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百花雪花宴】狄爾斯首腦出動
萌愛勳章，帝少的隱秘會長 作者：雪琤澪皌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這對夫妻，早在幾十年前就是狄爾斯的老部下了。內戰爆發的時候，他們在百亂之中無意間得知了一個驚天消息，因為內心害怕，竟在一夜之間離開了組織，以自廢手足為代價，才得以解脫。由於人員實在太多，民心動搖的不在少數，所以，這對夫妻是唯獨僥幸逃過一劫追捕的。
溪然從他們口中得知，狄爾斯國安局的首腦其實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死亡了，但是外界一概不知，那麽，如今究竟是什麽勢力在操控著這個權力機構？
甚至還有人現今還見過狄爾斯的首腦，那麽，此時的這個首腦又究竟是誰冒充的？
還有傳聞道，這個權力機構的首腦雌雄難辨，性情古怪，疑似有雙重人格，年齡也不清，有人言隻有十七二十的模樣，還有人言是個已過百歲有餘的老人。
……
據說，早在幾十年前，狄爾斯的首腦是因為心髒病突發身亡的。這是再正常不過的緣由，可組織上下，除了上層機構對此隱瞞，其他的人完全不知。
“我聽說，狄爾斯首腦極其嗜睡，每睡一次，就像是一場儀式，又好像是一場試驗。近期，也有不少的組織幹部行為異常，精神不濟，有更多的人甚至性情大變。”
溪然皺了皺眉頭，嗜睡，醒來後行為異常，性情大變？
雌雄難辨，雙重人格。
這些症狀，倒是與炎亦烽早期有些相仿。
早期的炎亦烽殺伐果斷，言行冰冷，連個性也是無情的，還有一段極其悲傷狸貓換太子的過去，久而久之，他的性格似乎也曾分裂過，陰晴不定，雖然現在是穩定下來了，可溪然總覺得有哪些不對勁。
閻黎從不知道這些淵源，所以總覺得這個狄爾斯的勢力怎麽想都有些細思極恐。
太古怪了。
簡直比他們以前對抗die-god組織的時候，還要毛骨悚然。
這場事件，格局已經相當龐大了，都已經追溯到百年以前的曆史了。
談到這裏，老人們說道：“我們所知道也就隻有這些了，雖然這些年我們躲躲藏藏，可畢竟也曾是狄爾斯的老幹部了，組織有難，我們卻無能為力，隻能先抽身等待時機。”
“好的，謝謝你們。”
溪然等人告別了這家，就離開了。
……
路上，溪然怎麽想都覺得渾身冰冷，也不知是出於自己身體的期限，還是衍生到那麽久遠事實的冰涼，她的臉色越來越青，步伐也愈發的虛。
閻黎一驚，“你怎麽樣了？”
溪然精神恍惚，步伐剛往旁邊一歪的時候，忽然肩上多了件外套，上麵沾染著熟悉溫暖的男性氣息，她迴過神來，看到了那張英俊逼人的臉，“勢偵……”
“好點了嗎？”他淡淡地問道，眼神沉靜凝冷地望著他，與平常的他有些微出入。
“我可能是太累了。”溪然靠在了南勢偵的肩上，靠著靠著，就昏厥了過去。
南勢偵的眼神越來越暗，抱著她身子的雙手越來越緊。
閻黎無意間看到了藏在溪然頭發中的追蹤器，又將目光放在了南勢偵的身上，“你，是不是一直在暗中，時時刻刻關注她的動向？”
南勢偵有絲驚愕地看向了閻黎，“你眼裏倒是挺厲害。”
閻黎笑笑，“你看起來似乎是個挺開朗直率的人，實際上心思比誰都要沉穩謹慎。不像我，性格就是神經大條的。”
“你都看出來了？”
閻黎迴答，“機械組裝是我的專長，你那枚芯片怎麽可能躲得了我這個鼻祖的眼。我看得出，你一直在苦苦隱藏情緒，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不想讓她擔心。”
