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縱橫將匕首在床上小美女麵前晃了晃,然後說道:“你除了胸小點,我還真看不出你是哪裏小了。你說你‘餓’了,趁我睡著的時候把匕首駕到我的脖子上麵,你這是要食我肉飲我血啊!”


    “我……我沒有要針對你。”小美女說道。


    “不是針對我?”任縱橫有些不解。


    小美女委屈的點點頭,她這句倒是大實話。


    “那你針對誰?林慕雪?”任縱橫忽然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問題,這棟別墅是林慕雪的,而這間主臥室也是她一直住著的。


    “這個我不能告訴你。”小美女還在負隅頑抗。


    “你不說是吧,好,那我隻能打爛你的屁股了。”任縱橫說著就欲上手。


    “求求你,不要啊!”小美女恐懼地哀求道。


    “縱橫哥,你這樣太殘忍了,她那裏真的不能再打了,會打壞的。要不你換一種方式逼問她?”蘇柔站在一旁勸解道。


    任縱橫看看對方圓滾滾的屁股,應該是腫的很厲害,心一軟就聽從了蘇柔的建議。


    反正折磨人的方式有的是。


    任縱橫來到床頭櫃旁,打開下麵小櫃子,從裏麵拿出一個小醫藥箱。從醫藥箱裏麵取出他放的備用銀針,在這些銀針中取出了最長最粗的一根。


    他上床打暈小美女,然後讓蘇柔和方晴霏將她扶著坐起來。


    隻見,任縱橫將那根又長又粗的銀針緩緩插入小美女的頭頂。蘇柔和方晴霏看了又驚又怕,生怕任縱橫萬一失手就直接變成殺人犯了。


    蘇柔現在有些後悔,早知道任縱橫這樣做,她就不會勸阻打屁股那事了。


    待大半根銀針插進去後,任縱橫才停手,然後讓小美女平躺在床上。


    三人商量了片刻後,任縱橫又掐了一下小美女的人中。小美女悠悠醒來,目光所及隻能看到天花板,那一男兩女卻不知道上哪去了。


    她知道自己還在這個屋子裏麵,可現在她感覺到自己是隻有眼睛和嘴巴能動,脖子向下一點知覺都沒有了。手腳就更不要提了,一動不能動。


    麵對這樣的情況她更是害怕極了,這還不如打屁股呢,至少能知道對方的行為,而且有感覺。


    “縱橫哥哥,你脫她鞋子幹什麽?”這是短發女孩的聲音。隨後小美女又聽到她的兩隻鞋子分別掉落在地板上的聲音。


    “我想看看她有幾根腳趾。”這是那個男人的聲音。


    “縱橫哥哥,你好惡趣味哦,兩隻腳不是一共有10根腳指頭嗎?這有什麽好看的。”短發女孩說道。


    “也不盡然,等過一會就知道了。”男人說得風輕雲淡。


    “縱橫哥,你這是什麽意思啊?”這是那個剛才勸男人不打她屁股的長發女人的聲音。


    “小柔,你把手上的大剪刀遞給我。等下我說她有幾個腳指頭,她就有幾個腳趾頭,你信不信?”男人戲謔地說道。


    “縱橫哥,你是說要剪掉她的幾個腳指頭。你這也太殘忍了!”這是長發女孩的驚唿聲。


    “她這次,


    明顯是針對小雪的,敢動我的女人她這是找死。剪掉她幾個腳指頭算是輕的,等剪完後,她再不說我就剪掉她的10根手指頭,要再不說我就把她做成人彘。”男人惡狠狠地說道。


    “縱橫哥哥,那,什麽是人彘啊?”短發女人好奇地問道。


    “很簡單,就是把四肢全部鋸掉,然後把人放到一個裝滿特殊藥液的大壇子裏麵。就隻有一顆頭露在外麵,這就是人彘。到時候她就是生不如死,每天再來折磨她,每天給她吃屎喝尿。怎麽樣厲害吧?”男人的講述讓小美女害怕到了極點,她眼眶泛紅就快要哭出來了。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還有如此變態惡毒的一麵。


