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亞傑冷哼一聲,暗中加大靈壓,使得曾長老根本無法開口,現在更是攜帶著大義,心中快意無比。


    吳銀鬆深深看了一眼徐亞傑,心中殺意幾乎噴湧而出,隻不過仍是被他強行按下,揮手打散徐亞傑世嘉給曾長老的靈壓,不輕不淡開口:“曾長老,性子以後要收著些,宗門的生死台,不比這大殿內強得多麽?”


    曾長老雙眼一亮,感激開口:“多謝宗主,此番是曾某衝動了,宗主若有責罰,我接著就是。”


    吳銀鬆麵上哼了一聲,心底卻是長出一口氣,曾長老帶著莫名意味看了一眼徐雅傑,心底差點笑開了花,對啊,自己怎麽沒想到,生死台可不就是自己解決徐雅傑的最好地方?生死自負,誰也管不了的。


    心裏打定主意,等這次議事之後,自己就和這徐雅傑約戰生死台,到時候看這個空有境界的廢物,如何下台!


    徐雅傑聽到生死台以後,心中驚慌不已,求助般看了一眼自己堂哥,徐亞傑給了他個眼神,徐雅傑瞬間安定下來。


    也是,自己有堂哥罩著,宗主都不敢將自己怎麽樣,更何況這曾蠢貨?自己這心性確實是差了些,不過他有自知之明,自己那稀爛資質,能有今天這樣修為,全是自己堂哥照顧,不然的話,恐怕他現在也就是個原初初期修士,怎麽能以長老身份,坐在這裏?


    吳銀鬆不輕不淡的一句生死台,卻是讓徐亞傑心中警惕起來,他雖然一直和吳銀鬆唱反調,不過真正生死相向還是沒有的,畢竟同為登天宗頂梁柱一般人物,吳銀鬆向來對他也是寬容不少,這次吳銀鬆能說出這種話,看來心底也是有不少火氣了。


    吳銀鬆輕輕敲了敲桌子,大殿瞬間安靜下來,全部抬頭看向這個在五十多歲時候,就被若飄真人委任為宗主的吳銀鬆。


    吳銀鬆淡漠開口:“徐長老方才說的也不是全無道理,那位大真人,短時間內不會走,不過想來更不可能在我們雨海常駐,我等隻需要約束門派弟子,隻要不去招惹別人,那大真人還能自降身份為難我等不成?”


    大殿內眾人互相看了一眼,都覺得吳銀鬆所說有理,大真人來雨海,不管是遊山玩水還是另有所圖,這都不是他們可以操心的,難不成還真有人敢和大真人為敵不成?誰也不是傻子好吧!


    吳銀鬆取出自己宗主令牌,放在桌麵上,目中似乎帶著神光,緩緩掃視過大殿所有人,大殿內諸位長老盡皆心底一寒,這才有些明白,眼前這位吳銀鬆,再之前未成為登天宗宗主時候,也是殺戮成性的。


    隻是這麽些年,做了宗主以後,性子才收斂了不少,也讓大殿內的不少人,也都對他心生輕視了。


    徐亞傑更是心底一寒,看著有些陌生的吳銀鬆,勉強一笑,開口附和道:“宗主所說極是,我等就遵循宗主命令就是,想來是不會惹出什麽紛爭的。”


    吳銀鬆看也不看他,不置可否。


    原本支持徐亞傑的一派長老,看到徐亞傑已經開口同意,於是隻能同樣開口表示讚成。剩下的都是吳銀鬆自己班底,本就沒有別的意見,少數的幾個中立長老,更是如牆頭草一般,表示讚同。


    一時間,整個大殿氣氛又再次活躍起來,有些和和美美起來。


    徐亞傑心中煩悶,不願意在這裏再多呆了,於是開口出聲:“宗主,我之前閉關前功盡棄,中間聽說我那不記名弟子死在了天塹城,因此我打算去一趟天塹城,找一找膽敢殺我弟子的狂徒,還望宗主批準。”


    吳銀鬆淡淡開口:“徐長老早去早迴,若是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地方,盡管指揮天塹城的宗門弟子就是。”


    幕後被殺之事,吳銀鬆是知道的,隻不過從來沒在意過,這個礙眼的徐亞傑出去也好,留在這裏和他作對,也是挺煩人的。不過眼下更重要的事情,是要安排曾長老和徐雅傑生死台對決一場才是。


    徐亞傑見吳銀鬆開口同意,起身拱了拱手,看也不看其他人,準備揚長而去。


    徐雅傑看到自己堂哥離去,整個人瞬間起身也要離場,隻不過他方一起身,就感覺到一股莫大威壓落在自己身上,渾身汗毛倒豎之下,一動也不敢動。


    原本已經走到門口的徐亞傑身形一頓,背對著吳銀鬆等人,帶著怒意開口:“吳宗主這是什麽意思?”