南勢偵深深地凝望著懷裏的人，淡淡道：“她從來都是個堅強的人，所有痛苦自己承擔可以一聲不吭，哪怕死，也不想影響到任何人的情緒。那麽，我就順著她，讓她少點焦慮。現在我能做的，隻要在暗中，默默護著她，在她需要我的時候第一時間趕到，就像現在這樣抱著她。”
……
風吹過，時間靜止，閻黎怔怔地看著南勢偵，總覺得，這個男人對溪然的深情，與任何人都不同，歡笑的背後是無盡深沉的隱忍。
“溪然這個女孩子，她的體質是不是有什麽隱疾？”閻黎大膽問了句。
南勢偵沉默，目光仍一絲不苟地看著溪然。
過了午後，天氣的步伐邁向了下午，天氣逐漸變冷，寒冷得像一把刀，一刀劈落，鮮血淋漓。剛才的那對夫妻家中，此時已經鮮血布滿一地，兩具屍體以誇張猙獰的姿態躺在各地，眼睛都睜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風掀開了窗簾的一角，那雙陰冷的瞳仁浮現在窗後麵。
·
幾個小時後，除了炎亦烽等人，淩絡琦他們已經全員會合，溪然也蘇醒了過來，表現得跟往常一般無二，旁邊還多了南勢偵一臉寵溺地陪著她。
溪然將自己得知的消息以及疑慮都告訴了淩絡琦，淩絡琦聽話，麵色越來越凝重。
所以說，這張網子已經越來越大，而她所準備的剪刀，已經不足以剪短那張網了。
淩絡琦神色悵然，在冥冥之中，她似乎想到了一個人，狄爾斯背後真正的首腦。
等一下，以狄爾斯的謹慎度，不可能放任任何一個人泄露機密。這個時候，淩絡琦的反偵思維突然上線，她覺得，按照他們所知道的這個消息，那麽下一步計劃……
做個假設，若是狄爾斯的人提前知道的話，那麽，他們就危險了。
“那對老夫妻此刻在哪兒？快迴去，我要迴去確認一件事。”淩絡琦突然這樣說道。
溪然等人微微一愣。
之後，淩絡琦等人全部迴到了那老夫妻家裏，還沒開門，伊婕溧製止了淩絡琦，冷聲道：“等一下，有血腥氣。”
所有人心裏繃緊了。
南勢偵下意識護緊了溪然，溪然抬頭茫然地看他。
伊婕溧和閻黎兩人率先推開了門，在看到地上的橫屍遍野時，紛紛倒吸了一口氣。
溪然也意外十分，剛上前想要查探，卻被伊婕溧攔截，“小心上麵殘有屍毒，我是製度高手，不會有事，你體質不如從前，還是盡量不要碰這些東西。”
伊婕溧早就聽閻黎跟她說起過溪然的異常了。
溪然過意不去，“可是——”
南勢偵阻止了溪然，“聽話。”
溪然這還是第一次被人唆使，可卻乖乖聽話的。
伊婕溧很專業地查看了他們兩人的死亡情況，最後得出了結論，“說起來，可能你們都不行，他們的死法很離奇，是相互將對方殺死，沒有任何手法。可哪有夫妻之間會無緣無故自相殘殺，隻有一種可能，他們雙方的心智被幕後人操控了。”
眾人大驚。
自相殘殺而死？
沒有任何人動手？
伊婕溧摘取了手套和口罩，然後對淩絡琦說道：“你是不是有猜到這對夫妻可能會遭遇不測？”
淩絡琦點頭道，暗眸，“我覺得，是背後人有意讓我們知道這個消息，然後在殺人滅口。”
伊婕溧向她投來了讚許的目光，“真不愧為光影社會長，連我們都沒注意到的地方，你竟然想到了，你的直覺和反偵力還真是厲害。”
淩絡琦不以為然，“當即最重要的是像個計策，反將他們一軍。他們以為我們得知了這個消息會做什麽，我們就反其道而行之。”
“說得沒錯，我們走。”
……
另一邊的炎亦烽與風暒冽和雲澈，正在狄爾斯進行茶會密談。
而凡因，則是一個人趁總部人密談的時候，潛入他們內部查探情報。
空曠而龐大的空間裏，每個人坐在自己各自的位置上，狄爾斯的上級有十餘人，奇怪的是，首腦至今都沒有出麵過。
