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斯沉聽到這,黯然的眸有了一絲神采:“在哪裏?有什麽線索?”


    帝洛克口中的證據就是當年能證明逆氏家族清白的證據,他從蒙佐那裏了解到,當年逆氏是冤枉的,因為逆氏家族中出了叛徒,那個叛徒聯合了月照會設計陷害逆風。


    夜斯沉如果想要擺脫逆氏餘孽的這個身份,就必須找出當年逆風是被誣陷的證據。


    所以,夜斯沉自從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後,就一直在尋找著那個能證明逆家清白的證據。


    帝洛克再次壓低了聲音:“當年有一個在當年的叛亂中犧牲的戰士,線索在他那裏……”


    聲音比之前還要低下。


    夜斯沉聽到了這,心頭一驚。


    那個戰士,他似乎有印象……


    “嗯,先不要調查下去了,等這場演唱會結束了在說。”


    夏暖站在門外好久,猜測著情緒激動的帝洛克究竟在和夜斯沉說什麽。她看見羅蘭正朝這邊走過來,於是躲在了一個隱蔽的地方。


    羅蘭走到了夜斯沉的排練室旁,環顧一下四周,見沒有人,顯得有些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站定,似乎想要聽夜斯沉和帝洛克的談話。


    夏暖隻覺得好笑。


    從這一點就足以證明她不是真正的米可,米可長時間做夜斯沉的私人醫生,肯定了解到夜斯沉的房間大多都是安裝有隔音設備的,她這樣偷聽倒是顯得有些笨拙和愚蠢。


    夏暖見羅蘭依然豎著耳朵偷聽著,不由心生一計,她輕手輕腳的走到了羅蘭的身後,趁著羅蘭不注意的時候,一個用力將她推了一下,羅蘭啊一聲,體力不支的趴到在了門上。


    等她轉過身要看看是誰推的她,夏暖早已經閃身離開的無影無蹤。


    極度警覺的夜斯沉和帝洛克這個時候已然打開了室門,正好看見有些狼狽的羅蘭。


    羅蘭一臉的尷尬。


    夜斯沉皺了皺眉頭:“米可,你站在門外做什麽?”


    帝洛克則是一臉防備的看著羅蘭。


    羅蘭慌亂至極,說話的時候也是支支吾吾的:“那個,我,我正要進來的,誰知不小心崴倒了。”


    “進來之前,必須敲門,米可醫生,先生的這個規矩你不是不懂吧?”


    帝洛克質問羅蘭。


    “是的,我正要敲門,可是卻不小心栽倒了,抱歉先生,打擾您了。”羅蘭委屈而又特別歉意十足的說。


    “嗯,你有事麽?”夜斯沉問她。


    “我是想來給你檢查身體的,你剛才不是有大弧度排練的運動嗎?我想檢查一下你是否脫水。這樣一來,在演唱會開唱之前,我就會根據你的身體狀況來對你進行合理的營養搭配。”羅蘭一副專業醫生的態度。


    “好吧,你可以進來檢查,洛克,你先忙你的。”


    帝洛克走後,夜斯沉帶著羅蘭進了排練室。夏暖看到這一幕,有些不放心了起來。


    等帝洛克走後,夏暖敲門走了進去。


    “我突然有些肚子痛,所以,夜先生,我暫時走不了,我想在這裏坐一會兒。”夏暖捂著腹部,一臉痛苦的樣子。


    夜斯沉心知她是故意的:“這裏不是休息的地方。”


    “但是我真的肚子很痛。”夏暖看一眼羅蘭,羅蘭一邊為夜斯沉測量血壓,不時的看向了夏暖,紅唇不由的勾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得意。


    夏暖笑了笑:“要不這樣吧,夜先生,米可是醫生,叫她幫我看一下肚子痛的原因吧,等米可醫生幫我開了藥,我就走。”


    羅蘭的嘴角一凝固,在也笑不出來了。


    夜斯沉看一眼低頭的羅蘭,輕啟薄唇:“好。”


    “謝謝先生。”


    夏暖以杜溫的語氣。


    羅蘭有些不悅,但是夜斯沉既然答應了,她也不好拒絕。


    等到時候她隨便給杜溫開一些止瀉藥就可以了。


    羅蘭在想。


    “先生的身體還算健康,不過,就是還是失眠的老毛病,睡前應該打鎮靜劑。”羅蘭說。


    “嗯,今晚迴去你幫我打。”


    夜斯沉說到這,看著夏暖。


    夏暖眼中的幽怨令他有片刻的心軟。


    羅蘭並沒有發現夜斯沉和夏暖之間的眼神互動,聽到夜斯沉說晚上要打鎮靜劑,她開心的笑著。


    羅蘭給夏暖檢查了身體,隻說夏暖是吃壞了肚子,開點止瀉藥就可以了。


    開了止瀉藥,夏暖果然乖乖的離開了。


    夜斯沉的心裏倒是有些失落了起來,也不知道為什麽,她希望夏暖和他一起迴別墅……


    “走吧先生,現在很晚了,我們迴去。”羅蘭主動大方的挽著夜斯沉的胳膊。


    夜斯沉在保鏢的護送下,帶著羅蘭趕迴別墅。


    離開排練場地,走出一段距離的時候,月色朦朧下,發現前方躺著一個黑影。


    夜斯沉皺了皺眉頭,有些關切的問開車的保鏢:“先停車,前麵好像有一個人倒在地上了。”


    保鏢聽了夜斯沉的話停了車,隨即保鏢下車,朝那個倒躺的合影走了過去。


    在一看,的確是昏迷的人,而且好像還是夜斯沉的演唱會工作人員,保鏢折迴到了車旁,對夜斯沉說:“先生,是今天新來的那個舞者,好像叫杜溫,昏迷在路上的就是他!”