    吳銀鬆不鹹不淡開口說道:“沒什麽,徐雅傑長老等下和曾長老有一場生死台戰鬥,自然是不能輕易離開的。”


    徐雅傑心中驚恐,強撐著開口:“吳宗主,我可沒答應什麽生死鬥,你拘禁我在此,是何意思?是為了除我而後快麽?!”


    吳銀鬆看著被自己威壓壓製的動彈不得的徐雅傑,麵帶微笑開口:“徐長老,方才曾長老已經傳音給我,說是要和你進行生死決鬥,因此,你暫時是不能離開的。”


    徐雅傑心中大恨,這一定就是吳銀鬆準備公報私仇了,自己剛才開口嗆了他幾句,他就要借刀殺人?竟是如此大膽不成!


    在門口的徐亞傑緩緩轉身,雙眼帶著寒光看著吳銀鬆,吳銀鬆依舊站在原地,靜靜和徐亞傑對視著。


    徐亞傑平靜開口:“宗主,你這番逼迫宗門長老,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徐長老可還沒同意呢,你有何資格拘禁他?”


    吳銀鬆哈哈大笑幾聲,這才盯著徐亞傑,重重開口:“徐長老嚴重了,我這並非逼迫,隻是為了宗門和氣,徐長老莫非忘記了宗門規矩?那就由我來提醒徐長老幾句了。”


    “宗門規定,若是有長老發起生死鬥,一方決意不死不休,另一方也必須參加生死鬥,這可是專門針對長老的,為了宗門以後著想,自然是不能讓徐長老離去的。”


    徐亞傑麵色陰沉,這個規矩他自然知道,隻是登天宗百年來,有著真人坐鎮,哪有這種長老生死鬥的事情發生?今日好巧不巧,真人剛剛打算閉關,這吳銀鬆就開始發難了,自己以前,是真小看了他啊!


    吳銀鬆撤去對徐雅傑的威壓,徐雅傑得到自由,頓時轉頭看向自己堂哥,目中哀求之意,誰都看得見。


    徐雅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真要到了生死台上,他這堆出來的修為,恐怕在曾長老這位刑罰長老手上,根本走不過三招的,現在隻能將一切希望,都押在自己堂哥身上了。


    徐亞傑看著堂弟哀求目光,心底惱怒不已,一是憤恨吳銀鬆如此果決,竟然唆使曾長老直接來次生死鬥,二是生氣自己這堂弟,修為實在是不值一提,平日在宗門名聲也不大好,經常借著他名頭,欺淩一些女弟子。


    不過徐雅傑畢竟是他堂弟,無論如何,他都要爭取一下,能保下他,自然是好的。若是保不下,徐亞傑心中殺意滿滿,麵無表情看著曾長老,輕聲開口:“曾長老,不知徐長老和你是有何仇恨,要讓你們不得不生死台相見?不如說出來聽聽,或許我能為兩位開解一番。”


    徐亞傑說的似乎挺合理,隻不過在曾長老耳中,這可就是滿滿的威脅意味了,曾長老原本就是暴烈脾氣,這下再也忍不下去,一拍桌子,半點不怕徐亞傑模樣,震怒開口:“徐雅傑這個狗東西,禍害宗門多少女弟子了?你徐亞傑身為他堂兄,更應該知道約束,卻是不管不顧,任由他禍害宗門弟子,這些年被他禍害的女弟子,沒有五十,也有三十了吧?”


    “今日我曾文清,就要擔起刑罰長老責任,既然宗門規矩處罰不了這狗東西,就由我來場生死決鬥,抹殺了這個渣子!廢物東西,活著浪費宗門資源,死了起碼還能少禍害些弟子,這也是他唯一用處了!”


    徐亞傑沒想到向來對自己恭敬的曾長老,說起自己堂弟事情,竟是如此大義凜然,半點不懼怕自己,將生死置之度外模樣,一時間,竟是沒能開口反駁。


    而大殿內,此刻卻是有不少長老應聲附和,徐雅傑平日作風,他們都有所耳聞,隻是大家同為宗門長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就算了。如今看宗主模樣,似乎是要對徐雅傑下手,有曾長老帶頭下場,他們不願意摻和,不過附和一句是沒什麽問題的。


    徐雅傑臉色蒼白,他心中憤恨至極,看了看那些附和的長老,幾乎咬碎了牙齒,嘴中更是憤憤開口:“我不過是禍害些低境界女修罷了,和你等有什麽關係?我這些年為宗門鞍前馬後,立下的功勞還少麽?啊?!一些資質不怎樣的女弟子,服侍我過後,我還會給她們丹藥,指點一下修行作為報酬,這難道也是錯的?”


    曾長老嗤笑出聲,也不搭理徐雅傑,隻是對其他長老開口:“諸位都看到了,我們這位徐雅傑徐長老,就是這番模樣,我曾文清約他生死台決鬥,可有不對?”


    “並無。”


    “沒有!這狗賊,是該死在台上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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