坐在上席的炎亦烽，目光剛與對麵的風暒冽對視一眼，意思就是奇怪這次並沒有上次那個盜走炎家章印的人。
後來，全場莫名安靜了，狄爾斯那些人的唿吸都緊張到了極點。
炎亦烽很不喜歡這種氣氛，不過風暒冽和雲澈似乎早已習慣了的樣子。
此時，地上傳來了一道道類似滾輪的聲音，之後是一個神似機械的聲音從後方傳來，“讓各位恭迎多時，還真是不好意思。”
炎亦烽等人紛紛看去，來者竟然是一個冰冷的人工智能，一對紅到發光的眼睛，如同深淵，眼底收納著在場的所有人。
“這是怎麽迴事？”炎亦烽微眯了一下眼。
風暒冽和雲澈等人的神色也暗了幾分。
其中一位狄爾斯的人冷冷解釋道：“我們boss從不輕易露麵於外人，自古以來，都是以機械的身份說話和下達任務。”
風暒冽一聽就暗暗嗤笑了起來，恐怕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才如此的吧。
炎亦烽微微蹙眉，即便是冰冷而雌雄莫辨的聲音，可他總覺得，這兩者聲音裏麵，有一絲如此熟悉。
那個冰冷的人工智能慢慢地駕駛到了首席上座，停住了後，機器扭動，向炎亦烽等人的方向轉去，“你們這行人前來，應該不是單純地隻想與我們狄爾斯合作吧。”
炎亦烽等人微微暗眼，這究竟是個什麽樣的機器？
機器人在這個世上已經不足為奇，奇怪的是，他們背後的首腦為什麽要借用機器人的身份說話？除了達到隱秘的目的以外，肯定有不能見人的秘密。
機械的聲音再次冰冷的傳來，“告訴你們，想要查探我們狄爾斯的隱情，你們趁早放棄為好。在這個世界上，隻有我能夠窺探到任何人的心思。”
氣氛開始冰冷到了極點。
炎亦烽意識到這裏四周都布滿了狄爾斯的眼線，上下左右和東南西北都是探測儀，這個地方，實在是讓人舒服不起來，就仿佛身上長了幾十雙眼睛盯著你一樣。
風暒冽倒是注意到了這個機器所說的一句話，隻有我能窺探到任何人的心思，這是什麽意思？這個機器背後的人，難道有讀心術嗎？
忽然，一聲令人心情壓抑的笑聲遍布了全場各個角落。
來自機器陰冷的笑聲傳來，“剛才的話題取消，不如，我們來玩個死亡遊戲如何？前來狄爾斯的客人，你們四個人當中，隻有打破一個規律，才能活著離開狄爾斯。當在場的尖叫聲響起，遊戲開始。”
四個人……
風暒冽眼神微怔，難道，這機器早就知道他們來人有四人，還有個凡因不在場。
“炎亦烽。”
機器忽然詭異地直接點名了他。
炎亦烽雙眸冰冷，“你究竟要做什麽？”
機器忽然對他一字一句道：“下一個死的，就是那個暗中幫你和淩絡琦逃脫的叛徒。”
炎亦烽神色大震，難道是……
機器眼中的紅光忽然消失不見，結果，一聲慘叫聲響起，狄爾斯的其中一員忽然唿吸困難，不到一秒的時間，直接死在了地上。
茶杯被打翻。
在場所有人一片慌亂。
雲澈也震驚，這個機器，連自己人都不放過，簡直是草菅人命，他把部署當什麽了？
“規律到底是什麽？”
雲澈立即道：“我們還是盡快離開這裏比較好，誰知道那個機器是不是故弄玄虛。”
風暒冽當即否定，“不，這個機器深不可測，絕不可能是在開玩笑。”
炎亦烽也同意，“不找出一個規律的話，我們一個都活不成。”
風暒冽還說：“當初我們闖die-god組織的時候，外麵就設下了層層防線，每一道都是有規律的。”
雲澈接了句：“我覺得不會是這個，他指的應該是我們四個人，我想規律的引導線很快就會出來了，如果不破解，最先死的人可能就是凡因。”
凡因若是就這樣死了，那冰琭曦他們豈不崩潰，風暒冽是絕對要保住凡因性命的。
炎亦烽隻是慶幸，“還好絡兒他們沒有來。”
