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和黃死神等人,全部被中年人伸手扔在藍色大門裏,藍色大門內部像是有著什麽禁製一般,靈念根本無法放出,一陣恍惚以後,張揚重新腳踏實地起來。


    張揚抬頭看了看,所處位置正是他們一行人當初進入秘境的入口,心中感歎了一番那中年人果真不愧是上古大能,隻剩下一段記憶,還能擁有如此通天手段。


    正感慨間,忽然覺得好像是少了點什麽,突然聽到柳若玥說了句:“榆師弟呢?”


    張揚急忙向著四周看去,柳若玥,黃死神以及肖優優付堯等人,都在他旁邊,稍遠一點的也是其他縹緲宗弟子,再遠處,已經能看到張峰驚喜的眼神投了過來。


    偏偏少了一個榆木。


    張揚快速清點了縹緲宗弟子人數,其他人都在,唯獨少了榆木一人,張揚臉色蒼白起來,想起中年人說的話,莫非榆木就是所謂的有緣人,被那中年人給留在秘境裏麵?


    這可如何是好,鹿海宗和靈鹿山聯手都給榆木活了下來,偏偏被這中年人給留了下來,實在是,這該如何是好!


    看著已經朝著自己等人走過來的王止和司徒棠等人,張揚麵色俞發難看起來。


    張峰直接飛了過來,看了看麵前的七八十個縹緲宗弟子,心裏就是百般滋味,說不出話來,這些縹緲宗弟子也一個個看著張峰,臉色通紅,如同是做錯了什麽事一般。


    看著這些弟子,原本以為人處世滴水不漏的張峰,最終隻是沙啞開口:“秘境裏的事,我們都知道了,鹿海宗在這裏的修士,已經全部被滅殺殆盡了,也包括鹿海宗宗主,淳於瓊。”


    活著出來的縹緲宗弟子,一個個看向張峰,似有些不敢相信一般,特別是黃死神,已經開始查看其他宗門所在地方,尋找鹿海宗修士身影。


    張峰輕聲說著:“我縹緲宗,不曾向敵人低頭過,不主動欺負別人,更不會被別人欺負到頭上,淳於瓊,是太上長老親自出手抹殺,這外麵所有修士,都是看到的。”


    說完這句話,這些縹緲宗弟子,才真正放鬆下來,有幾人甚至失聲痛哭起來,不時有人取出一樣樣東西,放在身前,嘴裏喃呢著,眼中淚流著。


    張峰一句話說完,仿佛卸下了心中千斤重擔一般,才看著麵前縹緲宗弟子,一個個掃過,仿佛要記住每一個人一般,心底想著:還好,還有七十多人活著迴來了,活著就好,活著就好啊!


    張峰大喝出聲:“張揚何在?”


    張揚低頭走出,不敢看自己父親。


    “你身為坦途後期修士,宗主之子,為何第一時間沒和縹緲宗弟子同生共死?殺敵於人前?”張峰厲聲喝問。


    張揚低頭說著:“弟子張揚有罪,任憑宗主責罰。”


    張峰麵現怒色:“混賬東西,迴去宗門,自己去執法殿長老那裏,領一百靈錘,剝奪你傳承弟子身份,降為外宗弟子,看守山門一年,你可認罰?”


    張揚身子一抖:“弟子張揚,認罰。”


    柳若玥看著張峰,張嘴想要說話,隻是被張揚輕輕拉了拉衣袖,就沒能再說出口。


    黃死神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不敢拂逆宗主威嚴,沒敢說話,隻是覺得這一百靈錘下去,張揚不躺半年是不可能的了。


    幸好有其他弟子出聲求情:“宗主,若不是張揚師兄帶領浮雲門幫忙,恐怕我等,一個都逃不脫的,還請宗主三思,這靈錘懲罰,就免了罷!”


