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快速的馬蹄子踏地聲,灰燼一驚,一個騎馬的人!


    誰這麽大膽子,敢在大街上騎馬!


    在星峰城大街上騎坐騎可以,必須慢速,不能奔跑,否則就是違反集市秩序法和公共安全法。


    相對於前世的超速。


    “不好!”楊宇軒提醒灰燼:“有人!”


    灰燼急忙往所指之處看,頓時大驚。


    那匹黑馬前方有人!是一對小女孩。


    這馬是匹好馬,估計是專門送給自家兒女玩的,經過馴服不敢隨意攻擊人。


    那馬上少年在風中得意,他很喜歡這種感覺,在集市騎馬讓行人害怕被撞而膽怯讓出一條路,這種霸道無理的讓道使他有一種萬人皆下唯我獨尊的高高在上。


    少年人都愛裝逼,裝一個大大的逼,在大街上飆車就是裝大大的逼。


    結果前麵有一兩個矮小的人影或許是愣住或許是來不及避讓,隻能呆呆的站住看著巨大黑影迎麵而來。


    是一對小女孩,大的不過十來歲,小的隻有五六歲,是一對姐妹,姐姐帶著妹妹出來集市上玩。


    公子哥神情一冷,沒有停馬。


    “他瘋了!快停下!”灰燼和眾人一樣瞳孔聚縮,心都提到嗓子眼上,甚至不敢想象接下來那場麵。


    但他敢馬不敢啊,黑馬在空中及時收腳,使背上的公子哥措手不及沒抓穩狼狽地摔在地上。


    還好。


    眾人噓了一口氣,兩小姑娘已經嚇傻了。


    但那煞/筆心態炸裂,在眾目睽睽下被馬甩下,臉掛不住!


    他氣急敗壞的起身踢了一腳馬:“廢物!白養你這麽久,連踢個人都不敢!”


    說著說著,他看向那對女孩,是她們!都是因為她們兩個賤民!


    帶著怒火他走到大的小姑娘麵前一腳將其踹翻在地,對她拳打腳踢,口中還不斷辱罵。


    這場麵如針一般紮在他胸口,怒火,無窮無盡的憤怒湧上心頭。


    仿佛有什麽逆鱗被觸,在前世人人平等的準則現在還牢牢地刻畫在心底。


    在前世,他是一個普通的中產階級,不卑不嬌,沒有遭受過社會毒打也沒有遭受過歧視。


    平衡在上層與下層之間,在現實中沒見過“錢”與“權”的淩弱,但在網絡上到看見許多仗勢欺人。


    每次他看見那些仗勢欺人的視屏總有一股烈焰像將那嘴臉焚燒至燼,那些人觸碰大部分人心中那片逆鱗。


    或許是曆史原因和文明進步,往日高低貴賤在法律麵前平淡許多,即使有也不能上升到對人的安全進行攻擊。


    畢竟大多數人隻是中下層,看到這一幕幕霸淩既是憤怒又是擔憂,怒其行為又憂其手掌大權,希望他為此付出代價有憂慮他憑借自身勢力平息此事。


    灰燼作為一名三好學生,看見就火,恨不得變身大權大勢人物反手打臉,將那群持強淩弱的人的狼狽公之於眾。


    無人敢上前,星峰城神魂者道義就是伸張正義、扶持弱小,本應該將那智障群毆時一位老人突然出現在他身後,靜靜的看著,不說話。


    估計是那公子的保鏢。


    這平平無奇的老人令在場觀眾不敢上前,打不過啊。


    有些事也要看看自己實力在行事,在場都是修為不怎麽高的百姓,如何與一深不可測的老人動手。


    隻能眼睜睜看著小姑娘被踢打的卷縮哭泣,小稚童已經被嚇的嚎嚎大哭。


    灰燼定睛一看,那匹馬,渾體通黑,體態雄健,馬尾和脖子上的鬢發都呈白色,一個字,帥!


    灰燼認出它,烏龍駿,是政府授予官員的馬,一般用於騎行裝逼和拉馬車,價格不菲,擱在前世就是一部蘭博基尼。


    而且是一匹交/配馬,應該有烏龍駿與其他逼格高是品種雜交而來。


    對上敢在集市奔行的事就可以猜到這人是個官二代。


    官二代可比富二代棘手,一般家族裏有錢是幹不過有權。


    怪不得敢囂張跋扈,原來是官二代啊,雖說星峰城法律已經極力去磨平階級矛盾,但是實力為尊的世界能做到現在已經是極限。


    雖然說法前高低貴賤都一樣,但是有權就能拖、能掩蓋、能平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估計這個逼經常搞事,有個老爹給他擦屁股。


    “我知道他,韓千山,他爹是韓萬森,星峰城立法院院長。”楊宇軒在一旁解釋,眼神很是不爽。


    “喲,大官啊,怪不得這麽囂張!”灰燼冷笑。


    “哥們靠你了,我有傷,不了架,而且就你能幹他。”楊宇軒惡狠狠的說。


    立法院掌管星峰城法院,院長更是僅次於城主之下平行與另外幾部門,有這樣一個老爹擺平這些小事不輕輕鬆鬆。


    為什麽這些小說了土味老套的劇情會出現在我身上,官大?那有怎麽樣?有我嶽父大麽?今這事我管定了,看我不打死你丫的。


    此時場中無人敢吭聲,隻有韓千山的辱罵聲和小姑娘們的哭喊。


    此時韓千山正準備掏出腰間裝飾用的鞭子。


    真是……令人火氣爆炸。


    “阿布,咬那匹馬!”