“你說的沒錯，如果她們來的話，隻會更危險，這次狄爾斯最直接的就是針對到了曦兒和伊婕溧，所以我們才開始行動的。”
雲澈突然來了句，“我倒是發現個淺顯的規律，這個機器，似乎針對的都是女的？”
眾人微驚。
雖然雲澈說的與那些規律搭不上邊，但並不是不無道理。
溪然從他們口中得知，狄爾斯國安局的首腦其實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死亡了，但是外界一概不知，那麽，如今究竟是什麽勢力在操控著這個權力機構？
甚至還有人現今還見過狄爾斯的首腦，那麽，此時的這個首腦又究竟是誰冒充的？
還有傳聞道，這個權力機構的首腦雌雄難辨，性情古怪，疑似有雙重人格，年齡也不清，有人言隻有十七二十的模樣，還有人言是個已過百歲有餘的老人。
……
據說，早在幾十年前，狄爾斯的首腦是因為心髒病突發身亡的。這是再正常不過的緣由，可組織上下，除了上層機構對此隱瞞，其他的人完全不知。
“我聽說，狄爾斯首腦極其嗜睡，每睡一次，就像是一場儀式，又好像是一場試驗。近期，也有不少的組織幹部行為異常，精神不濟，有更多的人甚至性情大變。”
溪然皺了皺眉頭，嗜睡，醒來後行為異常，性情大變？
雌雄難辨，雙重人格。
這些症狀，倒是與炎亦烽早期有些相仿。
早期的炎亦烽殺伐果斷，言行冰冷，連個性也是無情的，還有一段極其悲傷狸貓換太子的過去，久而久之，他的性格似乎也曾分裂過，陰晴不定，雖然現在是穩定下來了，可溪然總覺得有哪些不對勁。
閻黎從不知道這些淵源，所以總覺得這個狄爾斯的勢力怎麽想都有些細思極恐。
太古怪了。
簡直比他們以前對抗die-god組織的時候，還要毛骨悚然。
這場事件，格局已經相當龐大了，都已經追溯到百年以前的曆史了。
談到這裏，老人們說道：“我們所知道也就隻有這些了，雖然這些年我們躲躲藏藏，可畢竟也曾是狄爾斯的老幹部了，組織有難，我們卻無能為力，隻能先抽身等待時機。”
“好的，謝謝你們。”
溪然等人告別了這家，就離開了。
……
路上，溪然怎麽想都覺得渾身冰冷，也不知是出於自己身體的期限，還是衍生到那麽久遠事實的冰涼，她的臉色越來越青，步伐也愈發的虛。
閻黎一驚，“你怎麽樣了？”
溪然精神恍惚，步伐剛往旁邊一歪的時候，忽然肩上多了件外套，上麵沾染著熟悉溫暖的男性氣息，她迴過神來，看到了那張英俊逼人的臉，“勢偵……”
“好點了嗎？”他淡淡地問道，眼神沉靜凝冷地望著他，與平常的他有些微出入。
“我可能是太累了。”溪然靠在了南勢偵的肩上，靠著靠著，就昏厥了過去。
南勢偵的眼神越來越暗，抱著她身子的雙手越來越緊。
閻黎無意間看到了藏在溪然頭發中的追蹤器，又將目光放在了南勢偵的身上，“你，是不是一直在暗中，時時刻刻關注她的動向？”
南勢偵有絲驚愕地看向了閻黎，“你眼裏倒是挺厲害。”
閻黎笑笑，“你看起來似乎是個挺開朗直率的人，實際上心思比誰都要沉穩謹慎。不像我，性格就是神經大條的。”
“你都看出來了？”
閻黎迴答，“機械組裝是我的專長，你那枚芯片怎麽可能躲得了我這個鼻祖的眼。我看得出，你一直在苦苦隱藏情緒，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不想讓她擔心。”
南勢偵深深地凝望著懷裏的人，淡淡道：“她從來都是個堅強的人，所有痛苦自己承擔可以一聲不吭，哪怕死，也不想影響到任何人的情緒。那麽，我就順著她，讓她少點焦慮。現在我能做的，隻要在暗中，默默護著她，在她需要我的時候第一時間趕到，就像現在這樣抱著她。”
……
