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斯沉的三個孩子失蹤了,警方調動了警力開始重點調查。


    媒體繼續跟風,開始在夜家蹲點,隻要看見夜家人出來,不會放過一絲一毫追逐采訪的機會。


    夏暖接受了那些媒體的采訪,對著鏡頭,傷心的哭泣著:“……如果我的孩子有什麽不測,我不會放過夜斯沉的,這件事就是他做的,她為了報複我,就把孩子給控製了,阻止我去見孩子……”


    “請問夏女士,當時是什麽原因叫你為夜斯沉生了這三個孩子的?”有記者提出了刁鑽的問題。


    夏暖想了想,說:“我是被夜斯沉強迫的,現在我已經忍無可忍了,所以我要站出來和他對抗到底!”


    夜恩沉站在二樓的窗戶旁,看著這一幕,得意的勾唇。


    和夏暖夜恩沉對立的是夜斯沉的工作團隊,他們看見有記者過來采訪,並且夏暖還在這裏胡說八道,便走了過來,開始當著所有人的麵反對夏暖之前說過的話。


    然而,媒體卻大多數還是相信夏暖的。


    夏暖正在哭泣的時候,突然有一個歌迷朝她扔了一隻鞋子過來,正好打在了她的肩膀上,夏暖下意識的後退著,最後被夜恩沉派來的人護著走進了夜家,躲避了那些瘋狂歌迷的圍攻。


    “這個女人就是一個胡說八道的瘋子!誰要是信她的話,誰和她一樣就是瘋子!”


    有幾個夜斯沉的粉絲對著夏暖叫囂著。


    “你們這些狗媒體要是在敢說一些黑白顛倒的事情,小心點!”


    “如果你們希望刀片的話,可以寄過去的!”


    那些記者聽罷,眼中閃過了一絲驚嚇,然而有的記者有些不服氣,和擁護夜斯沉的那些人開始在對峙。


    最後阿肯派了一幫保鏢才把他們分開。


    警察那邊尋找了三個孩子,但是一直都是沒有任何下落。


    夜斯沉得知了三個孩子失蹤,心急如焚,他花了一筆天價保釋金後,離開了警局,迴到了夜家。


    夜家,客廳裏麵空蕩蕩的,靜謐無聲。


    夜斯沉的怒氣在血管裏不斷的沸騰,他捏著手,徑直上了樓。


    夜恩沉的下屬不知道從哪兒竄了出來,欲要上前阻攔夜斯沉。


    夜斯沉掏出了隨身攜帶的武器,對準了他們:“都給我讓開。”


    那兩個下屬嚇的哆哆嗦嗦,連忙後退著。


    夜斯沉一腳踹開了那扇門,臥室裏,夏暖和夜恩沉嚇了一跳,在一看是夜斯沉,更是有些慌亂起來。


    夏暖和夜恩沉躺在床上,夏暖披頭散發,正一心取悅著夜恩沉,身上的衣服滑落在腰間,來不及穿好,躲在了夜恩沉的身後瑟瑟發抖。


    夜恩沉想了想,迫使自己鎮定了下來,冷冷的看著夜斯沉:“斯沉,你這是做什麽?有什麽話好好說,把武器放下。”


    夜斯沉拿著武器,眼瞳充血,步步的接近著夜恩沉和夏暖:“孩子呢?你們把他們都弄哪兒去了?在什麽地方?”


    “我怎麽知道,那幾天無憂和念慈一直都嚷著要見你,然後莫名其妙就失蹤了,難道不是你把他們帶走的嗎?”夜恩沉挑眉,質問著夜斯沉。


    夜斯沉將視線落在了躲在身後的夏暖身上,對夏暖,他已經心死,餘下的隻有恨,武器一瞬轉移到了夏暖的身上,夏暖嚇的臉色一白,跪在了床上。


    “夜,孩子失蹤根本不關我的事,那天我本來是要帶他們去看你的,誰知,無憂和念慈帶著安生不見了,我怎麽找都找不到,我以為是你把他們藏起來了……”


    夏暖還沒說完,夜斯沉已經扣動了扳機。


    “夜斯沉,你瘋了!”夜恩沉護著夏暖。


    夏暖臉色一白,從床上滾落下來。


    夜斯沉冷冷笑著,看著夏暖,緩緩的收起了武器:“你們倆的狗命我先留著,如果孩子真有什麽不測,我會叫你們給他們陪葬,不信就試試。”說完,轉身,砰的一聲,摔門而去。


    夏暖額頭上布滿了冷汗,兩腿不斷的發軟。


    夜斯沉被保釋後,針對夜斯沉的新聞事件突然被壓製了下來,所有關於夜斯沉不好的新聞都像是裝進了粉碎機裏麵粉碎了一樣,而夏暖起訴的案子也不了了之,夜恩沉打算在高價為夏暖聘請一個有名望的律師,然而,那些律師都在刻意避開夜恩沉和夏暖,不願意打這場官司。