    其他弟子紛紛相應,肖優優和付堯,也是出聲替張揚求情起來,張峰看了看這些弟子,心底歎了口氣,才緩緩出聲說著:“既然如此,就將靈錘減免五十,等三天後,剿滅鹿海宗之後,再行處罰。”


    說完這話,也不再看其他弟子,看著麵前張揚,麵色嚴厲說著:“現在,我不是什麽縹緲宗宗主,我隻是你張揚的父親,我想告訴我兒子的是,身在其位,明知必死,也當無悔,你讓我很失望。”


    張揚噗通跪倒在地,哽咽說著:“不肖子張揚,愧對父親教誨。”


    張峰還欲繼續教訓,隻是被其他幾個長老給拉住了,隻能看看張揚,搖頭生氣離去。既然還有這些弟子活著迴來,他就要立馬趕迴宗門,安排滅宗事宜,當麵教子,也差不多了的,隻不過,他心中確實是有些氣憤,自己兒子,怎能落後於人?


    張揚跪在地上,看著父親走遠,也未曾起身,忽然,張峰又轉了迴來:“榆木呢?”


    張揚抬頭,說了句:“兒子,也不知道榆師弟現在怎樣了。”


    張峰勃然大怒:“不知道?什麽叫不知道?”


    司徒棠早早看完出來的這些弟子,沒看到榆木身影,司徒棠有些不相信,又仔細看了一遍,這才確信,這些人裏,當真沒有榆木。霎時間,就覺得天旋地轉,有些站立不住,旁邊陸芸眼疾手快扶了一把,才沒有倒地。


    王止也是不敢置信,看向黃死神,出聲發問:“黃師弟,我大哥呢?”


    黃死神轉頭看了一圈,也是大為不解,撓了撓頭說著:“不對啊,之前他還站在我們旁邊的,怎麽出來就沒見了。”


    說完,轉頭看著另一個縹緲宗弟子,嘴裏問道:“楊師弟,你看到榆木師兄沒?”


    楊師弟迴答:“出來後,還真沒看到榆師兄的。”


    “奇了怪了,這不對啊!”黃死神左看右看,嘴裏嘟囔著。


    王止抓住了重點:“黃師弟,我大哥先前是好好的,和你們在一起的?”


    黃死神點頭說著:“對啊!你說奇怪不奇怪,我們最後在秘境裏碰到了一個上古大能,把我們一個個都丟了出來,現在就他沒出來,不會是走狗屎運,是那大能說的有緣人吧?這不可能吧,這家夥心黑成這樣,好事輪到他,我第一個不服!”


    司徒棠聽到這裏,臉色重新紅潤起來,走到黃死神旁邊,準備詳細詢問一番。


    “大能?什麽上古大能?”王止皺眉發問。


    那邊張峰也是聽得清清楚楚,聽到這裏,也是心裏一動,不再理跪在地上的張揚,走到黃死神麵前,準備好好聽一聽,上古大能,還能活到現在?張峰心裏是第一個不信的,怕就怕那是什麽不懷好意的老妖怪,準備吞靈榆木的。


    黃死神見宗主過來,不敢耽擱,一五一十的把他們碰到白衣中年人之後的事情都說了出來,中間有想不起來的,也有其他縹緲宗弟子補迴來,張峰等人才算聽的明白。


    司徒棠有些擔憂,聽黃死神這般說法,榆木似乎是真碰到了不得了的機緣,隻不過宗門傳承可不是什麽小事的,而且司徒海曾經跟她講過一些修魄境界修士,身體毀滅之後,依靠強大靈識,還能施展吞靈秘術,毀滅原有之人靈魂,霸占其肉身,重新活過來的。那大能修士留下榆木,可真是說不好是福是禍的。