風吹過，時間靜止，閻黎怔怔地看著南勢偵，總覺得，這個男人對溪然的深情，與任何人都不同，歡笑的背後是無盡深沉的隱忍。
“溪然這個女孩子，她的體質是不是有什麽隱疾？”閻黎大膽問了句。
南勢偵沉默，目光仍一絲不苟地看著溪然。
過了午後，天氣的步伐邁向了下午，天氣逐漸變冷，寒冷得像一把刀，一刀劈落，鮮血淋漓。剛才的那對夫妻家中，此時已經鮮血布滿一地，兩具屍體以誇張猙獰的姿態躺在各地，眼睛都睜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風掀開了窗簾的一角，那雙陰冷的瞳仁浮現在窗後麵。
·
幾個小時後，除了炎亦烽等人，淩絡琦他們已經全員會合，溪然也蘇醒了過來，表現得跟往常一般無二，旁邊還多了南勢偵一臉寵溺地陪著她。
溪然將自己得知的消息以及疑慮都告訴了淩絡琦，淩絡琦聽話，麵色越來越凝重。
所以說，這張網子已經越來越大，而她所準備的剪刀，已經不足以剪短那張網了。
淩絡琦神色悵然，在冥冥之中，她似乎想到了一個人，狄爾斯背後真正的首腦。
等一下，以狄爾斯的謹慎度，不可能放任任何一個人泄露機密。這個時候，淩絡琦的反偵思維突然上線，她覺得，按照他們所知道的這個消息，那麽下一步計劃……
做個假設，若是狄爾斯的人提前知道的話，那麽，他們就危險了。
“那對老夫妻此刻在哪兒？快迴去，我要迴去確認一件事。”淩絡琦突然這樣說道。
溪然等人微微一愣。
之後，淩絡琦等人全部迴到了那老夫妻家裏，還沒開門，伊婕溧製止了淩絡琦，冷聲道：“等一下，有血腥氣。”
所有人心裏繃緊了。
南勢偵下意識護緊了溪然，溪然抬頭茫然地看他。
伊婕溧和閻黎兩人率先推開了門，在看到地上的橫屍遍野時，紛紛倒吸了一口氣。
溪然也意外十分，剛上前想要查探，卻被伊婕溧攔截，“小心上麵殘有屍毒，我是製度高手，不會有事，你體質不如從前，還是盡量不要碰這些東西。”
伊婕溧早就聽閻黎跟她說起過溪然的異常了。
溪然過意不去，“可是——”
南勢偵阻止了溪然，“聽話。”
溪然這還是第一次被人唆使，可卻乖乖聽話的。
伊婕溧很專業地查看了他們兩人的死亡情況，最後得出了結論，“說起來，可能你們都不行，他們的死法很離奇，是相互將對方殺死，沒有任何手法。可哪有夫妻之間會無緣無故自相殘殺，隻有一種可能，他們雙方的心智被幕後人操控了。”
眾人大驚。
自相殘殺而死？
沒有任何人動手？
伊婕溧摘取了手套和口罩，然後對淩絡琦說道：“你是不是有猜到這對夫妻可能會遭遇不測？”
淩絡琦點頭道，暗眸，“我覺得，是背後人有意讓我們知道這個消息，然後在殺人滅口。”
伊婕溧向她投來了讚許的目光，“真不愧為光影社會長，連我們都沒注意到的地方，你竟然想到了，你的直覺和反偵力還真是厲害。”
淩絡琦不以為然，“當即最重要的是像個計策，反將他們一軍。他們以為我們得知了這個消息會做什麽，我們就反其道而行之。”
“說得沒錯，我們走。”
……
另一邊的炎亦烽與風暒冽和雲澈，正在狄爾斯進行茶會密談。
而凡因，則是一個人趁總部人密談的時候，潛入他們內部查探情報。
空曠而龐大的空間裏，每個人坐在自己各自的位置上，狄爾斯的上級有十餘人，奇怪的是，首腦至今都沒有出麵過。
坐在上席的炎亦烽，目光剛與對麵的風暒冽對視一眼，意思就是奇怪這次並沒有上次那個盜走炎家章印的人。
後來，全場莫名安靜了，狄爾斯那些人的唿吸都緊張到了極點。
炎亦烽很不喜歡這種氣氛，不過風暒冽和雲澈似乎早已習慣了的樣子。
此時，地上傳來了一道道類似滾輪的聲音，之後是一個神似機械的聲音從後方傳來，“讓各位恭迎多時，還真是不好意思。”
