”
“叔哎，嬸子，真是我。”
牛叔“哎”了一聲，道：“姑且是你吧，你這些年去了哪裏？怎麽了無音訊？也不知道迴來祭拜一下你爺奶？”
“能迴來肯定迴來，就是迴不來。對了，叔，你還有沒有說你這是怎麽了？”
“前兩年出了車禍，脊梁骨被撞斷了。”牛嬸子眼中都是無奈地迴道。
李大壯“哦”了一聲。
“大壯啊，你這一次迴來還走嗎？”牛嬸子問道。
“走肯定是走的，不過這一次能夠迴來也是一場意外。”李大壯感歎地迴道。
“那你爺奶呢？叔和你嬸子我現在還在，隔三差五的還能夠幫你爺奶清理一下，可是叔嬸子這往後一走的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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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多小時過後。
李大壯和李文誠停在家鄉的半空之中。
李大壯看著枝繁葉茂的熟悉山頭，深深地吐了一口氣，看來是過了不少年了，掃了一眼爺奶的墳墓，看著清理的幹幹淨淨，頓時鬆了一口氣，看來牛叔和嬸子這麽多年都細心的打理過去。
從半空之中落了下來。
李大壯在爺奶的墳墓跟前，看著墓碑上麵熟悉的二老容顏，一行眼淚緩緩地流淌了下來。
蹲了下來，拿起三個碗出來，李大壯將碗中擺放上了水果，跟著拿出兩個酒杯，倒了滿滿兩杯酒，將筷子擺好，掏出一根香煙來點燃，放在墓碑跟前，跪了下來。李文誠也跟著連忙跪了下來，跟著李大壯磕了三個頭。
“爺爺奶奶，不孝孫兒迴來了，迴來看你們了。一別這麽多年，也沒有給你們過來祭拜您二老，希望您二老能夠體諒，孫子也是不得已，這位是您的大孫子，名字叫李文誠。誠兒，叫一聲太祖父和太祖母。”
“重孫李文誠見過太祖父和太祖母。”
李大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他就是喜兒的孩子，您二老也見過。這些年家中也陸陸續續的添了新人口，大閨女叫李淑兒，二閨女叫李嫻兒，大閨女是您二老孫媳綠衣所生，二閨女是您二老小蝶所生，還有一個孩子叫李文瀚，是平陽公主所生。這一次能夠歸來，將您二老遷走，到時候孫兒會帶著兒媳們和孩子們，讓您二老認一認。”
坐在爺奶的墳墓跟前，李大壯嘮嘮叨叨了一個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大概將這些年的經過說了一遍。
看著田野間跑過來的牛嬸子，李大壯了起來。
“你……是大壯？”牛嬸子在不遠處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李大壯問道。
“嬸子這些年還好吧？”李大壯笑著問道。
牛嬸子連忙跑到跟前來，上下打量著李大壯，李大壯也上下打量著牛嬸子，以前一頭烏發的牛嬸子，竟然頭發都白了這麽多了。
“你真是大壯？”牛嬸子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這都過去七八年的時間了，人怎麽可能一點都沒有變化呢?而且還越變越年輕，這怎麽可能呢？
“是啊！嬸子，難道你不認識了。”
“大壯，你……怎麽還這麽年輕呢？看著像是剛剛才二十歲。”
“有些事情不太好說，嬸子，這些年怎麽樣？”
“真是大壯？”
李大壯無奈地點了點頭。
“哎，算了，嬸子也不問你了，不過你咋這麽多年都不迴來呢？一點消息都沒有，你叔都問遍了所有你認識的人，都不知道你去哪裏了。”
“有些事情難以解釋。”李大壯迴道，跟著對著身邊的李文誠，道：“誠兒，這是牛奶奶，從小你牛奶奶就照顧爹頗多。”
李文誠“哦哦”了兩聲，道：“誠兒見過牛奶奶。”
“這是？”
“他是我
長子。”
“你兒子？”牛嬸子滿臉難以置信的說道，上下打量起李文誠，再看看李大壯，確實有幾分相似，跟著哆嗦了一下，轉過身去，道：“我肯定是大白天做夢了，還沒有睡醒。”跟著快速向家中跑了過去。
李大壯微微笑了笑，對著李文誠，道：“走吧，帶你去看看咱們的家，這個才是咱們真正的家，是爹從小長大的地方，住了二十多年。”
沿著蔥蔥綠綠的小道，小道上麵都長滿雜草，農村裏麵現在也沒有什麽人了，而且也不砍草燒鍋，雜草如今是遍地都是，和記憶當中小時候是兩種光景。以前小時候田埂上麵也就是唏噓的一些雜草而已，長長了就被砍掉，堆積在田埂上麵，等到曬幹過後，捆迴家燒鍋。
圍牆上麵已經長滿了野薔薇，這麽年都沒有人打理過，越長越多。貼柵欄的門，油漆應該重新刷過，不過鐵鏈子的鎖已經布滿了鐵鏽。
李大壯抓住鐵鏈子，伸手一拉，鐵鏈子斷掉，推開院子的門，整個院子都還有些幹淨，也隻有些許的落葉飄落在上麵。