    不過現在,司徒棠已經重新恢複了平靜,這秘境,自己父親恐怕都無法強行進入的,她再著急,也沒什麽用,不如耐心等待,指不定榆木過不了多久就會出來的。


    如她所願,天空中響起一聲淒慘叫聲,司徒棠驚喜抬頭,隻見榆木身在半空,整個人如同被人踹了一腳似的,直接撲在地上,摔了個狗啃泥,哼哼唧唧,半天爬不起來。


    司徒棠急忙跑了過去,榆木還在齜牙咧嘴,剛他被踹出來的時候,塗山墨顏直接在半空就跳開了,讓他自己結結實實的摔了一下,痛的他隻覺得身體像是散架一般。


    榆木看到麵前出現一雙鞋子,忍著疼痛抬頭,司徒棠帶著淚花站在他麵前,榆木有些不好意思,這種姿勢,實在太過羞恥了些,隻是那中年人踹他的這腳,完全封住了他全部靈力,就是要讓他受這番苦頭,因此雖然心中羞恥的不行,卻是爬不起來。


    司徒棠看出不對,也顧不得這麽多人在看著,直接將榆木給扶了起來,榆木剛站起身,就是腿一軟,差點又摔倒在地,隻得被司徒棠給攙扶著,看著縹緲宗眾人投來的眼神,裝傻一笑。


    榆木看了看司徒棠,還是那般漂亮,榆木想起自己在中年人那得到的機緣,整個人瞬間舒服了許多,仿佛身體也不疼了。3a閱讀網


    在榆木死纏爛打下,中年人捏著鼻子,傳授給榆木開辟界碑的法門,還給了榆木完整的靈緣訣法訣修行,開辟界碑正是要和靈緣訣相通修行才行的。


    榆木得了這天大便宜,非但沒有見好就收,甚至想讓這中年人幫助自己,先把界碑給直接開辟出來,聽得中年人額頭隱現黑線,榆木看出不對,這才順自己隻是玩笑話,修行還是得靠自己才是,中年人這才沒找他麻煩。


    榆木又問了中年人這秘境什麽時候再次開啟,再哪裏出現,自己以後怎麽進來這裏,畢竟自己以後再來這秘境,肯定不是坦途修為了嘛!


    中年人丟給榆木一塊石牌,說是兩年內秘境應該都不會移動,到時候榆木手持這石牌,再來到這裏,就能被中年人感應到,放他進入的。


    隻不過中年人警告榆木,不要有事沒事就來秘境,他不太喜歡被人打擾的,特別是榆木,要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


    榆木唯唯諾諾,點頭稱是。


    中年人似乎是有些不耐煩,想要趕榆木出去,榆木自作聰明問了一句:“不知前輩名諱?”中年人沒有迴答,直接一腳將榆木踹到藍色大門裏,總算是落得個清淨,虧他以為這小子還不錯,不介意給榆木一些好處,不曾想這小子卻是這番德性,臉皮是真夠厚的。


    中年人將榆木踢出秘境,隻覺得神清氣爽,隻希望這小子不要沒事就拿著石牌過來,自己當時就不該答應這小子,有什麽修行上的疑難雜症,看在榆木算是半個聖靈宗傳人的份上,怕他來找自己的,這小子簡直就是狗皮膏藥,得到點好處就是黏著甩不掉了!


    司徒棠扶著榆木,先是靜靜看了眼榆木,想確定一下榆木是不是被那裏麵的上古修士給吞靈了的,誰知榆木看到司徒棠看著自己,一改平日作為讀書人自持的行為,整個人都靠在司徒棠身上了,司徒棠心裏懷疑,一把推開榆木,猝不及防的榆木,重新跌倒在地。


    司徒棠臉色凝重,心中真正懷疑榆木是被吞靈了的,榆木則是莫名其妙,再秘境裏他都想著喊司徒海老丈人了,難道是司徒棠生氣自己沒理她?


    榆木覺得是自己的錯,自己在秘境裏差點就沒了的,現在對司徒棠肯定是要親切一些才是的,於是榆木出聲喊道:“小棠棠。”


    司徒棠臉色一變,盯著榆木,路牌已經離體而出,隨時準備拍向榆木,榆木這才覺得有些不對,心想自己就是喊的親切了一點,也不至於被如此對待吧?


    榆木看了看司徒棠臉色,立馬改口:“司徒師姐,你怎麽啦?”