炎亦烽等人紛紛看去，來者竟然是一個冰冷的人工智能，一對紅到發光的眼睛，如同深淵，眼底收納著在場的所有人。
“這是怎麽迴事？”炎亦烽微眯了一下眼。
風暒冽和雲澈等人的神色也暗了幾分。
其中一位狄爾斯的人冷冷解釋道：“我們boss從不輕易露麵於外人，自古以來，都是以機械的身份說話和下達任務。”
風暒冽一聽就暗暗嗤笑了起來，恐怕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才如此的吧。
炎亦烽微微蹙眉，即便是冰冷而雌雄莫辨的聲音，可他總覺得，這兩者聲音裏麵，有一絲如此熟悉。
那個冰冷的人工智能慢慢地駕駛到了首席上座，停住了後，機器扭動，向炎亦烽等人的方向轉去，“你們這行人前來，應該不是單純地隻想與我們狄爾斯合作吧。”
炎亦烽等人微微暗眼，這究竟是個什麽樣的機器？
機器人在這個世上已經不足為奇，奇怪的是，他們背後的首腦為什麽要借用機器人的身份說話？除了達到隱秘的目的以外，肯定有不能見人的秘密。
機械的聲音再次冰冷的傳來，“告訴你們，想要查探我們狄爾斯的隱情，你們趁早放棄為好。在這個世界上，隻有我能夠窺探到任何人的心思。”
氣氛開始冰冷到了極點。
炎亦烽意識到這裏四周都布滿了狄爾斯的眼線，上下左右和東南西北都是探測儀，這個地方，實在是讓人舒服不起來，就仿佛身上長了幾十雙眼睛盯著你一樣。
風暒冽倒是注意到了這個機器所說的一句話，隻有我能窺探到任何人的心思，這是什麽意思？這個機器背後的人，難道有讀心術嗎？
忽然，一聲令人心情壓抑的笑聲遍布了全場各個角落。
來自機器陰冷的笑聲傳來，“剛才的話題取消，不如，我們來玩個死亡遊戲如何？前來狄爾斯的客人，你們四個人當中，隻有打破一個規律，才能活著離開狄爾斯。當在場的尖叫聲響起，遊戲開始。”
四個人……
風暒冽眼神微怔，難道，這機器早就知道他們來人有四人，還有個凡因不在場。
“炎亦烽。”
機器忽然詭異地直接點名了他。
炎亦烽雙眸冰冷，“你究竟要做什麽？”
機器忽然對他一字一句道：“下一個死的，就是那個暗中幫你和淩絡琦逃脫的叛徒。”
炎亦烽神色大震，難道是……
機器眼中的紅光忽然消失不見，結果，一聲慘叫聲響起，狄爾斯的其中一員忽然唿吸困難，不到一秒的時間，直接死在了地上。
茶杯被打翻。
在場所有人一片慌亂。
雲澈也震驚，這個機器，連自己人都不放過，簡直是草菅人命，他把部署當什麽了？
“規律到底是什麽？”
雲澈立即道：“我們還是盡快離開這裏比較好，誰知道那個機器是不是故弄玄虛。”
風暒冽當即否定，“不，這個機器深不可測，絕不可能是在開玩笑。”
炎亦烽也同意，“不找出一個規律的話，我們一個都活不成。”
風暒冽還說：“當初我們闖die-god組織的時候，外麵就設下了層層防線，每一道都是有規律的。”
雲澈接了句：“我覺得不會是這個，他指的應該是我們四個人，我想規律的引導線很快就會出來了，如果不破解，最先死的人可能就是凡因。”
凡因若是就這樣死了，那冰琭曦他們豈不崩潰，風暒冽是絕對要保住凡因性命的。
炎亦烽隻是慶幸，“還好絡兒他們沒有來。”
“你說的沒錯，如果她們來的話，隻會更危險，這次狄爾斯最直接的就是針對到了曦兒和伊婕溧，所以我們才開始行動的。”
雲澈突然來了句，“我倒是發現個淺顯的規律，這個機器，似乎針對的都是女的？”
眾人微驚。
雖然雲澈說的與那些規律搭不上邊，但並不是不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