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熱烈歡迎兩位寧公子、滄州武協吳理事和諸位親朋!我怎麽也沒有想到,我的身體能這麽快的就康複了。這要感謝玲玲的同學寧珂公子。寧珂公子,請受闞某一拜......”


    聽了家主的話,在座的眾人都很奇怪,就連滄州的寧公子都沒想到,闞家家主的話語中並沒有承認寧珂是闞家的女婿。


    且聽闞家家主繼續說道:


    “古語雲‘凡出言,信為先’;又雲‘古者言之不出,恥躬之不逮’。


    “我闞家自先父輩遷至錢塘一帶,已繁衍四世,今闞姓人眾也近三百。闞家立世宗旨為‘信’字,前幾日立下的招婿之事依然做數。


    “鄙人竊以為必招滄州寧家公子為婿矣,未曾想侄女玲玲早有心儀之人......但此事未得長輩所允,不得算數。我宣布,下午的比武招婿照常進行,勝者為闞家的女婿。


    “今晚就在喜來登酒店為新人舉辦訂婚宴。日後佳婿將代表闞家參加市武協比武大會。


    “比武招婿之輸者,我闞家也有重禮相送,不虛枉來闞家走這一遭......”


    闞家家主言辭鑿鑿,誠懇磊落。


    滄州寧家公子本以為闞家的家主傷疾被寧珂治好,闞家定會接納寧珂為女婿呢,已沒自己什麽事了。見家主如斯說,很是意外和高興,沒想到自己終究還有做闞家女婿的機會。


    闞玲一聽,臉色都變了。她想不到自己絞盡腦汁,犧牲色相,才把寧珂誘惑家中,並把二伯伯的車禍傷疾完全治好,可二伯伯幹嘛還要比武招親?......直接宣布寧珂為闞家女婿不就得了。


    寧珂見她有異樣,附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她聽後咯咯的直笑,再也沒有表現出不滿,這讓滿座的人很是詫異。


    吃飯時,闞玲才不管別人的眼光呢,更是不睬滄州寧家的公子,不僅給寧珂不停地夾菜,甚至直接喂食寧珂。


    她母親幫廚在忙著打下手,正端個盤子見闞玲如此輕佻的做法,直使眼色,闞玲倒好裝著根本沒看見依然如故。


    今天的日子,對闞家來說真是喜上加喜。


    修為最高的家主傷疾意外的被闞玲的小男友治好了,闞家不管怎樣都會招個武功了得的女婿。


    這下闞家武協選舉大賽不是爭奪委員之職的事了,副主席的職位都很有希望拿下。這一切全是闞玲的小男友所賜,還有誰會管闞玲輕佻不輕佻?


    午休之後,比武招親的比賽正式開始,地點就在闞家祖屋的後院。


    寧珂現在才知道,職業修武者的比試根本不設什麽條件,隻要雙方事先講好,可以任意廝打,使用兵器、暗器,甚至火器。從來都是生死傷亡不論,自家負責自家的。


    當然,這是要局限在雙方都認可的中人存在的情況下。


    ——這是正真武者之間的比鬥,外門弟子一般不參與這樣的比賽。


    寧珂感覺自己被跆拳道館的眾人欺騙了,或者說那家跆拳道館的館主、教練都不是真正的武者。他深感自己就是一隻井底之蛙,宮大師跟他講的多是出家人的事,與這世俗的武者行規還是有些不同。


    他盤算著這場爭奪“老婆”的比賽該怎麽打?


    滄州寧公子見闞玲與寧珂親熱的樣子,心裏早按捺不住怒火,心中在盤算等下把這小子打殘、打廢、打死,才解心頭之恨。


    至於闞玲這個小騷娘們,他要帶迴老家去,不出一個月就能把她調教的服服帖帖。他人看起來很粗魯,能修煉到黃級中期也是蠻有心計的,他也在盤算著如何贏得這場比賽。


    比賽前闞玲的二伯伯又簡單地說了幾句冠冕堂皇的話“武者較技,以武會友,點到為止,不拚生死......”


    滄州寧家的公子提出比賽可撕、可咬,打鬥方法沒有禁忌,但不得使用暗器和兵器等。


    寧珂點頭同意,滄州來的中人吳理事,宣布比賽正式開始。


    兩人你來我往開始了招親比武,沒一會竟然交手了上百迴合。


    寧珂一邊打,一邊注意觀察,他阿爸腿殘,無法示範拳術的招式,隻是口述,這些年隻能是他自己一人獨練。今天可是個學習八極拳的機會,幹嘛要放過?


    八極拳也叫把子拳,起源於滄州。


    屬於短打內家拳法,其動作剛猛、樸實,發力迅猛,以意領氣、以氣催力。


    在技擊手法上講究寸截寸拿、硬打硬開。


    拳發力於腳跟,行於腰際,貫於手指尖,暴發力極大,極富技擊之特色,大有“晃膀撞天倒,跺腳震九州”之勢。


    寧珂發現滄州來的寧公子,身架敦實、拙魯,極其合適學習八極拳。


    而且他也確實做到了以頭足為乾坤,肩膝肘胯為四方,手臂前後兩相對,丹田抱元在中央。以意領氣摧,三盤六點內外合,氣勢磅礴;八方發力通身眼,動則變,變則化,化則靈,其妙無窮......


