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冉妮坐在了車上,有些擔憂的對夜臨深說:“要不我們先打電話給二哥,提前給他打一個招唿吧,要不然的話,他不在家怎麽辦?這樣冒然的進去恐怕不太好。”


    夜臨深笑了笑,似乎胸有成竹:“不會的,我們直接進去敲開這扇門,到時候,按照我說的去做。”


    夜冉妮想了想,點頭:“好吧。”


    隨即,夜冉妮下了車,朝別墅的大門走了過去。


    別墅大門外的兩個守衛看見夜冉妮,直接攔了下來。


    夜冉妮皺了皺眉:“我是來見二哥的,我有急事!”她裝作一副事態嚴重的樣子,對守門的保鏢說。


    守門的保鏢一臉的冷戾,不給她留一絲情麵:“有預約嗎?如果有預約的話,請把預約號交給我。”


    夜冉妮有些為難,隨即又梗著脖子對保鏢說:“我是夜斯沉的妹妹,你們為什麽不允許我進去?”


    “抱歉,夜小姐,先生下了命令我們不得不遵守,而況先生現在很忙,不是想見就見的,也請你不要為難我們。”


    夜冉妮對夜斯沉的保鏢軟磨硬泡了好幾個小時,那些保鏢根本就是軟硬不吃,依舊是要夜冉妮離開。


    夜冉妮垂頭喪氣的上了車。


    “保鏢還是不允許我們進去,我叫你提前打一個電話,可是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又是碰了一鼻子灰。”夜冉妮有些責備夜臨深。


    夜臨深皺了皺眉頭,直接拿出手機,給夜斯沉打電話,電話是通了,不過接聽電話的並不是夜斯沉,而是夜斯沉的工作人員。


    “我覺得你應該轉告夜斯沉,要夜斯沉過來見我最後一麵,畢竟我是他的弟弟,他不能這麽冷血無情。”夜臨深說。


    那邊,工作人員沉默了一陣:“好的,我會轉告先生,不過先生很忙。等他有空閑時間我會轉告給他。”


    “我現在就要見他!你告訴他,他如果不來見我,我就要開車直接把門撞開,當然,那些看門狗肯定會對我動手,不過沒關係,我會把媒體引過來,叫所有人都來看看,他夜斯沉是怎麽謀殺他弟弟的。”夜臨深還沒等工作人員說完,便掛了電話,雙眸冷意十足的朝別墅的那扇門看了過去。


    “三哥,這下怎麽辦?”


    “直接開過去,朝那扇門撞去。”夜臨深下了命令。


    夜冉妮想要阻止也已然來不及,夜臨深的司機已經加大了車門,朝夜斯沉別墅的那扇門撞了過去,兩個保鏢見狀,忙用身體上前阻止,見無法阻止不得不掏出了腰間隨身攜帶的武器,朝夜臨深和夜冉妮所在的那輛車扣動了扳機。


    然而,因為顧慮到夜斯沉的名譽,他們不敢真正向夜臨深襲擊過去,畢竟夜斯沉也沒有下命令,他們隻是嚇唬一下夜臨深,隻是夜臨深根本就不怕嚇唬,直接開車朝大門撞了過去。


    兩個保鏢一邊拿著對講機,一邊後退著,即便是扣動了扳機,也不敢向夜臨深襲擊半分。


    哐當一聲巨響,大門的鐵柵欄被撞彎了一截。


    夜斯沉站在樓上,看著這一幕,眸色越發的陰沉了起來:“叫他進來吧。”


    很快,夜臨深如願以償的進了別墅。


    夜臨深為此自鳴得意,在夜冉妮麵前得意的炫耀著:“看見了麽?夜斯沉這人就是吃軟怕硬,所以,非要給他采取強硬手段,要不然,他是不會妥協的。”


    夜冉妮沒有做聲,隻是有些擔憂的看一眼夜臨深。


    她覺得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還沒走進客廳,就已經遇見了夜斯沉,夜斯沉一身閑適的著裝,一貫的黑色,整個人看起來清瘦不少,甚至顯得有些憔悴。


    夜冉妮看見了夜斯沉,露著微笑,開心的迎了上去,叫了一聲二哥,隨即親密的挽著夜斯沉的胳膊。


    夜斯沉並沒有看夜冉妮,而是看向了被車撞彎的那道欄杆,眉頭皺了一下:“這欄杆是誰撞的?”


    夜冉妮眼中流露著一抹畏懼,隨即看了看坐在輪椅上鎮定自若的夜臨深。


    夜臨深淡淡的迴應:“是我撞的,因為隻有這樣你才肯見我。”


    “你想見我做什麽?我們還有什麽好說的麽?”夜斯沉冷冷的一笑。


    夜臨深欲言又止,看向了夜冉妮,夜冉妮有些憂傷的說:“二哥,三個時日不多了,他想做一次正式的告別,現在你不是要舉辦演唱會嗎?所以,我想我們兄妹幾個聯合在演唱會上做一個夜家族樂隊的專場吧?你看怎麽樣?二哥,你這麽善良,一定不忍心看見三個抱著遺憾離開吧?”