    嗦的一聲,有一隻大蜥蜴飛過眾人頭頂,所有人一愣,阿布已經再度彈起,一口暴噬咬在馬背上。


    加上尾長阿布比烏龍駿長的多,兩獸皆是幼級,它也是一匹未到成年的少年馬,但馬是食草動物啊。


    而阿布是獵食者。


    雖然阿布比烏龍駿高大一圈,但是馬很是雄壯,渾身肌肉一紮一紮,又年長阿布好幾年,阿布一口竟然撕不開那塊填滿嘴的馬肉,隻能死死掛在馬背上,前爪深深陷入馬其中一側。


    “籲。”烏龍駿發出慘痛的哀鳴,渾身電芒附體,形成一道防禦,紫電連同阿布一起覆蓋。


    阿布隻是微微一滯,隨後繼續咬緊牙關,死不鬆口。


    啊哈,龍鱗有元素抗性,免疫大部分元素攻擊。


    “我的馬!”韓千山目瞪口呆。


    “去你/媽的。”


    灰燼不知哪抓來的一根木棍,一甩就甩到他臉上,隨後韓千山發出一聲“哎呦”的慘叫倒地。


    灰燼迅速跑上去狠狠的一腳踢在他肚子上,把他打成皮皮蝦,一邊打一邊罵。


    僅僅隻有幾十秒灰燼就靠著爐火純青的噴子技術將他上至棺中老祖下至精中xy都狠狠咒罵一頓。


    韓千山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一腳接一腳使勁踢在他身上,隻能無助哭喊。


    灰燼覺得不夠,從袖子拿出一瓶“醬油”,對!醬油!


    擰開瓶子狠狠倒在他臉上。


    這裏的醬油全是油和各種陪聊醃製做的,又腥又油。


    “哇!兄弟你真的就什麽都掏的出來啊!”楊宇軒目瞪口呆。


    打架帶醬油,這是什麽操作?!


    灰燼早已貫穿下三濫,能多苟就有多苟,隨身一瓶醬油糊臉。


    這還不夠,灰燼還掏出一包粉塵,這種塵土會死死粘在油上,帶著油黏在臉上。


    “住手!”老人一驚。


    剛才他看見灰燼動手時正猶豫,因為灰燼穿的衣服和韓千山是同款,在貴圈流行的潮牌長袍,但明顯灰燼的更高級,來自星峰城第一奢侈品牌量身定做。


    光是這一點足以證明身份不同,他還在猜測灰燼是哪家少爺,結果灰燼就招招具下。


    一包灰塵灑在韓千山滿是油的臉上,頓時……不可描述……不可描述。


    俗話說得好,撞衫不可怕,誰醜誰尷尬。


    灰燼唇薄紅而齒白,五官精致如鬼斧神工之作,星眸雙色熠熠生輝烔烔有神,配上兩條好看俊逸的眉毛發起怒來簡直把帥是正義寫在臉上。


    反倒是韓千山長的就跟鬼畫符一樣,差距就在這咯。


    眾人皆叫好,都已經看出來灰燼出身不凡。


    老人不敢動手隻能把韓千山拉起來,警惕看著灰燼。


    “殺了他!殺了他!”滿臉油膩讓他勉強睜開眼,張狂憤怒的看著灰燼,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


    “怎麽!立法院院長韓萬森的兒子韓千山就這點德行嗎?打不過叫老的欺負小的,在街上毆打稚童,仗勢欺人狐假虎威霸淩百姓還有沒有法啦?”灰燼很大聲的喊出來。


    “就是就是!你就是個一事無成的廢物!窩囊廢!”楊宇軒不知何時將兩位小姑娘牽到人群中,灰燼一說立馬跟上附和。


    “對!當官的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


    “就是就是,廢物!”


    “今天就算你老子來了不給個理都過不去。”


    一石掀起千層浪。


    本就敢怒不敢言的百姓怒火就被灰燼和楊宇軒激發,大聲呐喊助威。


    一個人我不敢講,但現在一群人講了我吼幾句你又能怎麽樣?


    有了一個就有了一群,事一定要夠大,在前世事鬧大了鬧到全國人民皆知你在有錢也得吃虧。


    這裏一般大還真不夠看,要是沒有政敵針對還真的可以脫身。


    在人群的辱罵中,一老一少臉色逐漸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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