    夜斯沉聽到這,想也沒想,毫不猶豫的下了車,跟著保鏢朝前方走了過去。


    羅蘭坐在車上,一臉的氣惱,不停的揪攪著自己的雙手。


    這個該死的杜溫,為什麽總是陰魂不散的?


    正這樣想的時候,夜斯沉已經抱著杜溫上了車,羅蘭收迴了思緒,也裝作一副很擔憂的樣子。


    “他怎麽了?”


    羅蘭問夜斯沉。


    “不知道,大概是累的,也有可能是肚子痛引起的。”夜斯沉抱著夏暖,不停的拍著夏暖的臉,想讓她醒過來。


    然而,夏暖依然是沒有蘇醒的跡象。


    “開車。”夜斯沉示意保鏢加快車速。


    羅蘭從夜斯沉的眼睛中,看出了滿滿的擔憂,是她看錯了嗎?夜斯沉居然對這個杜溫這麽關心?杜溫是今天才來這裏的,夜斯沉以前就認識他嗎?


    羅蘭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看見夜斯沉這樣關心他,心中很不是滋味,於是故意說:“先生,我覺得這個杜溫怎麽總是纏著你?他該不會喜歡男人吧?”


    羅蘭故意說出這番質疑的話,因為作為名人的夜斯沉,最注重的就是自己的形象,之前因為夜臨深控告他侵害罪已經讓他更是防備,所以羅蘭覺得,如果她這樣說,說不定會叫夜斯沉和這個杜溫保持一下距離。


    夜斯沉不語,隻是盯著夏暖的臉,一刻也沒有移開。


    羅蘭以為夜斯沉聽進了她的話,於是又繼續添油加醋:“先生忘記了,以前你可是吃過這種虧的,別等到你救了他,他卻反咬你一口。”


    “我知道,這個杜溫不會的,他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萬一他為了錢要訛詐你一筆呢?”


    “米可,你不要說了,她不會的,我相信。”夜斯沉有些不耐煩的製止了羅蘭的話。


    羅蘭閉了嘴,終於不在說話了。


    到了別墅,夜斯沉將夏暖安置在了自己的臥室,這迴不斷是羅蘭覺得意外,就連傭人都覺得夜斯沉是不是對這個叫杜溫的舞者關心過頭了,不過轉而想想,夜斯沉一直都很善良,看見別人有難,就會伸出雙手幫助。


    想想,也沒什麽,隻是,羅蘭特別的心有不甘,恨不得現在就把那個杜溫從這裏轟出去,她甚至懷疑之前她跌倒在夜斯沉的排練室外,也是這個杜溫幹的。


    想到這,羅蘭決定上樓給杜溫看病。


    羅蘭打算故意將病情說的非常嚴重,然後叫夜斯沉連夜把他送往醫院去急救,這樣一來,他就可以滾蛋了!


    羅蘭當即開始行動了起來,踩著高跟鞋,蹬蹬蹬的上樓。


    樓上的臥室,夜斯沉為夏暖掖好了被子,準備叫米可上來給夏暖看病,正要走的時候,他的手被夏暖的手拽住了。


    “我沒有生病,我是裝昏迷的。”夏暖從床上精神抖擻的坐了起來。


    夜斯沉甩開了她的手:“就為了接近我,這樣費盡心思,夏暖,我真是低估你了。”


    夏暖跪在了床上,摟著夜斯沉的腰:“你不是低估我,而是……而是你關心我,你看見我昏迷了,所以你就擔憂的不得了,二話不說把我帶來這裏,夜,你總是口是心非,但是我能感覺出你心裏有我。”


    她仰著臉,看著夜斯沉。


    夜斯沉捏著她的下巴,隱忍著吻她的衝動:“你現在越來越厚臉皮了。”


    “我如果不厚臉皮,怎麽可能看到你,怎麽會派遣我內心的思念?因為我愛你,夜斯沉,我永遠愛你。”夏暖信誓旦旦。


    夜斯沉被她徹底的打敗,猛地攫住了她的腰,覆住了那片唇瓣。


    羅蘭在外麵敲門:“先生,我是米可,我來給杜溫看病了,我可以進來嗎?”


    夏暖和夜斯沉難舍難分,卻也不得不分開。


    夜斯沉要去開門,夏暖握著他的手:“我肚子痛是偽裝的,可是米可卻給我開了止瀉藥,你有沒有想過其中的原因?”


    “你想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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