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到如此,也是連忙將手伸了出來,眾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謝再起這段時間,日子過的倒是相當的充實,隻不過,今天的日子,不是那麽的好過。


    因為他已經讓自己的父親,南陳謝閥的閥主謝英傑給攔了下來。


    謝英傑是一個典型的門閥閥主,他今年看起來五十來歲的樣子,穿著一身藍色的長袍,身上沒有多少裝飾,但是可以的看的出來,這裏邊透露著許多的韻味,他身材修長,麵如冠玉,哪怕是五十歲了,依舊如同三十歲的樣子。


    他是南陳謝閥的一代英主,也正是在他的帶領之下,南陳謝閥才是可以從三十年前,一個南陳三大閥之末位,成長成為了南陳的第一大門閥。


    隻不過,雖說謝英傑豪氣縱橫,更是不懼風雨,但是麵對自己的這個兒子,實在是有些無奈。


    這不是,現在的謝再起就是在謝英傑麵前有些不知所措,又是想要悄悄的離開。


    見得謝再起這個樣子,又是想起了這段時間這個兒子的所作所為,謝英傑的臉上,流露出來了一絲的怒意,他冷聲說道:“你給我住,你是要幹什麽去,我讓你走了麽。”


    謝再起天生懼怕自己的這個父親,眼下,他自己心裏邊有事,更是害怕了,隻能說道:“不知道父親大人叫孩兒有什麽事。”


    聽到麵前這個逆子謝再起到了現在還是藏著掖者,謝英傑說道:“什麽事?你自己做了什麽事,還要說麽。”


    謝再起當然是知道自己這段時間做了一些什麽事,但是他現在哪裏敢承認,於是隻能是說道:“孩兒不知,還請父親大人示下。”


    謝英傑這時候,臉上的怒意轉換成為了一陣的冷笑,他看了謝再起一眼,說道:“你給我滾進來。”


    說完,謝英傑走到了自己書房當中,謝再起看了一眼,也是連忙跟了上去,卻是將房門給關上了。


    謝再起與謝英傑相視而立,謝英傑沒有再說什麽,隻是盯著謝再起看著,讓謝英傑盯了時間有些長了,謝再起再也吃耐不住,他咬了咬牙,說道:“還請父親大人饒恕。”


    聽到謝再起承認了自己的錯誤,謝英傑的臉色總算是好了一些,不管怎麽說,麵前的這個人,可是自己的兒子,而且是要繼承自己位子的世子,所以,謝英傑在他的身上,還是寄托了相當大的希望的,眼見謝再起這個時候承認了錯誤,他也就不是那麽生氣了,於是,他又是說道:“知道自己錯在哪裏麽。”


    謝再起說道:“孩兒不該勾結晉人,做一些犯禁的勾當,更不應該出賣我大陳的情報。”


    聽到謝再起這麽說,謝英傑的臉色上,不由的浮現出了一絲的失望之色.


    他說道:“你給我聽著,我不管哪些,我隻是氣你,為什麽這樣的事


    情不該跟我說,你是謝閥的世子,有著自己的勢力,這又有什麽問題,至於說做些犯禁的勾當,大陳這麽大,還怕你賣完了不成,關鍵是你換迴了一些什麽,對於我謝家是否有利。”


    “還有,我問你,跟你接觸的到底是一些什麽人,那蕭青衣這段時間可是找我問過好幾次了,你可是知道,蕭青衣是什麽人,讓他盯著的事情可不是小事。”


    聽到了“蕭青衣”三個字,謝再起的臉色上邊也是閃現了一絲慌亂,實在不是怪他,這蕭青衣在南陳實在是威名赫赫,尤其是他可是南陳皇室的供奉,專門處理一些對於南陳不利的事情,這讓這人盯上了,可不是什麽好事,於是,謝再起說道:“那……蕭青衣那邊……”


    謝英傑看到謝再起這個樣子,才是說道:“能怎麽樣,你是我兒子,是謝閥的世子,蕭青衣就算是大宗師,那又如何,但是,我現在問你,跟你接觸的人,到底是一些什麽人,為什麽這蕭青衣這麽重視這件事情,我可是很少見到蕭青衣重視一件事情。”


    見到謝英傑這麽問,謝再起也是知道,到了如今,不吐露事情,那是不可能的了,謝再起說道:“那是大長公主的兒子。”


    謝英傑聽到這個話,但是沒有在意,說道:“開什麽玩笑,大長公主的兒子可是陳閥的世子,又是怎麽可能做這件事情,你這逆子不是在逗我。”