    王止已經走了過來,看見司徒棠這般劍拔弩張樣子,王止若有所思說了句:“你我皆旅人”


    榆木張嘴就接了句:“隻是道不同”


    王止這才鬆了口氣:“大哥,你怎麽一個人被丟出來,可是讓司徒師姐好擔心的,還以為你被那上古大能留在裏麵了!”


    榆木苦笑說著:“那位前輩挺好的,送了我一樁天大的機緣,真是比天還大了!我這就得先迴去宗門,閉關半個月應該就能消化掉這機緣了。”


    說完,掙紮著起身,先是吞了一顆丹藥,才重新走到司徒棠旁邊,這時候,四周縹緲宗修士都圍了過來了,榆木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握住了司徒棠右手,周圍泛起一片酸意,黃死神更是滿臉不屑,就這?你還讀書人出身呢,懂不懂什麽叫做收斂?!


    張峰看著榆木也安然無恙,這才鬆了口氣,人嘛,就怕患得患失,之前他以為進入秘境的所有縹緲宗弟子,恐怕除了王止,就沒人能出來了,等到張揚這七十多人出現,他才是真正的又驚又喜,這七十人中偏偏又少了一個榆木,又讓他頭疼起來,不知道到時候該怎麽給晴空交代,現在張峰輕鬆多了,隻是縹緲宗弟子損失大半,還是讓他極其心痛的。


    張峰瞥了一眼榆木,詫異出聲:“你小子不是坦途中期麽?怎麽現在就坦途大圓滿了,這才幾天功夫,吃了靈丹妙藥了?”


    靈丹妙藥這四個字,算是戳中了黃死神心窩子,一時間,黃死神又掏出自己那瓶療傷丹藥,整個人臉都扭成了苦瓜樣子。


    榆木恭謹說著:“弟子在秘境小有機緣,確實吃了兩顆丹藥,才將靈力提升到坦途圓滿境界的。”


    張峰滿意點頭:“不錯不錯,等你師傅出關,指不定你都已經界牌中期了,到時候嚇他一跳就是。”


    榆木苦笑,界牌中期?恐怕等師尊出關,自己連界牌的邊都摸不到吧!這開辟界碑,可是比啟靈時候的開靈路,不知難上多少的,自己接下來很久時間內,恐怕就得和這界碑境界耗上了,畢竟在這裏,可真沒人知道界碑該如何修煉的,還是得他自己摸索才行。


    天空上,司徒海看了看榆木拉自己閨女的手,心想等迴去宗門了,是不是得找個借口收拾這小子一頓?好不容易從死局逃出來,也不和自己閨女說點貼心話,便宜倒是一點不落下,這還能行?


    司徒海從天空落下,麵色古板,一言不發,榆木有些心虛,剛打算悄悄放開握著司徒棠的手,不想反被司徒棠攥的緊緊的,榆木總覺得司徒海眼神不時瞥在兩人手上,更是心底嘀咕起來。


    司徒棠拉著榆木,先是嬌滴滴喊了一聲“父親”,司徒海捏著鼻子應了一聲,斜眼看著榆木,榆木這時候也裝不下去了,幹咳一聲,說了句:“弟子榆木,見過老……太上長老。”


    榆木心叫好險,怎麽差點把老丈人給喊出來了,大意了,真是太大意了!


    其他縹緲宗修士都是臉色古怪,連跪在地上的張揚也是眼神古怪看著榆木,心想榆師弟是真的混不吝,佩服佩服,至於他自己要挨的那五十靈錘,張揚趕緊甩了甩頭,不敢想,太可怕了點。


    司徒海麵無表情:“老太上長老是怎麽迴事,莫非,老夫很老不成?”


    榆木臉色尷尬,剛打算講話,司徒棠開口說著:“父親,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榆木,我們打算結成道侶的。”


    司徒海無奈看著自己閨女,他這三國之地第一強者,可是真不眼花的啊!隻不過是看這小子不順眼,想要挑刺一番,你這傻閨女,自己跳出來替他遮掩什麽嘛!


