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鮑老鼠這樣的家夥老說,讓唐任之打這是親近,若是哪天小爺要是不打自己了,那麽自己的意義是什麽呢。


    “公子,小的愚鈍,還請公子示下。”鮑老鼠一臉諂媚說道。


    “對於凱瑟琳,小爺當然是放心的,但是,你想吧,自己的女人經常讓一個家夥盯著,這可不是一個讓人開心的事,老鼠,你說是不是啊。”唐任之看到鮑老鼠這樣,沒好氣說。


    好吧,人家凱瑟琳還沒有承認,但是我們的唐公子已經毫不遲疑的將凱瑟琳當做自己女人。


    當然,這也是唐任之的性格,你讓一個腐朽的統治階級一員,去體驗別人的感受,想多了吧。


    “公子你在擔心這個啊?不如咱們也去看看這位太子的女人如何,這樣一來一去不就扯平了麽,反正咱們也不能吃虧是不是啊,公子,你感覺小的這個提議如何啊。”鮑老鼠也是一個無恥至極的人,立刻就是提出了這麽一個建議。


    聽到這個鮑老鼠的提議,唐任之反倒是沒有說什麽,細細沉思了起來。


    話說,對於南陳與大晉的這個婚事,唐任之倒是沒有什麽意見,但是對於蕭駝子這個人,那可是沒有一絲的好感,而對於南陳的皇室,觀感也是一般,這不僅是因為蕭駝子登門求教,更是因為自己師兄的事情。


    所以,對於去看看長樂公主的事情,唐任之心底是一點壓力都不存在的。


    這樣到底該不該做,能不做能,做了合適不合適,唐任之更是不在意。


    關我何事?


    而且,對於這位南陳皇室長樂公主的美麗名聲,唐任之也是早有耳聞了。


    話說長樂公主出生之時,天上有祥雲飄來,生來就是有傾國傾城之色。


    當時的陳皇,見到為之欣喜不已,長大之後,更是寵愛非常,賜予長樂封號。


    為的就是希望這位公主長樂。


    如今,這位長樂公主,年方十八,正是青春美麗的年級,南陳不知道多少的門閥世家對其垂涎欲滴,江南多少才子,更是不知道有多少對這位公主有了相思病。


    隻是,沒有讓人想到的是,這位長樂公主卻是遠嫁到了大晉。


    還好這是南陳的消息封鎖的好,否則的話,南陳那邊也是別有一番亂象。


    不過,想來過了幾日之後,這個事情應該也就是可以穿到南陳,真的是不知道那群少男的玻璃底到底會碎裂多少了,也不知道南陳皇帝麵對那群門閥,到底怎麽辦,更是不知道的是,對於南陳的朝堂有多少影響就是了,當然,這些事情都是南陳皇帝需要操心的事情。


    現在的關鍵是,想到了這位長樂公主的名聲,唐任之也是有了一絲的好奇。


    這到底是怎麽樣的一個女子。


    至於說,唐任之現在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但是唐任之對自己說自己僅僅去欣賞美麗。


    確實,僅僅是看一眼,也沒有啥大不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反正這個注定是太子妃的女人,唐任之也沒啥想法,否則唐侯爺第一個饒不了他。


    不過,眼下的問題就是,怎麽才可以見到這位長樂公主。


    要知道,眼下既然大晉與南陳聯姻,那麽這件事情必將天下矚目,甚至有些掩蓋住了唐侯爺晉任國師這件事情,畢竟,晉任國師這件事情,隻是影響大晉一國。


    而這大晉與南陳聯姻,或許,影響的就是,天


    下大勢了,所以,多少眼睛在盯著。


    所以,這南陳的使節府肯定是防守的嚴密無比了。


    更加上,有蕭駝子這麽一個大宗師在那裏,更是不能輕易進去了。


    所以,唐任之這下又是感覺事情有點不太好辦。


    唐任之於是說道:“老鼠啊,這事確實是一件好事,但是,你說這南陳使節府是那麽好進的麽,不說別的,我的那位師兄,怎麽說也是一位宗師高手,但是還不是讓蕭駝子給發覺了,再加上,這聯姻現在天下皆知,那南陳使節府還不是嚴密的蚊子都進不去了。”


    但是,對於唐任之說的這些問題,可是難不倒鮑老鼠,隻是見到鮑老鼠有些奸笑的說道:“公子啊,這些事情對於別人可能是一些難題,但是對於小的那可就不是問題了,你忘記小的是什麽了麽。”


    看到鮑老鼠這麽一說,唐任之才想了起來,眼前這位,可不是人,乃是一個妖王啊。


    隻是這家夥平時表現的太像人了而已,所以,唐任之一直沒有想到這點。


    俗話說的好,老鼠會打洞,就算是南陳使節府開了大陣,但是估計也就是防防地麵上的敵人而已,至於地下的,估計也不可能了,所以唐任之聽了之後大喜。


    說道:“好啊,就按你說的辦,咱們今天就去。”