“爹，這就是你家，小時候長大的地方？也忒破了吧，就三間房子啊！”
李大壯“嗯”了一聲，道：“以前比這還破，這還是爹外出打工過後迴來蓋的，以前咱們家就和農村裏麵見到的那種土房子一樣，上麵蓋著的稻草。”
李文誠滿臉難以置信地道：“爹，那你以前也忒窮了吧。”
“嗯，窮，爹小時候一個月都難吃上一次肉，那像是你們姐弟，吃飯還挑嘴。”
推開大門，李大壯扇了扇，看了看，看來嬸子還真是用心了，也是長時間沒有人居住，整個屋子裏麵都是淡淡的黴味。
李文誠看了看，就沒有絲毫的興趣。
隔壁的牛家。
靠近李大壯屋子的旁邊的房間裏麵，敞開的窗戶，牛叔坐在床上背靠著一床厚厚的麵對，看著電視，看著匆匆跑進來的自家老太婆，嘴裏麵神神道道的念叨著，道：“你個死老太婆，你念叨啥呢？”
“哎呦喂。”牛嬸子嚇了一跳，沒好氣的道：“你個死老頭子，老娘白天伺候你，累個半死不活，這夢裏麵，你還不放過老娘，老娘這上輩子到底是作了什麽孽，怎麽就嫁給你這個死鬼呢，滾遠一點，別來煩老娘。”跟著坐在床邊開始神神道道的念了起來。
“大白天的，你瞎叨叨什麽呢？什麽做夢？還沒有睡醒呢？”牛叔沒好氣的說道。
“你咋還在呢，不是讓你滾遠一點嗎？”牛嬸子斜視了一眼自家老頭子說道。
“你個老太婆，你今天是怎麽了？這太陽還沒有落山呢？見鬼了？”說完弓著身子，牛叔對著自家老太婆的後腦勺就狠狠地抽了一巴掌，看著差點宰了一個跟頭的自家老太婆，道：“好點了沒有？夢醒了？”
“哎呦喂，你個老不死的，你下手……哎，不對啊！這不是夢嗎？夢怎麽還感到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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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呸，你個死老太婆，睡多了，還沒有醒呢？”
牛嬸子揉了揉後腦勺，了起來，掐了一下大腿，看著自家老頭子，瞪大著眼睛，道：“老頭子，我沒有做夢？”
“你到底是怎麽了？”
“老頭子，我見到大壯那孩子了。”
“大壯？那混小子死迴來了？這一走這麽多年，老子還以為死掉了，了無音訊，他娘的狗日的還知道迴來？”牛叔對著窗戶大聲的咒罵道，跟著道：“李大壯，你個混球，你給老子死過來，你個兔崽子，老子本以為你還是不錯的小王八蛋，你他娘的還知道迴來？你爺奶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的將你拉扯長大，簡直就是白養你個狗日的了，我*你祖宗的，你個狗日的還有點良心，你這麽些年也迴來看看，給你爺奶上一炷香，磕一個頭……”
看著突然落在他麵前的穿著古裝的少年，牛叔微微往後一仰，瞪大著眼睛看著他。
“你是誰？幹什麽罵我爹。”
李大壯從屋子裏麵走了出來，越過牆頭，對著李文誠的腦袋上麵敲了一下，道：“這是你牛爺爺。”
李文誠揉了揉頭，道：“哦，牛爺爺好。”
“你……”牛叔指著李大壯，翻了翻白眼直接昏了過去。
李大壯挑了一下眉頭，這牛叔如今的膽子怎麽變得這麽小呢？可是……跟著向屋子裏麵走了進去。
進了屋子，李大壯看著瞪著眼睛，眼中都是難以置信的牛嬸子，走到床邊坐了下來，對著牛叔的人中掐了一下，看著緩緩睜開眼睛的牛叔，笑著道：“牛叔，您老見到我也用不著這麽激動啊！這要是出了問題，我怎麽和小毛哥交代？”
“你是大壯？”牛叔難以置信地問道。
李大壯“嗯”了一聲。
“你……怎麽還這麽年輕？”
“有些事情不太好說。”
“真是大壯？”
“真是。”
牛叔上下打量著李大壯，跟著又問道：“沒有騙我？”
“真沒有，牛叔，我騙你幹什麽呢？”
“可是你這樣子……”
“有些事情不是說了，不好解釋嘛。叔，這些年咋樣？你這是怎麽了？”
“大壯啊！你真是大壯，沒有騙你叔和嬸子？”牛嬸子也跟著說道“不是在夢中？”
“叔哎，嬸子，真是我。”
牛叔“哎”了一聲，道：“姑且是你吧，你這些年去了哪裏？怎麽了無音訊？也不知道迴來祭拜一下你爺奶？”
“能迴來肯定迴來，就是迴不來。對了，叔，你還有沒有說你這是怎麽了？”
“前兩年出了車禍，脊梁骨被撞斷了。”牛嬸子眼中都是無奈地迴道。
李大壯“哦”了一聲。
“大壯啊，你這一次迴來還走嗎？”牛嬸子問道。
“走肯定是走的，不過這一次能夠迴來也是一場意外。”李大壯感歎地迴道。
“那你爺奶呢？叔和你嬸子我現在還在，隔三差五的還能夠幫你爺奶清理一下，可是叔嬸子這往後一走的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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