    寧珂邊看、邊學、邊琢磨......其樂無窮。


    這邊闞玲卻沉不住氣了,她隻見寧珂躲避、防守,卻不見寧珂進攻,這樣被壓著打還能有不輸的嗎?


    在場的多是她闞家的人,都是一臉焦慮的模樣。誰也不想滄州寧公子贏,都是隻盼著臨洝的寧公子贏。


    隻有二伯伯與中人吳理事等眾,有說有笑,處身事外的感覺。


    闞玲在心裏怨恨起父親,到現在也沒露個麵。難道女兒的終身大事就這麽不在乎?


    那滄州的寧公子幾乎使盡了渾身的解數,也沒能有效的打到寧珂一下,自己就像幼兒園的小朋友被一個青年人耍著玩似的。


    對方使得也是八極拳,不僅式正招圓、至猛至剛;還勢沉力厚,見縫能插針,有隙即鑽入,不招不架,左躲右讓,見招打招......


    稍不留神,挨到一招半式就被他打的疼痛難忍。


    好歹自己也是黃級中期的武者,怎麽就處處挨打呢?


    這小子出拳、揮掌也看不出來多快,不知怎地就是躲不掉。百迴合的近身纏鬥,他連一下子都沒有打到這可惡的小子身上,不是被他卸去了力道,就是被他巧妙的讓開。


    看起來,他在積極的進攻,那小子在防守,而實際上他隻有挨打的份。


    逼的他一直在找機會使出自己成名的絕招——“鐵山靠”。


    這一招式習練時,他已記不得自己的肩膀靠倒了多少麵牆、撞倒了多少顆樹,其威力之大在滄州是遠近聞名的。


    “鐵山靠”在進招之時的關鍵點就是進身,以“打人如親吻”的距離接近對手,用肩部撞擊對方的胸膛。


    看似以肩部為發力點,實則結合了腰胯部的扭轉力,合並全身之力向對方撞去,給人以極大的傷害。


    他這招“鐵山靠”充分展現了八極拳的六大開合之勁力。這些年他依靠這招不知撞飛、靠倒了多少個武林高手。


    “有招趕快使,不然你沒機會了!”


    百招之後寧珂逐漸乏味,也失去了耐性,故意挑逗滄州寧公子使出絕招。


    阿爸跟他說過,越是纏鬥到眼看就要取勝的時候,越要小心,沒有哪個練武者沒有保命的絕招、後招。


    其實,滄州寧公子早就想使用絕招了,可是他很難靠近寧珂。他隻覺得,這小子的步法精妙,很難逮到近身的機會。


    真實的情況,他要知道他準能氣死!


    其實寧珂是厭惡他身上的氣味,不願跟他挨得太近。縱然他有絕招“鐵山靠”,他也難以使展出來。


    “老爸!——”


    闞玲看著寧珂與那滄州的醜陋漢子正打的不可開交,眼看寧珂隻會防守,不能進攻,必然輸多贏少,她心急如焚。忽見父親從外麵匆匆迴來,像是見到盼望已久的救星似的,不禁尖著嗓子喊叫了一聲。


    其實,她也知道父親根本就不是滄州的那醜鬼的對手。


    她這一嗓子,對別人影響不大,卻影響了寧珂。


    從早上在學校開始,再到她家的祖屋,寧珂就被她的種種行為刺激了。一個荷爾蒙分泌旺盛的大男孩,哪裏受得了一個美妙的女孩主動的撩撥?


    寧珂雖有神識,也不能、也不願意滿大街的隨意探查女子的身體。可他對闞玲的態度就不同了。


    她先在廁所裏自己正在解小便時,就從身後抱緊了自己,然後在學校的小亭子裏主動解開了衣服扣子,半露出酥胸,欲獻身於自己……不是自己一時間忍住了,他和她現在都不是童身了。


    即便後來到了她家的祖屋,她的種種做法也還是讓人受不了的。飯後若不是她母親的阻止,她竟然要拉寧珂去才布置好的新房休息。


    寧珂看到她母親的阻止也很失望,他在心裏已經接受了闞玲或者說他的下半身已被她迷住了,並開始左右他的行為。說句實話,這個小妞騷拉拉的姿勢太迷惑人了,他也想初嚐人事......


    滄州的寧家公子畢竟是黃級中期的修為,也是久經沙場,打鬥經驗極其豐富。他見寧珂稍一愣神,怎可能放過這個機會?


    緊緊的抓住寧珂愣神的這難得的0.01秒的時間差,使出吃奶的力氣,將渾身的力道灌注到右肩,猛的向寧珂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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