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原本還在靳青旁邊不停的撲騰:王妃瘋了,他要保住自己的手。


    等到冰涼的墨汁劃過他手腕的時候,信王尖叫一聲翻了個白眼暈了過去。


    靳青:“”這個慫樣她也是服了,原本還想讓他忍忍,剁一隻手下來的。


    高個男人被靳青騷氣的神操作驚呆了:這女人還要不要臉了!


    他還從沒有見過如此理直氣壯在賭桌上賴賬的人。


    高個男人剛想出言譏諷靳青,忽然被矮個男人按住了胳膊。


    高個男人有些疑惑,誰知卻見到靳青正像玩一樣,將他剛剛丟過去的短劍扭成了麻花。


    高個男人:“”這是威脅吧!


    旁邊正在起哄的眾人也被靳青的動作“安撫”下來,畢竟他們的脖子可沒有短劍硬。


    靳青則是扭著手裏的短劍玩,這東西的就是沒有她上輩子做的那些結實。


    看著靳青將手中的短劍像揪麵團一樣揪成一段段的丟在桌子上,高個子男人咽了口口水:“還、還繼續麽!”


    看到靳青的動作,之前還在津津有味看熱鬧的人都貼著牆邊悄悄的溜了出去。


    這熱鬧好像不該他們看了。


    靳青緊皺著眉頭死死的盯著自己麵前的色盅:“繼續!”


    這一下午,信王被靳青嚇得醒了暈、暈了醒反反複複的折騰的不少次。


    在最後一條線畫上他脖子的時候,信王竟然已經能坦然麵對這一切。


    他現在被靳青輸的隻剩下一個頭了,身上的各個部分都被靳青畫滿了線。


    信王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下午的那頭被分割好的豬,隻等著有人過來取肉。


    最讓他難受的是,這都一下午了,為什麽他家王妃一把都沒有贏過。


    既然這樣,她進什麽賭場啊!


    不隻信王內牛滿麵,對麵的兩個人此時也是崩潰的。


    就在靳青的筆畫上信王腰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覺得這女人有毛病了。


    正常人誰會把別人分成一塊塊的來賭。


    不得不說,他們這次也算是開了眼了!


    靳青沒有管他們此時崩潰的心裏,將手按在信王的頭上,雙目猩紅的向對麵的兩個人喊道:“這個頭,老子壓上了!”


    始終沒有說話的矮個子男人:“”我們不想收!


    之前他同意和靳青賭,是看出了信王的身份。


    剛剛丟短劍過去也隻是想要折辱信王,迴去好給他家王爺增加些笑料。


    但是卻不代表他們真的想要贏個王爺迴去,他們又不是缺爹。


    而且他們也從沒有見過像靳青這樣,如此執著的想要將一個王爺分塊輸給他們的人。


    現在若是再加上這個頭,他們可就真要把信王領迴家了。


    聽了靳青的話,剛好轉醒的信王嗷的一聲叫了出來:“我自己來!”他的命運要由他自己決定。


    為了不讓自己變成攤位上的分割肉,信王意識終於複蘇!


    聽了信王的話,靳青倒是沒有再堅持,而是從善如流的將色盅送到信王麵前:“你來吧!”她也是輸的熊了。


    什麽時候再迴現代社會,她一定要把那些拍電影的都抓過來挨個放血。


    信王哆哆嗦嗦的將色盅抱過來,泄憤一般瘋狂的搖了起來。


    看著全身都在動的信王,靳青張張嘴想要說話,卻還是憋了迴去。


    隻聽嘭的一聲,信王將色盅重重的扣在桌子上。


    對麵的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這次由矮個的搖起了色盅:已經耽誤了太多時間,他們現在隻想快點將信王輸迴去好脫身。


    一陣快速的搖動之後,矮個男人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隻見他一抬色盅,裏麵的三顆骰子竟然成了一條直線。


    而最上邊的那顆,竟然是一點。


    莊家的兩個人驚愕的睜大了眼睛:高手啊!


    矮個子的男人露出如釋重負的笑臉,他就不相信還有會比他的點數小。


    那信王就是隨便搖搖都贏他了!


    等到信王抬起色盅的時候,除了靳青外,在場所有人的臉都青了。


    二樓忽然爆出一聲狂笑,然後又在瞬間安靜了下來。


    那信王的色盅裏,竟然一顆骰子都沒有!


    靳青歎了口氣,默默的從信王腰上將他的腰帶扯了下來,將信王的脖子捆好。


    又站起身,將腰帶的另一頭塞進矮個男人手裏,忍痛說道:“帶走吧,他是你們的了!”願賭服輸,她認了!


    矮個男人:“”什麽情況,這個信王他不想要啊!


    樓上已經停住了笑聲的趙王,饒有興趣的看著樓下的靳青,嘴角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有意思!”


    看出了矮個男人眼中的拒絕,靳青不由分說的將這兩個人拽起來,連同信王一同送出了賭場揮手告別:“慢走啊~”


    信王:“”他就這麽被王妃賠出去了麽,不對,好像是他自己把自己輸出去了。


    信王就這麽一步三迴頭的看著靳青,淚水在眼圈不停的打轉,卻還隻能一步步的走向自己未知的命運。


    揮手送別了信王,靳青順腳將門踢上,同時抄起了門邊上的家什對著裏麵一臉崇拜看著她的保鏢和莊家高喊一聲:“搶劫~”


    擦,她不打算學賭神了,還是做自己最舒坦。


    之前還對靳青隱晦的表達著敬仰之情的眾人:“”發生了什麽!


    半晌後,靳青扛著一麻袋銀錠子和十幾張銀票出了賭坊:不義之財,賺的就是心安理得!


    被靳青從樓上一把拽下來狠踹了幾腳的趙王,則是鼻青臉腫的看著靳青離去的背影:“去查這人究竟是誰。”竟然敢動他,這女人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


    就算不能光明正大的報複迴去,他也定然不會讓這女人好過。


    信王跟著那一高一矮兩個人走在偏僻的小路上,安安靜靜的一聲都不敢出。


    他生怕自己出聲後,前麵這兩人會想起自己的存在,然後繼續他們之前沒有完成的動作:順著他身上畫的線,將他分成一塊一塊的。


    那一幕,真的想想就讓他覺得毛骨悚然。


    就在信王的心裏壓力即將到達最高點的時候,就聽一道之音從身後傳來:“搶劫!”


    信王的眼淚奪眶而出:王妃,你終於來搶本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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