    對於看美女這件事情,唐任之一向就是非常積極的,尤其是想到自己比那位太子殿下還早看到他的太子妃,唐任之就是一陣的舒坦,小爺怎麽說也不能輸給你不是。


    不得不說,有些時候,唐任之還是有些任性的。


    但是,沒有奈何的是,唐任之確實有這些任性的底氣在這邊。


    兩個人既然已經商議好了,所以連忙就是去打探消息,並且做些準備。


    反正現在天色還早,也不怕時間不夠用,到時候晚上可就是有好戲了。


    就在這兩個活寶在商議的時候,在南陳的使節府。


    一個美麗的麗人正是端坐一個涼亭上,看著外邊的花草樹木,卻是有些莫名的感懷。


    這個麗人生的光彩動人,她的美麗,屬於那種一見驚為天人,再見就是沉迷其中的人。


    尤其是現在她身著白色衣裙,在陽光的照射下,更是有一種莫名的脫俗之氣。


    不用說了,這位就是那位南陳的長樂公主。


    不過,這位長樂公主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並不是顯的那麽開心。


    這個不開心,也不是因為遠嫁異國他鄉的傷感之情,更像是心思不屬的樣子。


    而在這位長樂公主的旁邊,平越王陳言信有些尷尬,看著自己的這位侄女,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陳言信是當今陳皇的嫡親弟弟,也是這位陳皇最為信任的人,如今也是四十歲的年紀,也是生的溫潤如玉,頗有江南才子的風範。


    不過,麵對自己的這位侄女,這位一向冷靜的平越王這時卻是有些焦急。


    等了半晌,陳言信說道:“長樂,不要怪你的父皇,也不要怪叔叔,有些事情不是我們不想做就不能做的。”


    長樂公主並沒有搭理陳言信的話語,而是看著院落裏邊的花朵,悠悠的歎息道:“生在帝王家如何,生在百姓家如何,在這個濁濁之世,又有誰能真正掌握自己的命運呢,在這裏,我反而更是佩服自己的姑姑,她最起碼敢反抗一些事情,而不像我。”


    聲音非常好聽,但是


    聽在陳言信的耳朵裏邊,卻是那麽的刺耳。


    要知道,那位大陳的長公主,也就是陳言信的親姐姐的事情,在整個南陳,都是一個不能輕易談論的話題,尤其是,在最近又了長公主後人消息的事情之後,更是不可輕易談論,因為這不僅事關當年大陳先皇的名聲,更關乎大陳不少門閥世家的根本利益。


    所以,聽聞長樂公主這些話之後,陳言信有些嚴肅了,說道:“長樂,不要說了。”


    長樂公主笑了一下,這一笑,好像這片天地都為她而失卻顏色。


    哪怕就是平越王陳言信這等閱盡春色的人物,也是不禁有些失神了。


    長樂公主說道:“算了,我也知道,這些事情不應該提,隻是有些感傷罷了,不知道我那位素未謀麵的兄長,到底是個什麽樣子。”


    長樂公主也是知道這件事情不應該提,但是話鋒一轉,還是提了出來。


    實在是,那位南陳長公主的故事,對於這樣的長於深宮之手的女子,有著太多傳奇。


    也是自從那位長公主的事情之後,整個南陳的公主們,也就輕易出不得宮門了。


    陳言信聞言苦笑,確實不能發火,對於這位侄女,他也是喜愛的緊,這一次,若不是因為陳皇一力堅持,他是說什麽也不會同意讓長樂遠嫁大晉的。


    要知道,南陳的公主那麽多,隨便選一個就可以,為什麽要選長樂呢。


    而且,想到自己的這個差事,又是不知道會得罪多少人,到時候迴到南陳朝堂,又是不知道會有多少風雨在等待著,想到了這裏,饒是平越王之心胸,也是不禁感覺到了一陣的頭大了起來,但是麵對長樂公主的問題,他也是不能迴答,畢竟這個事情,也不算是秘密。


    想到了這裏,陳言信反而是帶著一絲的驕傲,畢竟再怎麽說,那也是自己姐姐的血脈,畢竟,陳言信與自己的姐姐感情還是非常深厚的,他們也是嫡親的姐妹,對於當年陳皇的決定,他也是心有不滿。


    於是他說道:“那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算了算,他如今的年歲,不過是二十歲而已,但是已經是宗師境界高手,生的也是英俊非常,算是一個天之驕子,不愧是我南陳皇室的血脈。”


    長樂公主聽著這裏,也是不禁的點頭,對於那一夜來到南陳使節府的人,她也是有些印象,隻記的那個人確實武功高強,雖說黑暗之間,看不得什麽真切的麵容,但是想來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再加上,他可是差點進入到內府的人,若是蕭駝子擊退了他,恐怕他就會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了。


    就在長樂公主這樣想的時候,陳言信卻是話鋒一轉的說道:“若不是這人身上還有一半賤民的血脈,恐怕成就會更高,真的不知道當年姐姐是怎麽看上了那個人。”


    聽到這裏,長樂公主眼角皺了一下,卻是沒有說什麽。


    若是說道當今天下哪裏的門閥規矩最大,那麽首推南陳,畢竟,安逸的環境,就會滋生許多想當然的事情。


    對於南陳的門閥世界而言,世界上的門閥與黔首,完全是兩個物種。


    所以,陳言信如此而言,也是不足為奇。


    若是大晉還有唐侯爺這等寒門子弟成就封侯誌向,那麽在南陳,就沒一點可能。


    沒看到哪怕是如蕭駝子這等大宗師,哪怕是天下聞名,也不得封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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