    “嘔……嘔……”就在小美女心驚膽戰的時候,那邊傳來了一聲聲嘔吐的聲音,隻見那個長發美女向屋裏的洗手間方向跑去。然後聽到“嘩嘩”的水流聲。


    蹲在床腳下的任縱橫和方晴霏齊齊像蘇柔豎起了大拇指。他們以為這是演技,殊不知蘇柔是真的被任縱橫地話給嘔心到了。


    “現在襪子也脫了,你覺得應該從哪個腳指頭開始呢?”很明顯這是男人在問那個短發美女的意見。


    “要不就先剪掉小拇指,小拇指應該好剪一點。”短發美女給出意見。


    “還是先剪掉大拇指吧,我力氣大,而且這把剪刀很快的。上次我拿它剪雞腿很輕鬆的。”男人說完後,小美女就聽到那把剪刀哢嚓哢嚓的聲音。


    “嗚嗚……等一下,等一下,嗚嗚……不要剪,不要剪掉我的腳趾,我不做人彘啊,嗚嗚……我說,我什麽都說。”小美女急得眼淚嘩嘩地流淌著。


    聽到這話,床腳下的任縱橫和方晴霏這才站了起來,小美女看到那把大剪刀差點暈了過去。


    她心忖:這是剪刀嗎?剪刀不是小小的嗎?這不會是用來專門肢解人的吧。要不然這個可怕的男人怎麽會想到人彘這種事情,聽他那麽輕車熟路地講解著,看來這方麵的經驗不少啊。


    “那現在我問你,你今晚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麽?”任縱橫問道。


    “為了逼迫林慕雪交出一份地圖,昨天白天的時候我在這個臥室以及其他地方裏裏外外都找過了。沒有任何的發現,所以想今晚威脅林慕雪將那份地圖交出來,隻要交出地圖,我是不會傷人的。”


    “什麽地圖?”任縱橫手中的剪刀“哢嚓哢嚓”響了兩下。


    剛猶豫著要不要編瞎話的小美女嚇得臉色都變了,趕緊說道:“簡單來說就是一副藏寶圖。”


    “說具體點。”任縱橫故作兇惡地說道。


    “就是,就是關於‘神的遺產’的一副藏寶圖,相傳神在創世的時候所留下的東西,這些東西在神‘走’後保存在地球的某處,據說那裏有關於‘永生’的秘密以及其他一些東西。我就隻知道這些。”


    “你不覺得這有點扯淡嗎?”


    “是的,我也覺得扯。我是這次任務的執行者,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求求你讓我的身體恢複自由,現在一動不能動,我真的很害怕。”


    “恢複身體自由,也不是不可以。我還需要再問你幾個問題,你要如實迴答。”任縱橫沒有去看小美女,而


    是端詳著手中的大剪刀說道。


    床上小美女看著麵前這個男人手裏的大剪刀說道:“好好,你問,你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是誰?來自哪裏?效力哪個組織?”任縱橫一連三個問題。


    小美女不敢怠慢如實說道:“我叫宇智波蒂亞,來自r國,現在效力於r國的‘櫻花宮’。”


    “宇智波?你會寫輪眼嗎?”任縱橫突兀的來了一句。


    “‘寫輪眼’是什麽?”宇智波蒂亞詫異地問道。


    “r國漫畫裏一個名為‘宇智波’家族的獨有瞳術。”任縱橫解釋。


    “哦,知道了。”宇智波蒂亞眨眨眼睛。


    “你這是什麽反應?”任縱橫問道。


    “就是知道了啊,以前不知道,現在經過你說了以後知道了,有什麽問題嗎?”


    “你剛才不是說自己是r國人嗎?怎麽連那麽火的漫畫都不知道。對了,你的華文怎麽說的折磨流利,差點被你騙了。”任縱橫將大剪刀在她麵前晃來晃去。


    宇智波蒂亞都快要哭了,她顫聲道:“我的確是r國人,我的父母都是華國文化的愛好者,他們的華文說得很好,我的華文都是跟他們學的。在我9歲的時候他們因為車禍雙雙去世了。生活在孤兒院的我不久就被‘櫻花宮’收養。在後來的生活中我也是對華國文化情有獨鍾。所以我的華文才說得這麽好。我是真的沒有欺騙你。”


    “好吧,那我就相信你一次。那麽這次的任務就你一個來的人嗎?”要想睡個安穩覺,任縱橫必須把事情問清楚。


    “是的,隻有我一個人。真的,我沒有騙你。”宇智波蒂亞再三保證道。


    任縱橫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對方美麗而又稚嫩的臉龐,看得出來是沒有說謊的意思。


    他拿過醫藥箱,從裏麵拿出一個沒有標簽的藥瓶。再從瓶中倒出一個咖啡色小藥丸,用右手拇指、食指捏著。


    “吃了她,我就放你離開。”


    “這是什麽?”


    “好東西。”說完他就掰開對方的櫻桃小口,將咖啡色小藥丸丟了進去。


    小藥丸入口即化,帶有微微的苦澀。隨後任縱橫將宇智波蒂亞頭頂上那又粗又長的銀針緩緩拔出。


    蒂亞緩了緩,發現屁股那又開始火辣辣地疼了,也就是說他的身體恢複了知覺,漸漸地手腳也能動了。


    在確定再次能控製自己身體的時候,蒂亞翻身側躺著,非常地高興,但在欣喜之餘她又為剛才被強行喂下去的咖啡色小藥丸擔心起來。


    她再一次問道:“剛才你給我吃的到底是什麽東西?”


    “沒什麽,就是一種補藥。”任縱橫輕描淡寫地說道。


    “補藥?那怎麽有點苦?”蒂娜根本就不相信這種鬼話。


    “呃……俗話說得好,良藥苦口。”


    “你剛才說話的時候猶豫了,肯定是在騙我。”


    任縱橫心中腹誹:說實話你都不信。


    ps:謝謝未完成de暗戀兩張月票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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