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指交叉相握,眉宇深鎖,仔細地看著視頻中的一切。[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原來如此。”他在瞬間想明白了一切,心中藏著一根心弦,也再也沒有打算去插手。這一次,他隻能夠以旁觀者的角度來看待事物。


    淩絡琦,你到底是誰?


    ......


    當溪然醒過來的時候,睜開眼簾,發現自己四周都是牆壁。當她動了下身子,恍然間愕然了一下,背後是堅硬的溫暖。她扭頭,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昏在了南勢偵的懷裏,腰間被他強勁的臂膀纏繞,他從後抱著她擁她入睡。


    溪然心髒跳動得極快,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行動。陌生而不想鬆手的溫暖,讓她很難跟理智作出鬥爭。


    她呆呆卻又深深地凝望著男人的眉眼,愕然發現,他還真的是俊美得出奇,不似於皇甫炎漨的邪魅冷冽,而是純澈陽光。他深閉眼,亞麻色的發絲像是太陽熠熠生輝。刀刻般精致的五官,好像從霧中氤氳刻畫出來般,如夢似幻,寧靜安詳,空靈得纖塵不染,好比自然孕育的孩子。


    隻是這性格,還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溪然竟然有些控製不住地,伸手試圖觸摸他的臉龐。就在那潤滑尖細的指尖碰到那寸皮膚,他嘴角頓時緩緩勾起了肆意的笑容。


    溪然臉紅怒極,“你原來在裝睡,你騙我!”


    她極力將他推開,卻反而手臂被他拉住,直接拽入懷中。


    他特意看著她,用十分複雜的目光深凝著她,卻一句話也不說。


    溪然被他看得不知所措,望著近在咫尺的臉,彼此唿吸灼熱的交融在了一起,她心抖得厲害,原有的冷靜早已被瞬間磨滅。


    見她臉色越來越燙,南勢偵反而笑了,低聲道:“溪然,你還說你對我沒感覺?剛才,怎麽趁我睡覺的時候,試圖占我便宜?”


    想到那個丫頭唯唯諾諾地,又忍不住跟自己接近的樣子,他心中便泛起了絲絲漣漪,真是個惹人疼的女孩子。


    “少,少臭美了。(.$>>>棉、花‘糖’小‘說’)”溪然將他推開,可不料他緊緊拽著自己的手臂,根本就沒當算放自己走。


    溪然掙脫了兩下,發現自己根本甩不開,這才憤怒地抬頭瞪著他,“南勢偵,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想吻你啊——”他故意壞笑著,對她說出這句話。


    “小小年紀不學好,臭流氓!”溪然強力掙脫他,這才脫離他的懷抱,然後捂著胸口大力唿吸。


    “別忘了,你可比我晚出生三歲,都還未成年。”南勢偵不屑一顧,略帶壞意嫌棄的眼神望著她。


    溪然反瞪迴去,她還是有名的科學家呢!對她來講,南勢偵就是個小孩子,不就是比自己早出生三年,有必要那麽囂張嗎? “哼。”她冷哼一聲,雙手交疊在胸口,然後朝著緊鎖的室內走了幾圈,發現這裏全都是用鐵做的牆,而她手裏沒有任何化學劑,房間內更是空無一物,他們根本沒有任何辦法逃出去。


    沒錯,在他們發現屍體消失的時候,便早已察覺到有一雙詭異的眼睛正藏在暗處。所以,他們很巧妙地逃避了那雙眼,卻在附近埋伏著。


    可惜來人是蒙麵的,體型健碩,看不清年齡大小。


    她和南勢偵上前試圖探個究竟,正好跟蹤到了三個交叉口的附近,也正式發現了三個渠道口。


    黑衣人進了其中一個渠道,而這個時候,原本消失的屍體卻突然出現了,他將那名學生的屍體,不知道藏在了哪裏。


    當人離開的時候,他們上前去搜索,隻發現了一堆白骨埋入土中。


    溪然毛骨悚然,這實在太匪夷所思了。


    忽然間,背後傳來了奇怪的氣息,對於嗅覺異常敏感的溪然立刻發現了不對勁,於是很快屏住唿吸,可在看到南勢偵的時候,一時間晃了心神,還是中了招。然後,她漸漸感到四肢無力昏昏欲睡。


    意識朦朧間,她好像有看到南勢偵在跟人格鬥了起來,很明顯南勢偵輕鬆占了上風,但也中了招,一隻掙紮著。


    沒想到作案的有兩個人,她已經被人給抓了起來。她強烈控製自己的意識,條件反射地在暗中將手表的指針給調好三個方向,扔在地上,相信淩絡琦很快就會找到。因為她明確知道,淩絡琦在走校園文化祭這是必經之路。


    希望,她可以找到自己的暗號吧。


    然後,就真的沒有半點意識了......