    夜冉妮說到這,已經是淚眼汪汪,懇求的看著夜斯沉,等著夜斯沉迴答。


    夜斯沉看著夜臨深,夜臨深除了坐在輪椅上行動不便以外,精神方麵卻是容光煥發,根本沒有肌肉萎縮的症狀,夜斯沉也一直知道,夜臨深和洛黛兒的母親縛雅有一些項目的合作,縛雅便為夜臨深提供了一種可以製止肌肉萎縮的藥物,夜斯沉中間也有阻止過,不要夜臨深使用那種藥物,隻是夜臨深以及夜老太太根本就不聽他的。


    這種藥物服用多了會有副作用,夜斯沉多吃勸阻也沒用,隻好由著他,如今夜老太太已經明確和夜斯沉撇清了母子關係,所以夜斯沉也就沒有過問了。


    不過,這種藥雖然有副作用,但是不會叫人致死,很顯然,夜臨深是假裝病危,目的就是要他參加演唱會,當助唱嘉賓。


    “演唱會的節目已經完善了,不能在多加節目。”


    夜斯沉冷冷的拒絕了。


    夜冉妮的眸一沉:“二哥,你就發發善心,幫三個完成這個願望好嗎?我知道,我們不是你的親兄妹,可是你看在我爸爸養育你的份上,開恩一次好嗎?二哥,就算我求你了。”


    “你們當初應該早點提出來,現在提,已經晚了,所以,我也無能為力,這起演唱會並不是我一人策劃的,還有很多幕後團隊,我一個人做不了主。”夜斯沉說完,轉身走進了客廳。


    夜臨深憤怒的瞪著夜斯沉的背影:“夜斯沉,你就一點都不顧及兄弟之情麽?”


    “你當初有顧及過兄弟之情了麽?現在想要我顧及兄弟之情?早幹什麽去了?”夜斯沉鼻翼輕哼一聲:“我知道你們的目的,所以別在我這兒浪費時間了,在我這兒,你們什麽都得不到。”


    “夜斯沉!你別忘了,你之所以有今天,都是夜家給你的!你不要忘恩負義!”夜臨深指著夜斯沉的背影,怒吼著。


    “我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努力得來的,所以,跟你們有什麽關係呢?我感激的是我父親夜喬,而不是你們,夜家族的音樂版權已經全部都歸還你們了,你們別想在我的主意。”夜斯沉說的異常決絕。


    夜臨深氣的臉色發青:“夜斯沉,你以為你還會繼續功成名就享譽全世界嗎?怎麽可能?兩百場演唱會就是你的死期!”


    夜斯沉的腳步微微停頓了一下,那張臉比之前還要陰沉沉,他沉默著邁步,走進了客廳。


    夜臨深推著輪椅上前一步:“夜斯沉,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你會遭報應的!”


    剛說完,兩個保鏢帶著警察走了過來。


    “夜臨深,你涉嫌擾民,而且還開車撞壞了這扇門,已經屬於違法亂紀,跟我們走一趟吧,做一個筆錄。”警察將現場拍了照,又調取了監控視頻,當做證據來拘留夜臨深。


    夜臨深捏著拳頭:“是夜斯沉,夜斯沉派人要謀殺我!你們應該抓的是他!”


    警察聽罷,皺了皺眉頭,看向了一旁的夜冉妮:“事情真是這樣的嗎?”


    夜冉妮這次卻沒有替夜臨深說話,而是實話實說:“不是的,是因為我們要見夜斯沉,夜斯沉一直遲遲不見麵,他有些等不及,就開車撞壞了這扇門。”


    警察聽到了這番話,將夜臨深帶走了,夜臨深狠狠的瞪一眼夜冉妮,夜冉妮則是朝夜斯沉離開的方向看了過去,有些失神。


    夜臨深被帶走,夏暖目睹了這一切,她拿著手機,繼續撥通夜斯沉的電話。


    和往常一樣,夜斯沉依舊不接。


    夏暖不知道給他發了多少郵件,都是石沉大海,夜斯沉根本不予理會,夏暖想見孩子,孩子也突然沒有了音訊,夏暖得到消息,說是孩子被夜斯沉轉移到了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她也派人打聽了,隻是一直沒有任何消息。


    她聯係夜斯沉,也聯係不上。


    不管怎麽樣,她都要見一麵夜斯沉,請求他放棄這兩百場的演唱會,因為她發現夜斯沉身邊的人除了阿肯和帝洛克,音樂公司和夜斯沉團隊的工作人員都換人了,那些人一個個都是陌生的麵孔,夏暖見都沒見過,更不用說認識了。


    有一種恐懼正一點點的逼近夏暖,夏暖越發的不安。


    她將手機收進了包中,環抱著胳膊,在別墅外麵默默的等待著,她希望夜斯沉能看見她,希望夜斯沉能心軟一次讓她進去。


    夜斯沉撩開了窗幔,看著路燈下那抹嬌小的身影,心中微微的一扯,隨即他放下了窗幔。


    “明天就是念慈和無憂的生日了,先生,你打算怎麽給孩子過?”阿肯走了進來。


    夜斯沉合上了報紙,看向了窗外。若有所思著。


    這個時候,密室的房門打開,無憂念慈和安生被帝洛克領了出來。


    三個孩子奔向了夜斯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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