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秦浩和張越兩人收拾一番,與柳寒煙等人說道一聲,便和找上門來的路長老一同出發了。


    在楚都,楚盟的實力一算數一數二的,眼線眾多,要想找到秦浩一夥人輕而易舉,因此路長老出現在此處眾人絲毫不感覺到奇怪。


    三人出了帳篷,選定方向,騎著戰甲馬,一路快馬加鞭,直向城南而去。


    在這個世界,戰馬無疑是人族最好的夥伴了。大部分騎兵團也都使用戰馬,隻有少數強大的騎兵團的坐騎相對不同。


    就拿拜月帝國巴頓的榮耀之光騎士團來說吧。他們坐騎並非戰馬,而是來自魔獸山的三角魁牛。這種坐騎跑起來的速度不但驚人,更可怕的是其衝撞力,具有衝散對方陣形的恐怖力量,況且這種三角魁牛極難馴服,通常隻有得到三角魁牛的認可方能馴服於它。反之,得來也無用。


    據人族史記載,當年拜月帝國與驕陽帝國發生戰爭時,巴頓的榮耀之光騎士團僅與青級便能硬憾驕陽帝國某個擁有藍級實力的騎士團。雖然最後落敗了,但那藍級騎士團也因此元氣大傷。當時這件事震驚了整個紫霄大陸,從那以後,便在也沒有人敢小看巴頓的榮耀之光騎士團。


    然而,使得巴頓的榮耀之光騎士團擁有如此威名,三角魁牛可謂功不可沒。可以這麽說,沒有三角魁牛,就沒有現在盛名遠揚的榮耀之光騎士團。


    可見,一個騎士團的強大,與其坐騎是息息相關的。坐騎越強大,則騎士就強大,隻有個人騎士強大了,整個騎士團才能爆發出驚人的戰鬥力。


    一路無話,三人埋頭行了將近兩個時辰的功夫,已經遠離秦軍所在,到達城南小樹林附近了。


    秦浩與張越對此地形不熟,見路長老一聲不響的趕路,便催戰馬與他平行,大聲問道:“路長老,我們距離目的地還有多遠呀?”


    想不到路長老的傷勢恢複也挺快的,也就一夜功夫,除了眼角邊的淤青還未消散,其他倒也好的七七八八了,騎了這麽久的戰馬,也不見其臉**。


    至於秦浩的傷勢早與在昨天夜裏便恢複了將近八層,也不知是不是背後紋身的緣故,自從上次恢複自己的天賦以後,秦浩總感覺自己的身體素質提高了不止一個檔次,不管多重的傷,休息一夜便能恢複個七七八八。


    路長老將戰馬的速度放慢,笑著道:“這一路急行,倒是忘了與小兄弟你交代了,翻過前麵這道矮樹林,在行個將近半小時的路程,便到了我們此行的目的地了。”


    “你也不必稱唿老夫為路長老了,老夫姓路,名長生。你要是看得起老夫,便與兄弟相稱。說來也不怕你們笑話,母親生下我時,希望我能長壽,便給老夫取名為長生。”


    路長老心胸也算得上寬闊,昨日發生的事情也沒有記掛在心,倒也是個可交之人,秦浩心裏想到。


    “哈哈,如此甚好,那小弟便冒昧稱你為路大哥了。對了路大哥,不知你對百


    擒騎士團有多深的了解?”秦浩抱拳道。


    “哦?莫非秦兄弟害怕了?”路長生來降低了聲音,似笑非笑的盯著秦浩說道。


    “哼,怕?在老子的字典裏就沒有過這個詞,一旦惹怒於我,老子就一個個殺過去。”卻是側邊的張越(什麽的)聲音傳來。


    張越身上的殺氣引來了路長生的側目:“這位小兄弟是?”


    “哦,他叫張越,是小弟過命的兄弟。性格跟別人有點不一樣,路大哥別計較才好。”秦浩接過路長生的話道。


    “哪裏哪裏。”路長生輕撫著嘴角邊的胡子,搖了搖頭道:“老夫也不太清楚,隻知百擒騎士團隸屬於林天元第三十七騎士團。當年也曾參加過人魔大戰,麾下成員倒也算得上精銳了。”


    沉思了少許,路長生又道:“說到底,此行最麻煩的便是騎兵長邢坤了。”


    “哦?此人有何特別之處?”秦浩皺了皺眉頭問道。


    “邢坤算是老將了,曾追隨林天元南征北戰,倒是立下了不少戰功。因而,他當上了百擒騎兵團的騎兵長。這次又因為上頭的一句命令,便要將他的位置讓與秦兄弟,你說他能甘心嗎?”路長生倒是料想到了此行並沒有那麽輕鬆了。


    “哈哈,路大哥且放心。俗話說得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莫要未戰便先弱了氣勢。”