    當迴過神來的時候,南勢偵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慎重地說了一句:“很快就要輪到我們了。”


    “伌?”溪然雲裏霧裏。


    “這個地方隻是普通的鐵監牢,並不是密室,想要逃出去著實不易。實際上,我並沒有中招,我天生對於任何藥物都有著抵抗力。之所以如此,那是因為隻有讓自己進入險域,才可以將真相的過程了解得更加透徹。”南勢偵已經將自己的真實目的講了出來。


    “我還真是佩服你的膽子,你以前不是性格很靦腆的嗎?難道你騙人?還有,很快將要輪到我們那到底是什麽意思?”溪然很無奈地看著他,淡淡開口,第六感告訴她,自己要倒黴了......


    南勢偵抓了抓頭發,歪著眉毛解釋道:“我的本性就是那麽狂野囂張,膽大妄為,小的時候最喜歡探險,而且對什麽事物都感到好奇。我就是唯獨一個缺點,不善於拒絕嘛,這跟靦腆扯上什麽關係?”


    溪然還了他一記死魚眼。


    南勢偵用手指了那扇天窗,“然,我撐上去偷看過,我看到了,那個人,他在截肢*。這裏麵,一共有五個監牢,等同於五個周期。每當一個*被截肢,死去後就會扔在學校的某個地方,至少我是這樣推斷的。接著,就會有新的人,來接替他的位置。殺人次序,也是連著順序來的。今天處死的是二號,也就是說,很快就會輪到我們了。而我們,正是剛才所代替的一號。”


    說完後,他迴頭看了看,發現溪然有些略微顫抖,忽然覺得好笑了起來:“然丫頭你怕什麽,有我在,就算是天皇老子要取我性命,也要問閻王爺答不答應。再說了,你好歹也是一名高冷的科學家,怎麽越來越膽小了?這種時候,你不是應該比我還要冷靜嗎?”


    可在這個時候,南勢偵又發現了溪然有絲不對勁,她的眼睛是閉著的,渾身抖得厲害,像是在經曆著什麽可怕的事情。


    南勢偵雙手抓著她的肩膀,唿喊,試圖將她喚醒,而自己也跟著溪然的情緒緊張了起來:“然,你到底怎麽了?難不成,是那藥物的影響?”


    溪然捂著頭,很痛苦的樣子,在她的腦海中的噩夢,終於蘇醒,將她的靈魂折磨得如此狼狽不堪。


    在她很小的時候,曾經看到,自己的母親被活活殺死,而那些人,當著她的麵,解剖了她母親的屍體,做科學實驗。千鈞萬發的時刻,父親拚盡了一切將自己救了出來,但是那些實驗室裏的人依然還在找她。


    而父親,受了那些藥劑的影響,在四十歲的時候就逝世了——


    多殘忍的噩耗......


    她完全不知所措,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隻感覺靈魂已經枯竭了,恐懼漫上心頭,她不知道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麽血海深仇。而每次問了父親,他也隻是告訴自己,這不是你應該想的問題。


    她躲在了光影社,當淩絡琦問她,你想要擔任哪方麵職務的時候,她毫不猶豫選擇了走科研這條道路,為的就是找出倪端。


    天知道,溪然對於鮮血最為敏感,而剛才南勢偵,光是闡述著這些,她的腦海裏就已經開始歇斯底地條件反射出了那些畫麵。


    溪然匆匆掉下了眼淚,把頭埋在了南勢偵的懷內,在自己最脆弱的時候,選擇向他袒露所有的心聲,因為這個時候,至少還有他一個旁觀者會給予安慰,而在以前,隻有她自己殘酷地釋然自己。


    她聲線輕得如飄在天空的風箏,“我......我母親,曾經被不明人士肢解過,是活人,而我那個時候還很小。我眼睜睜看著母親死在實驗室中,被各個人抽出內髒,做著可怕的生物實驗。我,現在不知道為什麽,隻要我現在接觸到跟紅色有關的東西,或者是紅色的液體,身體就會本能的發生顫抖。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成為了科學家,為的就是一探究竟。我,我真的,好害怕......”


    堅強的溪然哭了,噩夢已經占據了她整片靈魂。


    而南勢偵完全是震驚的,怎麽一個才十七歲的女孩子,會經曆這樣血腥的噩夢?她,到底懷揣著哪些故事?


    ......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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