    司徒海隻能緩和一下臉色,沉吟說著:“不急,道侶之事,要跟你母親說才算數的,你這些時日就好好修行,盡早突破原初境界才是,至於這小……榆木,等什麽時候你們都是原初境界了,再說道侶不遲。”


    榆木聽得臉色蒼白,自己這平白多出一個境界要走,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晉級原初的,就怕等三國大戰開始,自己還在界碑上苦苦掙紮呢!隻是現在人多,界碑境界之事,中年人也不讓他亂說的,隻能點頭答應,決定等迴去宗門以後,好好和老丈人商量一下才是。


    司徒海看了看其餘縹緲宗弟子,說了句:“迴來了就好,我已經和張峰商定,我們先迴宗門,三天後,將鹿海宗宗門徹底覆滅,你們到時候,願意去的,就跟著一起去就是。”


    這些坦途境界縹緲宗弟子,都是人人振奮,榆木也聽得心神搖動,自己老丈人,如此霸氣的麽?榆木輕聲問了問司徒棠:“司徒師姐,這裏鹿海宗的人呢?已經跑了嘛,我剛剛看了一圈都沒找到的。”


    司徒棠清冷聲音響起:“這裏的鹿海宗修士,已經全部被滅殺幹淨了的,鹿海宗宗主淳於瓊,也被我父親給出手抹殺了。”


    榆木有些不相信:“那淳於瓊,我要沒記錯的話,應該也是玄靈修士吧?”


    司徒棠美目眨也不眨看著榆木:“對啊,然後他現在沒了,整個人都沒了啊!”滿臉天真神色,仿佛在說著什麽小事一樣。


    榆木急忙鬆開握著司徒棠的手,不敢再繼續占便宜了,老丈人的眼神都開始不對了。心中還在震驚著,這老丈人,這麽猛的?同境的玄靈修士,被他給輕鬆打殺了?榆木看司徒海神色,好像氣定神閑,仿佛滅殺一個玄靈修士,是家常便飯一樣,榆木覺得自己得端正一下態度,對,大庭廣眾之下,拉著師姐的手,就是不太像話了嘛!


    司徒海懶得理這小子,搖搖和靈鹿山魏寒打了個招唿,就帶著縹緲宗眾人,向著宗門飛去。


    魏騰見自家宗門沒一個弟子出來,而縹緲宗反而是出來七八十人,最後去問了問其他修士,才知道自己弟子已經全部被滅殺在秘境裏,一時間竟是說不出話。


    魏寒倒是沒什麽反應,不過一百多坦途弟子罷了,靈鹿山這點損失,比起鹿海宗,可是不知小了多少了,向司徒海拱了拱手,然後拍了拍魏騰肩膀,說了句:“走吧,迴去潛心備戰就是。”魏騰這才迴過神來,帶著靈鹿山修士,跟著魏寒迴去。


    秘境內,仿佛能看到外界情況一般,中年人看著榆木和司徒棠,嘖嘖說了句:“長得不咋樣,騙女娃的本事倒不小。”


    隨後又看了看秘境外所有修士,這些修士全部都是沒有界碑境界,路牌就是體內的那塊本命界碑分化而出的,中年人歎了口氣,這時候,他總算理解為何榆木欣喜若狂成那樣子,不要臉皮也要纏著自己教他開辟界碑,原來僅僅過去了一千多年,這整個木雨界,竟是已經沒有了界碑這個境界了啊!


    聽那小子說的,木雨界這一千多年,自從羅浮天君戰死界壁以後,就沒出現過天君修士了,在過去一千多年,會不會浮屠境界,也從此丟失了呢?


    中年人歎了口氣,隨即又輕輕一笑,自己隻是一段記憶,想這些做什麽?況且,水花激起千層浪,哪有後來者不如前人?他教了榆木開辟界碑方法,就看這小家夥自己,能走多遠了。


    中年人開始隱藏起秘境,嘴裏慢悠悠說了句:“事事人人,皆留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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