    但是,謝英傑看了看謝再起的臉又是想到了什麽,才是大驚失色的說道:“你說的是,那位大長公主。”


    謝再起看到謝英傑這麽說,才是點了點頭,說道:“正是那位大長公主的兒子,唐陳公,現在天下的第十位大宗師。”


    謝英傑可是經曆無數大風大浪的人物,但是就算是這樣子,聽到自己兒子說出了這個答案,還是實在感覺到震驚,尤其是,在唐陳公修煉成為了大宗師之後,那位大長公主,在整個南陳就成為某種禁忌。


    等了半天,謝英傑才是緩過了神來,目光複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說道:“沒有想到,沒有想到,沒有想到啊,再起,你現在竟然卷進了這件事情裏邊去,你可是知道,這事要是讓陳皇知道了,就算是你是謝閥的世子,那麽你最好的結果也就是成為一介庶人。”


    謝再起當然知道這裏邊的風險,但是,他也是沒有任何辦法了,要知道,自從唐任之給他喂下了毒藥之後,這謝再起迴到了南陳這邊,可是找了不少煉毒大家,但是人們要不就是說他根本沒有什麽毒,要不就是說看不出來有任何的情況。


    而謝再起當時也以為是唐任之在欺騙自己,所以也就是沒有當迴事,但是誰知道,到了毒藥發作的那天,謝再起遭遇到了人世間最可怕的痛苦,那一刻,謝


    再起真的是感覺到,自己真正的生不如死了,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男人從天而降了。


    謝再起依舊的記的那個戴著麵具的男人,來到了他的麵前,將解藥塞進他的嘴裏。


    當痛苦消失的時候,謝再起才知道這個世界,原來是那麽的美好。


    而謝再起,也是臣服在了這個戴麵具的男人的麵前。


    先開始,謝再起可能是被迫的,但是接下來,漸漸的,謝再起卻是喜歡上了這個工作,因為謝再起從這裏邊,找到了成就感,這是以前,他作為一名紈絝子弟所沒有的成就感,在鋒鏑組織裏邊,他的代號,是鋒鏑三。


    而當謝再起知道了鋒鏑組織所要完成的目標之後,他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害怕,反而是感覺到了一絲的驚喜,要知道,謝再起可是看陳皇早就不順眼了,他在晉國那一切經曆的事情,他現在都是給算在了陳皇的頭上,要是能借助鋒鏑的力量,讓陳皇下馬。


    謝再起還是很願意的,尤其是,隨著他介入鋒鏑組織越來越深,他也是體會到了權力的美妙。


    鋒鏑當然不如謝閥的勢力大,但是,在謝閥,謝再起的權力也不大。


    而在鋒鏑組織裏邊,謝再起卻是第三號人物,他可以調動數不清的財富,可以指使無數的高手,去完成一個事情,這樣的成就感,讓謝再起深深的陶醉。


    他不再有任何的擔憂,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鋒鏑組織裏邊,並且將這個當做自己的事業。


    是的,這是屬於他自己的事業,他依舊記的,當時進入鋒鏑大殿的時候,唐陳公說:“這個組織是我的,也是你的,更是大家的。”


    這不同於在謝閥,這一切都是別人賜予的,在鋒鏑,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


    所以,謝再起已經是越陷越深了,哪怕他知道,這個組織的宗旨是消滅門閥。


    但是,謝再起也不在意,因為他也算是熟讀史書的人,這門閥可以消滅,但是依舊會有新的貴族出現,所以,他對於謝閥的未來,絲毫沒有任何的擔心,就這樣,他協助鋒鏑開始向南陳滲透,直到,蕭青衣的出現,打破了這一切,他隻能是讓人們都隱藏起來。


    如今,見到謝英傑這麽說,謝再起隻能是說道:“我給父親大人添麻煩了,還請父親大人寬恕,若是有一切後果,都由我一個人承擔好了,這一切與謝閥沒有任何關係。”


    聽到謝再起這麽說,謝英傑卻是說道:“你是我的兒子,怎麽懲罰你,是我說的算,你見過那個父親願意懲罰自己的兒子的,我跟你說,這件事情,其實也算不得什麽。”


    聽到謝英傑這麽說的時候,謝再起反而是目瞪口呆的看著謝英傑,看著謝再起這個眼神,謝英傑笑了幾下,卻是想起來了以前的往事,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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