    昏暗中,夜斯沉坐在一個清冷的大堂,西裝革履,周邊的氣氛陰森森,像是置身在地獄一樣。


    雖然燈光昏暗,卻掩飾不了夜斯沉憔悴的容顏,他兩手支撐在會議桌上,有些痛苦的皺起了眉頭。


    對麵,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帶著墨鏡和帽子,給夜斯沉遞來了一份協議:“把這個簽了吧,從此,你也不會有任何的負麵新聞。我們已經替你擺平了一切,你的官司,你的形象,挽迴了你糟糕的名聲,你也可以不簽,但是我敢保證,你會跌入地獄。還有你的孩子。”


    夜斯沉看著那些白字黑字,他捏著那份協議,緊緊的捏著,指甲泛著青白。


    夜斯沉拿著筆,心情沉重的簽下了那份協議。


    如果不簽,孩子就會有危險。


    所以,他必須簽。


    “那麽,夜先生,我們合作愉快。”男人主動握著夜斯沉的手,露著一口大白牙。


    夜斯沉從幽雅的古堡中走出來,感覺精疲力盡一樣。


    阿肯站在那裏默默的等著他,看見他有些搖搖欲墜,忙上前扶著:“先生,有少爺和小小姐的消息了麽?”


    夜斯沉坐上了車,扶著額頭:“有了。”


    “他們在哪裏?”阿肯眼中閃過了一抹驚喜。


    “被那幫人控製了。”


    阿肯的眸再次凝重:“怎麽會變成這樣?”


    “通知下去,接通告,舉辦巡演,還有我錄音室裏的幾個未完成的樣曲找出來。”夜斯沉現在被月照會牽製了,隻要他不遵守協議上的,無憂和念慈還有安生就會有生命危險。


    想到這,夜斯沉捏著拳頭,狠狠的砸著方向盤:“該死的女人,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阿肯痛心的看著夜斯沉,他知道,夜斯沉說的那個女人就是夏暖。


    “好的,先生。”阿肯也沒有多問,默默的啟動了引擎,開車離開了這座神秘的古堡。


    夜斯沉高調複出的消息傳了出來,電視新聞和互聯網上都談起了他巡演做專輯的新聞。


    就好像之前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一樣。


    夜斯沉在公眾場合的曝光率不斷的增多,世界各地都有他的影子,而且巡演開的也特別的隆重,一年近百場演唱會。夜老太太為此叫夜冉妮也來蹭熱度,本來以為夜斯沉會拒絕,隻是,夜斯沉卻爽快答應了夜老太太的請求,請夜冉妮做助演嘉賓,甚至在出專輯的時候都不忘請夜冉妮合作。


    夜老太太以為夜斯沉顧及了親情,早就釋然,於是開始更得寸進尺的要求夜斯沉想辦法把夜臨深從監獄裏弄出來,夜臨深上次因為夜恩沉婚禮投擲煙霧彈的事件被拘捕了,到現在都沒放出來。


    然而,夜老太太提出來後,遭到了夜斯沉的拒絕。夜老太太一直耿耿於懷。她想到了夏暖。


    “夏暖,你去找夜斯沉,求她把臨深放了。”夜老太太直接來到客廳,開門見山。


    夏暖卻不搭理她,躺在沙發上,穿著性感的露背裙,正在化妝。


    夜老太太見狀,更是氣不過的走過去,將她手中的化妝品奪了過去:“我要你去找夜斯沉,你沒聽見嗎?臨深到現在還沒有被釋放!他還是一個病人!”


    夏暖冷冷一笑:“關我什麽事?”


    “你這個賤人,要不是你,臨深也不會蹲監獄!當初你和恩沉結婚,婚禮教堂莫名出現了煙霧彈!我懷疑煙霧彈就是你放的,卻反過來栽贓在臨深的頭上!”


    “那是夜斯沉栽贓的,你找夜斯沉去!”夏暖說完,根本不搭理夜老太太:“我和恩沉要去澳市了,我公司在那裏,你這夜家也沒什麽好留戀的!”


    說完,去了夜恩沉的臥室。


    夜老太太氣的渾身發抖。


    沒過一會兒,夏暖推著夜恩沉從臥室走了出來,趕航班去機場。


    “恩沉,臨深你不管了嗎?”夜老太太質問夜恩沉。


    夜恩沉冷冷的一笑:“媽,我自己都自身難保了,怎麽管他?夜斯沉現在獲得了自由,也恢複了名譽,我留在摩都,他以後不會叫我好過的,當然,媽你好歹是長輩,他不會對你怎麽樣的。”


    夜恩沉說完,和夏暖匆匆的離開了。


    夜老太太氣的跌坐在了沙發上。


    洛黛兒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過來:“老太太,想救臨深也不是沒有辦法。”


    “黛兒,你說,是什麽辦法?”夜老太太當即要洛黛兒坐下來,親自給洛黛兒倒了一杯茶:“拿夜斯沉的軟處,狠狠的捏。”


    “他的軟處?”夜老太太想了半天:“那三個孩子失蹤到現在都沒找到,他已經沒有軟處了。”


    “誰說的?還有一個羅蘭,你忘了嗎?”


    “羅蘭?那個女人早就不知去向了。”夜老太太搖頭。


    “你錯了,我知道她的下落。”洛黛兒說時,附在了夜老太太的耳邊如此這般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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