    秦浩大笑道,臉上卻是看不出絲毫的擔心。


    “既如此,那我們就快快趕路吧!”似是被秦浩的言語所感染,路長生迫不及待的說道。


    三人便要加快步伐趕路,突然秦浩的戰馬速度慢慢的停了下來。


    “嗯?看來此行真的沒有想象之中那麽順利了。”秦浩的嘴角勾出一道弧度,古井無波的黑眸漸漸的冷了下來。


    話音剛落,前方便傳出(什麽的)聲音,隻見身穿棕黃色鎧甲的人從四周不停的冒了出來,不一會兒,便將秦浩三人包圍了起來。


    這夥人大概有八九十個之多,身材魁梧,表情兇惡。手裏大多持著大刀,卻也隻是對秦浩三人圍而不動,像是在等什麽人一般。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卻闖了進來。”一道粗狂又帶著些虛弱的聲音從樹林後傳來。


    隻見周圍兩旁的人紛紛讓開,一道不急不緩的的腳步聲由遠到近慢慢的傳了出來。


    待得看清了來人,秦浩的雙眼微微的眯了起來。


    來人身材甚是強壯,身上肌肉線條分明,略顯蒼白的臉頰上一條黑色的紗布擋掉了右眼,模樣看起來有點狼狽。


    “獨眼熊,你帶人擋掉老夫的路是何意?”路長生指著來人,大聲喝道。


    沒錯,來人便是昨日在楚盟大廳被秦浩一招打得重傷的鋼鐵雄獅傭兵團長,獨眼熊。而其餘人應該便是鋼鐵雄獅雇傭兵團無疑了。


    “喲,路長老也在呀,倒是在下眼拙了,失敬失敬。”獨眼熊假意惺惺的抱拳說道。


    “來人啊,給路長老讓開個道,路長老請吧。”


    路長生勒了一下戰馬上的韁繩,眼神淡然的說道:“


    秦兄弟也是與老夫一起的,你也一齊放行吧。”


    “這個呀,素在下辦不到。今天誰都可以走,唯獨這個姓秦的小子必須死。”獨眼熊收起了笑容,殘忍的說道。


    看到淡定坐在戰馬上的秦浩,獨眼熊便氣得全身發抖。就是眼前這小子促使自己一夜之間變成傭兵界的笑話,每每想起那些笑語,獨眼熊都恨不得將秦浩撕成碎片。


    “看,那不是鋼鐵雄獅雇傭兵團嗎?”


    “什麽鋼鐵雄獅雇傭兵團,我看叫做木材殘獅雇傭團比較合適。你聽說了沒有,獨眼熊在楚盟被一個叫秦浩年輕人打得爬都爬不起來。”


    “還有還有,我聽說那年輕人隻是輕輕的一點,獨眼熊便吐血重傷,最後還是楚盟的路長老出手製止,不然現在估計隻剩下一具屍體了。”


    “唉,按我說啊,鋼鐵雄獅雇傭兵團隻是徒有其表罷了......"


    諸如此類的話語獨眼熊一天不知道聽了多少次了,他辛苦打拚而來的***團一夜之間付諸東流,成為眾人口中的笑談之物。他滿腦子想得就是把姓秦的小子大卸八塊,方能除了心中那口惡氣,才能重新在傭兵界上立。


    得來全不費功夫,就在昨夜,一個黑衣打扮的老者送來了一封書信。書信內容便是今日早晨秦浩單身前往城南的樹林。


    而被仇恨充滿整個大腦的獨眼熊早與不再理會這是不是一個圈套,便率他的鋼鐵雄獅***團提前在此埋伏。


    如今,看來那黑衣老者並沒有欺騙自己,隻是秦浩身邊多了一個人和路長老,但這些都不影響整個戰局,姓秦的和路長老昨日都受傷頗深,能發揮出多少戰鬥力。獨眼熊在心裏默默的想到。


    “你......”路長生氣得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他感覺這兩天自己的威嚴屢受踐踏,現在連一個小小的黃級雇傭兵團都不買自己麵子。


    “嘖嘖嘖,我還道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獨眼瞎啊,怎麽?手下敗將又來討打了?”張越不屑的瞥了獨眼熊一眼,搖了搖頭大聲說道。


    聽聞此話,獨眼熊眼神越發的怨毒起來,嘴角的胡須顫抖了起來。


    “小子,你又算哪根蔥,竟敢這樣跟我們團長說話,活得不耐煩了是吧。”卻是獨眼熊背後一個傭兵拿著手裏的大刀指著張越大聲嚷道。


    聞言,張越的三角眼閃過一道銳芒,嘴角勾起一道邪笑,喃喃低語道:“還真是囉嗦呢。”


    “咻——”


    張越的身影突兀消失在戰馬之上。


    “滴答,滴答。”


    水滴滴落的聲音在安靜的林子中顯得如此的刺耳。


    隻見原先拿著大刀指著張越的那名傭兵此時一動不動的在原地,其眼中充滿了恐懼與不可置信。忽地,脖子上慢慢的出現一條紅線,鮮血爭先恐後的湧了出來。


    “記住了,爺爺叫張越,不是你口中說的哪根蔥。還有,最討厭有人拿著東西指著我了。”張越冰冷不帶有任何色彩的生硬緩緩傳來。


    “聖裁”一出,必定見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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